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跚宄
“真隐山,太一宫弟子柳风柳羽长,向南宫师弟请教,还请南宫师弟不吝赐教。”柳风道,他此时已将自己的兵器祭起,他的兵器却是一支长杖,那长杖不知是何木材制成,此杖之长,立起时竟还高他一头之多,此时那杖竖直浮于他的身边,杖身散出淡淡青光,而杖头所雕的应龙眼中,却发出一股金色光芒,那光芒闪闪烁烁,竟似是活物一般。
柳风应是他的姓名,而羽长则应是他的字。
“散修南宫夏,请指教。”南宫夏道,对方修为南宫夏看不出只,只是他能让南宫夏感到一股极强的压力,想必修为也是不低,南宫夏此时已将镇邪剑取出,只是他的神剑依然被他执在手中,依然是如凡铁一般毫无变化。
台下之人此时亦是极静,就像是极细微的声音都会令比试中的二人分心一般。
南宫夏站在高台之上,却是并未出手,此时正是清晨,初升的阳光暖暖地洒下,但却是让他感觉到了几分寒意。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高台之上,对面的柳风则是一脸兴致的看着南宫夏,却是也未出手。
钟鼎之声再次响起,竟似是在催促二人一般,柳风此时挺直身子,深深的吸了一口冬雪初融时的凌烈寒气,只要再胜两场,仅有两场,他就可以实现自己的梦想与恩师的期望。他的身边,那青冥杖的光芒也渐渐盛了起来,杖头雕饰的应龙眼中,金光的跳动也越来越强。
此时此刻,南宫夏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对方长杖的变幻,南宫夏只觉对方应龙眼中光芒闪烁,竟似是扰得他心神不宁起来,南宫夏心下暗自奇怪,却是从未听说,太一宫会有如此迷惑人心的术法存在。
南宫夏手中之剑此时也散出丝丝凉意,那凉意注入南宫夏体内,充盈了他的全身,那凉意仿佛是有灵性一般,也如脉搏一般微微跳动,只是这股灵力为水属,与南宫夏所修道力不合,注入体内后却是扰乱了他的道力动转,却是让他感觉到一股想呕的心悸之意。
南宫夏感觉自己心跳越来越快,南宫夏此时甚至能听到它搏动的声音,南宫夏极力想将其压下,但心跳却依然越来越快。
此时柳风双眼微眯了一下,然后嘴角淡淡一笑,但他还未出手。只是青冥杖的光芒却是越盛。
高台之上,令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南宫夏与柳风二人,竟是均未动手,只是相互淡淡的望着对方,谁也未动。
高台之下,一片哗然,众弟子议论纷纷,却都是不知为何如此。
050剑舞翩飞心迷乱
许久之后,南宫夏才将心间的不适之感压下,他抬头淡淡望向对面之人,目光清冷,但却依然没有先行出手。
柳风见此,嘴角却是淡淡一笑,他见南宫夏还未有所行动,便已先行出手,只见那柳风双手共捏一个法诀,然后轻喝一声,他将双手轻触于杖上,那杖头应龙双目金光大盛,只见那应龙口中吐出一股青雾,那青雾见风便已祢漫开来,然后便化为一股极强的旋风,旋风之强,竟似令南宫夏站立不稳一般。然而这还只是开始,只见那柳风法诀转换,杖上便有数道青芒飞出,那青芒将青冥杖周围的木板切成寸余尖刺,然后被巨风吹起,融入巨风的旋转之中。同时那青芒也幻化为阵阵光剑,一同向南宫夏而去。
一时间场下竟是静极,尔后惊呼之声大起,此时观战之人多是玉华宫之人,战斗二人虽均不是玉华宫弟子,但南宫夏却是欲拜入玉华宫的,是以玉华宫弟子此时也已将南宫夏当成了自己同门一般。
