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们终于出来了,她姮玉是不是也想将你们关在这里,以便可以永远陪她。”说话的,却是守在城门口的刘将军,此时他单手执戟,以戟尖指着三人,眼中尽是嘲讽的意味。
“她已经自挂身亡,你又何必再去诋毁人家。”司马涵灵道,说语同时,她还向城门外看了看,只见城门处雾气朦胧,根本看不到任何景像。见此她心中却是有些想知道城外到底会有怎样的风景。
“她自挂身亡,笑话,如果她死了,这里怎么还不崩溃,她只不过是戏弄你们而已,就如她当初戏弄老夫一样。”那刘将军先是一愣,然后才是哈哈大笑,只是他的戟尖却是垂了下来,似乎是不想再与三人为敌。
“敢问将军,你可是知道什么,可否将此事告知诉我们。”南宫夏道,此处是一个幻阵不假,他也知道此处绝非昨日姮玉所说所般简单,所以他还想听听其它说法,虽然这些说法也许都不足为信。
“那好,老夫也不妨告诉你等,那姮玉也不知是何精怪,将老夫困于此处戏弄老夫。”那刘将军道,说话同时,他又取出一个盒子让三人看了看,这才接着说道,“老夫本是被将军派去洛阳呈送急报,不曾想老夫重伤在一处山洞中濒死,那姮玉却将老夫关在此处,如此戏弄老夫,她……”
他还未说完,就被南宫夏打断了他的话,南宫夏想到在石洞中见到的那位将军尸骨,那将军手中所执大戟正是与这刘将军所执的大戟一般无二,又见刘将军所拿的盒子也是与南宫夏在那尸骨身边找到的盒子一般无二,心中却是有了一些想法,南宫夏于是道:“将军手中所执,莫不是向洛阳求救的文书,其上内容正是讲匈奴二十万大军寇边,请皇上发兵救援?”
“你们也知道此事,那就是说明此事还没有过去几天。”那刘将军道,他将盒子收了起来,然后双手执戟道,“不行,老夫要快些找到离去的方法,就算不能救碎玉城之围,也要让陛下有所防备才行。”
“请问将军,此处可是碎玉城。”南宫夏问道,说话同时,他又看了看四周,这才摇头暗叹一声,此处看起来如一般城市没有什么差别,唯一的不妥之处便是此处没人存在而已。
“哼,此处看似与碎玉城一般无二,但老夫与将军镇守碎玉城多年,又怎会不知,从许多细小的地方老夫自是知道这里明显不是碎玉城,况且就算是,那城中之人又是到了何处,如果如那姮玉所说此处无人的原因是因为匈奴破城屠杀,那为何此处又是无一丝损坏的迹象。”那刘将军说到,说到此处,他还倚在墙上闭目凝思,像是在回忆此处与真正碎玉城的区别,但他想了许久,却唯有暗自皱眉,原来他此时竟是什么也想不起来,明明似乎只是隔着一层纱一般,但无论他如何去试,他总是无法将这层纱就此看穿。
“那请问将军,匈奴冠边是哪一年,你又知现在是何年。”南宫夏问道,他见对方将戟倚在墙上,然后双手抱头,似乎有什么为难之处,这才摇摇头,原来此时洛阳早已陷亡已久,又何来匈奴冠边,向洛阳皇帝求救之可能。
“老夫是太始初年九月离开碎玉城向洛阳送信,现在过了几年,想必碎玉城之事早已完结,却是老夫辜负了将军嘱托。”那刘将军道,此时他已不再去想那些让自己头痛的问题,此时他一脸没落,其原因自是不言而喻。
“现在乃是宋永初十年,也就是夏历三千一百二十六年,太始初年本是夏历二千六百零二年,现在距太始初年已过去五百多年。”趄明广道,听到此话,他却是暗自摇了摇头再未多说。此人所说的一些事情与那姮玉所说基本无二,但另一些事情却是与姮玉所说的事情完全相反,是以他此时也再细思这其中奥秘,也再细想这二人中究竟是谁说了假话,又是谁说了真话,或者是,二人都是说了谎言。
