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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这是不要弟子了嘛,师父此行,却是又要去到何处啊。”雉姜道,本来这事事情她不能问出的,但此时师父又是如此模样,所以她才会过问对方的去往。
“去哪?!这天下之大,我又能去向何处,又有哪里可以容得下我。”琴姬道,此时她的心中竟然有种要了结自己存在的想法。回想自己所行之事,又有哪一件事情是对的。
“师父,您不是想在九华剑派长住嘛,为何现在。”雉姜此时自是知道发生了什么情事。但她不和具体发生了何事,竟然可以让自己的师父变成了如此模样。
“九华剑派?!”琴姬先是重复了一遍,然后才又答道,“如此也好,有些事情,总是需要自己面去对的,毕竟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又岂能让他人代为承受。”此时她说话声音极小,所以雉姜完全没有听到琴姬说了一些什么。
“好,那我们快些走吧,师父你看,你让我找的人我已经带回了来。只是不知南宫夏究竟发生了何事,竟然会变成如此模样。”雉姜道,见到自己师父已然恢复了几分神色,她心中这才微微安心。
“想是他修炼失误吧。”琴姬随口说道,对于这些事情,她自是不想让无关人知道,于是她便又说道,“好了,这些事情,你还是莫要多问了。”
“是,师父,弟子多嘴。”雉姜道,此时她便带起二人继续前行,而琴姬则是不出声的跟在她的身后。二人一路向南,很快便已到了中原之地,许是琴姬不想见到中原故地的惨相,她便将雉姜带的女子接过以让雉姜可以飞的快上一些。
如此二人便加速前行,直至飞至九华剑派之外时,南宫夏却依然还未醒来,而那女子却是醒了过来。
“敢问二位来访,可是有何事情。”几人来到九华剑派,九华剑派自是有道童相迎,只是这道童根本不识得四人,纵然四人中南宫夏为这九华剑派之主。
“烦请告诉你们这里的主事,便说我等已将贵派司旗南宫夏送回。”雉姜道。此时她已从自己带回的女子口中得知她乃是南宫夏的妹妹,名字叫做南宫履霜,对此,雉姜自是极为好奇,也不知自己师父为何会让自己去守着南宫履霜。不过她师父不让她问,她自然不会去问。
“各位请稍等,弟子这便前去通传。”那道童说完便已匆匆跑去,而雉姜等人便在此处等候。
“哥哥怎么还没有醒来。”南宫履霜道,此时她自是极为焦急,以至于让她忘记自己的事情。此时的她已是有了一具真正的身体,但相应的代价,便是她本来极高的修为此时已全部付之于流水。
“都说了他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只是元婴受到了一些灵力冲击而已。所以他才要静养休息,此时他也许正是在识海之中修行,你最好莫要再打扰他了。”雉姜到,此时她才发现这个女子竟是有些让她害怕,对方的问题不但极多,而且都是极为琐碎幼稚的问题。
几人等了不久,便见这九华剑派又有几个人以极快的速度向这边而去。这种场面,却是让南宫履霜感觉到了一阵惊讶。
“师兄,师兄,你怎么了。”此时这话的,便是赵明广与李姳韵二人,他二人再意的,自然是陷入了昏迷之中的南宫夏,
“她没事的,想必是在修炼时出了一些差池,已至于让自己受到了一些轻伤而已。”雉姜道,具体情况,她根本就不会知道,其实路上南宫履霜本来是想说的,但却被琴姬以此事要让南宫夏自己去说为由制止,后来南宫履霜也想起媗姐不想让自己的事情被外人知道,所以一直也未将此事说出。
不过南宫履霜并不知晓含光剑已断之事,所以她只是认为南宫夏在受伤而已,其他却是并未多想。
“那就好,我们快些回去吧。”赵明广道,此时他已查过,南宫夏果真是没有受到过重的伤害。南宫夏的变化此时他也已经发现,只是究竟是为何会成这个样子,起明广自是无法清,此事还是需要等南宫睡醒了过来才好问清。
