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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说,还不是为你。”姜蕴芝道,她看了看南宫夏,然后奇道,“你怎么会一点损伤都没的,难道你没遇见那些可恶的东西。”
“师弟进入通道后,除过白雾,再没有见过其它东西。”南宫夏奇道,他想了想,便取出那块玉符,然后道,“会不会是因为此物之故。”
“哎呀,管他是不是呢,你现在快点与我出去才是,此事本就是一个阴谋,你要再不快走,我和你都会死在这里边的。”姜蕴芝道,她让南宫夏将此玉收好,然后拉起他向外而去。
“莫不是大师兄骗我。”南宫夏小声问道,他此时与姜蕴芝向外退去,然而通道均是以青石砌成,其中依然是迷雾茫茫,是以二人也不知离那出口还有多远。
“此事定不简单,那玉符乃是门中长老遗失,大师兄决无本事可以从门中长老那里盗到。”姜蕴芝道,此时已不见自己进入此地时那些讨厌的东西,也让她心中微微安心。
“怎会这样的,我明明是沿着来时路走的。”姜蕴芝道,原来此时二人来到一处石门前,石门紧闭,其上有一牌匾,匾上所刻乃是“剑池”两个古篆大字。
“师姐,你入此处时,沿途可否遇到岔路。”南宫夏道,他回头望了望,那里依然为迷雾所阻,看不真切。
“自然是没有的。”姜蕴芝道,说道这里,她又看了看南宫夏,然后道,“你进来的路上,也是没有岔路?”
“嗯。”南宫夏摇头一叹,他来到这门前,却是没有找到开门之法。
二人从同一洞口进入,沿着没有岔路的甬道前进,最终竟是迎面相遇,此种状况,明显是中了洞中迷阵,是以二人也就不敢再到处乱跑。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知擅闯此地可是大罪。”姜蕴芝道,她此时心中害怕,二人若不及时找到离去之法,被人发现,却是死罪的。
“既然让我们二人至此,我们自然只能进去看下了。”南宫夏叹道,他想了想入门之时那奇怪的幻境,便已作好了准备。
“这。”姜蕴芝还想说些什么,但见这种情况,也就沉默不语,与南宫夏一同寻找此门的开启方法。
“师姐,你可是有何想法。”南宫夏道,他见姜蕴芝看着这些门,秀目之中先是一喜,继而又是失望,便开口问道。
“你看这里。”姜蕴芝指着门边的八卦说道,“这里八卦却是少了些什么。”
“玉符。”南宫夏道,他将自己手中的玉符放到坤位之上,这玉符刚好可以与刻画完全契合。
“剑池玉符共有八枚,如此看来,应当要聚集八枚玉符,才可以打开此门。”姜蕴芝道,她此时却是极为后悔让南宫夏来此地取剑的。
“无妨,天无绝人之路。”南宫夏见姜蕴芝有自责之意,便轻轻的拍拍她,然后起身来到石门之前细细观查,但许久之后都是全无结果,南宫夏便以右手向那石门轻轻推去。
“吱。”的一声,那厚重的石门竟然在他轻轻一推之下,自己开了。
015何来剑池剑鞘离
南宫夏与姜蕴芝观查了许久都未打开的石门,竟然只在南宫夏轻轻一推之下便被打开,二人都是一脸疑惑的看了看对方,然后均向石门之内望去。
门内是一个宽阔的大厅,大厅中央是一个不大的祭坛,祭坛上放有一剑架,但架上只有剑鞘,却不见有剑。大厅地面上刻满了以祭坛为中心的法阵,法阵纷烦复杂,南宫夏与姜蕴芝对望一眼,二人均是看不出这阵法的用途。
“我们要进去嘛。”姜蕴芝小声问道,此处已是门中禁地,若是被发现,二人定会受到极重的惩罚,纵然自己是盟主之女也可能是难逃一死,是以姜蕴芝此时也是极为犹豫。
