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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帝俊以上古妖族天帝之尊,又怎会有遗物留在人问。
南宫夏对司马涵灵道:“怎么,你这么快便饿了。”
“那是,我这月余时间,却是什么东西都没吃的,你那一点东西又怎么顶事。”司马涵灵道,她所说却是事实,她毕竟修行许久,若非时间过长,又怎会将她饿至濒死。
“你是说我们落入此间已有一月之久。”南宫夏问道,他在天玉界中时间根本无法计量,是以跟本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日。
“你就好了,睡了一个月,反倒让我担心许久。”司马涵灵道,当时南宫夏昏迷不醒,她却是极怕的,那种无所依靠的感觉,她自是不想再次尝试。
042美梦黄粱终成幻
“这一月以来,却是累到你了。”南宫夏道,他拿出盈媗所赠玉瓶,然后滴一滴灵液于司马涵灵口中,司马涵灵知道厉害,不用那乳液入喉便已打坐炼化。
南宫夏也饮下一滴,一股清香冲来,进入喉中,南宫夏也与司马涵灵一样尽力压制体内激荡的灵力。
那鼓胀感再次龚来,南宫夏这次却是早有准备,他直接便用宜华经进行压制同化,此时他体内经脉却是坚韧了许多,是以此次却比上次轻松一些。
他将那些灵气一丝丝炼化并存于识海之中。不知过了多久,南宫夏再次醒来,他发现自己的修为又是精进了许多,虽是比上次少了一些,但依然是极为可观的进展。
“恭喜你,修为又是精进不少。“司马涵灵道,此时她依然先于南宫夏将那些灵力炼化。
“你也不错,如果以如此速度修炼,我想我们用不了多久,便可以离开此处了。”南宫夏道,他看了看,这瓶中乳液还有许多,二人以如此修炼速度,这乳液足以支持二人完成元婴期的修炼。
“嗯,我们既然不怕此处极冷寒意,想必离去也不是什么难事。”司马涵灵道,此时她想到自己离开后既不受那阴邪灵力折磨,又可以增加较多的修为,心中自然开心异常,想起将自己从病痛噩梦中带出的琴姬,司马涵灵心中更是感激,她的手亦向发际抚去。
“你怎么了。”南宫夏起身道,原来司马涵灵方才还是笑意颜颜,但突然间却如发疯一般轻拍自己的头发,然后又于四周寻找,也不知是寻些什么东西。
“我的簪子,我的簪子哪里去了。”司马涵灵道,她发现琴姬送给自己的簪子已不在自己发间,心下自是焦急万分。
“别担心,想必是掉到什么地方了,我们没有离开过此处,慢慢寻来便是。”南宫夏道,他虽然不知对方为何如此在意一支簪子,但还是帮司马涵灵一起寻找,他心下却还摇头暗笑,在如此境地,她竟然还如此在意一件饰品。
二人找遍了洞内洞外,都没有发现司马涵灵所说的那支簪子。
“怎么办,怎么办呢……”司马涵灵坐在石台边上抱膝发呆。自被带至玉华宫习道以来,她却是从未如此彷徨过,哪怕是家庭惊变,哪怕是初次知道自己受伤之事时,她也都没有如此彷徨无助。
那簪子的丢失,却足以压垮她所有的美梦,足以击毁她所有的理智。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不在此处,想必可能是落在山上,或者是我们坠崖之时掉在某个山坳之中,待我们离去时,定是可以找到的。”南宫夏道,他并不知道那簪子对司马涵灵意味着什么,自然也无法理解她此时的心情。
“是你,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偷走了我的簪子,你还不快些还我。”司马涵灵道,此时她已取出自己的两柄短刺,然后起身向南宫夏刺去。