南宫夏却未想到对方上手便是如此庞大的攻击术法,那巨风夹杂被术法加持的木屑以及幻化为光剑的青芒,根本令人防不胜防,南宫夏轻皱眉头,他将镇邪剑平举,然后将道力注入其中,再将其转化为水属,一时剑上光芒大盛,这光芒虽不似对方那般宏大,便却极为凝练,于对方巨风之中,却似夜空中的一轮明月一般。
对方声势之大,却令台下之人一阵惊讶,众弟子后退数丈,却正是怕被柳风旋风的边缘扫到,虽然旋风边缘没有什么杀伤力,但被吹得灰头土脸却也是极为尴尬之事,此时观礼台上的玉华宫与太一宫高层多是看向此处,脸上亦是惊异之色。
南宫夏右手执剑,然后左手一个剑诀,此时剑上蓝光更盛,不久之后,镇邪剑便已直刺而去,正是击向了柳风所在之处,此时狂风卷起地上尚未消融的积雪,竟是让人无法视物,好在南宫夏以神识锁定对方,却也不至于不知对方身在何处。镇邪剑一经飞出,南宫夏便觉对方风中光剑与被术法加持的木屑向自己左侧聚集,南宫夏也未多想,侧身便向高台中心而去,却是因为那里为旋风中心,风速极小。
那柳风此时正在旋风中央,他见此暗笑一声,身体同时向左平移,正是避开了南宫夏的飞剑刺击,同时也让旋风风速最大之处一直处在南宫夏身边。
南宫夏见一击未中,他双手剑诀再变,镇邪剑于空中转向,向柳风身后刺去,而此时南宫夏感觉身后有异常的灵力波动,便已知是对方的剑芒袭到,但对方攻击之物极为分散,南宫夏不可能如往常一般以剑迎击,此时他转身正面其光剑锋芒,然后以双手暗捏法决,一道土黄色光盾便于他的胸前形成。柳风击出的光剑与加持道法的木屑虽多,但却极为分散,是以击在南宫夏光盾之上,虽让那光盾闪烁不已,但却并不能真正攻破南宫夏的光盾。
此时那柳风见南宫夏镇邪剑已然击到,他以右手转换法诀,那青冥杖翻转一周,然后迎上了南宫夏的镇邪剑,只闻“轰”的一声巨响,南宫夏的镇邪剑倒飞而回,而柳风的青冥杖本在他的身傍,他便以双手握杖,青冥杖上南宫夏击出的道力传来,却让柳风心口为之一震,他运转体内灵力,然后将不适感压下,此时他已后退三四步之远,可见镇邪剑上所附道力非同小可。
“没想到,我竟会与你比试,更不曾想到,你的修为竟然已是如此之高。”柳风道,他说出此话,却是让人感觉他与南宫夏熟知一般。南宫夏心中亦是一阵疑惑,但这种想法也只是一闪而过而已,毕竟此时可容不得他有分半点心。
柳风此时已然停下脚步,只见他又松开青冥杖,那青冥杖依然坚直浮于他的身前,他双手紧捏法诀,然后再次轻触其杖,那杖首应龙眼中金光大盛,其口中再次吐出一道青雾,青雾混入旋风之中,那旋风便是更加猛烈起来。而那柳风双手触杖后,再以右手握住青冥杖,然后以左手转换法诀,他将青冥杖从下向上虚挥而出,青冥杖上发出道道青芒,地板此时亦被那青芒劈成数道尖刺,这尖刺被那青芒加待,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向南宫夏击出。
台下众弟子见此,自是又向后退了几分,此时台上狂风夹着雪花漫天飞舞,风雪之中还可见到各色光芒漫天纷飞,却是一道极为靓丽的风景。只是比斗二人的身影,却已是无法用肉眼看清,是以除了为数不多的修为高深之士知道其中进展外,其它弟子均是不知比试的真实情况。
此时南宫夏见镇邪剑已然飞回,镇邪剑之后,便是对方击出的数道青芒,他便依然如上次对宋君平一般,将光盾化为繁多光点迎了上去,然后横剑于胸前,将道力注入其中,此时剑上蓝光大盛,南宫夏左手一个剑诀,然后将镇邪剑迎着对方青芒挥出,此时剑上数道剑罡离剑而去,正是迎上了对方的青芒。剑罡击出后,南宫夏身体向右移动数尺,然后继续持剑向旋风中心的柳风而去。
