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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那南宫履霜怯怯地说道,听到南宫夏说话,她便立刻藏身于花瓣之后,只伸一个头出来望着南宫夏,脸上亦是一脸的惊惧,正如一个受惊的小兔一般。
“你便在此处好好想想吧,我先要离去了。”南宫夏道,说完之后,他便向青莲而去,留下那被命名为南宫履霜的灵婴一脸委屈的站在红莲之中,见南宫夏走远,她这才撇撇嘴,来到灵海之上,他望着这灵海,久久不语。
许久之后,这南宫履霜便伸手以自己极长的红甲伸入灵海中去试探这灵海,然而当她将自己的指甲抻入灵海中后,便听到吱吱的腐蚀之声,惊吓之下,她便将手快速收回,她望着这以水属灵力开成的灵海,脸上全是羡慕之色,她转头又望向远处的青莲,然后起身飞到青莲之上,他先是看着这朵青莲,然后又抬头望向青莲上方的苍穹道:“我一定要有自己的灵海,一定要有。”
此时青莲已然回到未开的模样,青莲中所含正是南宫夏的元婴,那南宫夏履霜望着这里,然后又回头望了一眼自己的红莲,这才一脸坚定的说道:“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里才行。”
她便一直看着这未开的青莲,许久之后,她去突然发现这青莲好生奇怪,她回望自己的红莲,然后又看了看这青莲,两相对比之后,她便已发现了二者的不同,虽然差别极小,但在对比之下,她还是有所发现的。
只是这二者虽然不同,但南宫履霜却无法理解这些不同代表了什么。毕竟南宫夏的元婴便是南宫夏的灵识,而她却不是。
213 直如飞蛾为未央
且说在距七弦谷不远的地方有一处山谷,这山谷位于崇山峻岭之间,本就极为难觅,再加上无数个法阵的加持,这些法阵除了迷幻之阵外,还有无数的杀阵存在,这一切的防御自是让外人极难找到此处,就算能找到此处,在这无数的法阵以及暗哨之下,也是极难进入此间。此处,便是喋血盟七宗之一的血灵宗所在。
谷中一处大宅,这装饰朴素的大宅此时静极,大宅之中挂满了白帆,厅堂之中,更有数十人立于两侧,一道白色的帘幕将厅堂分作两半,近门一侧放有一案,案上有香烛祭品,案前帘幕上有一个大大的“奠”字。此处,正是一处灵堂。
一阵阴风袭来,吹得白帆猎猎作响,跑于中央的女子抬头看了看幕后,然后这才开口道:“父亲,是你回来了嘛?”这女子声音嘶哑,脸色憔悴,她此时身着一身袭衣,发上丝带也换作了白色,她便是身着重孝的姜蕴芝。
此时此刻,回答她的,便只有灵堂中的阵阵阴风。
不过多久,屋外便有一个男子进入了此处,他进屋后先是向灵柩拜了三拜,然后才对姜蕴芝道:“代宗主,还请节哀,宗主的在天之灵若是见到你如此模样,他心中定是难过。”
“王叔叔,谢谢你,谢谢你将父亲带了回来。”姜蕴芝道,她向王千华回了一礼,然后又道,“对了王叔叔,南宫夏,可是有找到此时他身在何处。”
“想必还在七弦谷中,只是这七弦谷处在何处,我们一时却是无法找到。”王千华道,此时他心中却是哀叹,也不知诸夏为何会如此多灾多难,本以为借天剑之变解决了北方劲敌长生堂后,诸夏的气运便会有所好转,但谁知,想到此处,他却是唯有一叹。
“王叔叔,若是寻到了他的踪迹,还请你将此物交于他,想必他见到了此处,可能会答应帮助我们的。”姜蕴芝从衣中取出两个玉佩,她先是看着这两块玉佩好久,然后才将它们交到了王千华手中。
“好,此事我定会安排。”王千华道,见此他却是并未多想,此时他也知道在数次算计过南宫夏后,南宫夏已是极不可能再来帮助圣门的。他不找圣门麻烦便已是万幸了。
