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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草泥土虽是柔软之物,但此时已被妖力所加持,其力量自是不容小窥,见此,南宫夏便将灵力凝聚于胸前借以阻挡袭击而来杂物,而自己本身则是继续向前而去,毕竟在他看来这些妖力散而不聚,他应当可以破解此招。果然如此,那妖力撞在南宫夏以灵力形成的盾上,盾上红芒闪现,正是是挡住了对方的妖力。
此盾仅是灵力的用法,并非以灵力驱动自然之力,并非真正意义上的道术,所以南宫夏还是可以使用的。
“找死。”那白嬅冷笑一声道,只见她手中铃铛转换,那已是散布于南宫夏身边的妖力便迅速凝聚为无数血红色的幻剑,幻剑结成一个圆盘围绕南宫夏极速旋转,尔后又见那白嬅将铃铛翻转,那些光剑便向南宫夏刺下。
南宫夏略略算了一下自己以灵力盾来防御这些幻剑的可行性,但很快他便看出自己的灵力不足,根本无法抵挡这一切的幻剑,于是他便发出三道剑罡取三个方向分别向那粉衣女子白嬅击去,同时再将自己的灵力聚集于左侧,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向左侧掠去。
道道幻剑向南宫夏方才所在之处袭来,只是南宫夏刚刚离开了那里,如此便有一些幻剑击在了空处。只是加上南宫夏自己的速度,南宫夏身前幻剑的力道却是变的更大,幻剑击在了南宫夏的灵力盾上,几乎让南宫夏的灵力盾一阵摇摆,不过幻剑击过,南宫夏的灵力盾最终还是支持了下来,只是南宫夏身侧没有灵力护持,是以被几道幻剑击中,好在那幻剑只是擦身而过,并未真正给南宫夏造成多大的伤害。
只见那些击空的幻剑击在一起后便又爆裂开来,冲击波自后背传来,却是让南宫夏一阵气血番腾,强压下这些不适,南宫夏反借着这股冲击加速向前而去。行不多久,南宫夏便凭空转向,他手执灵力剑向那白嬅而去。如此爆炸本应让南宫夏受到不小的伤害,但南宫夏身体之中不像平常人一般存在有经络,是以他受的伤却是相对轻了许多。
南宫夏的三道剑罡击来,只见那白嬅将铃铛上举,其铃铛上再次散出数道妖力迎上了南宫夏的剑罼?二者相撞并进而消失,这三道剑罡只是南宫夏临时发出用以吸引对方注意的而已,是以真正灵力却是不多。正在此时,南宫夏已然飞至了这白嬅身侧,只听他大喝一声,然后举剑向这白嬅头顶击去。
“你!”那白嬅惊叫一声,只见她举起自己的铃铛向上迎去,铃铛上妖力溢出,正是向南宫夏的灵力剑纠缠而去。南宫夏灵力剑于空中划过一个圆弧,然后自她左侧脖颈斜斩而下,至于她的妖力却是全然扑空,此时这白嬅目露惊惧之色,她将自己的身体向右平移,但又怎么会快过对方的灵力剑,剑光划过,竟是将她就此斩成了两半。庞大的妖力在她受伤之处爆裂开来,南宫夏见此自是以最快的速度向后退去。只是此时的冲击却是要远甚于方才,虽说南宫夏极力向后后退却,但依然受到了冲击的波及,受到了不小的伤害。
若说方才南宫夏只是受到了较小伤害的话,那此时南宫夏所受之伤却是极重。南宫夏快速退却,但他心中的不安却是更甚,于是他便转过身形,然后再次形成一柄灵力剑向身后空虚之处击去。
原来南宫夏方才所执的灵力剑却是在爆炸之中已被摧毁,这便是灵力剑与真剑的区别,这灵力剑不但不能给执剑者以帮助,而且还极易受损,不过灵力剑凝集容易,这也便刚好弥补了这点的不足。
“你的反应倒是极快,若非你我二人此时为敌,否则小女子定当要与你结交一番才是。不过,你以为这八方妖阵便是如此容易解决嘛?”南宫夏身后传来一阵轻笑之声,这声音正是那白嬅的声音,南宫夏所猜果真无错,自己方才击杀了这粉衣女的情景只是一个幻象而已。对方有如此庞大的妖力支持,又怎么会如此轻易地被自己击败。
