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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吱”是赵启浩气愤的磨牙的声音,他狠狠的盯着沈袭玉,胸脯气的起伏不定,面容狰狞的说道,“我不信,你说的不是真的,论身材论相貌论出身。他们哪点比我好,我才是你相公,我才是你唯一的男人!”
沈袭玉左手无忧右手阿缘,还故意挑衅的把手伸进了无忧的衣服里面。谁知她的手还未触到无忧的皮肤,无忧就浑身轻颤,嘤咛一声面色潮红的靠在了她的身上,搂住她的腰,眼含秋水。媚光迷离的看着她,眼神里满是肯求恩爱的神情。
沈袭玉有些不忍直视,她只是借他们气赵启浩罢了。
“没错,以前你是我唯一的男人,但是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娶了我,就只能想着我,不许劈腿,不许出轨,不许玩小三,不许纳妾,可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既然你已经违约了,那我何必要傻瓜式的信守条约呢,我当了这东月国的女皇啊,才知道为什么男人喜欢当皇帝,后宫三千佳丽,众美男环绕,这实在是太美妙的一件事了。”
说罢她为了气赵启浩竟是在阿缘的小嘴上亲了下,把阿缘差点激动的昏过去,小鸟依人般靠在沈袭玉的怀里,动也不敢动一下。
阿缘没看出来,但是无忧却是听出来了,他只听说女皇以前是天启朝的公主,没想到竟是嫁过人的,女皇根本就没有宠幸他们,现在却非要这样说,原因只有一点,女皇很讨厌眼前这个装成小满的男人,女皇想气他。
虽然知道女皇在利用他们,但他亦心甘情愿,所以十分配合的撅起娇艳的红唇,“陛下偏心,只亲了阿缘,不亲无忧,无忧不开心了。”
呃,沈袭玉有些无语,这无忧不是挺聪明的嘛,怎么现在在里面起哄?
赵启浩在旁边虎视眈眈,只要她表现的一点不同,立即就会被拆穿,是以她便示威一般的托起无忧的下颌,笑了笑,猛然叼住了无忧的唇,居然直接撬开他的唇,与他缠吻起来。
“沈袭玉,你太过份了!关于我纳妾那件事,完全是个误会,现在 那个女人也已经成了惠王妃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信我?你倒底要如何才肯信我?”开始的声嘶力竭,到最后就变成了低哑的哀求。
无忧从来没想到一个吻也可以让人如此*,他感觉全身都要软成一滩春水了,他迫切的需要更多,更多的吻,女皇嘴里更多的蜜液,更多的爱,更多的更多的想要更多的。
他情不自禁动情起来,竟是想要去解沈袭玉的衣扣,只是当他的手刚接触到衣扣时,就感觉沈袭玉很恰时机的握住了他的手,两个人的唇仍是纠缠在一起,手却是以奇特的互不退让的姿态互握在一起。
沈袭玉推开无忧和阿缘,走到抱着头十分痛楚的赵启浩面前,如同女王君临天下般的强大气势让全室的人微微一愣。
“三个月后,东月国会有一场浩大的选夫大赛,如果你能不用手段,力压群美男,成功上位,我就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赵启浩慢慢的站了起来,眼神里顿时恢复了惊人的自信,他一把扯掉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本来的相貌,那惊为天人的相貌让无忧瞬间失落起来。
原来女皇以前的相公如此倾国倾城,纵然他以自己的相貌为傲,但是到了赵启浩面前也是完全不够瞧的。
难怪女皇会对他念念不忘!
