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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好啊,我就与哥哥一起向你学习这些吧。”南宫履霜道,她对着盈媗笑道,然后在盈媗看不到的角度,她却是狠狠的掐了一下南宫夏的胳膊。
“好,也好,正当如此。”南宫夏道,他转头看了看南宫履霜,心中自是奇怪她何时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绘画需要用去许多的时间,不过这样一来,你便可以很容易识破此处诸多幻豼?其实这也是值得的。”盈媗道,说完她便带着二人向屋中行去。
几前,盈媗先是拿出几张绢帛给让人观看,只见她开口说道:“为了达到以假乱真之目的,幻阵需要以精谨细腻的笔法描绘景物,但绘画不易,所以画技不好之时,最好先要画好稿本,一幅完整的稿本需要反复地修改才能定稿,然后在绢上以用狼毫小笔勾勒,其后随类敷色,层层渲染,从而取得形神兼备的效果。”
“这么麻烦。”南宫履霜道,听到盈媗的话,她此时却是有些害怕起来。
“好,不过在此之前,你们还是先要学习调色才行。”盈媗道,此时她便拿出许多材料,然后教给二人如何配色,用何种材料又会取得何种效果。南宫夏二人自是用心聆听,仔细记忆,待到盈媗将配色讲完却已是用了极长的时间。
“好生复杂。”南宫履霜道,见盈媗终于讲完,她这才舒了一口气。
“今日便先讲到这里吧,我们明日再行开始。此事极为费心,所以虽然需要勤俭,但毕竟还是需要劳逸结合的。”盈媗道,说完之后,只见她素手抚过,这一切的混乱之物便已消失不见,然后她便又取出杯具准备茶汤,南宫夏见此,便坐于一侧取琴抚琴,唯有南宫履霜则是无聊的看着这一切。
次日,盈媗于几前取出两张已经处理的绢帛压好,然后取出笔分别交给二人,待二人调好墨汁之后,盈媗便一一讲解其中需要注意的地方,又给二人讲解绘画基本技法、渲染方法以及运笔方法,绘画方法极为复杂,又怎能就此理解,盈媗讲了许久,南宫夏二人也只是大约理解了一些而已。当然,其中南宫履霜所学到的要远比南宫夏多上许多。
“你们这便试上一试吧。”盈媗道,说完她就伸手示意二人开始。南宫夏二人便拿起笔,只见二人一时均未动笔,盈媗便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问题嘛。”
“究竟要画些什么呢。”南宫履霜道,她看着盈媗,然后以笔在纸上虚画,但却并未真正落笔。
“你随意啊,山水鸟兽,人物自然,什么都可以的。”盈媗道,说话之余,她也取出一张绢帛铺展开来,然后随心而画,但她,此时随手而行,似乎全不在乎自己方才讲的那些技法一般。
那南宫履霜看了一眼南宫夏,然后又看着盈媗偷偷一笑,之后她便提笔画了起来,此时她也如盈媗一般全然不顾方才所讲信手而画。南宫夏见此便是想了一想,然后也提笔画了起来,想比南宫履霜,他却是更为注意这些技法的,毕竟在他看来,这些道理与术法以及剑道是一样的。
许久之后,盈媗便将一幅画绘画完成,她看了看自己所画的山水,然后便摇摇头不再去看,她今日的意境却是差了许多。于是她便起身来到南宫履霜身前,看着南宫履霜的画,她却是怎么都辨别不出对方画了一些什么,许久之后,盈媗这才看出了一些端倪,于是她便道:“履霜,你所画的,可否为猿。”
“不是啊,我是照着姐姐画的呢,怎么样,好……”南宫履霜开心道,但她还未说完,便不再说下去,原来她的画与胡乱涂鸦没有任何差别。
