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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璎璎听到开锁声很是激动,试着推了一下门,却发现门纹丝不动,而外面用钥匙打门的声音也消失了,外面又恢复了安静。
怎么了?明明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为什么门打不开?
正疑惑间,她隔着门听到外面有人在向内喊着,“师妹,你别害怕,我们来救你了!”
她认出那是二师兄和四师兄的声音,于是贴着门朝着外面大声回道:“二师兄,四师兄,快开门啊!”
“锁坏了,师父叫人去找工具来撬锁了!”
隐约的回答,让她的心终于镇定下。
金璎璎重新坐下, 她爬倒丁香身边,推推依旧在熟睡的丁香,“香姨,有人来救我们了。”
她推了一下,丁香没反应。她顿觉不妙,更用力的摇晃着她的肩膀,依旧不见丁香有反应,她不由伸手摸摸她的手脚和身体,发现她手脚冰凉,不禁急了,大喊道:“香姨,你醒醒啊!”
丁香依旧一动也不动,立刻把金璎璎吓哭了。
她一把拉下裹在自己身上丁香的外衣,一边用它紧紧裹住她的身体,“香姨,你不能有事啊!你要是有什么事,爹可怎么办?”
她哭着已经说不下去,而那个裹着衣衫的人这时仿佛回暖了,开口用很虚弱的声音道:“我没事,璎璎。”
门到底是在急迫中给打开了,望着门外站着的一大堆熟悉的面孔,金璎璎百感交集。
从门外射入的光中,她看到那些人里有最疼她的爹,还有她的几个师兄,以及他的丫鬟春雪,他们见了她也是一脸的欣喜若狂,春雪早已迎上前,喜道:“小姐,太好了,你没事。”
金璎璎转动目光,自然也看到站在金信云背后,那个她在地窖里心心念念的南十夜,他看到她,脸上有着松了口气的表情。
“爹。”金璎璎飞扑到金信云的怀里,哭喊道:“爹,你快快救救香姨吧!”
“璎儿,香儿真的在里面?”
金璎璎直抹着泪,“是的。”
“你香姨怎么了?”金信云一看爱女哭成了泪人,立刻放开金璎璎冲入地窖里。
一入地窖,他果然见到丁香身上盖着一件衣衫蜷在黑暗中,伸缩着身子像只煮熟的虾子,一动不动。
他顿时直如雷击,连忙一个箭步冲到她身边蹲下来,伸手在她心口摸摸,又将手放在她鼻端试了下,感觉她心口还有跳动,鼻端还有热气,这才将方才那瞬间跳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来。
他心疼的扶起她,轻轻摇晃了一下她,唤了声,“香儿。”
丁香在这时奇迹般的睁开眼睛,用极其虚弱的声音小声道:“老爷,璎璎她……?”
“她没事,可是你……”
丁香露出一丝安心的笑:“她没事就好,这样就够了。”她说完阖上她美丽的眼睛。
“爹,快找郎中来救香姨啊!”金璎璎又冲进来,很焦急地望着金信云怀中的丁香道。
金信云抱起丁香出了地窖,立刻请了郎中来给昏迷的丁香诊治。
站在外间,金信云若有所思的望着远处的树影。
要不是一大早丁香就和自己说想给他煲汤补补身子,说是要去地窖里取菜,那么到现在,他恐怕都不会知道她和璎璎去哪里了。
到了晚上,忙碌了一天的他,才发现一整天没见丁香了,问起其他人,大家都说没见到夫人去哪了;随后,璎璎的丫头春雪也来禀报,小姐也一天没见人影了,找遍了所有小姐可能去的地方,也都没看到小姐。
他下令全庄搜寻女儿和爱妻的下落,还是一无所获。
、萌女难嫁 第33章 小白羊,清醒下!
随后,有个厨子说,看到夫人早上好像去过地窖里取菜,不过,那时候,是看到她取了菜出了地窖。
抱着找找试下的想法,他带着人寻到地窖,不想果然发现她们果然都在那里面。
这整件事大有蹊跷啊!
