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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就是这样伺候你男人的吗?跟木头似的!”
“???”
男人将茶杯放回桌上,指了指他自己的肩膀:“过来给我捏捏。”
“……”洛兰依站着不动。
“再不过来,我可要喊人了。”这句话,楚云寒真是屡试不爽。
“!!!”洛兰依不得不上去,伸出芊芊细手,帮他按摩。揉捏之中,恶意的用力。
本以为会听到他大喊大叫轻点,却没想到,她几乎使出了手上所能使出的最大力气,他反而“嗯嗯啊啊”的说舒服。
练武之人和没练过武功的人,差距真的这么大吗?
洛兰依捏得手指酸麻,不听使唤,男人才摆摆手,示意她可以了。
“说实话,你的手法真的不怎样!需要多多练习。”
“你可以去找个手法好的。”
“那样多麻烦啊!本……公子最讨厌的就是‘麻烦’二字。所以能将就便将就着吧。”明明吃亏的是她,偏偏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成了他大发慈悲似的。
这世道,心狠手辣的人其实还不是最难应付。最难缠的,是那些无节操,又不要脸的。就好比眼前这一位!
洛兰依暗暗在心里下定决心:从今往后,再也不喝酒了。就算要喝酒,也再也不喝醉了。就算要喝醉,一定要喝得烂醉如泥,什么都干不了才行!
因为多喝了两口猫尿,惹上了这祸害!
两个月,希望快快过去才好。
“哈~”男人夸张的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本公子困了,我们上床睡觉吧。”
“我帮你宽衣。”洛兰依觉得自己还是主动一点为好。总比让这家伙呼来喝去来得强,反正横竖都是躲不过的。
“不用。”出乎她的意料,男人伸手阻止了她,然后微笑着看着她。
之所以说微笑,是因为洛兰依看到他的眼睛是弯弯的,眯成了一条缝。至于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她没有特异功能,不可能看到。
“嗯?”
“脱衣服这种事,还是让男人来比较好。”楚云寒说着已经勾住她的细腰,带她入怀,寻到她的腰带,慢慢扯开。
洛兰依的鼻子撞在他怀里,一股淡淡的香味直冲她脑门。这味道……似乎在哪里闻到过。可是,偏偏又想不起来了。
失神之间,身上腰带已经被扯开。
房间里比较暖,所以她穿得比较少。这会儿,外衣大开,直接露出了里面大红色的肚兜。
红色的肚兜,衬得她的肌肤更加白希,散发出淡淡的奶香味……
“没想到,你还挺有料的!”肚兜的样子有些奇怪,倒是将她一双雪乳衬得特别圆滑。大概是受到了寒意,上面鼓起两个小小的圆粒。
楚云寒看得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在如此勾人的风情面前,很难有人可以做柳下惠。
洛兰依狠狠的瞪他一眼,拢回外衣,胡乱将腰带打了个结:“你很无聊哎!”
女人的胸部是最娇嫩的,光是一个肚兜,她怕年纪稍微大点,就会下垂。所以爱美的她,就按照现代的内衣改良了古代的肚兜,这样一来。
当初完工的时候,还为自己做出了一件如此性感的肚兜而洋洋得意呢。现在,她或许该反省一下,是不是做得太过性感了!
洛兰依的心里其实挺矛盾的!
有时候,她很开放,觉得小说中的一也情,都挺自然。
可有时候,她又挺封建的,觉得出轨是件很丢脸的事。
后面,洛兰依会知道,她其实就是属于有贼心没贼胆的类型。可以思想出轨,但绝不允许身体出轨。
所以那次酒后乱性,她下意识的将它当成了一场梦!
“我夸你有料,怎么就是无聊了?难道要说你难看,你才开心?”楚云寒戏谑的道。
“随便你!”洛兰依不想与他多说废话,和一个无赖,说道理是行不通的:“那你自己脱衣服吧,然后睡觉。”
“我一个人?”
