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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上前,单膝跪地:“主子!原谅无痕以前的无理!”
凝寒看着无痕,他,听明白了,认出了自己。这是个对自己同样衷心的侍卫,想到此,眼里含笑:“无妨!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里交给你了!我要和倾去真正的狩猎了!”
赫连倾在一边僵住。这是墨儿第一次叫自己!
心里涌上一股柔情,拉住她的柔荑,手指强迫的插入她的指缝,十指相扣。
丁已墨始终警戒着,看着周围。他摆个手势,示意自己的人散开,扩大保护面。他回头看了看,侧耳倾听,不知凝寒跟上没。一路的标记,凭着凝寒的聪明,找来没问题。可是,这么久为什么还没有情况,莫非……
凝寒和赫连倾的马,一前一后在缓缓踢踏。两个人脑子的弦一直紧绷,不敢有丝毫放松。
温度骤紧,凝寒嗅到了危险的气氛,大眼倏地扫向前方一棵棵大树!
赫连倾突然轻叫:“墨儿!慢下来!”
凝寒立刻停马不前,瞬时赫连倾和她已经肩并肩。
只听“嗖嗖嗖”一阵漫天箭雨直冲两人射来!
赫连倾似是早有防备,飞身而起,揽着凝寒的腰身轻飘飘的足尖一探树身,飞到了一棵树上,又借力越了好几棵树!敌在暗我在明,先躲为是!
马儿似是受了惊吓,跃起前蹄,昂首怒嘶!然后在乱箭中撒开蹄子疾奔!它们也在侥幸,幸好刚才的箭是奔人而去的!
突听一个人声奸笑着传出来:“桀桀!赫连国四皇子!没想到我在这里等着你吧!你可让本尊久等!”
赫连倾凝神倾听,发现这声音竟然四处回响!这是个高手,能让人搜不到他的具体方位!
凝寒突然身子一颤,这声音……
赫连倾看着前面的树上,扑啦啦跳下众多黑衣人,不由摇头笑了。竟然有闲心附在凝寒耳边轻语:“怕么,墨儿?”
凝寒冷哼一声,这死妖孽生命攸关时刻还在调情!她眼睛盯着前面,悄声道:“毒书生!你要小心!”
这个声音,她永远都忘不了!这是她受伤后一直咒骂的人名!五年了,原来他依然如故!很好!
赫连倾怔愣,虽然知道毒书生的名号,却一直未曾正面交手。哈哈,看来,自己近年的所作所为,是引起他的敌视了!
他运足内力,学他一样扩散出声音:“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毒书生!阁下还依然健在,倾不胜欣慰!”
凝寒憋笑,却知道此时不能发出声音。
“哼!赫连倾!本尊知道你厉害!不过,真厉害就不要缩头缩脑!”毒书生气愤的出言挑衅!
赫连倾朗声大笑!笑声震荡在小树林里!树叶扑簌的掉落,凝寒捂住了耳朵,心里不由暗暗吃惊,这厮原来真的这么厉害!心里不由一阵骄傲。
“宇文化豹!你可知,本皇子就是在等你?”赫连倾冷清的说道。
凝寒猛地转脸看向他。难道,今天他们要下手的不是羽王,而是赫连倾?
“哼!我忍你很久了!小子!这次我不远千里来到这里。就是为我的豹儿和我的宝贝们报仇!”他说完,身子一跃,落在了空处,周围是他的黑衣人,个个手拿弓箭在瞄准。
赫连倾勾唇一笑,伸起右手,嘬口为哨。
宇文化豹听到这声响,一鄂,眼神凌厉的搜寻四周。
随即哈哈大笑:“出来受死!不要装神弄鬼!”
赫连倾懒懒的搂着凝寒,在数着数。凝寒凑过耳朵:“你这个混蛋!”
赫连倾委屈的撇撇嘴:“我不确定啊,只好两手准备!你也知道,我最怕麻烦的!”
凝寒失笑,探手入怀,“要不要给他们加点料?”
赫连倾眼睛一亮:“什么好东西?”
这可是五年来,她和黑白里懂药理的人精心研制出的好料!从怀里掏出一包,娇笑着轻声道:“用了就知道!你等我!”
赫连倾接过来,让她抓紧树枝,“我去!你在这别动!”
凝寒想了想,他的功夫比较高,就点头答应,随口嘱咐:“小心点!”