她们明显是被人关入地窖内的,因为门是从外面被反锁上,而且,那把锁的齿孔还被认人为的损坏了。
但是,据门外看管地窖的人说,那日夫人和小姐一起到地窖门口,说是要进去找东西,他打开窖门放她们进去后,他一直等在门外边等着她们出来,在等待的过程中,忽地觉得脑袋后吃了一记闷棒,他顿时晕过去了。
等他醒过来,已经是晚上了。他发现自己被人拖到一个小树林子里,他连忙爬起来去地窖看,发现地窖门好好的关着,门上也好好的上了锁。
当时他本想打开门看看差了什么,结果发现锁坏了。
他正觉得奇怪这锁怎么自己锁上了,还坏掉了,于是想找东西来撬时,听到别人说夫人和小姐不见了,想起自己昏迷前,曾见到她们到了地窖取菜,他觉得有些不对劲,才来禀告了自己。
可恶,到底是谁想要谋害自己的女儿和爱妻,如果给他查出来,他绝对不会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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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的寒气让丁香身染风寒,而卧病在床。
她半靠在床上,秀发未梳髻,脸上也未施脂粉,但她也真是一等一的美人,即使未曾着妆,她依旧美得让她惊叹。
床畔,金信云看着她病恹的脸道:“香儿,等我查出是谁要害你们。绝不放过他。这次若不是我突然想起早上你有说过要给我熬汤喝,又问过倚红,才知道你因为看到差几样食材而到地窖里去取,我也不会想到派人去那里查看。那么后果会不堪设想,你们会被活活饿死在里面。”
一提到这些,金璎璎就义愤填膺,“爹,那个设计的人真可恶,偷了我的东西,还将我骗入地窖,他知道我很宝贝那东西,肯定会到处找,会到处问人。就算香姨没有去地窖看到那东西,取菜的师傅运菜进去堆放时也有可能看到,反正不管是谁,只要那时候和我一起踏入这个地窖,一起关了再说。对他而言,那也不过只是多了个陪葬的。此人如此胆大包天,抓到了一定要问问,他为何要这样害我?”
“老爷,我倒没什么,可是若是不抓到那行凶之人,他这次谋害璎璎没得手。难保不会有下次。老爷,为了璎璎的安全,一定要多加派人手保护她才行。”
“香姨,你不用担心,我没事的,你自己好生歇息。”坐在床沿的金璎璎握住丁香的手。柔声道:“这次都是因为我,你才会冻病,你要是不快些好起来,我会良心难安的。”
“璎璎,我都说过了。从我嫁给你爹的那刻起,你和老爷就是我最亲的人了,按辈分我是你的姨娘,按年龄我是你的姐妹,在那样的地方,自然是应该由我来照顾你不遭受任何苦难和委屈,我自己吃点苦又算什么?再说,这点苦对于我来说又算什么?”
“香姨,谁说你吃苦不算什么?那样爹看着会心疼的。”她娇嗔的望着金信云,“对不对呀,爹。”
金信云展颜笑起来,一手搂住女儿,一手搂住丁香,将她们两个都抱入怀中大笑道:“你们都是爹的宝贝,爹以能拥有你们两个为骄傲。哈哈……”
他爽朗而得意的笑声回荡在奢华的房间里,久久不去。
金璎璎又呆了一会,忽地站起来,看了一眼丁香和金信云,抿嘴笑起来,“爹,我还有事要做,不打扰你们了。”
她带着春雪出了梅苑,打算回咏月楼。
半路上,她看到南十夜迎面向她走来,她很高兴地迎上去。
“十夜。”
南十夜看了她一眼,问道:“刚才本想约你一起去观鱼,仆人们说你还没回来,你去哪里了?”
“我去看了香姨才回来。”金璎璎兴高采烈的道:“香姨今日精神好多了,就是还有些咳嗽,看来过几天就能好了。”
“你最好不好和那个女人走太近。”
金璎璎顿住笑容,诧异道:“为什么?”
“因为那个女人不简单!”