“妹妹,是你,真得是你。”方到此处的姬卓舞却是一脸惊讶地望着占据了姬卓乐身体的南宫履霜,然事才向琴姬道,“谢谢前辈,谢谢前辈将我妹妹救回。”
“你是谁,我不……”但南宫履霜的话还未说过出,就已被一股奇怪的灵力阻止,这种灵力让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一切还是进去再说吧。”琴姬道,说完之后她便只身向前而去,其他人见此,也便与她一同进入了这九华剑派之中。
赵明广去安排南宫夏且先不说,且说姬卓舞随琴姬来到琴姬居所,与她同来的,还有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南宫履霜,以及琴姬的弟子雉姜。
“你先下去吧,我有事与她二人说。”琴姬对雉姜道,雉姜听到此话自是独自离去,见她离去之后,这琴姬才又对二人说道,“她可以说是你妹妹姬卓乐,但又不是你妹妹姬卓乐。”
“怎么可能,我明明只是哥哥以灵力凝聚而成的一个婴灵,只是不知怎么便到了这具身体之中而已。”南宫履霜道,自己的来历她自然是清清楚楚的知道,她又怎么可能与这不认识的女子有何干系。
“事情是这样的,你妹妹当时受到了极重的伤害,当她就要消散之时,她的灵识在无意间进入了距她最尽的南宫夏体中,后来便又借南宫夏重新凝聚成体,只是她受伤毕竟过重,以至于忘却了以往种种。本来对于一个灵体而言,最为重要的便是以往记忆,可是你妹妹都已然失去了这些记忆。所以可以说她是你妹妹,也可以说不是。”琴姬道,只是这些话的真假,也许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真是这样嘛。”南宫履霜道,她凝聚成形时便有自己的意识,对于这一点,当时南宫夏自是极为惊讶,受其影响,本就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南宫履霜也对自己的出现极为惊讶,此时听眼前之人一说,她便觉得唯有如此解释,似乎才能解释通自己的凭空出现。
“你若是不信的话,待你哥哥南宫夏醒后,你可以去问他一下。”琴姬道,此时她便望向远方的虚空,失落之后,她此时想做的事情,便是弥补自己当初所犯下的罪孽。
本来她是想让自己回归于虚无的,但她却是没有这样的资格,她的手中沾染了太多的罪孽,所以她必须去弥补、去赎罪。
265 一生成幻转瞬间
待得数日之后,南宫夏这才醒了过来,他醒来后自是见到了已经断裂开来含光剑,无论他如何去试,自是再也无法感觉到此剑有任何回应,不但如此,以往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也已消失不见,见此他自是猜到发生了什么。
地坛本是整个天玉境的承载所在,地坛已毁,还能意味着什么,此时含光剑的情景也正好验证了这一点。想通这一切的南宫夏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寻找琴姬去询问此事了。
南宫夏正想要出去,却见李姳韵带着一个少女向自己这边而来,他便开口问道:“姳韵,琴姐姐是否还在此处。”
“师兄,你醒了。”见南宫夏的神情,李姳韵心中又有几分奇怪,但她并未多问,她只是指向琴姬所在的地方,同时说道:“前辈依然居住在原来的地方,师兄现在去,应当是可以找到她的。”
“谢谢。”南宫夏道,说完他便快步而去,留着一脸诧异的李姳韵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且说琴姬所居小院之中,琴姬正拿着壶给院中花草酒水,见南宫夏向这边走来,她便放下手中之物,然后对南宫夏说道:“你现在既然已是一派之主,以后还是莫要如何匆忙才好。”她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才又向屋中走去,同时又听她轻声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来问我,现在便请进来吧。”