赵启浩见自己的苦肉计终于打动了沈袭玉,心里暗笑,却是上前一步,直接捧住沈袭玉的脸庞就霸道的吻了下去。
沈袭玉刚开始还十分抗拒,但是随着赵启浩的吻由霸道变得深情蜜意,她也渐渐放弃了抵抗,两个人望情的拥吻在了一起。
当无忧看见沈袭玉之前的女王气质消失,瞬间被眼前这个俊美男人给收伏成一头小绵羊时,整个脸色一下子苍白无血起来,他颤抖着退坐到床榻边,他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
“阿缘,我们走吧。”无忧不想再看下去,便拉着阿缘离开了,临走前,深深的看了一眼此刻正满脸享受,与赵启浩缠吻在一起的女人,默默的叹了口气,将木门随手关上了。
“无忧哥哥,我们去哪里?”阿缘缩了缩肩膀,就像受惊的小兔子。
无忧看了看天上的月亮,美丽的脸庞上流下一行清泪,“回村子吧,想必女皇已经不需要我们了。”
赵启浩注意到那两个男宠已经自觉的离开了,心里十分满意,这才将手从沈袭玉的胸前探了进去,握住那日思夜念的一团绵软和那早就挺立起来的小樱桃,轻轻的揉捏起来。
当两个人的身体再度完美的契合在一起时,彼此都舒服的叹息出来,赵启浩眸色深沉,想到自己身下的这个小娘子刚才居然用两个男宠气自己,就满心都是恼怒,决定要好好的教训下她。
他猛然的挺着长枪,朝着女皇那圣洁的驻地里发起进攻,一波更比一波强烈,他忍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啊,他在每个星空下,月光里,都在想念她的滋味,她的美妙,终于在今天成真了,他贪婪的汲取着每一点芬芳。
沈袭玉的身体里面也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是那么迫切的需要着赵启浩这汪泉水的注入,她承认就算刚才无忧和阿缘在旁边不断的挑拨她,她也没有燃起一丝兴趣,但是赵启浩只是一个吻,就点燃了她全身的激情。
趁着赵启浩动作稍慢的一瞬间,沈袭玉猛然把他往后一推,掌握了主动权,将赵启浩推倒在床榻上面,然后她坏笑一声,跨坐在他的腰上面,骑了上去,赵启浩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一挺腰身,极其配合的再次滑入她早就泥泞不堪的花园深处。
那是一种全新的感觉,更加深切的仿佛已经抵触到彼此的灵魂深处,让双方颤栗不止的感受。
隔了两年的相思,终于在最后一刻绽放出最美丽的烟火,两个人都疲惫之极,一句话也不想说,只是躺在那里喘着粗气。
两个人整整做了一夜,就像要做到地老天荒似的,当天色微明时才终于掩旗息鼓。
沈袭玉拿出凤凰仙浆自己喝了一瓶,然后看了一眼正眯着眼,头发皆被汗水湿润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赵启浩一眼,冷哼一声,也丢过去一个玉瓶。
赵启浩低笑起来,仿佛那笑声是从胸膛里发出来的,毫不介意的喝了凤凰仙浆恢复体力。
沈袭玉有些恼怒,抓起枕头就朝他丢过去,“笑什么笑?”
赵启浩纤长的手指突然如闪电一般的捏住了沈袭玉胸前的茱萸,惹得她娇躯一阵,嘤咛一声,脸便红了,不由怒瞪向赵启浩。
“你嘴上说的虽然硬气,但是你的身体骗不了人,她渴望我的进入,只有我才能填满你的生命,只有我能满足得了你,你的身体,她需要我,哈哈。”赵启浩得意的翻身下床,快速利落的穿起了衣服。
沈袭玉气过之后,反而平静下来,“是呀,现在是这样的,不过等到选夫大赛结束之后,有全国各地的美男等着我去挑选,我想一定会找到比你更好的,到时候看你还笑的出来!”
492、他不够格
“果然最毒妇人心哪,昨晚上不知道是谁在我的身上舒服的欲仙欲死,这一转身就把我的功劳都忘光光啦。不过亲爱的女皇陛下,有我在这里,担任弥月村的指导老师,那些男人,哼哼,如果他们有胆敢接近你的话,我保证会一个不留阉掉他们,不信你可以试试看。到底是你挑美男的速度快,还是我阉人的速度快。”
明明是那样一句放狠的话,偏在他嘴里说出来极其的云淡风清,就像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正常。
“赵启浩,你别太过份!”沈袭玉气的小脸通红!