金璎璎微感不悦,沉声道:“香姨哪里不简单了?”
“那个女人诡计多端,你不可不防。”南十夜提醒道。
“你怎么可以用这样的字眼来形容香姨?”金璎璎不满的叫嚷道。
“人心隔肚皮,有时候事情并非如你表面所见的那般简单,它所隐藏的用心才是很可怕的。那种可怕就在于你已将她当成好人,不会再去提防她,等你真正察觉到的时候,就一切为时已晚。”
南十夜会突然说丁香的坏话,让金璎璎感到很讶异,她不由道:“你的意思是……”她狐疑的转动着她那双满含疑问的大眼睛,目光转悠在南十夜冷峻而严肃的脸庞上。
南十夜此刻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严肃,他语气凝重的告诉她道:“你还不明白吗?那个女人想害你。”
“这怎么可能!”金璎璎一下跳起来,仿佛南十夜的话让她震惊到极点,“你要是说别人会害我,我还相信,但你说香姨想害死我,我绝对不相信。你不知道在地窖里,香姨就是把她的外衣脱下来给我披着御寒,她才会冻病的,怎么可能是她要来害我?你觉得这世上会有这样的人吗,明明是自己要害的人,还不要命的想保护她?”
南十夜没想到金璎璎会这样反问,瞧见金璎璎拼命为她说好话的样子,他不禁暗自叹道那个女人还真是太有手段,将这丫头玩弄在股掌间,这丫头不但没发现,还口口声声的相信她,他越发觉得应该让这丫头清醒一下,不然这样下去,这丫头以后深陷危险而不自知,如何能叫他走得安心?
他语声淡淡的对她道:“当然是有的,在某种特定情况下,为了达到某种目的,确实会有人像这样做。”
“喔?是谁?是你吗?”金璎璎气恼南十夜这样说丁香,白了他一眼,抢白道。
“当然不是我。”南十夜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你也不想想为何她会知道你丢的东西是在地窖里,这如果不是她藏的又如何能想得到?”
“那是她在地窖里去取菜时无意中发现的,当时她也只是和我说可能那就是我要找的东西,也可能不是我要找的,她也不能确定。”
“她早不去取菜,晚也不去取菜,偏偏要在你东西不见的那天去取菜,你不觉得这里面很可疑吗?”
“这只是巧合。”金璎璎道:“那天香姨见爹日夜忙于打理生意,打算熬汤给他补补身子。”
“熬汤?提到熬汤,你吃的她的苦头还少吗?”
“我哪有吃过她的什么苦头?”金璎璎还是一个劲的帮她辩解着。
“那次,你会得了又吐又泻的怪病,就是着了她的道!我问你,在发病之前,你可有喝过一碗她炖的芙蓉汤?”
“芙蓉汤?”璎璎想了想,“是有喝过。”
“你可有觉得那汤味道很怪?”
金璎璎想了想,如实回答,“是很怪,酸酸的,还有股苦味和辣味,但是香姨说这汤是他们家乡的特产,喝了会福寿双至的。”
“哼。”南十夜从鼻孔里冷哼一声,“无稽之谈。”
“呃?”
“那碗汤是丁香特制的,是用放得*变臭的食物熬成的汤汁,加水和调料制成的,因此才会有你说的酸味和苦味,她想你喝了会肠穿肚烂而死。”
金璎璎一个劲的猛摇头,“这是不可能的,当时,香姨自己也喝了,难道她就不怕自己也肠穿肚烂而死掉吗?”
“她也喝了?喝了多少?”
“喝了一小勺。”
南十夜冷笑一声,“只是喝了一小勺?哼,她也不敢喝多,她也怕肠穿肚烂,傻瓜,到现在你还不明白么?这喝一口同全部喝下是会有区别的!”
“十夜,你不要疑神疑鬼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坏人的。以前,我也是怀疑香姨不是个好人,因为她的身世让我误认为她是个贪慕虚荣,处心积虑想嫁入山庄的坏女人,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发现以前我的对她的看法太武断,真的是冤枉了好人。以前我那么对她,还害她小产,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