“其它数派,可是有何消息。”姜蕴芝道,虽然数派都受到了重大的打击,但此时的她却不得不向其他派系寻求帮助,此时之事,已非血灵宗一派就可以解决的了。
“其它数派已是无法号令。”王千华轻道,喋血盟其他几派如此回答却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
“那么,道门呢。”姜蕴芝道,她虽然不想问出,但喋血盟其他派系都不听号令,那血灵宗也唯有寻求与世敌道门合作了,虽然如此可能会让血灵宗为之付出极为惨重的代价,但他们此时却也是别无他法可想了。
“还没有应答。”王千华道,想到道门,他心中亦是无底,圣门与道门相争相斗了数百上千年之久,又怎么可能相信圣门的诚意。
“那便是由我血灵宗独自支撑了。”姜蕴芝此时更是一阵迷茫,但迷茫之后,她便只能坚定了下来。原来此时她的父亲兢耀在天剑之变时伤了命魂,回来不久便已魂归九天,此时诸夏又有重大的危机,在其他门派不听号令之时,姜蕴芝也只是勉强细心应付了。
姜蕴芝又对着父亲的灵牌拜了三拜,这才拿起放于一侧的却尘剑道:“如今其他长老议事,待父亲入葬之后,无论道门是否回应,我等都应……”话未说完,便见一名弟子向此而来。
“禀代宗主,太一宫派人来访。”那弟子站于院中道,灵堂重地,他却是不能随意进入的。
“有结果了。我们走。”姜蕴芝道,听到此话,她心中才是微微一喜,虽然她也知道血灵宗此举直如飞蛾扑火一般,但为了“诸夏未央”四字,就算这是鸩酒,他们却也得和泪带血一并吞下了。
七弦谷中,此时南宫夏回到了现实之中,他先是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然后这才起身出门,他抬头望瞭望天空,此时空中乌云密布,山谷中亦是极为闷热,他抬步向院中走去,同时开口道:“要变天了呢。”
他拿着小铲在院中将杂草铲去,此时他所栽的花草已经长了很高,当然,一些不必要的杂草亦是长了老高,所以必须要进行清理。南宫夏做完这一切后,时间已晚,晚间阴云密布,天空中本应是一片漆黑才对,而在天际之处却是一片暗红,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将天空映红一般,南宫夏凝目远望,但过了许久,他都未能想清这天地异变的原因,不知何时起,大雨倾盆而下,天地便在雨幕中一片茫茫,但那天际的红光依然如故,只是看不出是何缘故。
南宫夏本想去寻找灵儿,但见如此暴雨,他便又耽搁了几日。
血灵宗中,前宗主灵堂,姜蕴芝跪在灵堂之前,此时她一脸寒霜,但她将头低下,却是不让任何人看见她的表情,此时她已与道门定好了协议,准备与道门合力应付妖修之变。
“代宗主,道门万万不可轻俼?我看所谓合作之语,全是诈言,此事不可不防啊。”一位身着白衣的长老说道,此时他面露焦虑,双眼亦是死死的看着跪在灵前的姜蕴芝。
“道门自是不可轻信。”姜蕴芝道,此时她闭上了双眼,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同时一字一顿的说道,“可是我等,还有其他选择嘛,圣门七宗均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其他几派根本不会听此号令。”
“可是,就算道门表面上答应了与我等合作,但他们也一定会在暗中算计圣门,如此,我们却是在自寻灭亡啊。”另一位长老道,他虽是跪在灵堂之前,但他目光桀骜,正是心有不服。
“此事却也是无可奈何之举,昨日新得消息,那妖修之众突入楚山以北数百里,并且血洗了数城,就连江南重镇邵陵都是仅仅支持了片刻便已被妖修吞沼?死伤极不惨重。”姜蕴芝缓声道,说话同时,她便将一个木盒交到身后长老手中。
