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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宫远比南宫夏当初相像的要大上许多。
“好,琴姐姐能告诉我这些,我已是感激不尽了,又怎能再去劳烦琴姐姐的。”南宫夏道,说话同时,他便将阵图取出,然后又将自己所带的材料取出,这才在地面之上布起这种法阵来,此法阵极为怪异难解,好在有琴姬从傍指导,是以许久之后,南宫夏这才将法阵布置完成。
“好了,你将封印了你身体与灵魂的神剑插入法阵中央,然后再坐于剑前,当你将自己的灵力传入法阵之中后,这法阵便会自行运转,将你的灵识带你入剑中,但你要记得,你的灵识不可能直接回到你的身体与元婴之中,所以在剑中你还要经历许多的磨难,但无论遇到什么磨难,你都不可以退缩,否则便会永远被封印于剑中,永世不得脱离。”琴姬道,此时她并没有出手帮助南宫夏,原是她不想再让自己的双手沾到了罪恶。虽然,这一切均是因她而起,所以她如此作为,其实也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嗯,我一定会尽力的。”南宫夏道,此时他便将含光剑插入了法阵中央极小的祭坛之中,但见琴姬似乎还有话要说,南宫夏便并没有启动法阵。
“还有,待取得身体与元婴之后,你便要穿过遗弃之地,进入此剑基座之中,打开那里的门,你便可以离开剑体的。”琴姬道,说完只见她将另一本绢书交到南宫夏手中,然后又对南宫夏说道,“这是你取回身体之后需要走的线路,此物万不可遗失,否则你可能会永远被留在遗弃之地,生不得生,死不得死,永世承受烈火寒冰之苦。”
“嗯,此事我会记得的。”南宫夏道,此时他想起了既然琴姬可以带自己离开剑中,那为何不可以救救盈媗,于是他便开口道,“琴姐姐,我还有一事想你求你。”
“你是不是想说让我帮你带此剑中的剑灵离开此剑?”琴姬道,说到此处,她却是闭上了双眼,在她心中,始终是带有几分不忍的。
但此时的她,却是别无选择。
“正是如此,还请琴姐姐帮我一忙,若是能带盈媗离开那里,就算让我就此死去,我也是愿意的。”南宫夏道,想到盈媗所受之苦,他自然是想将盈媗带离剑中的。
“若我告诉你,你与她只有一人可以离开那里,你会如何选择。”琴姬道,此时她便是睁开双眼淡淡的看着南宫夏,似乎是想看出南宫夏是否是在向自己撒慌一般。
“只要能救出盈媗,就算让我永远留在剑中,我也是在所不惜的。”南宫夏道,不过话说刚完后,他却也是感觉到了几分奇怪,也不知自己何时会有这种想法的。不过这一切对他而言都是不再重要的,他此时想到的,便是自幼便被困于剑中盈媗。
“何必。”琴姬道,她摇摇头,然后又取出一物交给南宫夏,同时听她轻声说道,“救她离开却是相对简单一些,你只要将此物交付于她,待你出来后,我便可以知道你所说那位剑灵身在何处,这样我便可以摄取她的灵体,之后,我们便为她寻找一个合适的身体便好了。”
见南宫夏似乎还有几分疑惑,琴姬便又说道,“此去不远一处玄冰之地,那里封藏着长生殿月之圣女的身体,我们将你口中所说那剑灵灵体放入月之圣女的身体之中如何,你看如何。我们事后只要教给她修行之法,待她修成仙灵之体后,这一切自然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也好,那便谢过琴姐姐了。”南宫夏道,见琴姬对此似乎极为了解,南宫夏自然是相信琴姬的话。
不过南宫夏不知道是,琴姬所说的与她想做的完全不同。此时的琴姬虽然不想加害于南宫夏,但她毕竟有她自己不得已的苦衷。