柳风见对方又执剑而来,便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只见他双手法诀转换,那青冥杖便向南宫夏镇邪剑迎去,二者还未碰触,其上加持的青光与蓝光便已撞在一起,爆出一阵极大的声响。柳风见对方此次竟未将剑收回,便以右手持续对青冥杖加持灵力,而左手则转换法诀,又一道青光于他手中凝聚。
南宫夏见此,便已知道对方此时想做何事,他只以右手继续与对方相持,转而用左手凝聚道力,形成一支光剑,然后再以五行易变之法转成金属,在对方左手青光还未击出时,便全力击在对方的杖上。
原来对方所持之杖为木属神器,然而南宫夏道力却为土属,依五行相生相克之理,却是木克土。至于镇邪神剑,则是水属,而他欲用此剑,也必须将自己道力转为水属再加持在剑上,但却又是水生木,是以他不用此剑,便是被对方克制,使用此剑,却又助长了对方的灵力。无奈之下,他只好在自己神剑与对方相持之时,以金属道力旁敲侧击,以便扰乱柳风对此杖的控制。
至于他常用的剑术则更是几乎无用武之地,原因却是对方风系术法出神入化,其速度也非南宫夏所能比拟。是以南宫夏从一开始,便是以已之短,敌彼之长,一直均被对方克制。实际上经过数次直接交锋,南宫夏已知对方修为与自己相差无已,甚至比自己还要低上一些。
只是开局之时,那莫名的压力又是怎么回,南宫夏并不知道,更是无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
当南宫夏以金属道力凝成的光剑击在柳风青冥杖上时,青冥杖正在与镇邪剑相持,二者正是势均力敌之时,此时受此一击,却让柳风感到心口一震,左手中还未凝集的青光也随之散去,青冥杖一时无法支持,柳风便猛力向杖中注入已身灵力,青冥杖与镇邪剑在空中爆鸣开来,柳风借此之力,执杖迅速向后退去,正是相借自己的速度优势,来与南宫夏拉开距离。与此同时,柳风感到喉中一甜,吐出一口血雾,那血雾喷在青冥杖上,却被杖首应龙吸入口中,而那应龙双眼的金光之中却也透出一种噬魂的红光。
镇邪剑与青冥杖的分离,也让南宫夏亦是一震,他将心口不适强压下去,然后执剑欲追,然而还未追出几尺,南宫夏突见对方杖首应龙眼中红光缭绕,却让他感到几分眩晕,一时间南宫夏感觉自己如处在梦幻之中一般,四周一切都不再像是真实的存在。此时的他自是停了下来。
那柳风见此,却是暗自一笑,他松开青冥杖,然后双手结印,正是欲借此机会,一举克敌致胜。
南宫夏只觉眼前全是飞舞的点点红光,对柳风的动作却是无不知情。正当此时,南宫夏感觉自己藏于心口的玉骨一片冰凉,此时它发出一股水属灵力注入自己体内,那灵力性质温和,却让南宫夏精神一清。
那玉骨正是琴姬送出之物。南宫夏一直贴身存放,不曾想两年前在玄冰崖底救了自己一命,两年后,又在此时帮助自己摆脱那迷人心魂的术法。
南宫夏见对方正在准备新的术法,他便将镇邪剑竖于胸前,然后将道力注入其中,却是准备发出剑罡,然后以剑罡掩护,再次发起新的冲击,然而当他将左手触在剑身上时,却感觉镇邪剑剑身一寒,其上亦是传来一股极为阴寒的水属灵力,那灵力进入体内,却让南宫夏心中巨震,道力动转亦是一滞。剑上的极寒灵力进入体内,先是与那玉骨发出的微凉灵力相触,二者一触便于南宫夏体内交战开来,这却让南宫夏一阵难忍,他此刻却是感觉自己如处在云雾之中一般,四周均无着力之处,胸中的心悸感亦是让他极度难受。
“怎会如此。”说话的,却是那正在准备新术法的柳风,他此时亦是不知南宫夏发生了何事,是以便将术法停了一停,然而正是这一停,却让他失去了最好的取胜机会。
此时“亁”位之上的比试已然结束,所有人都向这边聚集而来,但场上风雪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