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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却是我差点害了你。”南宫夏道,他看着盈媗,见她眼中似有一种莫名的忧伤,南宫夏自是以为对方是有些责怪自己的。
“说对不起的,应当是我。”盈媗道,她闭上双眼,然后轻轻的摇了摇头,这才出声说道:“你可曾记得,我曾经让你莫要动用以天玉神镜炼化而成的剑,否则你必将会死在此剑之下,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我自然是记得的。怎么了。”南宫夏道,见对方的表情,南宫夏自是知道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可是,我却让你作了此剑剑主,否则你就会魂飞魄散的。”盈媗道,想到这里她自是难过,但她当时若不如此去做,那南宫夏此时便已经不复存在了。
“若是如此又怎样怪你,要怪,也只能怪我为他人所骗吧。”南宫夏道,他回想当时自己的感觉,但任他如何去想,他都无法真正想通当时之事。
“可是,你可知道,成为此剑剑主,你虽然可以动用极其庞大的力量,但你日后却要为此付出对等的代价。”盈媗道,此时她看向南宫夏的眼神有难过,有怜悯,还有其他莫名的情愫藏于其中。
“会是什么。”南宫夏小心的问道,但他问完之后,便又是想起了当初的那个誓言。
盈媗并未回答于他,场面一时间竟是极静。
176 雾花水月熟为真
石室之中,盈媗静坐于石桌之前,却也不知心中想些什么,南宫夏见此也就不去打扰对方,直到过了许久之后,才听盈媗说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这其间真假,又有几人可以分清道明了,所以这些事情,你也还是不要再问了,你不知道,却远比你知道要好上许多许多。”盈媗叹道,说到这里,她便低下头去,却也不知想些什么事,脸上似有开心,又似有伤心。
南宫夏见此,便从盈媗刚给自己的储物袋中取出一些抄本,他将抄本递给盈媗道,“盈媗,我准备了一些礼物给你,但上次走得匆忙,却未交给你。”
盈媗接过那些抄本,她先是翻看了几页,只见她却是暗自皱眉,脸色也微微有些尴尬,最后她便将此物收了起来,同时说道:“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呢。
“喜欢就好,怎么,不试一下的。”南宫夏道,对于盈媗的表现,他却是感觉到几分奇怪。
“试一下。”盈媗奇道,她先是想了一想,然后这才摇摇头道,“改日吧,今日我心情不好。”
“那好吧。”南宫夏道,他心下自是奇怪以盈媗对音律的喜爱,见到自己送出的琴谱又怎会表现的如此平淼?但他却不知道的是,他抄的琴谱本是以减字谱记谱,而盈媗根本不识得这种记谱法。
盈媗将手中之物收了起来,然后开口道:“你随我出去转转吧。”
听到此话,南宫夏却是微微苦笑一声,然后指着四周石壁开口道:“我也想出去,可是现在……”
盈媗看了看四周,然后以非常奇怪的语气开口道,“你想出去啊,怎么不早告诉我呢。”
“我。”南宫夏却是一阵无法,他见对方笑意颜颜的望着自己,然后便道,“好吧,是我没有说,是我的错。”当然他又在后边暗自加了一句,那便是,“你都不出现见我,我又怎么告诉你呢。”当然,他却是不会将此话说出来扫兴的。
“本来就是。”盈媗道,只见她起身向外而去,不见她有任何动作,那石壁之上便出现了一石门,她从这石门而出,南宫夏自是随她走了出去。
天地间一片漆黑,看不见一点光芒,但对于二人而言,却不会造成多少视物障碍。
“好美啊。”盈媗道,却是她此时正在抬首仰望,那里苍穹如墨,繁星点点,闪闪烁烁的群星自有一种摄魂的力量,似要将人吸进去的一般。