“万事小心。”琴姬道,之后她便别过头去不再去看南宫夏,只见她闭上双眼然后轻轻地摇摇头,同时口中轻道,“一切,还请珍重。”
“嗯,我会的。”南宫夏道,说完他便启动了法阵,完全不知琴姬最后一句珍重究竟是何意思。
此时琴姬的心中自是难过,尤其是听南宫夏说宁可以自己的生命来换取盈媗的重生之机时。不过琴姬的心中虽是难过,但她的脸上却依然只有淡然而已。
长久以来,琴姬早已忘记了如何去哭,也忘记了如何去笑。哭不得,笑不得,也许便是琴姬此生最大的悲哀吧。
(礼拜:对人施礼祝拜以示敬,或对神行礼致敬。)
246 血腥染手非吾愿
南宫夏依琴姬所说将自己的灵力注入了法阵之中,法阵运转,阵中五色光芒升起,光芒越来越盛,几乎让人无法仅凭双目视物,无数的灵力向含光剑汇集而去,不久之后,含光剑上光芒大盛,阵阵引力自含光剑上传出,那引力越来越强,竟似是让南宫夏的身体都有几分扭曲变形的感觉,这种撕扯自是带给南宫夏了巨大的痛楚,但此时的南宫夏除了强忍痛楚之外,却是别无他法。不久之后,南宫夏的身体便在这种力量的撕扯之下化为了阵阵水雾,而南宫夏的意识也渐渐变得一片空白。不过多久,水雾便已进入了含光剑中,与此同时,那与南宫夏同体而生的南宫履霜也在这牵扯之下进入了含光剑中。当南宫夏消失之后,这法阵也就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进而平息了下来。
看着进入了含光剑中的南宫履霜,琴姬却是闭眼摇了摇头,然后这才转身离开了此处。来到娲皇像前,琴姬对着娲皇像叠手一拜,然后盘坐于娲皇像之前以等待事情的结果。虽然她知道要有结果却还是需要许久的一些时间。
“娘娘,还请您保佑婕此次完成婕千百年来的期望,他日若是有何灾劫,婕定当一力承担。”琴姬道,说完她又对着娲皇像拜了三拜,然后便转头望向含光剑所在之处,同时听她以极轻微的声音说道,“对不起,还请你们原谅我的苦衷,若非再无其他可行的方法,我也不会出此下策。”
后边的话她却是不愿再说出来,此事真正的结果只让她一人知道就好,他日有何灾劫,也让她一人承担便可。
想到这里,琴姬又是向南一拜,她这一拜却是向诸夏等以娲皇为母神的人类赎罪,原来天玉神镜与影月神石均是镇压人族气运之神物,此时琴姬却要真正将已成剑形的天玉神镜摧毁,如此一来,定是会给人间带来极大的灾祸。琴姬抬起手看着自己的双手,自己的双手依然是纤细洁白犹如葱削,然而这双手上究竟沾染了多少的罪恶,也许只有她一人知道。
一切的罪恶虽然均不是琴姬愿意见到的,更不是琴姬亲手所为的,但这一切终究与她脱不了干系。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见琴姬轻轻一叹,然后便站起身来向外走去,没有走出几步,只见她将左手向上伸起,然后左手法诀转换,她的身边便闪过道道金青色光芒,光芒闪过之后,她的身形便已消失不见。当她再次出现之时,她已经到了另外一个冰屋之中,若是南宫夏见到,定是可以认出这里便是存放姬卓乐身体的玄冥宫一地。
琴姬看着躺在冰棺中的姬卓乐,她伸出手指划过姬卓乐的脸庞,指间冰冷的触觉传来,却是让琴姬一阵凝思。许久之后,只见她从衣中取出一玉,她看了看这块,然后摇摇头,将这玉放在姬卓乐尸身的胸前。这块玉上有以篆字刻有一个“炫”字。
许久之后,琴姬才微微离开了一段距离,只见她运指如飞,指间点点金青色的灵力飞出,灵力在冰棺四周刻下一道道难以理解的神秘符号,随着她素手飞舞,姬卓乐冰棺四周便出现了一个极为纷繁复杂的法阵,法阵虽未启动,但其中磅礴的气息便已散出,这法阵自是非同凡响。