“觊觎我的女人者只有死路一条!”他极其霸道的宣示着主权。
沈袭玉是绝对不肯承认自己已经原谅了他,也不会承认自己输了,她归结于自己太久没有过那样的生活,是憋狠了,反正都要找个男人发泄 下生理*,与其找不认识的男人,倒不如找个熟悉的。
好吧,她承认自己这是典型的自欺欺人,其实当昨晚两个人翻滚在一起的时候,她突然明白了心意,可是狠话已经放出去了,骑虎难下,她可是堂堂女皇哎,她才不承认是自己输了呢,好丢人!
昨晚两个 人的动静真的好大呀,那些看见天亮又撤回来的女兵们偷笑了起来,幸好小满大人让她们站得远一些,否则不知道要听见如何耳红心跳的声音呢。
沈袭玉走出木屋,身后跟着已经恢复成风度翩翩的赵启浩。
女兵们很好奇,怎么来了个新面孔,怎么不见无忧和阿缘?
“你,去禀告弥月村长,就说天启朝派来的指导老师已经到了,让她安排下住处。”
噢,原来是天启朝的使者哇,不过他长的可真俊。那个通传的女兵大胆的打量着赵启浩,直到沈袭玉不满的看了她一眼,她这才弯腰退下,心想,难道女皇也看上了不成?
哎呀,那位天启朝使者长的如此俊俏,如果女皇也看上了的话。那她是完全没有机会的,心里不由失落起来。偷偷再瞟一眼赵启浩,这才快速离去。
弥月村的村长接到汇报的时候,正在族中禁地里惩罚无忧,无忧被竹笞之刑鞭打的遍体鳞伤,已经奄奄一息了。
“尊重的女皇陛下,都是小人的错,小人保证下次一定挑选出族中更优秀的男宠送到您的榻上,请您看小人兢兢业业的份上,就原谅小人这一次的失误吧。”弥月村村长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的向沈袭玉请罪。
沈袭玉眉头一皱。情不自禁瞟了一眼赵启浩,果然看到他幸灾乐祸,一副看热闹的表情,顿时就有些火冒冒的,语气也生硬起来。“村长大人这位就是天启朝前来教授你们学习外邦语言的赵先生,他可是我们东月国的贵宾,你务必要安排出族里最漂亮最能干的姑娘们,好好的给我把他侍候好了。”
弥月磕头,“是,小人一定会办好这件事的。陛下,那您看新的男宠需要什么时候为您送过来,是今晚,还是现在?”
“什么新的男宠,我不要别人,只要无忧和阿缘,昨晚我和赵先生有要事商量,就让无忧和阿缘先回村子里了,怎么村长没看见?”
弥月的脸突然间惨白一片,讲话都不利索了,瞪圆眼白多于眼黑的眼睛,看起来有些渗人,“陛下,您,您是说无忧不是被您谴散的吗?”
“他侍候的很好,我为何要谴散他?我房间里乱的很,速速让无忧和阿缘来整理。一会我还得去山上查看紫花苜蓿的生长情况呢。”
弥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连声道是,一边指引着赵启浩往村子里按排好的房舍走去,一边在心里想主意。
无忧已经被她打的没了半条命了,还怎么可能过来整理屋子?可是女皇有命令,如果不去的话,待女皇晚上回来看不见无忧,必然要发火的。
弥月将赵启浩客气的带到木屋前,又吩咐族中两位漂亮的少女好好侍候赵先生,她便离开了,想了许久,还是来到了沈袭玉的屋子前面,朝着沈袭玉坦白了事实。
“你怎么如此鲁莽,就算在东月国内男人没有地位,你也不能将人命视为草芥,还站着干什么,快带我去看他,或许可以救回来。”沈袭玉发起火来,自然也没有好脸色,弥月已经吓的面如土色了,要不是两个女兵扶着她,她几乎都吓的没办法走路。
结果等她们赶到那里时,无忧已经不见了,听看守的人说,一位自称是来自天启朝的赵先生带走了无忧。
弥月立即又带着沈袭主来到了赵启浩的住处,正巧看见赵启浩端了一盆血水出来,看见她们来了,眼皮抬都没抬一下。
沈袭玉摆了摆手,让弥月等人外面候着,而她自己则快步走入屋子里,无忧身上的伤口已经被清洗一遍了,此刻精神也稍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