“嗯。”
“还嗯!你不陪我睡吗?你不陪我,我本夜跑这里来干什么?”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小日子来了。”这是洛兰依昨晚上才想出来的缓兵之计。
不是她不愿意啊,实在是天意如此。
女人一脸无辜的模样,只是那眼角眉梢尽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楚云寒不知道她到底是因为不用和他上床而开心,还是因为诡计得逞而开心。他吃不准,所以也不好随便动手。
虽然他现在戴着面具,可是有损于皇家脸面的事情,是绝不会做的。比如:扒下她的裤子看看到底是不是葵水来了。
“怎么这般不凑巧?”
“这不是我能够左右的。”洛兰依心里终于松了口气:“所以你还是早些休息吧。”
“那你呢?”
“我打地铺。”
地上有厚厚的地毯,再铺上一床褥子,房间里又是有火盆,根本一点都不冷。
但是不管洛兰依怎么说,面具男就是不同意,最后软硬皆是之下,她不得不和他睡一张床。
从小就是一个人睡惯了的。
一个人睡觉最不好的地方就是容易养成不好的睡姿。
洛兰依便是个很好的例子。
所以,她不可能和故事里说的那样,男女睡一张床,中间放一只盛满水的碗当界限。她怕明天被人误会成尿床!
她能做的,就是两人分被窝睡,你一边,我一边。
当她把被子铺好,准备去熄灯,却见那男人手一挥,将她辛辛苦苦铺好的两个被窝拉成了一个。
“你这是干嘛?”
“我千辛万苦偷偷进府,总不能什么好处都得不到吧。所以,葵水来了,不影响暖被窝,不是吗?”
“是。”
时辰不早了,洛兰依也没那个精力和他讨价还价。而且,讨价还价也不会有用,就只好默认了。
依旧,房间里留一只蜡烛,其余的都熄了。
和衣躺下,却睡在了他伸得老长的胳膊上。
“拿掉啦,压倒你了。”
“没关系,我喜欢被压。”
“……”
“而且,这样我就能抱着你睡,就像抱暖炉一样。”男人没有要求她把外衣脱掉,洛兰依心里多少有些侥幸,所以遇上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也就撇撇嘴顺其自然了。
男人脱得只剩下最里面的亵衣,他又搂得她紧紧的,让她不得不贴着他结实的胸膛。即使隔着亵衣,她依然能够感觉到来自于他的炽热。
其实洛兰依还是听怕冷的,女人嘛,多少有些血气不足。
所以与其说是她给他暖被窝,还不如说他才是她的暖炉。
忽然间,她又失神了。
如此温暖的怀抱,不正是她梦里都在追求的吗?
从小就是孤儿,必须自己面对一切,风风雨雨,寒冷酷热,当偶然内心脆弱的时候,她就会想:要是有个人,能够提供给她一个避风的港湾该有多好!哪怕只是一会会!
一开始她还用手地在他胸前,与他保持距离,起码,不让自己的胸贴着他的。
但是慢慢的,她的手软下来,小脸,情不自禁的贴在了他宽厚温暖的胸前。这感觉,真好!就像爸爸的怀抱!
当她的小脸贴上来,柔柔的挨着他的胸膛,楚云寒觉得那里立马化成了一滩水,然后扩散到全身。
他的世界开始颠覆。
他想永远永远,都这么搂着她。就这么抱着,已经心满意足。
可是同时,他的心里开始挣扎。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恨,还是该高兴!
两个小人在打架,激励的拉扯!!
他喜欢这种感觉,同时,又觉得这是她给予别人的,并不是给他的!
V017 白芸死王爷审
更新时间:2014422 1:13:19 本章字数:6319
同一张床,完全不同的两种状态。
洛兰依睡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好觉,第二天起来,神奇气爽。
而楚云寒,几乎一晚上都没睡,第二天走的时候,顶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当然,他走的时候,洛兰依睡得死沉死沉的,什么都没看到。
金瓶过来伺候她起床,看到她红光满面,忍不住笑问:“主子,有什么好事儿呢,看把你乐得。”
“有这么明显吗?”洛兰依摸摸自己的脸,忙忍住不断涌出的偷笑的冲动。
“到底是什么好事?是不是昨晚上主子的那个他来过了?”