“司马姑娘,你中魔障了。”南宫夏道,他虽是没有料到司马涵灵会对自己动手,但司马涵灵的动作却明显落后她所说的话,况且这一击也并未运用道力,她所依凭的只是自己的速度,是以南宫夏仅是向右移去,便极为轻易的避开了司马涵灵的攻击。
“这里只有我们两人,若不是你趁我昏迷偷走了我的宝物,难道它还能自己消失不成。”司马涵灵道,她见南宫夏避开,便转头看向南宫夏所在,然后双臂交叠于胸前,双手各捏一个法诀,被她夹在指间的短刺便散出淡绿色光芒,然后她将左手短刺丢向空中,只执右手短刺向南宫夏袭来。
“涵灵,镇定些。”南宫夏大声道,他见司马涵灵动转道力,便取出自己得自于血灵宗剑池的镇邪剑小心戒备。同时在对方观查不到的角度,南宫夏将石台上的含光神剑收了起来,原来它与镇邪剑一般无二,南宫夏自是不想让司马涵灵看出什么来。
见司马涵灵袭来,南宫夏执剑迎上了她的短刺,而他的身体却向右边移去。
不知为何,南宫夏见她如此模样,心中只有难过,是以根本狠不下心来伤了对方。
“你现在快将我的东西还给我,否则我定让你血溅当场。”司马涵灵道,她见南宫夏果然向右避去,嘴角暗笑一下,只见她左手捏一个法诀,然后由外向里收回,同时自己则向南宫夏左侧迫去。
“涵灵,无论是何宝物,都如钱财一般只是身外之物,你又何必因此而中了魔障。”南宫夏说道,他此时心中所想,便是要先制住对方,不能让她继续下去。
此时南宫夏见自己右侧有一道青光飞来,那青光快愈闪电,南宫夏已知那是司马涵灵方才扔出的短刺,然而他此时却无法向左躲闪,因为如此定会与司马涵灵右手短刺相遇,而他亦是不能后退,因为再快却也快不过司马涵灵脱手的那柄短刺。
南宫夏见此,只好对司马涵灵不予理会,反而提剑迎上了司马涵灵脱手的短刺,同时将道力注入剑中,以五行易变之法将自己土属道力转化为水属,此时他剑上爆起数尺剑罡,剑罡虽短,却是极为凝练,他全力一击,正是想先击破司马涵灵脱手的短刺,然后再想法控制住她。
司马涵灵双手各有一柄短刺,两柄短刺一攻一守,却是较难应付。
南宫夏的镇邪剑与司马涵灵脱手的短刺相遇,木属道力与水属道力首先相撞,二者于空中爆开,长剑与短刺并未真正相遇,司马涵灵的短刺便倒飞而去。
南宫夏见对方短刺飞去,便抽剑迎上司马涵灵右手的短刺,同时左手以道力凝出一把尖刺向她肩部刺去。
“受死吧。”司马涵灵道,她右手短刺爆出青色光芒,与南宫夏之剑撞在一起,她修为虽是较南宫夏高上一些,但差距却是不大,而二人的武器品级所差却是不少,况且司马涵灵一心二用,是以她的短刺无法抵挡南宫夏的长剑,短刺倒退而去,南宫夏见此,便没有将左手以道力凝成的尖刺刺下。
南宫夏见对方不能奈何自己,便出声道:“醒醒吧。涵灵。”
“你一定会为你今日所作付出代价。”司马涵灵道,此时她丢弃了自己右手短刺,转而双手结印,却是不知要做什么。
南宫夏凝神戒备,但却感觉身后有道力的异常波动,南宫夏不及细想,但用长剑向那异常之处击去。南宫夏这才发现司马涵灵左手短刺以极快的速度向自己飞来。
此时那短刺所带青芒,竟是比方才还要强上几倍。
南宫夏见这短刺就要击在自己长剑上时,却听到司马涵灵一声惊呼,而那短刺也失了控制,击在南宫夏长剑上,却没有什么力道。
南宫夏转身回望,却见司马涵灵伏于石台上浑身战栗,此时她脸色发白,但其印堂之中,却隐有一股黑气于其中跃动。
“司马姑娘,你怎么了。”南宫夏道,他来到司马涵灵身边,然后抓起她的手腕相试,只是司马涵灵此时体内极乱,以南宫夏现有的修为根本无法侵入她身体多深。