“怎么可能。若世事已过五百多年,老夫又怎能存活于今。”那刘将军道,说完他还大笑一声,但没过多久他的笑声却是再已分不清是在哭还是在笑。想必对于这种结果他也是猜到了一些,此时他边笑边将当时的事情说了出来,“当时老夫重伤濒死,但老夫醒来后却发现身上的伤势竟然痊愈,就连一点疤痕都不曾留下。如今想到,竟然会是如此原因,可笑老夫这么些年混沌而过,竟是全未想清,当真可笑,真当可怜。”
此时他已想通个中原因,毕竟当时匈奴围城,他若不是聪明之辈又岂会被派往洛阳送信,可惜信还未送到,事情便已演变至此,当真是造化弄人。
“算了,算了,事已至此,老夫还有何话可说。”那刘将军道,说完他又拿过自己的大戟,然后双手将大戟平举,他走到南宫南面前,尔后将大戟举过头顶,同时对南宫夏道,“老夫既已身死,那就请阁下为此戟寻找一位新的主人,此戟名为于申戊秋戟,自身本是神兵利器。”
“也好。”南宫夏道,但当他想要去接此物时,却发现自己的双手竟是直接穿透了此物,那戟,根本就不是实体。见此,同宫夏却是暗自一笑,然后取出昨晚于石洞中拿到的大戟给那刘将军观看。
至于这戟的名字,南宫夏虽然心有疑虑,但他并未讲出,原来此戟的名字为于申戊秋戟,正是与那于亥司冬令的名字如此相像。
“哈哈哈,原来如此。”那刘将军道,他试着去拿南宫夏手中之戟,却发现自己的双手也是直接穿透而过,他却是微微一愣,然后便已明白了个中原因。他的狂笑,很快便已化为苦笑,他拿起南宫夏无法拿起的大戟,然后只身向外而去。
如今已是过了数百年之久,他还能有什么无法放在的东西,故国不在,故友也早已消失,只余下自己一缕孤魂,又能作些什么,又当归向何处。
“将军,请等一等。”南宫夏本想追上去,但他发现自己还未走出几步那刘将军便已消失不见,任自己如何以灵识相查都无法查到对方的踪迹。
“算了,我们走吧,此处古怪,我们还是少留为妙。”赵明广道,此时他一直守在司马涵灵身边戒备,见那将军离去,他才开口说话。
“嗯,正当如此,一切当以小心为上。”南宫夏道,说完他又看了一下四周,这才护在司马涵灵身边向外而去。此时他已将于申戊秋戟收了起来,而手中所拿的正是他的镇邪剑。
三人走出城门,走入迷雾之中,而他们没有发现的是,那刘将军也在他们身后不远处跟着他们一同向外而去。当他们走入迷雾深处之时,那碎玉城也渐渐雾化淡化,最终化成一个玉石矿脉,那矿脉中灵气充沛,但大部分灵气均是随着南宫夏三人的离去也一同离去,仿佛三人带走了玉石矿脉的心髓一般。矿脉灵气虽强,但离开矿脉后,就都被司马涵灵所拿的玉石收入其中,那玉石收完灵气后,就变得如普通玉石一般无二,若是硬说有所差别,也就是这玉石似乎比平常玉石多了几分温润而已。
只是让人奇怪的,南宫夏三人竟是没有发现自己身边的灵气变幻,原来是这些灵气伪装成雾气,三人均是没有识破。
且说南宫夏三人一直向外缓缓而行,他们脚下虽是有路,但他们身边迷雾层层,根本就看不到一丈之外的任何事物,就连他们的灵识也是如视力一般无法穿透此雾,南宫夏虽是知道自己三人应当是走在一处玉脉矿床之中,但无法视物,他却是也怕会有所危险,是以他便让赵明广多注意一下身边之事,然后这才取出天玉镜,以天玉镜查看被这雾气隐藏的真正世界。
天玉镜显示结果与灵识所查结果自是不同,依据天玉镜所显示的内容,三人这才知道自己走在脚下的路,其实是一条极长的石洞,而路的两边根本没有什么树木花草,有的只是镶嵌着美玉的石壁。好在天玉镜显示他们走的这条“路”可以通往地面,所以他们倒也不用担心自己会被困于此处无法逃离。
