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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它就傲慢的拍拍翅膀飞走了。
欢的脸色立即变了,陵浑身的气息也越发冷漠了。两个人互看一眼,就去拉沈自秋,沈自秋拼命推开他们,想继续往外跑,然后陵就伸手直接将沈自秋打晕扛进去了。
青雨此刻已经穿好了衣服,他在天启国生活了近五年,已经习惯这里的穿衣打扮,只是脸上仍留刚刚欢爱过的红潮和痕迹。
欢撅起嘴瞪了青雨一眼,然后满是委屈的走到那个女人面前,跪了下来,开始舔砥女人的脚指,“公主,不要抛下欢,欢真的很爱很爱公主。”他居然撒起娇来。
被叫作公主的女人名为伏星,是青蔓一族中关系极远的旁系妹妹,确切来说,和沈自秋还有那么一丁点亲戚关系,也可喊一声姨母,和青雨算是老表关系。
只是男人在东月国本来就没有什么地位的。
伏星冷冷的看着欢,用脚趾头挑起他的下颌,却猛然一脚踹在了欢的胸口,陵眸色微动,态度更加恭敬。
欢被踹了之后,再爬起来,嘴角已经沁出血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神色更加谄媚妖娆,将屁股高高撅起,娇声道,“公主,欢儿这里也要嘛。”
“贱人!”伏星冷冷的骂了声。
“欢儿就是公主的小贱人哪,只要公主愿意只要公主喜欢,欢儿就是贱人贱狗,求公主垂怜。”欢摇动了下屁股。
伏星听见这话,心情大好,将放在旁边桌子上的皮鞭拿起来,狠狠就在欢的屁股上抽打了一下,只听见啪的一声,单薄的衣服下面隐隐可见血痕。
欢却是发出一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极享受的吼声。屁股摇晃的更加厉害了,而且前面还顶起了一个小帐蓬,看来是兴奋了。
伏星看他那样儿,索性站了起来,又抽了几鞭子。欢叫的更舒服了。竟是直接把衣服都脱光了,求皮鞭侍候。
看着欢下身那高昂的*,伏星的兴趣也被挑了起来。她丢掉皮鞭,直接一扯欢的头发,将他扯到书桌下面,然后一脚踩在他的胸口,慢慢的揉搓起来。
欢兴奋的满脸通红,像蛇一样在地上不停的扭动着。
伏星坐在书桌上面,用脚尖按住他的胸口,冷声问道,“老实了吗?”
“女王。你是欢的女王,欢愿意一生一世追随于你,只求女王疼爱。”
伏星很有成就感的笑起来,“那好吧,就用你的诚意来证明,你是如何爱本公主的。”
欢顺着伏星的脚趾头开始亲吻。一直攀上了她的大腿,然慢慢沁入她早就泥泞不堪的花园,当他将自己的昂起全部埋入她的花园芬芳泥土中时,他只觉得那便是天堂的感觉了。
当沈自秋从昏迷中醒过来时,看见了这一幕再度被吓晕过去了。
伏星有些哧笑的看了一眼。朝着青雨说道,“你这些年就是这样培养她的,怎么胆儿这样小,这样要如何去东月国,到了国内,处处如此,还要不要活了,岂非三天就被吓死了。”
欢也哧笑起来。
伏星朝着陵招了招手,“你仵在那儿干什么,还不快过来。”
陵抿了抿嘴唇,脸上有一丝挣扎,终究还是过去了。
青雨却是不理会伏星,直接抱起沈自秋就走出了书房。
他今天原来接沈自秋过来,是有些事想要交待的,他估计很快就要离开了,他想问问沈自秋是否愿意跟他回东月国?如果沈自秋不愿意,他想教她在最短时间内,掌握窑厂的运作。
这些以后就是他替她赚的嫁妆了,相信有这些财产傍身,沈氏也不敢把她怎么样?
结果没想到,会出这样的意外。
青雨只是以为沈自秋被欢和陵吓着了,还不知道她看见了自己不堪的那一幕,否则他心里不知道又要内疚成什么样了。
天将黑的时候,沈自秋终于醒了过来,却是不愿意从被子里伸出头来,任青雨再温柔的劝着,也不愿意出来。
后来鲁嬷嬷也来了,说是做了好多好吃的,都是她最爱吃的,沈自秋在被子里闷声问道,“舅舅走了吗?”
