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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很快便已落下,四周的虫鸣鸟叫之声也渐渐淡了许多,唯剩下如猫头鹰等一般夜行物种的哀嚎之声,远处夜鹰鸣叫,正是如鬼神哭泣一般,自是给人一种渗人心魂的感觉。皎洁的月光自枝叶间撒下,更为此处添加了几分神秘之意。南宫夏看了看天,此时那半轮弦月虽然才升起不久,但现下却应当已是后半夜了。
南宫夏微微一叹,然后继续闭目假寐。突然间有一阵打斗之声传来,那打斗之声越来越近,明显是向这边而来,南宫夏心下自是奇怪为何在这般荒凉的地方会有打斗,况且还是在后半夜之时。借着幻阵的隐蔽,南宫夏便向打斗之处潜行而去。
想起这幻阵,南宫夏心下却是苦笑,自从他悟出以这阴阳易布置幻阵,并让幻阵可以随自己的移动而移动的方法已来,他总共就用过两次,但两次结果都是为人所识破。第一次便是他隐去身形潜入长生殿,那次是让长生殿日之圣女姬卓舞识破的,而第二次则是前日去玉华宫时,被玉华宫司旗清爻真人识破的。南宫夏也知道这可以移动的幻阵只是这阴阳易幻阵的缩水版而已,它在效果上自是弱了许多。
南宫夏暗中潜行过去,只见八个只有半身幻化为人形的妖修正在攻击四个身着黑衣的神秘人,南宫夏细细的看了看这四个黑衣人,这才发现这四人也是妖修,只是他们的幻化之术更为彻底而已。
此处既然是妖修之间的战事,南宫夏自是不想过问,他只是静静的在一侧暗中看着此处的变化。
只见一个长着虎头的妖修手执一把骨质的镰刀,他将镰刀劈出,镰刀之上风声呼呼,正是劈向他身前的一个黑衣男子,那黑衣男子手中所执却是一柄三尺长剑,他将长剑横架而去,与那骨质镰刀碰在了一起,那骨质镰刀在这一击之下便被磕飞,那虎头妖修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没有让镰刀松手。此时那黑衣人手中之剑还未收回,便又有一个手执重斧的豹头妖修用手中之斧击在了他这黑衣人的腰腹之间,那重斧力度之大,竟是几乎将那黑衣男子斩成了两半,只余一点皮肉相连而已,受此重伤,这黑衣男子自是再没有活下去的可能,只见他挣扎哀号几下便幻化为了一只白兔,而他的衣服也飘落于地,他此时所穿的竟是真正的衣服,而不是由异物幻化而成的。
那豹头妖修见自己一击得手,他心中自是得意,只见他将手中带有着血迹杂物的斧子举过头顶,然后大喝一声,很明显有示威之意。不远处另一黑衣人见此心中自是怒极,只见他将手中一柄尖刺向那豹头妖修刺去,那豹头妖修正在大喝,一时竟未反应过来就被那尖刺刺入了胸腹之中,他感觉胸口巨痛,手中巨斧也无力的垂下。那尖刺似乎是刺在了他的要害之处,很快他便幻化成一只已经死去的豹子。
一个身长翅膀,头为秃鹫的妖修见又有一个同伴被杀害,他心中自是怒极,只见他向上飞走,然后双翅煽动,双翅上便有无数的羽毛向下飞下,那羽毛上附着以黑色光芒,正是由他的妖力凝结而成。
黑衣人中,有一手执双剑的男子见天上飞下的羽毛,又见身边渐渐稀少的同伴,他的目光中自是透出浓烈的怒意,只见他将双手之剑交叠于胸前,剑上光华闪现,然后又将双剑向上挥去,便见他双剑上有许多丝线向上而去,与向下击来羽毛相撞,丝线很快便已冲破了那些羽毛,然后向那鹰头妖修击去,那鹰头妖修正在控制羽毛,见这么多的丝线袭来心中自是惧怕,于是他便放弃了对羽毛的控制然后奋力向上飞去,同时又向左避去,以期可以避过这些丝线的无差别攻击,那释放丝线的妖修见此,只见他喷出一口绿色的汁液,那汁液附着与丝线之上,如此不但让丝线速度更快,而且还让丝线多了一种奇怪的味道。