赫连倾一脸淡笑,身子轻巧的飞到另一棵树上,然后转到离黑衣人很近的地方,才轻飘飘的跃了下来!
黑衣人还没等看清眼前的紫影,就见一人已经飞跃跳开,瞬间眼前扑头盖脸的洒满了粉尘。
他们一个个手拿弓箭弯下腰不住咳嗽。
毒书生已然出手,他看得清赫连倾做了什么!大怒之下,一掌向他拍去!
赫连倾艺高人胆大,竟不躲避,回身反手接掌!
“噗”的一声,赫连倾轻巧跃到一边,宇文化豹蹬蹬蹬退后三步!
他不置信的望望自己双掌,一脸呆滞。自己三十年的内力修为,竟然比不上一个娃娃?
就在他们默然间,那一群黑衣人竟然都像虫子一样扭动起来!一个个把弓箭都抛在地上,像是浑身都在痒,伸手却够不到,只能扭来扭去的,最后呻吟起来,倒地不起。
宇文化豹眯眯眼,这个小子不好斗!他知道刚才有个少女跟着,是他的红颜知己吧!
凝寒这时候看的痛快,娇笑出声,在这静谧的树林,显得格外清脆悦耳!
毒书生身形一动,直直的向凝寒掠过来!赫连倾大惊,墨儿身手虽不错,却没有内力!他立刻迎身而上,手中已多了一把剑,刺向毒书生!
毒书生不恋战,堪堪一躲。探手入怀,一条青黑色小蛇闪电般的向赫连倾扑去!
赫连倾长剑一挥,小蛇斩为两段!霎时腥臭的蛇液溅了出来!赫连倾一个跃身,只见地上的枯叶已经被腐蚀!他额头沁出冷汗,真的好毒!这个毒书生,今日不杀后患无穷!
他的一慢,给了宇文化豹良机,身子飞向凝寒藏身处!
凝寒不待他扑过来,腰中的鞭子已经带着劲风甩向毒书生!身子跟着跃下大树,手中另一包药粉,随手向他撒去!
毒书生见了鞭子又是一鄂,这个少女是……他愕然间,粉末袭来,他立刻闭气躲闪,衣服上却沾上少许,
凝寒俏生生的立在一边,手拿小鞭一脸闲适。这时候赫连倾也已经飞掠而至,两人相视一笑。
毒书生张嘴:“原来是你!女娃娃!受了我一掌,竟然没死!”
“我呸!你死了我都不会死!”凝寒啐道。
他冷哼一声,手中多了一管玉笛,正待放至唇边,只见一张大网向他盖了过来!
赫连倾揽起凝寒飞身向后,凝寒脱口叫道:“无痕!不要让他吹响笛子!”
原来赫连倾以哨为信,召唤来的是无痕和他的人!
无痕一愣,这位小姐知道自己叫啥!还叫得如此顺口!却来不及反应,立刻就按着她的嘱咐,持剑向他右手刺去!
网越收越紧,最后把毒书生捆得像个粽子。你要问他武功这么高强,为何躲不了一张网?凝寒会得意的翘起
无痕牵过一匹相当神骏的大马,赫连倾揽着凝寒跃上马,朗声大笑:“好!我们去真正的狩猎!”
012各自旖旎
更新时间:20131027 9:02:54 本章字数:5311
沈彦希其实巴不得和天凤羽分开!这下,他恣意的打着马,白色斗篷的衣角迎风飘扬!连同白色的马儿,整个人就像是从画里走出的谪仙一样。
眼见白色影子越来越远,后面的侍卫可急坏了!第一公子还真名不虚传,连马术都如此精湛,难望其项背!
可这沈公子可是丞相的宝贝孙,又是羽王的好兄弟,万一,万一有个好歹,我们这帮兄弟就完了!
“大家快点!跟上!”为首的一个侍卫呼喝着。
沈彦希任凭马儿驰骋了一阵子,觉得心头的郁闷消散了一些,才慢慢放缓。从身后拿出弓羽,踏马而行。
小野兔时不时露头和他躲猫猫,见他无意,胆子倒也大了许多,出来蹦蹦跳跳。
沈彦希勾勾唇角,这种小东西,他还真不屑。哪怕一只猎物也无,最多让天凤羽得意一番吧!
