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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一定会为它找到好的主人。”南宫夏道,他将司马涵灵拿着玉髓的手握在手中,司马涵灵一直都是如十一二岁的少女一般模样,在这许多年来她却是未曾长大过一分。司马涵灵此时所说的话南宫夏并未能完全理解,但此时他也不会去反驳,司马涵灵既然想将此玉当成一个人来对待,此事放平时南宫夏都是不会拂了她的意思,况且是在如此情况之下。
“你知道嘛。”司马涵灵道,她看着南宫夏,脸上却多是怀念之意,她想了一想,然后才道,“从一开始认识你,我便感觉你好熟悉好熟悉,那一次你们要去玄冰崖观景,我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没有反驳,甚至你掉落山崖,我也是想也未想便去拉你,以至于二人一同掉落岩下,你可知道是为何。”
“为何。”南宫夏接着她的话道,此时他已经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司马涵灵的生命已是渐渐流逝,南宫夏想要救她,但是司马涵灵受到这种伤害,南宫夏此时又能如何。
“呵呵。我就不告诉你。”司马池灵道,她将手中之玉交给南宫夏后,这才又取出一物,同时她开口道,“我这一生活的好累好累,就这般离去也许对我而言才是真正的解脱,不过,我心中总有一件事情无法安心放下,虽然我早已知道他已然离去,但我却总是感觉他就在我的身边,离我近,很近,近到我伸手便能抓住他,但无论我如何寻找,我却都无法找到他的身影。你要记得,以后每当汉水清浅之时,帮我去找,去找……”此话还未说完,司马涵灵拿着东西的手便已无力的垂下,那一剑直接贯穿了她的身体,剑上水属寒气亦是侵入她的体内,这种伤害足以让她立即致命,她能坚持到现在,还能说出这么多的话,也可以说是一个奇迹。
当然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这其实也只是因为真正杀死她的人看她可怜,这才让她活至现在而已。让司马涵灵受到致命伤害的水属灵气,却是正维持她活到现在的唯一依托,此事说出来,却真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涵灵!你”南宫夏道,然而此时的司马涵灵却再也不可能回答他,南宫夏抱着她许久,这才将她掉落于地的东西捡了起来,此物是一个椭圆玉佩,正面所刻及是“玉在灵台,维清维德。日靖四方,于日保之”十六个古篆小字,背面则是奇怪的饰纹。此物放在世间应当是一件宝物才是,但对于修行之人而言,此物也只是一件普通之物而已。
只是让南宫夏奇怪的是,他总是感觉此物非常熟悉,见此他自是想弄清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想法,但他感觉事情的真像就如隔着一层薄纱一般朦胧,南宫夏极想弄清此事,但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想清此事。南宫夏这种尝试却是换来了一阵极为剧烈的头痛,南宫夏强忍头痛,他极想弄清自己想弄清的事情,然而那头痛竟是越来越剧烈,不知何时,南宫夏的神识竟然越发模糊,最后竟是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那李姳韵虽然与二人同为玉华宫门人,但她与南宫夏接触极少,所以她也只是默默的看着南宫夏二人说话,也只是默默的暗自伤心而已,她一句话也没多说。不过她此时见南宫夏双手抱头,似乎是在承受着极大的痛楚,她便上前去拉南宫夏,同时开口说道:“南宫师叔,人死不能复生,你也不要太难过了。”然而无论她如何去喊,南宫夏都没有理他,最后她只能看着南宫夏陷入了昏迷之中。