鲁嬷嬷叹了口气,看了看在院子里有些落寞的背影,答应道,“嗯,已经不在屋里了,表小姐难道是被老爷训了?”
沈自秋这才探出头来,脸被闷的红通通的,她赤着脚早下床榻,赶紧扒完两碗饭,也不注意什么淑女礼仪 了,又赶紧钻回了被窝里。
“舅舅如果问,就说我累了,我睡了,叫他不必来看我。”
沈自秋心里乱极了,她有很多事没办法理解,看见了不一样舅舅的样子,她需要消化,她需要整理好,才有信心面对舅舅。
看来这里没办法待了,明天还是先回沈家庄吧,她微微叹了口气。
一夜胡思乱想,一会又做噩梦,第二天起来时,沈自秋就顶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
青雨也没想到沈自秋反应这样大,看来她真的不适合去东月国,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告诉她,关于她的身世了,就让她以为自己只是普通女子吧。
青雨叹了口气,准备去窑厂转一转,有些开始走下坡路的厂子可以关闭转让了,只要留下两家最大生意最好的窑厂以后给秋儿就好了。
沈自秋回到沈家庄后,还是有些闷闷不乐,丫头建议她去花田里走走,顺便散散心,她想得也是,看着日头渐渐下去,便带着木桶过来,打水给花浇水施肥拨草。
还是当初的水塘,沈自秋在塘边站了许久,直到腿酸了,这才坐下来,看着塘里的倒影,眨间间,昔年的瘦弱小女孩已经出落成了大姑娘了。
当初也是在这里。遇到了舅舅,如果没有舅舅,她可能早就被沈氏折磨而死了。
是啊,没有舅舅就没有她的今天。至于舅舅要如何生活,那是舅舅的私事。不该她操心的。舅舅本身并没有伤害她什么。
再说了,那事上面,也是舅舅受伤吧。她怎么能因为舅舅是受害人,就质疑舅舅,疏离舅舅呢,舅舅是她唯一可以相信依赖的人啊,她真是笨。
想通了这一切之后,她只觉得心头豁然开朗,提了水桶就开始给花浇水,一边浇着水还一边哼着小曲儿。
她想好了,明天一早。她就去舅舅家,她要告诉舅舅,不管舅舅是怎么样的人,都是她最亲近的人,最值得依赖的人,不管舅舅走到哪里。她都要像当初那样跟着舅舅走。
突然绿色的花叶上面,有点点红色引起了沈自秋的注意,接着她看见更多的红色,洒落在白色的菊花花瓣上面,甚至是泥土上面。
她放下水瓢。蹲下来,伸出手指,沾染了一点那红色,放到鼻尖下面轻嗅,脸色剧然一变,这红色的液体有腥气,好像,好像是血。
难道是哪个工人在这里受伤了吗?
她急步顺着血渍往前走去,突然看见前方趴了一个人,从身形上看,应该是个男子,身上的衣服料子很是不错。
她小心翼翼的捡起旁边的花锄,用锄头的顶端在那个男子的身上轻轻的按了按,“喂,你是谁,为何在我家花田?”
没有人答应,男子似乎是睡着了?
不,沈自秋突然瞳孔一缩,因为她看见大片血渍从那男子的身下漫出来,染红了花田里的土。
她努力吞咽了下口水,心里闪过各种念头,难道是死人?可是他为什么会死在沈家花田里呢?她现在该怎么办?是上去看他死了没有,还是回去喊人?
