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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女难嫁-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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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不想要,这么好看的貂皮任谁都想要,可貂皮只有一块,先给妹妹用吧,谁让姐姐我自小就最疼你了!”
“姐姐你真好。”
这两姐妹你一言我一语,就好像这白貂皮就是她们的,一副根本不把其他夫人放在眼里的模样。
筠夫人不甘的围过去,边看边道:“蕊妹妹,王爷可没说过要把这块貂皮给你,怎么着你说得这块貂皮就是你的了!”
萱夫人也很不满的接过话头,“筠姐姐说得对,王爷又没说这貂皮是买给你们的。”
萱夫人一把从蕊夫人手中夺过那块白貂皮摸了摸。
由于萱夫人平素就很骄横,又懂武功,蕊夫人她们还是有几分忌惮她的,自然不敢上去硬抢,这蕊夫人眼珠一转,扑到庆王身边娇滴滴的道:“王爷,你前两天答应妾身送我一条名贵的珠链,妾身不想要珠链了,就想要这块貂皮,王爷你买给我好不好!”
“蕊妹妹,你有那么多貂皮披风,还差眼前这块貂皮吗?再说蕊妹妹不是向来喜欢艳丽的颜色,何时转了性对这素净的白色也有了兴趣?”
貂皮现在已经传阅到锦夫人手中,她自然也是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这块世间独一无二的貂皮在瞬间征服了所有看过它、抚摸过它的女人。
锦夫人还未及说话,忽见一个人影从斜面冲过来,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前,劈手夺过她手中的白貂皮,退后几步,从袖子里摸出个火折子,吹燃后往白貂皮上狠狠猛戳几下,随着咝咝的响声,白貂皮冒出烟气被烫得焦黑,有的地方还被烧破了。
这套动作那个人影做的很快,电光火石之间,就见到她抢了白貂皮烧了,完全来不及阻止,看得出来那人是预先预谋好的。
这块世间少见的白貂皮就这样化为乌有。
几位夫人大张着嘴,露出心疼的表情,继而发出不可置信的尖叫。
这猝不及防的变故,让房中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房间里,一时之间静得只有夫人们粗重的呼吸声以及金璎璎从嘴里发出的极其嚣张的猖狂笑声。
南十夜也未曾想到金璎璎会如此做,在那瞬间,他那张不带半丝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似在费解金璎璎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事。
不想这白貂皮一烧,那几位夫人比它的主人还激动,纷纷跳起来朝着王爷叫嚷道:“王爷,瞧瞧这个贱人,居然烧了这么珍贵的白貂皮!”
“王爷,这个贱人好大的胆子,连貂皮都烧了,王爷应该重重罚她才对!”
“王爷,这贱人连貂皮都烧了,还有什么不敢烧,万一哪天给她烧了府邸怎么办,请王爷三思!”
金璎璎洋洋得意的捏着白貂皮,脸上没有一丝害怕,反而一手掐腰抖抖手中烧坏的白貂皮张牙舞爪的道:“就像这位夫人说的,我现在烧了你的白貂皮,没准哪天我会连你家府邸也给烧了!嘿嘿,你怕了吧,快赶我出府吧!”
金璎璎这话让几位夫人更是愤怒,“王爷,你看看这贱人得意成这样,做错事还不知后悔!不重重处罚她是不知道王爷的厉害的!”
庆王瞧了一眼得意洋洋的金璎璎,竟未责备她,只是朝着南十夜道:“南公子,既然是本王府里的人烧了你的白貂皮,那么这块貂皮就算本王买下了,这块貂皮多少银子?”
南十夜薄唇一动,吐出个价钱。
那个价听得金璎璎直咂舌,只因南十夜报的价高得吓人。
金璎璎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华阳镇的时候,就听人说过这个南十夜最喜欢金子,果然还真没错,这贪财的本性还真是一点也没收敛。
庆王朝着南十夜又道:“来人,带南公子去取银子。”
南十夜颌首,“那先告辞了。”
他带着随从慢慢的走向门,在与金璎璎擦肩而过的瞬间,他用只有金璎璎听得到的声音冷冷扔了句,“你果然是朽木,不可雕也!”