看着一死一昏的二人,李姳韵在心中暗自一叹,司马涵灵的事情她自是知道,司马涵灵入玉华宫要早于她自己一点时间,据同门传说,这司马涵灵上山之时便是身受重伤,在师门全力救助之下她才渐渐好转,只是她所受伤害竟是极深,所以自此之后,她都是再也无法长大,一直都是十一二岁的样子。所以能像普通人一样长大成人便成了司马涵灵最大的梦想。不过直到她的生命走完这最后一程,司马涵灵这种简单的愿望却都是未能实现。
“但愿你的来生,不会像此生这般痛楚,不会像此生一般毫无意义。”李姳韵道,此时她见司马涵灵依然是睁着双眼,似乎是努力的想要看清远处景象,不过此时她的眼神已然涣散,证明她的生命已然走到了终点,李姳韵单手抚过,这才将她的双眼合上,然后她再将司马涵灵抱在怀中,司马涵灵身形幼小,虽然司马涵灵是李姳韵的师姐,但在外人看来,就如一个大姐姐抱着自己年幼的妹妹一般。只是这“妹妹”的生命已然停止。
司马涵灵生性和善,而她李姳韵却因为某种问题不被玉华宫待见,倒是司马涵灵对李姳韵多有照顾,甚至开始时她所学的许多术法都是司马涵灵教给她的,只是司马涵灵所传的术法限于李姳韵的资质她根本无法运用,直至后来……
此时她不再去想,原来她发现此处又有变化,原来她见一股青色光芒从南宫夏身上溢出,这青色光芒于三人身下形成一个法阵,那法阵青气中暗藏着些许红色,此处法阵变幻,很快他三人便都向这法阵中陷去,李姳韵只能一手抱着司马涵灵另一手拉着南宫夏,除些之外,她心中却是一片空白,再无其它想法。
却道一竹屋之中,脸色苍白的素欣躺在床上,盈媗正坐于地上,拉着她的手开口道:“姨娘,好些了嘛。”
“我无事了,你去忙你的吧。”素欣道,她轻轻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才道:“不曾想此间规则竟是如此强大,我们稍稍违返一些便会受到如此反噬。此剑又不能没有剑主借力,虽然仓促间我们以将死之人为主,但还是难逃反噬。”
“却是我累到姨娘了,若是由我来控制法阵,又怎会让姨娘受累。”盈媗道,却是方才自己姨娘强运法阵,待她发现时自己姨娘已是受到伤害,若非她强自停下阵法,对方所受伤害定是更深。
“无事,你先去把后事处理好,我受伤不深,休息一下便好了。”素欣道,说话同时,还将盈媗向外推去。
“可是,既然木令已死,我们又何必还要扣其灵魂,不让她就此轮回。”盈媗道,对方虽是推她,但她却没有起身的意思。
“你。”素欣道,她见盈媗不想起身,便欲自己起来处理此事。
“姨娘,你躺好,此事我去。”盈媗道,她将姨娘按在床上,这才起身向剑枢而去。
剑枢之中,盈媗取出一面铜镜对着水镜,只见她口中念念有词,铜镜中便有数滴血滴入水镜之中,尔后水镜中便起了点点涟漪,很快,水镜中便出现一个人的影子。水镜中人,正是司马涵灵。
“对不起,我知道你是无辜的,我也不想如此待你,但你活在世上会让他们利用你来抹杀我与姨娘的存在,所以,我也不得如此。”盈媗道,她见水镜中人一脸哀伤,心中却有心分不忍。
那人被困于水镜之中,自是无法答她。
“可是,让你永远存在于黑暗之中,我又于心何忍。”盈媗叹道,只见她将铜镜收起,然后素手从水面抚过,便有一个水球出现在她的手中,水球中有一个人影,这正是司马涵灵的灵魂。
“罢了,罢了。待我找个好的时间,再暗中将你送去轮回吧,将你放逐到无尽的深渊之中,让你在遗弃之地永受折磨,此事我却有些下不了手的。”盈媗道,只见她另一支手抚过水球,她手中水球便已化为冰球,她将冰球藏于铜镜之中,然后转身离开剑枢。
竹屋之前,盈媗于此独自弹琴,她心中所想便是方才之事,是以琴音之中也多是哀伤之意。
(求支持,希望喜欢本书的读者可以多多给以作者些许支持,谢谢。谁说扑街写手不能用心写自己的小说,就算唯一的读者便是作者自己,作者为何不能用心将故事写完,你说呢!笑!另,此时本书已然完结。)
