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吧,算你赢了,不过我现在的力量还不足我正常力量的十之一二,下次相遇时,你便不会这般好运了了,我们,后会有期。”九黎炫道,出于对幻象的信任,他便是任由南宫夏攻击了自己,然而他竟是忘记了被他强行吸入的怨灵。
他话刚说完,就见他的身体渐渐虚化,最后便是消失不见。消失之前,那九黎炫又道:“这些,便当是留给你的见面礼吧。”
那些怨灵在九黎炫消失后没有了攻击对向,它们便疯狂的向南宫夏扑来,南宫夏无奈,只得再次与这些怨灵动手,其实这些怨灵大部分都已被击散了灵识,却也成不了气候,在南宫夏的攻击下,很快便已完全被击散。
风轻云淡,和风习习,只是这所谓的和风中竟有森森的怨念戾气,不过南宫夏此时心中有事,却是没有注意这一切的存在。
太阳已然落下,天地间已是一片黑暗,空中片片的黑云遮蔽了星光。本应是夏秋之交,但却给人一种刺骨的寒意,寒风吹过,大地呜呜作响,犹如鬼哭一般,四周均是色的大地,给人一种凄凉之意。
南宫夏将手中之剑收好,然后看了看眼前的一切,他心中微微一叹,这才缓步向外而去。
“我的存在,真的就只是幻象嘛,可是,真正的自己,现在又在何处。”南宫夏心道,他虽然不愿想信方才那人所说的话,但他以往的经历却是告诉他,对方所说很可能便是真的,而自己的存在,很可能只是一个幻象而已。
他伸出自己的手,自己的手与以往并没有任何差别,他以一道剑气在手上划开了一道极深的伤痕,他看着这道伤痕,伤痕中虽然有血液流出,但这种血液此时却给南宫夏一种虚假的感觉,而伤口之中也没有血管与肌肉的存在。
要知血管与肌肉便是每一个人都有的,无论他修行与否。这一切的景豼?却是让他想到了自己修习《水之湄》时的情景,但南宫夏还未来得及细想,更听到身后有沙沙的脚步声传来。以
有人来此,南宫夏便转身向后望去,只见一个粉红女子向自己这边而来。
“你没死,这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的。”来人道,皱眉望着这里的变化,她心中自是惊异万分。
“是你,你怎么也来这里了。”南宫夏道,来人他先前正好见过,她便是百花宫弟子李思音。
“这里发生了如此巨变,我自然是要过来看看的。”那李思音道,她走到离南宫夏还有数丈之时便已停步不前,放眼望向此处的景象,她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这里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又会变成如此模样的。
“我也不知发生了何事,可能是圣门的计策吧。”南宫夏道,此事他虽然清楚,但他却并不想将此说出,尤其是对现在此人。
“圣门计策?!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嘛。”这种说法李思音自然是不信的,但这里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会变成如此样子,她却是怎么也想不清楚的。
“我这也只是猜测而已,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那都是你的事情,这又关我何事。”南宫夏道,说完之后,他便抬步向外走去。
“你等一下,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嘛,这里本来应当有许多的修士在这里相争,可是为何仅仅过了几天就没有了任何动静。”李思音道,她侧头看了看南宫夏的表情,心中更是相信对方隐藏了什么。