他冷冷的从她面前走过,连头也没有回一个。
金璎璎被他气得七窍生烟,这个家伙也一样没变,和以前一样的讨厌!
这个南十夜冷冰冰的像块又臭又硬的石头,不就是烧了他的白貂皮,她不也给他狠狠大赚一把的机会了,怎么嘴巴还这么不留点口德。
真是的!他该感谢她才对,要不是她烧了貂皮,就算貂皮再好,能卖到这个价吗?王爷这是吃了哑巴亏,毁坏了人家的东西不赔也得赔啊!
不过,王爷为何不赶她出府呢?
原以为烧了这貂皮,王爷会因此讨厌老爱惹麻烦的自己,放她出府,没想到事与愿违,这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她对着天空重重叹了口气。


第五十三章 黑衣复仇者
更新时间2014313 20:48:44  字数:2432

 在离京城不远处的山里,山脉是翠色的,覆着初秋的金黄,河水依旧潺潺流动,奏出跳跃的曲乐。
如此美景,忽被平地里突起的凄厉惨叫所撕裂。
参天的古树上,吊着一个双手被缚在头顶的中年男子。
男子面容扭曲,浓眉疼得纠结在一处,脸上的肌肉也疼得不断的抽搐,嘴巴开合着不断抽吸着冷气。
他惊恐地瞪着那立在阴影中的黑衣男子,发出凄厉的痛呼。
枝叶的暗影,漫过他夜般漆黑的眼瞳,那比烈火还炽热的恨意,烧得两只眼睛呈现出可怕的血红色。
黑发掩映下,一身黑不见底的装束,仿佛就是地狱里爬出的黑色幽灵,骇得树上被吊的男子早已失了魂,连一句叫喊怒骂的话也吐不出来。
被吊男子只能徒劳的在树上挣扎,由于挣扎得很剧烈,使得那些遍布在胸膛上惨不忍睹的伤口,又开始汩汩流出鲜血。
被吊男子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颤声问:“你为何不干脆一刀杀了我,定要如此折磨我?”
“一刀杀了你?”空阔的山野里,响起黑衣男子的声音,“那太便宜你了!”
刻骨的恨意,仿佛从黑衣男子齿缝迸裂出来,那宛如是从地狱里飘出的声音,“我要你尝尝他们当初时所受的苦。”
冷漠的声音,蕴含着强烈的杀意,吓得被吊男子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我……我和你有什么仇?”
“十年前,他们所遭受的痛苦远比你现在要惨烈的多!”黑衣男子缓缓的说着。
这句话让被吊男子露出更加骇然的神色,忍不住瑟缩道:“你到底是谁?为何会知道这些?”
黑衣男子握在手中的剑轻轻下垂,剑尖沾染着红色的血,“哼,我不但知道当年的事,还知道你们当时是一行十人,俱都黑衣蒙面,只以暗号和名字作为联系。”
被吊男子身子一震,“你……是怎么知道的?”
“说,鹰是谁?”黑衣男子徒然暴喝一声。
“不知道。”扔下这三个字,那个被吊男子嘴巴立刻闭得比蚌壳还紧,不再说一个字。
“不知道?”黑衣男子冷笑,“我倒是知道你们的头领叫鹰,里面的十个人均以鸟类的名字为代号,依次是鹰、大鹏、白鸾、黄鹂、猫头鹰、麻雀等。”
被吊男子露出震惊的表情,继而大叫道:“不是!”
“不是?”黑衣男子的声音更冷冽,手起剑落,被吊男子身上又多了一处深可入骨的伤痕,疼得他又是一声嚎叫,“蔡德明在临死前都已经招了,你就是大鹏!”
被吊男子又是一惊。
蔡德明和他本是好友,十年前的某一天,当鹰出现在两人面前询问他们时,因为贪欲他们一念之差参与了那件惨案,只因鹰给出的诱惑实在太令人怦然心动。
那件事之后,两人也因此而逐渐疏远。直到数月前,他听闻蔡德明被人杀了,还是被人给开膛挖了心,他就有种不祥的预感,虽然他日益严加戒备,不想还是着了此人的道,被捉来于此。
他心知眼前男子必是来索命的,断然也不会再留他活口,不由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的挣扎。
“说,鹰到底是谁?”黑衣男子冷冷道。
被吊男子痛苦的呻吟着,但他依旧不想死,目中闪出求生的光,“如果我说了,你是不是会放过我?”