砰的一声巨响,南宫夏的灵力剑与一道幻剑击在一起,二者再次爆裂开来。南宫夏迅速后退,后退之时,南宫夏又再次凝集一剑,后退数丈之后,南宫夏便站于原地细细感知这白嬅的藏身之处,而那白嬅一时间竟是再未发起攻击,场面一时却是极静。
南宫夏觉察不到这白嬅的藏身之所,他便取出天玉镜来,然而如自己其他法器一般,这天玉镜此时也不认可南宫履霜的灵力,是以天玉镜亦是无法使用,见此,南宫夏便将此物收了起来,而他自己则是站于原地小的心戒备着。
正在此时,南宫夏又感觉到身后有一股妖力的波动,不及多想,他便迅速离开了原地,然后再以灵力剑向那妖力凝聚之处击去。如上次一般无二,灵力剑再次被毁,灵力剑被毁,南宫夏的身体虽是没有受到多少伤害,但南宫履霜却是会受到冲击。毕竟此时所用均是南宫履霜的灵力,而她的灵力却也是来之不易的。
“在这里的。”白嬅的声音轻轻笑道,南宫夏转身望去,只见他的身后竟是有四个白嬅正望着自己,她四人竟是一般模样,南宫夏此时根本无法分清,是以南宫夏一时并未行动,而是开口道:“你的修为,为何会增长的如此之快。”
“我早便已是说过,士别三日,即应刮目相待,况且你与我一别已是多久了,你怎么还是以当时的眼光来看待于我,就如你一样,当时你为土属道力,而此时的你,竟然与我们一般全部使用戾气与怨念来支持自己的术法。”那白嬅道,说话的,正是站于右手第二人,而其他几人则是摆弄着个自手中之物,她们手中各执一种乐器。只是四人中,却是没有拿铃铛的。
南宫夏执剑突然而动,其所击方向,正是那方才说话之人,只见那说话之人轻笑一声,然后执一柄琵琶以其背向南宫夏拍来,而其他三人见此也执自己的乐器向南宫夏击来。顿时妖风阵阵,好不激烈。只是当南宫夏击至一半时,他灵力剑的方向却是一转,击向了一处虚空之中。
“怎么可能。”白嬅的声音道,只见在南宫夏所击的虚空之处,有一个手执铃铛的粉衣女子现出身形,她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南宫夏,她的右手握在南宫夏的灵力剑上,而南宫夏的灵力剑却正是刺入了她的左肩之中。那白嬅微微一愣之后,只见她手上妖力闪现,南宫夏的灵力剑便已化为了虚无。
与此同时,那四个手执各种乐器的“白嬅”也已然击到,击到南宫夏身前之时,南宫夏这才发现自己完全猜错了,这四人竟然也是有杀伤力的,只是此时他再作反应却已是为时已晚,对方的乐器已然击到了南宫夏己身上,庞大的妖力冲入了南宫夏的体内,自是让南宫夏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这其中以为他提供灵力的南宫履霜为甚,此时的她竟然再也无法提供给南宫夏任何灵力,便已在识海之中陷入了沉沦之中。
“你以为那四个只是虚像嘛,那你错了,在这八方妖阵之中,根本就没有真假对错之分。”那白嬅怒道,她似乎对自己受伤之事极为愤怒,此时的她不复方才那般淡然轻笑,只见她将铃铛高高举起,然后才对着南宫夏恨声道:“游戏,是应当结束了。”说完之后,她便将手猛烈的甩了下来。顿时,她的身后又再次出现了无数的妖修与妖兽。
她与南宫夏在此相争,其本意便是为了给这些妖修与妖兽的到来赢得时间。不过后来她见南宫夏的修为竟是不错,这才动了试下自己新得力量的想法,只是此时却是再也没有如此必要了。因为她已然知道的答案。