“我也是刚到此处,此处出了何事,我还想问你呢。”南宫夏道,见对方拦在自己的前边,他便转头又要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怎么,气急败坏了?!”李思音道,她似乎是感觉这样说话不能问出什么,于是她便清了清嗓子,然后又说道,“听说这里有许多的怨灵肆虐,似乎是有什么魔器出世,想必那些人都是想要抢夺那个魔器,似乎却全部都死在了魔器之下。
“魔器。”南宫夏道,此时他便是想起了带来这些结果的含光剑,他心中道,如此模样,不就是魔器嘛。
“那个魔器,不会是给你拿去了吧。”李思音道,与此同时,她便是向后退了几步,像是怕南宫夏突然出手一般,实际上,她对南宫夏的戒备一直都是很深的。
“但愿如此。”南宫夏道,他此时站在原地,看着拦在自己身前一脸戒备的李思音,却是再未准备离去。
“也不知是什么魔器,竟然能将那么多的长生堂修士以及圣门几派弟子就些杀灭,就连尸骨都是找不到的。”李思音道,她蹲于地上看着地上的一切,然后又取出一个小刀轻轻地刮了刮,只见小刀上沾染了一些黑色土壤,她便将其拿到眼前看了看,然后才又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我找不到任何尸骨的存在。”
南宫夏看了看一脸厌恶之色的李思音,然后御风而起,向外而去。
“原来,你果然是知道这些的,为何不早告诉我。”李思音道,她见南宫夏没有任何惊讶的样子,自然是知道对方已然了解此事。她御剑而飞,跟随南宫夏而行。
“对了,圣门伤亡如何。”南宫夏问道,既然对方跟随,他便放弃了直接回到七弦谷的想法,转而向江南的城市而去。
“伤亡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李思音道,她见南宫夏并未多说,便转而说道,“除过你们血灵宗早早逃离外,其他五个派系全部葬身于此。你说伤亡大是不大呢。”
南宫夏并未理会于她,只是向前而去。
“你血灵宗好大的手笔,不但消灭了长生堂大部分的力量,而且还大大的打击了其他五派,当真是好算计呢。”李思音道,见南宫夏已然降至一处荒凉的地方,她便也跟着落了下来。
“我不是血灵宗弟子。”南宫夏道,他转头看了一眼对方,然后又继续向前而行,此时,他便是徒步而行。
“你要反出圣门,若是如此,那我是否应当清理门户呢。”李思音道,虽是如此说,但她却是没有动手的意思。她意图暗中打击对方无错,但却不会在毫无把握的情况下出手。
“你可以试试。”南宫夏道,他并未回头去看对方,此时已上大路,沿着这条路前行,他便可以到达附近的城池。方才李思音所说之事,南宫夏全然不知,他不知道喋血盟受到了怎样的打击,不过他基本可以确定的是,血灵宗之人已然早已离开了那里。
(伤心,木有读者!)
207 幽怨凌乱空遗恨
南宫夏与那李思音向前而行,很快便已来到了江州所在,江州作为江南重镇,其城高水池,自是易守难攻,加之战火已然至江北,此时江州自有许多兵士守护。南宫夏来到城外一处小茶肆中坐了下来,而那李思音届随之进入这小店之中,这小店环境不好,却是让她直皱眉头。
战乱将起,生意自是萧杼?此时这小店中却是几乎没有其他客人的存在。
“李姑娘,你既然已说贵派师长不知所踪,你既然不去调查,反而在此浪费时间,不知李姑娘这又是何意。”南宫夏道,此时店家来到二人身前,南宫夏便对那店家道,“两壶水酒。”
“叫我音公子。”李思音道,她先是拿出手帕将桌上拭了一遍,然后再拿出丝帕垫于地上,她这才正坐于丝帕之上,之后她才开口说道,“我这不是正在查嘛。”
原来此时夏人多是席地而坐,唯有北方夷人才会坐于凳子上。
“我早已经说过了,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南宫夏道,若对方师长在混战之地失踪,那最大的可能便是死在了含光剑下,不过此事南宫夏知道,对方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南宫夏并未多说。