“纵然如此,也不应想到与道门合作。”一个长老道,喋血盟与道门相争了许久,又如何让他去相信对方。
“此事,便已如此议定,尔等便莫要再行过问此事,待明日……”姜蕴芝抬起头看着父亲的灵位,她咬了咬牙,强压下心中的剧痛,然后这才一脸决然的说道,“待到明日父亲安葬之后,我等便启程前往楚山。”
“既然如此。”身后一位白衣长老站了起来,他先是对着兢耀的灵位拜了三拜,然后又指着姜蕴芝道,“那么,还请你莫要忘记了自己真正的身份,你只是代宗主而已,又怎能独自定下如此大讼?要知宗主离世匆匆,根本未能指定下一任宗主人选,况且依照古礼,宗主之位应当由各长老提名后再行推举决定,此时你一个黄口小儿便敢如此行事,你该当何罪。”
“李长老,你这又是何意。”姜蕴芝道,她回首望着这位长老,不过多久她便回过头去,她以双手用力地握着自己的双膝,显然是心中有气,但在她的强压之下,她的脸色却几乎是没有任何变化。
“何意?!”那李长老淡淡一笑,他指着姜蕴芝道,“很简单,还请菡儿交出你私藏的宗主信物,然后再由长老会重新选定新的宗主,至于是否要与道门合作,依老夫来看,还是等新宗主选定后再由宗主与众老长议定吧。大家看如何。”他最后一问,自然是问向其他长老,只是其他长老此时均是面面相觑,却是无人回答于他。
“父亲当时将信物交于我,便是让我在选出宗主之前暂行宗主之职,你们怎可不听号令。”姜蕴芝道,说话同时,她便取出一枚黑色的戒指为证,此物,便是血灵宗宗主信物凝血指环。
“念你年幼,我便不与你计较,但你也莫要如此不知进退。宗主离世时并无其他人在场,所以任你怎么说都行了。”那李长老道,只见这李长老身形一闪,他便已将姜蕴芝手中的指环抢了过来,他拿着那个指环道,“况且,谁又能保证,此物不是你从将要离世的宗主手中抢到的,正如现在一般。”此时他拿着那支指环向灵牌拜了三拜之,然后便将指环放在供桌之上,以示自己并无染指之心。
“你,你。”姜蕴芝冷道,她环视一下四周之人,见多数长老似乎都是赞同这李长老的说法,她便强压下心中想要动手的冲动,然后才冷声道,“好,此事我无证据,便先不谈此事,那么便由我来问你,你等既然已经承认我为代宗主,那么在长老会推选出新任宗主之前,便应由我代行宗主之职,此时,难道你想要抗命不成,你要知道,楚山既失,江南再也无险可守,若是妖修攻入江南,那我喋血盟千年之愿岂不是全部均要付之于东流。”
“正是因为如此,此事才要从长计议,万不可轻信道门之言而令我等陷入险地。”那李长老道,说完后他便望向其他长老,见其他长老均是点头称是,他便是抚须一笑。
“你们,都是如此认为的嘛。”姜蕴芝道,她见其它长老虽未说话,但几乎均是赞同了这李长老方才之言,此时她心中却是愈寒,她正想再说什么,却见一道红影飞了进来,那红影凝结成一个人影,这人虽是前来帮助自己,但姜蕴芝见到她时心中却也并不高兴。父亲新亼?这洛姬依然身着一袭红衣,竟是一点表示都不曾有。不过相比于这些长老,这身着红衣的洛姬却是要好上许多许多。
“怎么,宗主尸骨未寒,你等便要如此争执不成。”那洛姬环视一眼,最后便将目光停留于站于厅中的李长老身上。
“妖女,为何此去江北仅有你一人不曾受到一点伤害而归,此事莫不是你的阴谋不成。”那李长老道,他虽是如此说话,但自己的脚步却是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对于此女,他自是极为忌惮的。
“天剑之变,我派损失虽是巨大,但却是消灭了长生堂几近九成的修士,如此战绩,宗主亦会含笑而逝,尔等有此异议,莫不是别有用心。”那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