此时的南宫夏空手站于远处,他强忍着伤痛于识海中呼唤南宫履霜,然而南宫履霜此时并没有给南宫夏哪怕是一丝丝的回应。全身没有一丝灵力的南宫夏在呼唤南宫履霜无呆之后,这才不得不面对此时的情形,此时他见漫山遍野的妖修与妖兽聚集而来,于是他便放弃了使用无忧剑的想法,而是举出了自己不想动用的含光剑。
游戏,是到了应当结束之时了嘛。只是不知那不再给南宫夏以任何回应的南宫履霜现下是怎样了,也不知她所受伤害重是不重。
南宫履霜以自己灵力支持南宫夏如此之久,正如龙战于野一般,其血亦玄亦黄。
226 神剑既出主宾易
微风轻扶而过,带着刺鼻的腥臭之气迎面扑来,让人闻之欲呕,令人嗅之心悸,南宫夏手执含光剑立于一座山石之上,这山石平坦,却是在方才的拼斗中刚刚被削成的。南宫履霜的灵力不可使用,南宫夏便用回了他自己的灵力,此时已无绿色迷雾的存在,是以也不怕再次受到腐蚀。此时南宫夏身体受伤也是不轻,若非以自身灵力支持,也许他连站立的力气都没了。
感受着含光剑上传来的阵阵凉意,也不知是出自于何种原因,南宫夏心中所有烦乱的思绪便渐渐隐去,余下的只有心间的一片淡然。南宫夏不去想胜败之事,也不去想失琴之事,更不去想妖修之事,此时他的心扉便如一潭幽深的古井一般,平静无波。
因为上两次迷失之事,因为自己曾经的誓言,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之时,南宫夏根本不想动作这含光剑,但在此时有无数的妖兽妖修袭击而来,却是让南宫夏根本就是无从选择,
生、仰或是死。
那白嬅站于远处,她以右手压着自己的左肩,鲜血流下,将她的粉衣染成了鲜艳的红色,只见她手上红芒闪现,自己左肩之处便已止血,那白嬅看着南宫夏,过了好一会儿后才又听她开口说道:“游戏,是应当结束了呢。”一阵血腥之气飘来,这白嬅皱了皱眉,只见一阵红雾在她身边升起,正好将她与外界那些让她自己非常不喜欢的气味隔离开来。她看着自己的破衣轻轻一叹,然后只见她取出一袭白衣,她先以极为浓烈的红雾将自己与他人的视线隔开,这才将用白衣将自己已破的粉衣就此换去。
“可以开始了嘛,那就请便吧。”南宫夏道,他伸手作了一个请的动作,现在这白嬅身边的红雾已然淡了许多,此时南宫夏见她果真是将粉衣换成了白衣,他便是摇头暗自一笑,原来南宫夏却是从未想到会有人于战阵之时更换衣衫的。
“好吧,既然你要速速求死,那我若是不应你,岂不是辜负了你的殷切期望。”说完之后,只见白嬅将左手挥下,她身后无数的妖修便驱动着妖兽向南宫夏而来,先头攻击的,自然只是一些如豺狼虎豹一般的妖兽,只是这妖兽比野兽要大上许多,当然也更加凶残许多,妖兽后边便是无数的妖修,这些妖修有的兽首人身,有的人首兽身,还有一些看起来便如凡人一般模样,无数的妖,一些正在驱赶前方的妖兽,而另外一些却在画着念着些什么,应当是在准备一些妖法。
南宫夏将灵力注入含光剑之中,含光剑便泛起了极为柔和的蓝光,此时南宫夏心中却是突然升起了一股犹豫之意,原是南宫夏却是从未在如此清醒的时候用过这含光剑。第一次在七弦谷中的杀戮,是南宫夏陷于癫狂时所致,事后他并不知情;而第二次的杀戮,则是针对江北长生堂的,如此一来,几乎灭亡了长生堂八九成以上的力量,当然这个结果南宫夏也是后来才知的,当时的他是被妖魂附体。
南宫夏不知道的是,其实他第一次癫狂只是因为盈媗感觉琴姬好生熟悉,这才会借南宫夏之手去救琴姬而已,然后这一切的因果,却还是算在了南宫夏身上,毕竟一来这一切是由南宫夏之手做出的,二来则是那盈媗不在天地之间,本身就不沾因果。也不知他日之后,南宫夏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