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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夏与另外二人退至墙边,一同看向殿中打斗的二人,只见这未济和尚所用乃是一柄极重禅杖,禅杖呈金色,却是一件少见的金属宝器。而那女孩两柄短刺为青绿色,竟是一件木属仙器。
虽说是金克木,但二者品级相差却是太远,况且这女孩已至融合末期,修为也是高过那未济和尚许多,是以那未济和尚没能支持几招,便只得向后退了好几步,然后大声道:“女娃厉害,大和尚不是对手,以后我不称你丫头,称你大姑娘可好。”
“你。”那女孩气道,她虽然还想动手,但见对方已然停手,也只好停在原处。
“好了师妹,你既然要引导他们观赏这楚山美景,又怎好与他们在此交手。”那宋君平来到女孩身边对他说道。
“那你说吧,不让我们叫你丫头,又不让我们叫你大姑娘,难道你要我们叫你大妈或是大娘。”那未济和尚道,说完他便向南宫夏身边靠了靠,此时他依然以为南宫夏与这女孩相识。
“你叫我司马涵灵便好。”那女孩道,说完她便别过头去,不再去看这未济和尚。
“他便是司马涵灵,为何门中要策反她一个小女孩的。”南宫夏心中说道,当然此事是不能说出口的。
“原来是司马姑娘,在下李慎有礼了。”同行而来的李慎不想二人又打起来,便抢先说道。
“原来是李师兄,小妹这便有礼了。”司马涵灵说道,说完便还了他一礼。
“大和尚未济,司马姑娘年纪幼小,道法却是如此高深,未济佩服之至,佩服之至啊。”那未济说道,说完还又轻叹一声,之后便是再未多说。
“有礼。”司马涵灵道,她礼节虽是周全,但从她脸上依然可以看出少许怒意。
“贫道道号不凡。见过玉华宫高徒。”不凡道长道,说完他便将那未济拉到后边,示意他不要乱说。
“不凡道长。”司马涵灵还了一礼。
待得南宫夏刚要介绍自己时,却见那司马涵灵说道,“这位师兄好生面善,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
“原来司马姑娘也有如此感觉,方才在下还以为只是自己错觉。”南宫夏道,听到对方之言,他心中却是更加疑惑起来,若只是他一人有此感觉,他可以当成是自己错觉,但此时二人都有如此感觉,那其中毕定是有问题。
“师妹,这位是南宫夏南宫兄弟,也是有一介散修之士。”那宋君平见到南宫夏,便以手抚额,然后说道,“你看我,这几日太忙,竟然忘记了,这南宫兄弟自称是你故友,此时你们正好可以聚聚。”
“原来是南宫师兄,这几日小妹自当尽心带几位领略这楚山美景。”司马涵灵道,她不想再提自己的往事,是以也就全当没听见师兄宋君平的话,否则南宫夏不知司马涵灵过往,此时定是难以自圆其说。
此时司马涵灵却是把南宫夏当成自己幼年相识之人。
“那便劳烦司马师妹了。”南宫夏道,他此时却依然在回想这一路上何时见过对方,只是他想了许久,却依然没有结果。
“也许是路上匆匆见过吧。”南宫夏心道。
楚山之外,资水岸边。
“禀盟主,用以虚张声势的弟子业已全部离去。”一男子道,说话的,正是那王千华。
“嗯,可有存古的消息。”兢耀说道,他此时立于江南,双眼所望,便是楚山玉华宫所在。
“存古已进入玉华宫之中。”王千华道,说完便将一绵肙交到兢耀手中。
“成败,在此一举。”兢耀道,他接过那物打开,看了看,然后道,“好,我们这便向真隐山太一宫而去吧。”
“父亲。”一个清脆的声音道,同时一个身着绯红衣衫的少女向这边走来。
王千华见此,便告辞离去。
032玄冰崖下玄冰洞
数日之后,楚山剑峰之颠。