“我?!”盈媗道,她自嘲的笑了一笑,然后道,“我何时便长成这个样子了。”然后她便又走到南宫夏身边,只是南宫夏的画只是画了一点点,除了可以看出是一个人外,其他什么都看不出来,于是她便又道,“怎么,你在是画人嘛。”
“哥哥的画自然是与我一样了。”南宫履霜道,她放下笔来到南宫夏身边看着南宫夏的画,然后才向盈媗问道,“对了媗姐,为何我见你绘画时并不在乎那些技法的。而我本是向你学习的,但得到的结果却是……”说话同时,她便将自己的画卷了起来不让他人去看自己所画的画。
“真正的技巧不是刻意为之,并不是力求工整的,而是需要蕴涵天赋自然而成的。”盈媗道,她离开南宫夏的身边,然后坐回自己的几前看着履霜道,“不过,在此之前,你必须要知道如何工整的完成他,否则便是乱来。这些正如世俗礼节一般,你可以不顾及这些世俗礼节,因为它们毕竟太过于繁琐俗套,但你若是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便不去顾及这些,那这便是鄙夫为所,这是让人不耻的,但你若是先对这些了如指掌,而后再将这一切统统抛弃,那你便是出世高人。鄙夫与高人均是不顾及这些俗礼,但二者的差距却是极大,想必只要不是天生智障之人,应当都可以看得出来二者的气质不同。”
“盈媗所说极是,正如我所教你的剑道一样,你要要做到随心所欲、全然不顾及所有规矩,那你必须要对这些规矩有着极深的了解才行,否则,便是乱来了。”南宫夏道,这欲行不工必习工的道理,南宫夏自然是可以理解的。
“哦,那重来吧。”南宫履霜道,说完她便看着盈媗,等盈媗给自己新的绢帛。盈媗见此便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起身来到南宫履霜身边,只见她取出一支玉壶向绢帛上倒上一些清水,然后又以广袖抚过绢帛,这绢帛便已是光洁如初。
“姐姐先教我这个。”南宫履霜道,这样凭空让所画之物消失的方法,自是给南宫履霜以极大的吸引力。
“可以,不过你先要习过绘画才行。”盈媗道,说完她便站在南宫履霜身边看着她动笔。南宫履霜听此便撇了撇嘴,然后专心的画画。
“不是这样。勾线之初,先要练习使用中锋,避免侧锋,中锋用笔饱满而有弹性,线条圆润浑厚,结实而有力感。”盈媗道,她见履霜起笔终归不对,便握起她手,然后带着她一同给画。
“这样,起笔需要藏锋,如起笔欲向右行,必先向左藏锋顿笔,然后再向右行,这叫欲右先左,反之,则欲左先右。上下行笔也是这样,欲下先上,欲上先下,这样笔与绢就有了摩擦。对,就是这样”盈媗道,她见南宫履霜终于找到了一些感觉,这才走到南宫夏的身边去看南宫夏绘画。
“收笔应当回锋,每逢收笔都要向来的方向收回,所谓‘天往不回’,‘不垂不缩’,这样才能使线的结尾含蓄有力。”盈媗道,她看了许久,总觉南宫夏运笔过于生硬,她走到他身边握起南宫夏的手帮教他来画。
“绘画之术非一朝一夕可以完成,它需要长年累月的积累才行。”盈媗道,不过她却在心中加了一句,“这样,你们便要以留在此处,莫要再行前行。”
原来,此时盈媗心中总有不安,她总是感觉南宫夏前去之后便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只是会发生怎样的事情,她却是无法参透的。
当然,她心中的想法自然是不可能说与南宫夏听的,能理解她的心事的,也许只是她的姨娘了,不过这些事情,她的姨娘素欣却也帮不了她。一切,都要盈自己去解决的。
249 学而无用出奇招