心怦怦跳的好像要蹦出来一样,任沈自秋再胆大,也毕竟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
她极为困难的挪动了步子,想要离开,但是脚却突然被扯住了,她尖叫一声,双手抱头蹲了下来,“不要抓我,你死了不是我的错,不要抓我。”
“喂,我、咳咳、我还没死哪,不过你要再叫下去,我就要被你吓死了。”
是个好听低沉的男子嗓音,在咳了之后,跟着一声闷笑。
沈自秋这才放心下来,没死就好,不过这家伙居然开她玩笑,她愤愤不平的站起来,“我,我胆子一点也不小,我很胆大的。”
但是随即她就呆住了,她的眼望进了怎样的一潭秋水之中?是那样深沉如潭,晶亮如天边的星子。
青雨舅舅已经够帅的的了,不过在他的面前还是不够看,这样年轻俊美的少年,比欢多了一分稳重,比陵多了一分亲切,还比舅舅多了一分阳刚之气。
赵天霖也呆住了,他刚开始看穿着,还以为只是普通的村姑,却没想到乡野之中,还有这样的绝色。
“姑娘,能帮个忙吗?”赵天霖毕竟是见识过宫中美人的,很快收回心神,捂着胸口,那里还在不停的冒着血。
沈自秋这才回过神来,耳根再度发起热来,脸上也像飘来了一朵云霞,低下头去,十分不自在的说道,“呃,是不是帮你找大夫,我看你流了好多血,我立即就帮你去找。”
“唉,不是的。”没想到这姑娘还是个急性子,赵天霖暗自笑了一声,用深情的眼光看着她说道,“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在这里,免得会给你带来麻烦。我身上有药,你只要帮我把这箭拨出来,再清洗伤口,涂上药,包扎起来,就行了。”
沈自秋吓一跳,这才看见有半截箭头扎在男子的胸口呢。
“这样真的行吗?万一因为救治不及时,你死了,会不会变鬼找我啊?”
“扑哧”赵天霖被沈自秋可爱的语言给弄笑了,安慰道,“你放心吧,没事的,我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沈自秋也觉得自己问的话有点傻,随即便不好意思的笑起来,然后才想到,“那我要准备什么呢?”
“一把匕首用来挖出箭头,一块干净的棉布和一盆干净的温水,用来清洗伤口,还有如果可以,最好再来点酒。”
番外:对错
沈自秋回到家后,才开始后怕,她怎么就那样单纯,居然被那样的眼神给盅惑了呢?万一他是坏人怎么办?
但如果不帮他,他万一死在沈家的花田里,到时候惹了官司还是沈家有麻烦。
她转思路一想,突然逼出一丝邪恶的想法来,如果这男子真死在沈家花田里,沈氏一定会倒霉吧,沈氏折磨了她这么多年,如果她倒霉了,自己可就解放了,哈哈。
不对,不对,她和沈家是连在一起的,如果沈家倒了霉,于她又有什么好处呢?舅舅曾说过,损人不利已的事,不值得去尝试。
左思右想,还是行不通,而且从小爹爹教的与人为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说法就一直在脑中晃悠。
况且听爹说,当年娘也是有了困难,虽然对他只有一面之缘,但还是勇敢的向他求助,从而两个人结缘相恋才有了她的。
父母的爱情影响着她,她的骨子里也是相信一见钟情的,而刚才那个年轻男子的那汪如秋后明净秋潭般的眼神,如同夜幕里最亮的那颗星子,让她的心不受控制的剧烈跳了起来。
看着天边的一抹晚霞,沈自秋最终还是决定要帮。她偷偷凑齐那年轻男子所要的东西,又在自己的袖管里藏了把剪刀,假如那个家伙想对她做点什么,她就拿剪刀刺死他!
只是当她来到那片花田里时,已经失去男子的踪影,地面上的那些凌乱的血渍,也像是被花锄特意翻过掩盖住了。
只是田里的虽然没有了,田梗上却又有了,不过是星星点点红色洒在草丛里,若不仔细定然不会发现。
沈自秋望着这一览无余的花田,再看看那边偶尔有工人来来往往,突然明白了什么。爬起来,就往前方山脚下一个夏夜用来看鱼塘的临时草棚里奔去。
果然,当她打开那草棚门时,男子先是警惕的轻喝是谁,待看清是她时,这才全身放松,嘴角露出一抹苍白的笑容。“丫头,你再来晚点。我就变成鬼了!”
沈自秋有点不好意思,在他那看似轻漫的笑容下,似乎自己的一点小心思无所遁形。
“你有警惕性是好事,只是我不是坏人,我家在京城,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