突然,他听到林子深处传来“哼哧哼哧”的动静。
这声音!雄厚而低沉,是个大家伙!
要是以前,按他的性子才不会去理会。可是,现在的他很需要一场战斗来发泄!
一手执箭,下了马。把马儿留在此地,他缓缓向前走去。
再说云裳和赫连灵儿这一组。
赫连灵儿当先骑着,后边并骑着云裳和天霖雨两人,影子殿后。
赫连灵儿时不时回首偷眼瞧一下,然后撇撇嘴。难怪那些哥哥们都瞧不起这个表妹,她也不会承认的。四皇兄该不是因为,这个云裳同样是他舅父的女儿才会这么关心吧!
幸好没有交集,你看她,和天国王爷眉来眼去的!真是有碍观瞻!母妃就曾说,嫁出去的女儿,理她作甚!本就不甚亲近的姑姑,理她作甚!
赫连灵儿没想过,她也是女儿,也要早晚嫁出去的么?
云裳淡淡的看着四周,也不拿箭。只是两手抓着缰绳,就像是来出游的。
天霖雨微笑,一直在观察她。她确是变得更美了!
五年的时间,不但改变了一些事,也改变了一些人!像是六年前,带队来天国参加交流大会的,是云霓大公主,那时候的小云裳,还怯生生的。
五年前的送嫁,她开始对自己展露美好,却一望即知,是如何的青涩!犹记得,那晚宫宴,她含羞带怯,明明是出来勾引自己的,却把勾引演绎的如此清纯!反而让他记住了她!
五年,他在沉淀,也想知道,她会变得如何强大!他知道,她的目标是女王之位,他冷眼看着,没有参与。如今看来,这朵花儿已然绽放,他可以采撷了!
“裳儿!”天霖雨轻轻开口。
云裳呆了一下,这称呼,好亲昵!
“四王爷何事?”她淡淡的侧脸望来。
“五年未见,本王见了裳儿很是欢喜!不知裳儿可也有此意?”
“云裳得四王爷挂念,甚为惶恐!不敢妄谈!”
“哈哈!好一句不敢妄谈!那若是我允许你妄谈呢?”天霖雨觉得很有意思,不知不觉称呼变成了我。
云裳突然笑了,“可以!看你拿什么诚意,来诱使我妄谈!”
天霖雨看看前方,收住笑,正色道:“江山如画,我已不做多想!墨凝寒的离世让我看清,再大的权力,终究不过白骨一堆!”
云裳黯然,听到凝寒的名字,她依然神伤。
眼光看向遮住天空的树梢,轻声道:“凝寒也教会我,感情是很珍贵的东西。我曾经为了皇位想勾引你。后来收手,是因为凝寒有一份很纯粹的感情!我想,那也是我梦想企及的!”
转回脸,看天霖雨在听,突然启齿而笑:“天霖雨!如果,你也让我感觉到真诚,那么,我就会向你下聘!”
天霖雨额角微抽!下……下聘!他是天国的王爷哪!
抹去嘴角的僵硬,他看着然笑得甚为开心的云裳,那年轻的恣意昂扬,取悦了他。
认命的摇摇头,好吧,下聘就下聘!
突然扬起兴致,高声道:“那裳儿!今天,我就先让你看看我的诚意!”话声一落,一手举起弓弩,打马前行。
云裳失笑,依然缓缓踏马。
赫连灵儿看着天国王爷竟然超过她,纵马跑远。心里不服输的劲儿上来,立刻狠狠一抽缰绳,马儿吃痛,也狂奔起来。
鲜于通兄弟这边,却真正是在狩猎。
后面远远的跟着侍卫,一匹专门收战利品的马儿,已经挂了好多猎物。
鲜于达一脸兴奋,那些小东西,都是他的成果!
冷眼看向大哥,成天和个娘们似的,能成什么大事!你看那死样子,慢悠悠的骑着,还能踩死个蚂蚁不成!
啐了一口,他继续找寻目标。
这次父王竟然让自己跟着大哥来这弱小的国家,本来他是很不屑地。没想到,这天国还真是富庶!连围场也这么大!这一路见到不少动物,要是带回自己的营地,光烤鹿肉就能让那些手下吃几天!
鲜于通鄙夷的眼光撇了撇兄弟的猎物。
真是如同牛饮,来者不拒!他不是不爱打猎,实在是难有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