如同琴乐一般,绘画之道也是需要极长时间的磨合才能真正理会各种技法的运用,而熟练掌握技法的运用才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而已,因为在技法纯熟之后,修习者便要将这些技法全部抛弃,这样才能真正理会到绘画之道的真谛。然后这一切却是需要极长时间的磨合,甚至还与修行者自己的心境有关,待得心境到了可以合于天道之时,才能理会这绘画之道的真谛。因为地论是琴乐,还是绘画,甚至是道法修行,他们均是与为人一样,都需要将自己的心境融于其中。心境不能合乎于天道,这些便也无法合乎于天道。
这里的天道,乃是自然之道,乃是自然万物运动变化的规律。世界必有其亘古不变规则,而万物的表像却是千变万化的,所以天道虽是至简,但万物却是纷繁复杂,极难理清,尤其是在自己被眼前景物所迷之时,这样就连万物表像都无法理清,何况是天道。
天道,不是某个人或者某个神邸意志。
此时至南宫夏与南宫履霜开始习画已是又过了数月之久,数月之间,盈媗便已将绘画技法全部教授给了南宫夏二人,但二人想要有所小成,那也是需要长年累月的练习,至于习至太成,那则便需要更久的时间。
“时至大成之后,画卷之间已是贴近自然,其中再无雕琢痕迹,以这种画卷形成的幻阵,便几乎可以与自然再无差别,如此一来,正如在自然万物一样,是幻是真已是难以分清,是以你二人要努力体会这些。”盈媗道,此时她便将南宫夏所画的画卷拿起来观看,南宫夏此时所画的乃是盈媗的画像,见此,盈媗唯有淡淡一笑。
“媗姐画的如此之好,不知有没有达到大成呢。”南宫履霜道,她虽是看着盈媗,但双手却是悄悄的将自己所画的画卷了收了起来,原来她自己的画卷就连她自己都无法看的过去,更别说其他人了。
“我?!”盈媗看了看南宫履霜的小动作,然后摇头苦笑一声道,“达到大成,哪有那般容易,我现在最多也只能算是小成而已。”她看着南宫夏给自己画的像道:“你画的真是不错,甚至比我自己本人还要漂亮许多,你的画技此时已是非常好的,不过就是雕琢的痕迹太过于明显了。”
“我所画的,自然便是我心中所想的。”南宫夏道,见盈媗已然走向南宫履霜,他便将这幅画收了起来。
“履霜的呢。”盈媗道,她想让南宫履霜将自己的画拿出来给自己细看,然而那南宫履霜总是不愿意让她去看,而南宫履霜的速度远快于盈媗,盈媗根本无法拿到,不过最后还是由南宫夏出手将画卷从南宫履霜的手中抢了过来。
“你画的这是。”盈媗道,见到这幅画她却是一阵无语。南宫夏看了看这幅画,然后说道:“就你乱来。”
原来南宫履霜此时所画的虽然没有南宫夏画的好,但却也是极像的,只是若是在一个美丽女子的画卷之上加上几道胡须,那便是另外一种感觉了,而此时南宫履霜便是这么做的。
“好了,自今日开始,我便来告诉你们如何让画卷中的景象变成一个幻象。”盈媗道,只见她取出一张阵图,然后将阵图放在地上,同时说道,“其实布设这样的法阵便可以完成这些事情,正是我上次给予你的画卷与阵图一样作用。”她后一句话,自然是说怀南宫夏听的。
“只要将这法阵记图谱住下便好了嘛。”南宫履霜道,她看着这阵图,只觉这阵图如诸天繁星一般让她找不到任何头绪。
“是这样,也不是这样。”盈媗道,她将阵图收起,然后才对二人道:“你们与我来。”南宫夏二人随她进入了屋中。南宫夏看着桌上的铜镜,自是已猜到盈媗要做什么,只是南宫履霜却并不清楚这些,是以她对于这些自然是非常好奇的。
“好了,闭上双眼。我让你二人睁眼才能睁眼。”盈媗道,她转头看了一眼南宫履霜,见她将双眼闭上之后,这才拉起起南宫夏与南宫履霜的手,不久光华闪过,几人便已在此处凭空消失。
“好了,眼开双眼吧。”盈媗道,此时她便松开了二人的手,南宫夏二人睁开眼睛,只见自己二人已经来到一间冰屋之中,这冰屋为圆形,地面上刻画了许多同心圆。
“这里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