只是望着法阵中那道道似有似无的血红雾气,琴姬却是暗自皱眉,但她此时却也没有办能解决此事,因为若是为了灵力的精纯,她只能择慢慢的积累,那就需要她再用去数个千年的时间,数个千年的时间足以生成太多的变数,是以琴姬却是不愿也不能再行等待下去了。
只是这些带血的灵力究竟是残害了多少的生灵,她却是不敢去想像的。
做完这一切后,琴姬便是看着自己的双手,此时她的心中却是生成了阵阵的厌恶之意,此时琴姬便决定待此事了解之后,她便要给自己这荒谬的一生以一个句号。
且说当南宫夏回过神来时,他却是发现自己已在一处草原之上,轻风吹过,带来了阵阵夹带着泥土气息的花草清香,只是这种清香却是给人以一种虚假而不真实的感觉。远处如画的风景,亦是给南宫夏一种非常荒谬的感觉,在那里,同一种鸟儿总是在同一个地方出现,然后沿着同一条线路飞过,在同样的地方消失。远处的风景,总是在不停地重复着同一件事情,就连云雾也是重复出现,以相同的方式消失。
身前是一条小溪,小溪溪水清浅,溪中有片片花瓣顺流而下,小溪中并无任何鱼虾的存在。小溪对岸是一个小的院落,院中有三间竹屋,竹屋被架离地面数尺,想是防那些蛇虫鼠蚁。竹屋四周,多是一些人工种植的花草。竹屋附近,仅有一棵大树的存在,树枝之上垂下两条丝带,丝带下方系有一块木板,正是一个秋千。
“盈媗为何又在此处加盖了一间房屋的。”南宫夏奇道,原来此处正是他第一次遇见盈媗的地方。后来南宫夏却是再未来到过此处。他也曾问过盈,盈媗先是说此处被毁,后来又说她也没有办法带外人至此。此时见到此情此景,南宫夏心中却是闪过一道奇怪的感觉,仿佛自己只是这里的一个过客,而此处真正的主题,似乎便只有盈媗一人而已。
南宫夏摇摇头,他将这些奇怪的想法抛开,但正当他想要跨过小溪向竹屋那边走去时,却听到自己身后有一个女声道:“你怎么了,盈媗又是谁的,我们怎么会到了这个奇怪的地方。”
“履霜,你怎么也来了。”南宫夏回身望去,只见一着红衣的南宫履霜正好奇的找量着这里的一切,此时的南宫履霜发际带草,衣衫也有几分凌乱之意,看起来却是要比南宫夏狼狈了许多。
“你还说,我还想要问你呢,你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南宫履霜道,不过说完后,她便似乎又觉这样有些失礼,于是便又对南宫夏抱以十分奇怪的笑意。
“这里是为天玉界,也就是我所拿含光剑的剑中世界。我来此,只是想找回一些答案而已,不曾想竟然将你也带了进来,真是不好意思。”南宫夏道,说完他便指了指竹屋所在,示意二人向屋中而去。
“天玉界,为何不与剑一样叫含光界,或都你的剑为何不叫天玉剑的。”南宫履霜道,开始之时她本是走在南宫夏之前,但才走民几步她便暗自落在了南宫夏的身后。南宫夏见此一笑,也没有多说什么。
二人便如此跨过小溪,进入了小院之中,南宫夏便对竹屋叠手一礼,但当他要说话之时,却听履霜先行开口大声说道:“故友来访,不知主人在否。”
“谁人能来到此处的。”屋内一个声音道,这声音南宫夏自是熟悉,她便是盈媗无错。只见不久,屋内便有一个衣着白衣的少女走了出来。
“南宫夏,是你,你怎么可能会到此处的。”盈媗道,见到来人,她的脸色自是极为古怪,许久之后,她才淡淡一笑,然后才欢快的走下台阶,同时听她说道,“不曾想能在这种情况遇见于你,真是……”
“嗯,你们怎么都把我给忘记了呢。”南宫履霜插话道,此时见到这绝美的白衣女子,她的心中却是升起了一股非常奇怪的感觉,只是为何自己会有这种感觉,南宫履霜一时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