屋中,琴姬为自己为南宫夏各倒了一杯水,然后才开口道:“有事,你便开口问吧,若是我所知道的,我自然不会隐瞒于你。”
“那好,还请琴姐姐为我解惑。”南宫夏道,此时他将两截断剑放至几上,然后开口问道,“请问琴姐姐,此剑为何会变成如此模样。”
琴姬望着这两截断剑久久不语,许久之后,她才闭眼轻轻一叹,然后才抬头望向南宫夏道:“你难道就没有想过,我为何会对此物有如此之深的了解。”
南宫夏摇了摇头,此时他自是想到盈媗也曾说过琴姬给自己的图比盈媗自己知道的还多,于是南宫夏又便开口问道:“难道,琴姐姐难道与那上古妖神离华公主有着某种联系。”
“素手拨转曲音轻,仙乐如玄鬼神惊。弦断指伤应恨谁,诸念纷乱随风行。”琴姬轻道,回想那些尘封已久的往事,许久才又听她说道,“离华公主本是上古妖神,风姓,名婕,华胥氏,离华乃是太一给予她的封号,她的职责,便是看守娲皇娘娘遗留的两件用以镇守人族气运的神器,也就是天玉神镜与影月神石。当年,她擅自婚配以至众叛亲离,再后来又因将代为保管二神器之一的天玉神镜炼化为剑而弄得神力尽失,而她丈夫更是以女儿性命相要挟,想要带走天玉神镜,离华不许,她丈夫便杀死了自己女儿。离华既然为神,就应当看淡生死才是,只是离华乃是上古妖神,她本不得婚配,是以女儿亦是不受天地庇佑,死后便唯有化为灰为,就连凡人都有的轮回之机都没有。离华自是不愿见到女儿身死,但当时她已因神器之失而受到天地谴责,早已是神力尽失,绝望之下的她便是想到了这天玉神镜本是娲皇遗留给人间的避难之所,于是她便将自己的女儿封印于此剑之中。”
“琴姐姐莫不便是那离华公主,可是,琴姐姐此时为何又要称她。”南宫夏道,对这些事的了解如此之清,而再看她脸上透出的少许怀念之色,南宫夏便是猜到了什么。
“是,也不是。”琴姬摇了摇头,然后这才望向远方,同时听她轻声说道,“那离华公主擅自动用天地重器,本就神力尽失的她早已在数道天劫之下化为了灰灰,进而不复存在。”
“那琴姐姐是。”听到此话,南宫夏心中自是奇怪。
“女儿未能救出,那离华死前执念毕竟太重,她乃是上古妖神,在神力尽失而又有重重天劫加身之时,她依然是让自己的一缕残魂逃逸而出,而我,便是由她那几乎没有任何神力的一缕残魂所化。”
“原来琴姐姐有着这样的过往,怪不得琴姐姐从来不将自己的真正身份说出。”南宫夏道,听对方如此一说,她十分了解天玉镜的事情便可以解释得通了,毕竟她才是天玉镜真正的掌管者。
“我只是由她的一缕残魂所化,她那一缕残魂毕竟没有什么真正的力量,有的,只是作为上古妖神所知道的大部分事情。所以,我又怎么可能可以撼动天地重器的天玉神镜,无奈之下,我便重重布局,先是借喋血盟设立巨大的法阵来抽出被封印于天玉镜中的女儿。”此时琴姬便回头望了一眼南宫夏,然后又淡淡的说道,“也就是你所说的盈媗,只是喋血盟毕竟未能按我所说行事,再加了盈媗也不知此事,她以为这是要害于她,所以才会奋力相抗,以至于功亏一篑,还害死了诸多无辜。”
“上次四象五行阵之事原来有这样的故事,只是他们为何却要欺瞒于我们。”南宫夏道,这些依然与他自己所的事情有些出入,但对较之下,他还是选择相信了琴姬。
“他们有他们的苦衷。”琴姬道,说到此处,她心中越加难过,只是她的脸上,依然是如往常一般的淡然。不再去谈上次之事,她便又接着说道,“再后来,我便是让你去摧毁此剑了,你摧毁此剑之后,盈媗便可以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