“嗯,我们还有退路嘛。”南宫夏苦笑道,他此时却是镇定许多,说完便对姜蕴芝点了点头,然后踏入其中。姜蕴芝微微一怔,也跟着走了进去。
当二人进入其中后,供他们进入的石门却突然关闭,二人猛得回身,却发现无论二人用尽什么办法,此门都是再也无法打开。
“怎么办。”姜蕴芝道,她本来也不应如此不济,只是剑池是她自幼形成的一个阴影,是以她此时却是有些失了分寸。
“无事,不用担心。师姐你看这里,此处应是一个祭祀场所,门中又怎会让此地沾了污秽之物。”南宫夏拍拍她,然后如此安慰道。
“嗯,也是,我们快点想法出去吧。”姜蕴芝道,说完也不理南宫夏,只是到其它地方寻找。
南宫夏看着祭坛上的剑鞘,心中无由来一种苍凉与悲壮,他独自向前,走上祭坛的五层台阶,先是向其拜了三拜,然后双手递出,拿起这把剑鞘细细观看。
姜蕴芝见南宫夏去看那没有剑的鞘,心中便有些不悦,她倚着墙,然后说道:“你还看什么啊,剑都被人盗走了,我们再不走,一定会被认为是盗剑之人的。”
“没,没什么。”南宫夏道,他将剑鞘放下,但当他正要转身时,却听到姜蕴芝一声惊呼,只是他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东南一侧的墙上范起点点涟漪,姜蕴芝已然消失在其中。
“师姐,你怎样了,师姐。“南宫夏拍墙道,然而回答他的,却只有自己的回音。此时墙上的涟漪已然消失殆尽,任他如何拍着墙,沿着墙仔细寻找,都没有找到再次开启此墙的方法。
他正在姜蕴芝消失之处寻找,却没有发现地上靠近祭坛的一小部分法阵发出淡黄色光芒,光芒明明暗暗,使得整个大厅都朦胧起来。
却说剑池不远处,有两个男子立于山石之上,其中一人为中年文士,此人正是血灵宗宗主,亦是喋血盟盟主兢耀。而另一人则将自己藏于黑雾之中,其身形界限也是极为模糊,此人正是连兢耀都十分礼让的河魂先生。
“果真不出先生所料,此子竟然真能被圣主选中。也算是他三世幸事。”兢耀看着面前不远处光滑的石壁说道。
此时这石壁上所显的内容,正是南宫夏在剑池中的情景。
“嗯,某占噬之术,自然是不会错的。”那河魂先生说道,说完他便嘿嘿一笑,只是声音依然尖利异常,入耳自是极为难听。
“只是不曾想子陵会违背师门禁律,竟然敢随意残害同门弟子。”兢耀道,他说到此处,却是没有隐藏自己的怒气。
血灵宗所修虽多是左道之术,但毕竟同门之间,也是极为提倡互助互援的,否则又怎能在道门与其它势力的围剿下存活发展。况且喋血盟的共同大业,更不是以一人之力可以完成的。
那黑影看了看压抑着怒气的兢耀,然后轻声说道:“他虽是有错,但毕竟是出自我的计策,是以处罚也不必过重。”
“嗯,河魂先生所言极是。”兢耀道,他此时闭上双眼,脸上不多的怒气也很快隐去。他的亲传弟子极少,若不算女儿姜蕴芝与自己代传术法的南宫夏,便只有子陵一人;是以他也不想子陵轻易便折损在内耗之中。
“只是不曾想女公子也有如此天赋。当真是可喜可贺。”那河魂先生笑道,此时石壁之上的影响已模糊至无法看清,是以他便转首看了看兢耀,然后又转首望向北方。
南宫夏自是不知此事本为自己那个师父的计策,他此时虽然依然担心,但却也无心再寻找姜蕴芝了。
“是你。”南宫夏看了看四周,只见自己又来到了那个奇怪的地方,这里正是自己入剑池前见到的那个梦幻之地。
“是我,不曾想我们又见面了。”那老者说道,他便是在梦境中将南宫夏刺死之人。
南宫夏再未说话,他只是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一小步,以防对方又如上次一般暴起伤人。
“你怕?!”那老者说道,脸上还露出了些许失望之情。