“世间万物均有其美丽之处,只要你仔细观察,自然是会发现的。”南宫夏道,他看着身边之人,盈媗望向天空之时,脸上那种专注与神往,却让南宫夏有几分迷醉的感觉。只是让南宫夏奇怪的是,这里按说还是处在天玉界中,那这里的一切应当全是幻象才是,为可会有这样真实的影像。
“怎么了。”南宫夏道,却是盈媗用手抓着自己的衣服,此时她低头闭目,不知发生了何事。
“没事,有点晕。”盈媗道,她停下脚步不再前行,左手抓着南宫夏,右手则按在自己头上轻轻的揉着。
“你抬头看天,却还要前行,自是会失了方向感,不晕才怪。”南宫夏道,他看着盈媗,心下一阵迷茫。
“你怎么了,我脸上有问题嘛。”盈媗道,却是她见南宫夏的眼神有些奇怪,所以才会如此问道,只见她右手伸出在自己面前凝成一面水镜,她左右看了一番,并未发现什么不妥来,脸上更是疑惑。
但当她再次看向南宫夏时,很快便明白了其间含意,她微微一愣,然后转过头低头继续前行,此时她的脸上虽有几分嫣红,几分羞怯,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失落。那水镜失了她的支持便向下掉落,但还未落地就已消失不见。
南宫夏看着那水镜落地的景豼?却是感觉这场面有些熟悉,但他也不及多想,因为盈媗已经离开。
“对了,为何此处会有如此景象的。”南宫夏见对方已走出几步,也便跟了上去。
“当然是我新画的了,我画了许久才画出了这种效果的。”盈媗道,她抬头望天,脸上多有自得的笑意。
二人边走边谈,只是未走出多远,便见前方有一男子静静地站立于平原之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事情。盈媗凝眉看着站于远处的老者,然后停步于南宫夏身前向那老者开口道:“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你又是谁,莫非也是这剑下亡魂?!”那老者道,他以手中之剑指着南宫夏二人,目光极为冷淼?此时他也看见了南宫夏,于是便开口道,“原来,你也在此处。”
“是你,你怎么也会来到此处。”南宫夏道,此时他将体内灵力向外凝结成一把冰剑,然后将冰剑横剑挡于自己身前,同时也将盈媗护于身后。此人南宫夏自是认识,他正是曾经占据了自己身体,并将自己逼入此间的喋血盟第一任盟主午侯辛。
“这个问题,老夫还想问你。”那午侯辛道,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便将手中剑垂了下去。只是有上次教训,南宫夏自是不敢再有任何大意。
“这里,便是每个妄图做剑主之人的归处,你既然来到了此处,那就永远不可能离去了。”盈媗道,虽然对这个不速之客极不喜欢,但她还是将此事的真像说了出来,此时她却已猜出此人便是那妄图抹杀自己与姨娘存在的人了。
“是嘛,你不是剑下亡魂,那唯一的解释便是……”午修辛道,但他还未说完便已被盈媗打断了他的话,只闻盈媗说道:“不错,我便是此间之主。”
“如此,只要能杀了你,我便可以成为此间真正的主人了。”那午侯辛道,说完他便执剑向南宫夏二人击来,此时他的剑上泛起了五色的光芒,那光芒倏而变得极为明亮,相比南宫夏的蓝红二色兴芒却是强大了不知多少倍。
对方突然变脸,南宫夏对此自是早有了准备,只是本来他最好的选择应当是避开剑锋而从侧面发起攻击,然而此时他的身后还有一个盈媗,南宫夏不知盈媗有无修为,但从她平常的言行与举止来看,南宫夏却是感觉她便如一般少女一样,看不出有任何修为的样子。
然而南宫夏却还是估计错了对方的意图,对方的剑芒击在南宫夏的冰剑上后便已碎裂为无数的细小剑芒继续向前,南宫夏见此自是知道已无法挡住,就算是结盾也已是来不及,他便转身想要带盈媗向后闪避。