藏身于不远处的南宫夏暗运道力这才将心中的不适感压下,他心中却在叹息,此人应当是所有妖修中修为最高的了。
那些兽头妖修的身形似乎也有几分摇摆,有两个妖修竟然直接晕倒在地,显然是他们修为较差之故,而那飞在天上的鹰头妖修在头晕目眩之下,竟然也是直接从空中向下掉落,直接被那些无数的丝线穿透了身体,而他的身体也在此时迅速的萎缩下去,很快便已化为了一支只没余下了羽毛的鹰。
正在此时,那放出丝线的黑衣妖修似乎是透支了自己的生命,此时他也是无力的坐于地上,他身前不远处一个生有牛头的妖修见此便用手中的巨锤向他砸下,而黑衣妖修身边有另一个黑衣妖修则以长中长剑向牛头妖修的巨锤架去,长剑虽然抵挡了锤子,但那锤子依然砸在了那释放丝线的妖修身上,那放丝线的妖修受此一击便口吐绿色的血液,然后幻化为一只巨大的蜘蛛。
南宫夏却从未想过蜘蛛竟是可以长到这般大小,甚至比成人还要大了三分。
蜘蛛之侧,别一个手执长刺的妖修见那牛头妖修还未回过神来,便以手中长刺刺过了他的身体,那牛头妖修在这一击之下,也只是受伤而已,并非受到了致命之伤,然而正在此事,方才架了他的锤子的妖修却是一剑划过了他的脖子,将他的脖子划开一道极深的伤口,鲜血喷出,那妖修倒地而亼?很快便已幻化为一头水牛。
南宫夏此时已然发现这些兽头妖修并不同心,否则又怎么会让这些黑衣妖修击杀了这么多的同伴。此时兽头妖修还有三个,而黑衣妖修则还有两人,黑衣妖修的压力却是微微减轻了一些。
此时那虎头妖修怒吼一声,然后手执骨质镰刀向那手执长刺的黑衣妖修击来。想来其它的兽头妖修也知道此时不能再被对方逐一击破,便也同心向余下的两个黑衣妖修击来,那黑衣妖修此时已似是强弩之未,一时间也有一些手忙脚乱起来。
其中那手执长剑的妖修对那手执长刺的妖修大声喊了一声,只是他们所说之话南宫夏却是完全听不明白。此时手执长刺的妖修向后退去,那虎头妖修见此,便又向手执长刺的妖修击去,另外又有一象头妖修也向那执长刺妖修击去。那手执长剑的黑衣妖修想去帮助那手执长刺的妖修,但他却被身前的一另个妖修缠住而无法上前帮忙,最后只能见二人合力将长刺妖修击杀。
手执长剑的妖修心中凄凉,但他此时有要事要做,自是不敢有所怠慢,他向那手执长刺的黑衣妖修掠去,自是想从他身上拿回重要之物,然而这一次他却是露出了破绽之处,他身前的妖修发现这一点,这手执长剑的妖修便是死在了自己的仓促之下。
那余下的三个兽头妖修见此便大笑起来,他们从那手执长刺的妖修怀中取出一封信件和一个极为朴素的青铜小鼎。见拿到了想要之物,他们便开始吞噬已死妖修的灵魂。
包括他们自己同行之人的灵魂他们都不会放过。
南宫夏见到那青铜小鼎,又见那三个妖修开始吞噬已死妖修的灵魂,他将镇邪剑取了出来,然后发出数道剑芒分别向那三个妖修击去。
136 嘱托不清向谁问
那三个兽头妖修正在吸取亡者灵魂,突然却见有三道剑芒向自己快速击来,仓促之间他们只得以手中武器抵挡,剑芒击在了他们的武器上虽然没有真正伤到他们三人,但却让他们向后退了数尺之远。正在此时,南宫夏身形如幽灵一般向前跃出,他手中之剑虽有剑芒闪现,但这些剑芒却被阴阳易所隐,而那三个妖修的修为本来就不够高,再加上他们对这些道家术法的了解亦是不足,所以他们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被南宫夏的剑芒斩成了两半,至死,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因何而死。