099 应尽辑礼深深拜
却道方杰与赵明广离开南宫夏三人出事的山洞后,二人便一同向北寻找玉华宫之人,但玉华宫前辈均有其它要事要做,所以他二人能找到的却只有几位修为不怎么高的弟子,见此二人只是略略的说了一下南宫夏三人出事的经过,不过想到带他们同去也不会有什么好的效果,况且他们也有其它事情要做,他们二人便让这些弟子若是寻到师长后将此事禀报师长,之后他们便独自回到山洞之中。
但他二人找了许久,竟然是再未到寻那石洞的入口处在何处,更不要说寻找南宫夏三人的踪迹了。他二人正在四处寻找,不久后方杰便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一人躺在草丛中一动不动,他便指着那人对赵明广道:“那边有人。”
二人见此,均向那人一同而去。
“怎么会是他,他死去已有好几天了。”方杰道,他查看了一番,发现此人乃是被人以利器刺破心脏而亡,此人二人自是认识,他正是带自己去山洞躲避的子陵。
“这是南宫师叔的配剑,配剑怎么会在这里,那师叔他们三人?!“赵明广道,他在子陵的手中发现一柄短剑,此剑赵明广自是认得,它正是南宫夏的配剑,南宫夏所用之剑极为特殊,此剑长不过成人小臂,宽不到二指。赵明广与南宫夏相处时间较长,此剑他自是不会认错。
赵明广将此剑之事说与方杰听了,方杰也拿起此剑看了一番,然后他又说道:“此剑看起来极为普通,但它既然是南宫兄之物,照理说南宫兄也不会将此剑随意丢弃才是,要知法宝对于修士而言自是极为重要的,。”
“莫不是有什么不测。”赵明广道,他接过此剑,然后又看了一番子陵的尸体,此时赵明广心中自是担忧,南宫夏既然连自己常用之剑都已丢失,那他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小的变故,而与南宫夏同行的两人中,司马涵灵虽然有一定的自保之力,但既然就连修为最高的南宫夏也都可能已经出事,那她二人的结果自是难以设想。
“我们快些寻找。”赵明广道,说完他便拿着此剑继续寻找。然而他二人找了许久都是再未找到任何可用线索。数日后,二人不得不再次向玉华宫长辈求援,玉华宫此时便派出许多弟子四处寻找,但他们找了许久自然也是未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如此又过数日,玉华宫只得放弃寻找。
却说道门之人离去后,喋血盟王千华与那河魂先生也找到了死去多时的子陵。
“道门之人,却是欺人太甚。”王千华道,此处道门弟子最多,子陵的死,道门之人自是嫌疑最大。
“不对。”那河魂先生道,也在子陵尸身四周查看了许久,这才说道:“竟然找不到他灵魂的踪迹。当真奇怪。”
“你死去已久,灵魂莫不是已入轮回。”王千华道,对于鬼魂之物,他自是远不如这河魂子解深刻。
“就算他已入了轮回,我也自是有办法发现他的去留,但此时此刻,明显是找不到会何踪迹。”那河魂先生道,他又查了许久,但乃未找到任何可用线索。
“此事莫不是长生宫堂所为。”王千华道,道门一般不会作此毁人灵魂的事情,既然如此,那最大的嫌疑便是喜欢凝练生魂的长生堂众人了。
“也有可能。”河魂道,在他看来长生堂的可能性最高,不过他没有想到的了,他这一切猜测都是错的。
却道在无尽的黑暗之中,南宫夏似乎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此时他正身处在一间大屋之中,这屋中阵设极为模糊,南宫夏并不能看的真切,他只是感觉其中多以红色为主。
屋中另人几人,但他们面容极为模糊,南宫夏无法看清。此时南宫夏的对面也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这女孩正面带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