其实南宫夏也知道,她跟随自己最大的可能便是想到找到那个她口中可以杀灭那么多人的魔器,所以从这个角度上来讲,对方是自己的敌人才是。
“客家,您的酒。”那店家道,此时他将两壶酒分别放在二人面前,然后又各放了一只小碗。
南宫夏提起酒壶将酒倒在碗中,然后拿起碗一饮而尽。却见李思音看着那只陶碗,脸上却有几分愕然之意,她见南宫夏已然饮完一碗,又见对方望向自己的眼神也有几分戏谑之意,她便淡淡的哼了一声,然后拿起酒坛直接饮去,不过饮的太猛,却换得了几声咳嗽。
“豪爽。”南宫夏道,此时他也便拿起酒坛,然后正要灌去,但见棚外有一男子向棚内走来,这男子样貌极为秀丽柔美,若是着起女装,定是比多数美女还要艳丽上三分,只是此时他风尘仆仆,却有多几分狼狈之意。
“柳兄。”南宫夏将酒坛放下道,他看着来人,心中微觉诧异,原来来人正是据说陷身于妖修之手的柳羽长。
“南宫兄。”那柳羽长道,他见到熟悉之人,便来此坐在同一桌前,他看了看南宫夏身边着一身着粉色衣裙的美艳少女,便对南宫夏问道,“这位姑娘是。”
“路人,不认识。”南宫夏还在想如何介绍对方时,那李思音便已然说了出来。
“哦。”那柳羽长道,他摇头淡淡一笑,也便不再多问,不过他看着二人的眼神中却是多有一种包含深意的笑意。
“对了柳兄,听姜姑娘说你出了一些小麻烦,此时见你无事,在下也便微微安心了,不过建议你还是先去见见姜姑娘才好,免得让她担心。”南宫夏道,有他人在此,南山之事南宫夏便没有直接讲出。
“有劳南宫兄挂怀,那只是一些小麻烦而已,不碍事的。我有空自会向师妹解释。”柳羽长道,此时他低着头,并没有去看南宫夏,但他的脸上却有几分奇怪的笑意,也不知有何意义。
“对了……”南宫夏还未说完,话语就已被李思音所打断。
此时这李思音站起身来道:“原来南宫夏你已然投奔了道门,怪不得呢。既然如此,那与我这个魔门妖门自是不同路了,就此告辞,他日我们沙场再会。”
“魔门妖女?!”柳羽长道,他奇怪地看着站起身的粉衣女子,脸上更是带有一种古怪的笑意。
那李思音虽是转身离去,但却没有放下对这二人的戒备,其实她一开始便已认出来人是太一宫弟子,是以她开始时并未说话,只是暗中观察有无其他太一宫弟子而已,在确定没有其他人时,她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然后就此离去。
她是想跟着南宫夏查出魔器下落不错,但若再加上太一宫弟子,她却完全没有可以保全自己的把握。
“慢走,不送。”南宫夏道,这女子终于离去,南宫夏却是微微的舒展了一口气。
“怎么,不去追嘛。”柳羽长道,他一脸笑意的看着南宫夏,然后伸手示意了一下李思音离去的方向,其想法自是不言而喻。
“柳兄误会了,这样的女子。”南宫夏淡淡一笑,不再去谈这个问题。
“对了,最近听说北方有神器出现,不知南宫兄可是知道此事。”柳羽长道,此时他便一直看着南宫夏,眼中却是含有其他莫名的意思。
“此事我也不太清楚。”南宫夏道,此事与喋血盟与长生堂有关,所有南宫夏自是不想告诉对方真像,哪怕对方是琴姬的弟子。
“莫不如你我同去查探如何。”柳羽长道,听南宫夏如此说,他便是淡淡一笑,然后提起酒坛为南宫夏再倒了一碗。
“此事自有道门过问,我却是不想去理会的。”南宫夏道,见对方帮自己倒酒,他便点点头以示谢意。
“哦,那真是可惜。”柳羽长道,他微微眯了一下双眼,然后又道,“对了,请问南宫兄,可有师父的消息。”
“是这样的。”南宫夏道,他大约将告诉稚姜的事情告诉了柳羽长,此时柳羽长所说的师父,自然是琴姬了。
柳羽长又与南宫夏谈论了一些事情,见无法再从此处得到什么可用的消息,那柳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