藏身于阴阳易中,南宫夏任他们的灵魂就此离去,他们的修为还远远达不到可以脱离肉体而仅让灵魂存在的地步,虽然此时他们可以就此离去,但最终结果自是不言而喻。南宫夏出手,只是因为自己厌恶那些随意抽取他人灵魂而获得修为的修士,他认为这种方法过于邪恶,本是有干天和。实际上南宫夏却没有那种降妖除魔的心情。
当然,南宫夏之所以会出手还是因为另一个问题,那便是那支青铜小鼎。
见那些兽头妖修的灵魂离去,南宫夏便现出身来,然后去拿那封书信以及那个小鼎,他看了看这封书俼?信是放于盒子中的一份绢书,只是绢书的文字却让南宫夏不知所云,原来绢书是以夏人的篆书所写无错,这些文字南宫夏自是识得,但将绢书上的文字连接起来,南宫夏却完全不知他们写了一些什么,摇摇头,南宫夏便将此物收了起来。
南宫夏将那小鼎与木盒都收了好,但当他正要准备离去时,却在无意间发现有一黑衣妖修还未死尽,南宫夏便上前问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他们要摄取你们的灵魂作为修练。”
“请道长帮我,帮我去璃山,将此信交给,交给……”那妖修本是只余最后一口气强自支撑,也不知他是如何避开了那些兽头妖修及南宫夏初步的查探,不过他毕竟受伤极重,当他将最后一个词“主人”说完后便已是魂归九天,他修为还不足让自己以灵魂之体存在,他的灵魂也不足以与生人交谈,南宫夏虽然有办法让他的灵魂将他还未说完的话说完,但限于对方修为太低,如若施展这种术法却会给对方的灵魂造成极大的伤害,这种伤害极有可能让他再也无法入得轮回之道,如此他只能待自己的灵力散尽,然后便是魂飞魄散。
南宫夏与之无仇,自是没有必要做这些自损阴德的事情,要知修行者最终所渡天劫的强度便是与之有关。是以这种损人害已之事,却是没有必要做得。
见那新死灵魂一直都不愿离开此处,想必是不甘心自己的失败,此时不知他开口说着什么,见来人听不到自己的话,他便又在地上画着什么,仿佛是无声的影戏一般,南宫夏虽然可以看见他,但在不用术法的情况却也听不到他想告诉自己什么,他的字南宫夏也是认识,但连到一起却完全没有了任何意义,南宫夏便摇摇头对他说道:“此事,我自会找人询问,然后会尽力帮你将信送到,你且去吧。”那妖修灵魂却是听明白了南宫夏的话,他便向远方而去,行不多远便已消失不见。
他应当去的,自然是幽冥鬼府所在。
南宫夏见此处之事已了,他便放出一道玄火将这里所有的尸体全部焚毁殆尽,确定再无其它遗漏后,南宫夏便步行向西而去,他之所以要向西而行,却是因为那里正是这些黑衣妖修的退却方向,南宫夏总是感觉此事并不简单,所以他此行却是有意隐藏着自己的行踪。
却说南宫夏离去不久,便有一个红衣女子来到了这里,看着这里的一切,她心中自是怒极,只是她的灵力受损,不能以灵力查探。此时她心中悔恨,悔恨初时她就不应当考虑自己之伤而只让下属前来查探,以至于丢失了重要之物而无法寻回,看着这些以道术焚毁的尸体,又看向楚山方向,此时她双手握拳,眼中似有红光闪现,心中自是极怒。此时她虽是怒极,但她也知道自家的事情还未解决,于是她便暗自将这仇恨记了下来,然后转身向来时的方向离去。
若是南宫夏见到她自是可以认出这位美丽异常的女子是谁。南宫夏却是不知道自己率性而行的事情,却是让玉华宫与另外一位强敌在无缘无故之中结了仇恨。
原来这女子竟以为这一切都是玉华宫之人所为,不过想来也是可以理解,离此处最近的道家修真门派便只有居于楚山的玉华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