然而让南宫夏吃惊的是,那盈媗竟是推开了他,然后以自己的身体向那无数的剑芒迎了上去,只见无数的剑芒切在了盈媗的身上,将她的身体切开了无数的伤口,只是那些伤口中并无任何鲜血流出,盈媗的身体在无数的剑芒之下很快便已化为了片片碎冰,进而消失于此处。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终于亲自解决了残夏剑剑主。”午侯辛大笑道,此时他却是已近癫狂,哪还有当初万事在握的样子。南宫夏在微微的惊讶之后,自是怒极,他分别以双手形成两支幻剑,左手为火,右手为冰,二剑同时向那午侯辛击去。
“是嘛,你莫要忘记了,你现在身份,也只是剑下亡魂而已,你又有何资格在此与我说话?”空中传来一个女子之声,南宫夏自是听出这便是盈媗的声音,正在此时,自九天之上劈下了一道闪电,那闪电击在了午侯辛身上,却是让午侯辛受到了极大的伤害,闪电过后,天地间又是一片昏暗,南宫夏双眼已无法视物,但他的双剑还是向下劈去。
而午侯辛却根本连反击都没有就已被双剑劈中,他先是受闪电一击,然后再被南宫夏双剑击中,他此时本是灵体,自是不会出现被砍下身躯之说,但双剑还是让本就重伤的他受到了极重的伤害。
那午侯辛望向天空,眼中全是不可思议的感觉,许多许多年之前,他曾成功从这里逃离了出去,而此欼?他竟是要殒命于此,这让他如何甘心,他本来几乎就要成功了的,但却在还未整合完自己的力量之前,就被道门所伤,然后他便不知为何来到了此处。
此时见到真正的剑灵,午侯辛这才知道,以四像五行来抹杀剑灵的计划本就是已完全失败,只是失败在何处,他此时却依然全无所知。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切只是他人的计划而已,而自以为是胜券在握的他不过也是被人任用的一颗棋子而已。
“那剑灵似乎与你关系不错?!”那午侯辛道,他此时根本来不及去想法阵失败的原因,他只想将自己愿望传了下去,虽说此处并无他可传之人,但他却不得不试上一试。
“你安心走吧。”南宫夏道,他此时也已知这午侯辛已至末路。
“你与她关系似是很好,你成为残夏剑剑主,她应当不会拒绝,只要你成为残夏剑之主,还请你以残夏剑之力,助我诸夏摆脱败亡之局。”午侯辛道,方才那道闪电之力极为强大,而他又是灵体,所以此时他的灵婴已是几将崩溃之局,他已然没有了太多地时间。
“你安心去吧。”听到此话,南宫夏却是一阵黯然,他并没有答应对方,也没有拒绝对方。
“一定要,一定要记得,诸夏未央,诸夏未……”此时午侯辛的声音已是越来越淡,他的身体亦是越来越淼?最后他已然化为了点点星光,进而消失于此间。
看着午侯辛的消失,南宫夏心下却是一叹,这午侯辛临死之前所想竟然还是“诸夏未央”四字。
177 只影归向何处去
在午侯辛消失之后,那盈媗却是再未出现,反而南宫夏所在之地的景象却是缓缓转变,最后却是由草原变成了冰原,冰原之上,寒风肆虐的,雪花随寒风飞舞,却是让南宫夏感到刺骨寒意。南宫夏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感觉,这种感觉竟是与他存存肉体时的感觉一般无二。
又是不知过了多久,南宫夏却是无法忍受这冰原的寒气,于是他便以体肉火属灵力来驱逐侵入了体内的寒气,如此,这寒气才渐渐散去。南宫夏不知盈媗为何不再前来见自己,于是他便独自向前而行,至于要去向何处,他自己却也并不知晓。
也不知走了多久,南宫夏见远处竟是有一座冰屋,冰屋在这冰原之上却是极为显眼,南宫夏便向那冰屋而去,进入冰屋之中,外界的寒风不再,南宫夏这才感觉好受了一些,他坐于冰桌之前,静静细想此间之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南宫夏又听到一个声音道:“我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