南宫夏与司万涵灵以及另外三人站于山颠巨石之上,望向山下云海雾松,此时正是傍晚之时,晚霞将山顶积雪与山腰云海映得血红,山下天池、瑶池星罗棋布,溪流潺潺,水声鸣佩,碧绿澄清。
这雪景与绿水相应,却是别有一番风味。
“看完这最后一景,你们便要离去了。”司马涵灵道,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畅快的笑了笑。这些日子,许是多年宿疾已被压制之故,她心情却是少有的畅快高兴。
“是啊,今日其它门派的弟子多已离去,未离去的,大约只有二三成而已了。”南宫夏道,他转身看向落日,心中却是在等其它人答话。
“对了司马姑娘,我听说玉华宫有一处地方,那里风景极为特别,为何你不带我们前去。”说话的,正是那未济和尚。
“不知几位还想去到何处,只要不是本门的禁忌之地,倒也可以任几位随意参看。”司马涵灵道,听到未济说话,她却是暗自皱眉,原是未济这几日每次开口时,都不是什么好事。
比如上次未济让自己给他找酒,更夸张的是,上上次竟然让自己帮他处理刚猎的山鸡。她司马涵灵长这般大,何时做过这些事情。
“也没什么,只是听说贵派有一处地方名为玄冰崖,那里风景极为特别,我们几人便想前去看看。”那未济说道,说完又见他不知从何处取来一壶酒,得意的对着壶口自饮起来。
“玄冰崖。”司马涵灵一脸惊讶的看着未济,然后问道,“你是从何处听说的。”
“怎么,那里可是贵派禁地,若是如此,那就当我没说。”那未济放下酒壶,看向其它几人的脸色也是微显尴尬。
“对不起司马姑娘,玄冰崖是我昨日无意间提前的,不曾想未济大师今日竟会想去,倒是让你为难了。”南宫夏道,说完他便向这司马涵灵赔了一礼。
“那里并非什么禁地,只不过是门中弟子思过之地,此去怕是会有一些不方便。”司马涵灵道,她见几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有几分期待,心中却也有些犹豫不决起来。
“既然不是禁地,那又为何不能去得,大不了我们站在远处,不打扰你们苦修就是了。”那未济道,他听到姜蕴芝犹豫,自是吵着要去那玄冰崖看看。
“去看看也行,不过那里会有一些危险,是以你们一定要记得,晚间时那里寒风极大,若非有灵寂初期的修为,近之会伤到自己,还有,崖底冷极,就连玉华宫长者都无法下到底部,而且崖底晚间会有极大的吸力,是以如果靠得太近,极可能会被吸入其中,若是失足,一般是没有生还的可能。”司马涵灵道,那里虽是思过之地,但也不是什么禁地,是以她便将其中情况说了出来。
“既然如此,那理应没有什么可看之处,不如我们这便算了吧。”说话的,正是那微显腼腆的少年张慎。
“玉华宫有如此奇怪之地,我们既然来了,去看看也是无妨,况且我们小心一些便好,应该不会有事。”南宫夏道,他此行目的之一便是要去查探这玄冰崖,此时又怎会拒绝。
“好,妙极,妙极。”那不凡道人说道,他正要从袖中取酒,却是什么也未摸到,他转身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酒竟然已被未济拿去,于是上前道,“你是如何拿到我的酒的。”
南宫夏与李慎不理另外二人,只是跟随司马涵灵向玄冰崖而去。不久之后,一行人便来到了这玄冰崖之地。
这玄冰崖两侧山峰却是不高,只是此地向北处如喇叭口一般张开,北方来的寒风经这喇叭口聚集,吹至这玄冰崖时已是极为猛烈,若非几人以道力压制,定是连站立都觉困难。
此时正可显出几人的修为,那司马涵灵神态自若,根本看不出有何吃力,而南宫夏却要运足道力,才堪堪与她站在一起,至于那不凡道人则躲在远处与那未济和尚抢酒,张慎也勉力想向这边而来,这几人之间,他的修为应是最弱,是以他与南宫夏和司马涵灵拉开了较远的距离。