此时司马涵灵身体抖动更是厉害,南宫夏见此,便运起自己的道力,从司马涵灵百汇之处向下逼入,然而令南宫夏奇怪的是,自己的道力此次竟是极为轻易的侵入了对方的识海之中。
要知识海乃是道力储存之所,位于颅顶向下数分之处,若非修为高过对方数级,否则想侵入对方识海却是极难的。
此时司马涵灵识海极为混乱,她自己的道力正在与一股极为阴邪的灵力交战,司马涵灵的道力为木属,而那阴邪灵力却是水属,那阴邪灵力虽似并不强大,但后劲却是十足,司马涵灵木属道力虽是竭尽全力,却依然无法将其压制,反而被对方转化了不少。
南宫夏无奈,只好以自己土属道力传入其识海之中,以助司马涵灵将那阴邪灵力压下。司马涵灵道力得到外援,亦是极力压制那阴邪灵力,过了很长时间,那阴邪灵力才算被暂时压制。
南宫夏此时心中亦是踌躇,却是这阴邪灵力并不算太强大,但它有很大一部分与司马涵灵识海融为一体,是以清除此灵力容易,但清除同时,也会对司马涵灵的识海造成极大的伤害,这种伤害,极有可能让至司马涵灵命归黄泉,甚至还会令她灵散魂消。
“怪不得作为玉华宫高徒,她却会受到如此病痛折磨。”南宫夏轻道,见司马涵灵体内阴邪灵力已被暂时压制,他便收回自己的道力。
“谢谢你。”司马涵灵道,此时她已清醒过来,经过方才之事,她也知道自己簪子遗失应该与南宫夏并无关系。
“无事,只是你所受的伤?!”南宫夏道,他见司马涵灵苏醒,便远离了她一点,毕竟此时他道力损耗严重,若司马涵灵再中魔障,过近则不好应付。
“方才是我的错。我此时知道是非。”司马涵灵道,她此时坐于石台一傍,神情却是显得极为没落。
“没事,你先好好调息一下。”南宫夏道,他在离司马涵灵较远的地方坐了下来,但却没有立即调息。
“我受伤已久,而那簪子却是唯一可以压制我伤势的宝物,此时遗失,却是让我有些失态,倒是连累南宫大哥了。”司马涵灵道,她说到这里便扶着石台站了起来,然后对南宫夏一拜。
“天无绝人之路,你的伤总会有办法的。”南宫夏道,说此话同时,他却同时猜想那簪子究竟会落在何处。
“谢谢。”司马涵灵道,说完她便坐而调息,毕竟方才她道力损耗本是极为严重。
见此,南宫夏也独自调息。
043莫叹明月笑多情
却道“剑枢”之中,那白衣女子正于高台上调动阵法,各色光芒于镜中反射折射,五颜六色,却是极为美丽。
“姨娘,你这是。”盈媗正向此处快步而来,她见到此处阵法,便对自己姨娘道,“我们既然已取到了青木之令,可为何还要捉弄那女孩。”
“盈媗,我又何必去捉弄她,她是四令青木令‘于寅叠春花’宿主,留她在世,对我们却是极大的威胁。”那女子说道,她看向盈媗的眼神也是微显担心。
“可是我们已将‘于寅叠春花’扣下,四令少了一令,他们应该无法破解我们的法阵才是,我们又何必要赶尽杀绝。”盈媗道,她取出一只簪子放到姨娘面前的几上,然后又去调动阵法。
那簪子,正是琴姬送给司马涵灵之物,也是司马涵灵方才急于寻找之物。
“你本应让那女孩自生自灭,可你却早早放南宫夏离去,还让那南宫夏将寒玉髓液带出救她,要知她存在于世,对于我们本是极大的威胁。”那女子双手扶着几面对盈媗怒道,但她话到后边,却只剩下了低声耳语。
她与盈媗相依为命,又怎么忍心苛责对方。
“姨娘,你怎么了。”盈媗道,却是她见自家姨娘向自己这边倒来,便出手将她扶住。
“素欣,你这又是何苦。”那女子叹道,素欣正是她自己的本名。
“姨娘,都是我不好,我没有处理好此事,还要累姨娘强运阵法,以至此时身体受伤。”盈媗道,姨娘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