走了许久之后,前方不远处便已出现了一道亮光,三人一直向前,这雾气便越来越淼?当三人走出石洞站在阳光下时,这雾气自然已是完全消失,三人回首望去,却发现自己所走的路正是那名为“情人谷”的山洞,而这洞中根本没有迷雾的存在,正如昨日他们进入此处时一般二,三人对望一眼,均是一脸诧异之色。
赵明广与司马涵灵虽是对南宫夏手中的小镜子圾为好奇,但对方并没有说,更没有介绍的意思,自己二人自是不好去问。
“我们走吧,此处古怪,以后我们若是有此心情,却是可以再来此查看查看,不过现在却是不行,你们意下如何。”赵明广道,此时他却是有些后怕,毕竟自己身边的司马涵灵可是并无法使用任何道力,如果有事,他未必能照顾司马涵灵的周全。
三人再未多说,一同御剑向西飞去。
当三人离去后,却有一个青绿色人影从洞中走出,他看了看头上的太阳,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这才辨别方向,向洛阳所在的东方而去。
南宫夏若是见到,自是可以认出他便是那刘将军,而他此时的身形为半透明的青绿色,这正是灵魂之物的基本特征,只是他作为灵魂之物竟然可以在太阳光下行走自如,却是证明他的修为也是不浅,不过想来也是,毕竟他在一个灵气极为充沛的玉石矿脉中呆了五百多年。对于天地河岳来说,五百年只是短短一瞬间而已,但对于凡人来说,五百年似乎便有了沧海桑田的感觉。
南宫夏等人离去后,那魔域鬼城依然如故。只是在细看之下,这鬼城似乎少了几分灵秀之气,多了几分阴森寒意,正如苍穹没有了日月,正如山川没有了流水一般,均是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这鬼城似乎在此时便已是真正的死去。
(以下已非正文)
PS:话说作者也不知道怎么起章节名字了,这节的名字是乱因缘,因缘是指因果缘由的意思,就是指文中两人所说内容矛盾,并不相同的意思,所是是因缘不是姻缘,不是作者打错字哦。
本书初稿已经完成,还请放心观看。
最后,如果真有喜欢本书的读者,期望您可以给作者点一点小小的支持,那怕是短短一句评论,也会让作者开心许久。
谢谢。
082初至天云雪隐径
且说南宫夏三人离开那名为情人谷的魔域鬼城后便继续御剑向西而飞,待到他们行至白山脚下时已是数日后的傍晚,晚间上山并不方便,所以他们便打明日再行上山。
“前边有个小镇,我们先去那里借宿一晚,为师妹找些御寒的衣服,明日我们再行上山,你看这样如何。”赵明广道,此时他一手扶着司马涵灵的肩膀并以道法帮她御寒,原来当他们来到这白山脚下时,本就是阴暗的天空中已经飘飘扬扬的下起了小雪,天气自是愈加寒冷,常居江南的南宫夏三人对这白山之地的天气情况预测不足,所以准备的寒衣亦是不足。虽然这种寒冷对南宫夏二人来说并不会有任何影响,但对于没有任何道力可言的司马涵灵来说,却是一种让她无法忍受的寒冷。
“嗯,也好。”南宫夏道,他有些自责的看了看嘴角发青的司马涵灵,然后快步向这镇中走去。此处已是极为靠近白山天云派,他们自是不能再御剑飞行,一来是出自于对这天云派的尊重,二则来是因为天云派作为道门大派,其防空禁制应当也是非同小可,若三人无故御剑进入,却是与找死没有太大的差别。
晚间,大雪芬扬飘落,竟是越下越大,时至次日清晨时,三人已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