“司马姑娘,你说此处乃是贵派思过之地,可此处如引模样,又如何能静坐思过。”南宫夏大声道,他将道力灌入其中,这才让自己的声音不被巨大的风声淹没。
“一般只有璇照期弟子才会来此,其它弟子则不能。况且思过也是白天,晚上多是借此风炼体。”司马涵灵道,她转头看了看南宫夏,然后又道,“南宫大哥,我们回去吧,此处太冷了。”
“嗯,好。此处果然没有什么好看的。”南宫夏道,说完他便似要向回走去。
“也不尽然,若是白天,此处并没有如此大风,我们倒也可以看看。但此时却是不益久呆。”司马涵灵道,她正想回转,却见南宫夏又向崖边靠了一靠,于是便道,“莫要向前了,再前会有危险。”
然而她的话刚说完,南宫夏却似没有站稳,身体也摇摆起来。
司马涵灵见此,却是想起了数年前在汉水之中,自己也未能将那人拉住,以致他落入汉水之中,尸骨无存。想到此处,她也不及再想,运足道力,向他冲去。
南宫夏正想蹲下来,以减少受风面,此时他却感觉一个柔软的物体向自己撞来,南宫夏随手将她抓住,然而正是她这一撞,使得南宫夏再也无法掌握平衼?二人一起向这玄冰崖下落去。
寒冷之中,南宫夏心下唯有苦笑,崖下连玉华宫长辈都无法到达,况且是自己修行不久之人。
还未落到崖底,二人便已陷入了昏迷之中。浑浑噩噩之间,南宫夏感觉自己身体似乎被一股极为温和的力量托了一下,然后他便闻到了一股极淡的香味,那香味似兰非兰,似梅非梅,却是极为好闻,南宫夏感觉极为熟悉,但他还未多想,便已完全隐入了深度的昏迷之中。
再说玉华宫之外,楚山之中。
一条清澈的小溪向前流去,溪水之边,有一以竹为墙的小院,院中房屋被架离地面约数尺之高,小院之中,多载一些花草,虽是冬季,但此处依然翠绿成荫,百花不凋,却是极为美丽。
竹屋之中,多置以各种花盆,栽以各种花卉,屋中百花争艳,此间主人却也是一惜花之人。
屋中一女子睁开双眼望向门外,口中却道,“为何此时会有来人。”这女子容貌虽美,但此时她的脸色却是微显苍白。
不一会,便听到敲门之声。
“小老儿路过此地,可否讨杯水喝。”一男子声音自门外传来,白衣女子无法听出其大致年龄,不禁微微皱眉。
女子以左手广袖拂过青铜水盆,其袖角划过水面,却不曾沾得半点水迹。回望一眼,确定无碍后,女子方才起身开门。
门外乃是一老者,这老者年约六十,他身着一身青布短衣,身负一捆柴火,手提一斧,似一樵夫,但依女子看来,这老者却不简单。
“老丈请进。”那女子似乎不想多事,她对这老者敛衣一礼后,便将老者请入屋中。她于青铜盆中净了净手,然后取出一套青铜盏,为老者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汤。
“谢谢姑娘。”老者看了看青铜盏,却是微微一愣,犹豫一下,便一口将其饮尽,饮完后又道,“好喝,好喝,只是太少。”
那老者犹豫自有道理,这女子衣着左衽,可以当成受胡风影响,她虽作妇人发髻,但眉心未散,老者只将她称为姑娘,只是她一介女子,居于深山便是奇怪,独自在家,又让男子随意入屋也是不妥,此间陈设,也非一般人家所能拥有,茶虽是极品,便她却用青铜盏盛之,那青铜盏多是酒器,被她当成茶具更是古怪。
但老者很快便放弃了这些想法,因为此间茶水,却是极为好喝。
“老丈客气了。”女子修养自是极好,她见老者一口饮完杯中之物,当是渴极,便换了一只大盏,为其重新倒滼?也不理会自家茶汤珍贵。
只是那女子取出的,所谓最大的青铜盏,依然让那老者一口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