“不知老人家可是有何指教。”南宫夏转而问道,至于他方才的问题,南宫夏自是不愿与之多说。这老者对自己是否有恶意,南宫夏却是全无把握。他对老者较为恭敬,只是出自于早年所受的教育。虽然早年之事他早已望却,但许多行事方法与思维定势,却依然没有太大的变化。
“罢了,既然上苍选中于你,那我还有何话可说。”那老者说道,说完只见他右手一翻,一柄淡蓝色仙剑便已出现在手中。
见此,南宫夏右手也是暗捏法诀,却是准备这老者出手时可以有相争的可能。他没有先行出手,却只是因他无法确定这老者的善恶。
“此剑,便送于你吧。”那老者道,说完便又看了看此剑,然后便将此剑向南宫夏丢去。
“敢问老人家,这是何意。”南宫夏道,他接过此剑,横剑于胸前略略看了看,此剑入手冰冷,装饰亦是极为朴素,也不知是何材质制成,此剑剑身较为纤细短小,剑宽不过二指,长仅过他的小臂。剑刃亦是尚未开锋,南宫夏微微用力,手指从剑刃划过,竟不能在手上留下哪怕一点痕迹。
他向前试着劈出两剑,此剑轻若无物。
“此剑非同小可,你要小心使用。”那老者道,此时他的语气中却是多了几分欣慰。
“长者赐,不敢辞,南宫夏这便谢过老人家赐剑。”南宫夏道,他实际上并不大喜欢此剑,毕竟此剑说是剑都感觉有些牵强,它至多也只能算是一把未开锋的匕首而已。
“你将道力注入其中,然后再行劈出,才能发现此剑的奥秘。”那老者道,南宫夏没有隐藏自己眼中的失望,这老者自然可以猜到他的想法。
南宫夏未答,他右手将剑平举,然后注入道力向左下劈出,一道淡蓝色的光芒从剑身划出,以极快的速度劈在远处的山石之上,那光芒入石极深,还未等他有所反应,那山石便有一角离开母体向下坠落。
“好强。”南宫夏道,随意劈出一剑便能达到这种效果,却是远远出乎于他的预料。
“此剑只是赝品而已,根本不及真剑万一。”那老者见到南宫夏的表情,自然是比较满意的。
“赝品!”南宫夏看了看此剑,怎么都想不明白如此厉害的剑竟然只是一赝品。
“不过虽然只是赝品,却也算是一柄神剑,是老夫假借天子之名,并穷尽喋血盟数代之力才铸成的一把神剑。”那老者回忆道,说到此处,他脸上却是显出几分寂寞来。
“老人家与喋血盟可是有何关系。”南宫夏听到老者讲述,便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老夫便是喋血盟第一任盟主。”那老者叹道,目光中却是透出了几分怀念。
“第子拜见盟主。”南宫夏对这老者礼道,对于喋血盟,他虽是没有太多的归属之感,但对于老者的用心,他却是极为敬佩的。
“此事早已过去,谈来又有何用。你还是好好看下此剑吧。”老者道,说此话时,他眼中的失落却是极为明显的。
“此剑如此强大,却依然不及真剑万一,那真剑岂不是可以开劈天地,移山填海。如此厉害的法宝神物,也只有上古流传的神话中才能存在几件,那些无不是上古大神的至宝。”南宫夏道,他见老者的神色,便转开了话题。
“那剑剑内确是自成一界,但其威力多大,我却并不知晓,因为无人可以驾驭于它。”那老者道,此时他脸上亦是一脸惆怅,显然对此事也是万分遗憾的。
“盟主可是见过那剑。”南宫夏小心问道。
“不曾见过,又怎会想到铸造如此神剑。”那老者转过头来,看着南宫夏道,“老夫这一生的愿望,便是找回那剑。”
“那晚辈便预祝盟主成功。”南宫夏道,那老者眼神让他感觉几分压抑,他便将道力注入剑中,那压力便消减很多。
“此事且先不提,你难道没有感觉此剑属性与你不合。”那老者道,说完他左手一挥,身边便出现一座小亭,那老者独自进入亭中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