“这话是能乱说的吗?小心我拧烂你的嘴!”洛兰依装出很生气的样子,低声训斥。
金瓶吃定了她心情好着呢,就越发的大胆:“主子,做都做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都说爱情是女人最好的胭脂,果真不假。”
“你这个小蹄子,越来越口无遮拦了。前头没什么事吧?”洛兰依有意将话题引开。
她怕,这个话题谈论得久了,会控制不住的想念他!
人都是贪婪的,拥有了一个晚上的温暖之后,就会期待第二个晚上,第三个晚上……
“没事,前面能有什么事!”金瓶嘿嘿的笑着,继续道:“遭受了一系列的失败后,白芸哪里还敢再来惹主子您啊。”
“这倒也是。”
洗好脸,换好衣服。
洛兰依摸摸肚子,有些饿了:“今天有什么好吃的?”
金瓶这丫头,最是会做人了。府里的下人,基本上都会卖她个面子。比如说,大厨房里有她的结拜姐妹,有什么好东西,总少不了她的。
“等等。”金瓶笑呵呵的小跑出去,然后很快又跑回来,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个食盒。打开,是十个白白胖胖的小包子,齐齐整整的码在一个白瓷的盘子里,差不多一口一个刚刚好。
“这是?”一看就让人特别的有食欲。
“这是羊肉鱼肉馅儿的包子,是白姨娘特地吩咐厨房做的。这羊肉,一整头羊只取那最松脆的部分,鱼肉,用的从天山带回来的鱼。味道极其的鲜美!我那个结拜的妹妹,偷偷多做了十个,自己舍不得吃,全部拿来孝敬我。我见这包子也是真的新鲜,就借花献佛,孝敬主子您了。”
羊肉加鱼肉,合起来就是一个“鲜”字啊。
这样的包子,洛兰依也只是听说,并不曾真的吃到过。尤其听金瓶这么一介绍,更觉得稀罕。
拿起一个,放进嘴里,慢慢咬下去……
满口都是浓汤……好吃得她差点把自己的舌头都一并吞下去。
可是吃完一个,当嘴里鲜味淡去,她忽然觉察到了什么异样。
“这包子……”
“怎么啦,主子?”金瓶看她神色急转,心里“咯噔”一下:“是还没熟透吗?”
“不是。”洛兰依也没时间解释,因为保命要紧啊。
急急的从袖子里掏出一颗药丸,就着水吞下。
“主子,你吃药做什么?”
“这包子,除了你之外,可还经了别人的手?”洛兰依严肃的问道。
金瓶摇头如摇拨浪鼓:“不曾啊。我一拿回来,见主子你还未起床,便放到了门口的炉子上暖着。我一直在门口烧热水呢,一刻都不曾走开过。主子,到底有什么不对?”
“如果不是我们这里有问题,那便是这些包子本来就有问题。你说这是白芸命人做的?”
“是啊。白姨娘最喜欢吃羊肉,府上很多羊肉的吃法,都是她想吃来的,怎么啦?”
洛兰依的脸色慢慢恢复了往常,嘴角甚至还带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还记得我和你提起过的那个计划吗?”
“主子是指那个利用柔姨娘对付白姨娘,然后我们坐收渔翁之礼那个计划?”
“没错。今天,有好戏看了。”
……
果然不出洛兰依的预料,一个时辰之后,碎碎堂里乱作一团。
各个屋里,女人们的表情五花八门。
……
“什么?白姨娘死了?”
……
“哈哈,那个践人终于死了!”
……
“天,到底是谁下的手!千万不要盯上我啊,别的人就算死光了都没事。”
……
除了本来就伺候在白芸身边的几个丫环外,洛兰依是第一个得到消息后过去的。
一屋子的丫环,跪在白芸的床前,哭得稀里哗啦。
“哭什么哭,就算你们哭死,主子她也不可能活过来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要知道主子为什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