黑衣男子沉默着。
被吊男子又开始激烈的挣扎,急切的叫道,“这一切都和我无关,都是鹰逼我去做的,他是那样位高权重的人,手指一动就会让我死无葬身之地,我如果不去做的话,会死得更惨!”
“是么?”冰冷的声音在秋风中更显冷冽,带着某种可怕的震慑力,让本来正在挣扎的男子扭动慢了下来,“你果然知道鹰是谁。”
“不错,只要你答应我,我说了你就放过我,我就告诉你。”被吊男子提出了交换条件。
黑衣男子只是短促的点了下头,被吊男子眼睛一亮,求生的欲望再度燃起。
血液虽然让他的力气丧失了,但他还是深吸一口气,“他就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如今的庆王朱潱鼮帧!
黑衣男子冷笑一声,“庆王朱潱鼮郑俊
“不错,就是他!当年的事就是他一手策划的。”被吊男子道。
黑衣男子眼中冷光一闪,手起剑落,青色的剑锋在阳光下划过,剑尖就没入被吊男子胸膛的血肉内一转,就剜出被吊男子的心脏。他的手法之快,动作之娴熟,甚至是让被吊男子刚意识到是剑尖扎入心窝,心脏就被剜出来了。
黑衣男子捏住那颗尚在跳动的血红心脏,将它放入被吊男子的眼皮子底下,在被吊男子震惊的眼神下,残忍的捏碎了那颗心脏。
鲜血飞溅。
浓烈的血腥气弥散在空气里。
那个被吊男子活生生的看着自己的心脏被人捏碎,发出一声无法忍受的凄厉惨叫,“你——?”
他话语未完,头一歪就断气了。
“你是想说,我为什么没有放过你!”黑衣男子阴森而毫无温度的声音飘荡在山风中,“可是,当年你们又为何不放过他们?”
他满手的血腥,阳光里宛如最幽冷深黑的鬼魅。
山风呜呜。
似在为这发生在无人旷野里的惨案泣声呜咽。
那个手刃仇人的黑衣男子站在阳光里,仰面望着耀眼的阳光,漆黑的发从他额头披下来,半遮住那张平淡无奇的脸。
他望着远方的山脉,目中闪过一丝欣慰。
江弘耀死了,他的仇人终于又少了一个。
这一次为了这个江弘耀,他算是煞费苦心。
这个江弘耀狡猾无比,蔡德明死后,他不但防备森严,更重要的是他的武功也不弱,居然还在他家宅院里设了不少陷阱机关,若不是他将婉伶带回去,纵然自己武功高强,也不能在尚未摸清那些机关的具体位置的情况下,从那宅子里全身而退。
因此,他才会施展了美人计。
因为这个仇人除了生性多疑以外,唯一的弱点就是好色。
所以,他才会在城中大肆张贴婉伶的画像,在引起全京城骚动的情形下,这个江弘耀就算闭门不出也会有所耳闻。
江弘耀果然中计,他非但没有察觉这是一张向他张开的网,还以为这一切是飞来的艳福,不但替婉伶赎了身,还将她带回去做妾室。
否则,醉湘楼里婉伶如何又会看上这个老色鬼!
这个仇人终于死了,接下来就该是那个庆王朱潱鼮至恕
难怪这几年查这个鹰的下落这么难,原来他竟然是皇上的亲弟弟。
哼,他握紧沾满鲜血的手。位高权重又如何,是皇亲国戚又怎样?就不用为当年的事付出代价吗?
不过呢,王爷这个身份确实有些棘手。
但是,他一定会让他血债血偿!
空气里很寂静。
周遭依旧是鸟语花香,若不是悬吊在树上那具被挖了心的可怖尸体,被秋风吹得轻轻摆动,淌下一滴滴鲜红的血蜿蜒而下,谁又能想到如此美的地方刚刚发生过一桩很恐怖的惨案。
风,卷着呼啸猛烈地刮起他黑色的长衫。
他凌乱的长发一丝丝纠结在风中。
朱潱鼮郑壳焱酢
望向京城的方向,他冷冷的笑起来,好戏现在才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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