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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姓姜,不姓雉的,将名放在姓前只是觉得稚姜好听而已。”那稚姜笑道,她以双手抹了一下脸,然后才道,“南宫兄,不知南宫兄来此,可是为了何事。”
“我。”南宫夏先是微微一愣,然后才开口笑道,“我很好奇长生堂为何要搞这么多的杀戮,此次有空,自然是来看看了。”
“原来如此。”那雉姜道,但听听她的口气,却是明显不信南宫夏这个理由的,不过南宫夏也没有必要为她解释什么,便不再开口。
三人又是向前走了不远,见一座手执巨斧的雕像立于道路中央,这雕像目光所望正是日之圣殿所在,只见他凶神恶煞的模样,却似乎是想要生生将日之圣殿撕碎一般。三人虽然奇怪这座雕像为何会立在路中央,但这一路的雕像极多,他三人也未多想,便要从这雕像的身边走过。
“尔等三个凡人,不论你们来此有何用意,但都需速速离去,否则定让尔等成为吾斧下幽魂。”一个声音冷冷喝道,说完后,他似乎又怕来人听不懂夏语,然后又以夷语说了一遍,当然夷语内容只是南宫夏的猜测,毕竟夷语对于南宫夏来说还不如鸟语好懂的。
南宫夏三人手执兵器各自戒备道:“谁,鬼鬼祟祟的,为何不出来。”
“尔等凡人,速速离去。”那个声音道,说完便有阵阵兵甲碰撞之声,南宫夏三人这才发现位于路中央的雕像已然化为一个幽魂,只见他手执巨斧,一脸怒意的看着南宫夏三人,但不知出于何种原因,他并未出手。
“不知阁下是。”南宫夏问道,此时他三人已微微向后退了几步,以留出足够的空间。
“吾乃月神殿守卫,所有从日神殿过来的人想要进入月神殿,都必需死在这里。”那幽魂道,说话之后,他又极力的嘶鸣一声,声音之大,却是让几人感到耳膜阵痛。
“你既然是月神殿的守卫自然应当让开,我们是来向月之圣女禀告敌情的。”南宫夏道,他见这守卫一时并未动手,似乎是有什么顾及之处。
“是。我们要告诉月之圣女,说有一强大的幽魂已然要突破这里,让月之圣女早做准备。”此时说话的乃是雉姜,此时她见这幽魂并未出手,心中自是微微安心,见对方似乎讲理,她便想晓之以理,期望对方可以放自己三人通过这里。
“幽魂,难道日之圣女已经可以突破神殿封印而来到了这里。”那幽魂听到此话却是一惊,他惊讶了好一会儿,才又对三人道,“此事我自会禀告月之圣女,你们就此离去吧。”
“此事,我们还是需要亲自禀告圣女大人才行。就请你让我们过去,如何。”南宫夏道,此时他对这幽魂叠手一礼,却是期望不用拼斗便可以通这这里。在这长生殿中,他自是要保持最好的状态来应付以后可能出现的任何问题。
“放肆。”那幽魂怒道,此时他将巨斧向前劈出,以斧尖指着三人道,“我见你三人身上并无幽魂怨力,这才与你们啰嗦,但你们若还如此纠缠,就莫要怪我下手无情。”
“幽魂怨力?!”柳羽长听到这一词却是微微一愣,这种说法他自是没有听过,于是便又小心问道,“不知前辈,这幽魂怨力究竟是何物。”
此时他三人虽是准备随时出手,但他们却更想从他口中得到更多有关这长生殿的秘密。
“你们若是认为自己能力不足,便也可以像他们那些叛徒一般靠吸收幽魂怨力来提高修为。”那幽魂怒道,此时他指着日神殿方向道,“正如他们一般,虽然修为提升了很多,但终归是要付出代价的,不要以为娘娘多年来再未现身,你们就可以为所欲为。”
“娘娘。”南宫夏奇道,此时他已经开以猜出这幽魂与那日之圣女二人中定是有一人说了假话,而以二人的表现来看,南宫夏知道那日之圣女说假话的可能性却是更大。
“敢问前辈,何为幽魂怨力。”柳羽长道,想到长生堂所运的术法,他其实已经猜到了幽魂怨力本质。
“你们不知道也好,否则又会去动那些属于魔鬼的力量,如此迟早会受到娘娘的惩罚。”那幽魂道,此时他怒意更盛,他以巨斧指着南宫夏三人道,“你们若再不离去,就休怪我将你等三人就此杀灭。”
“我三人却是有重要事情要告诉月之圣女,还请放我们三人过去,如此大恩,我三人定是不会忘怀。”雉姜道,此时她依然还想说服对方,虽然她也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之事。
“这么说来,此事便无挽回的可能了,那么,就让我冥虎送你们去九幽炼狱吧。”那幽魂道,说完他便以巨斧向三人劈来,巨斧上阴风阵阵,自是让三人感觉到了极强的压力。
见对方来历极猛,三人都未硬驾,均是从他身侧避过,但他舞动巨斧带起的阴风却是让南宫夏三人感到了一阵极阴的冷意,似乎让三人的脚步都为之滞了一滞。
“鼠辈休走。”那冥虎怒道,他见自己一击不中,便转身又是一斧横劈过来,他所用招式极为简单,但气势之猛烈,速度之迅速,却是让南宫夏三人感觉有些难以招架,三人堪堪避过,那冥虎的斧风击到女子雕像之上时,那雕像却显现出一道银色的光芒将那斧风挡住。
如此,南宫夏三人便借用雕像来阻挡对方的攻势,这才微微有了些还手之力,毕竟论起灵活,南宫夏三人却是远盛于这冥虎的。三人边打边退,其目的自然是可以缓缓靠近的月神殿所在。
只见南宫夏手执镇邪剑从雕像身后向那冥虎身侧击去,其剑上剑光闪现,看气势却是比那冥虎还要强了几分,但那冥虎见此却是面露讥笑之色,他并不管南宫夏击来的剑芒而是将巨斧平举,然后向南宫夏拦腰劈去,其中阴风阵阵,却是让南宫夏感觉到几分气血翻腾之意。
当南宫夏的剑芒击在对方身上之后却如击在水中一般毫不着力,唯有剑上的道力对其身体造成了些许伤害,使他的身体变淡了少许,但也仅此而已,剑芒并未对他真正造成多少伤害,见对方巨斧劈来,南宫夏执剑在其巨斧上借力,这才堪堪避过。
南宫夏看了看手中之剑,此剑加上剑芒应当是可以伤害到幽魂之物,但为何却伤不了现在此人,此时南宫夏却完全没有任何答案。
此时,那柳羽长便将长杖平举平胸前,只见他杖上青芒闪现,尔后便有道道飓风于他杖上形成,他那飓风击出,自是期望这些术法能给对方以实质性的伤害。飓风击过,却也只是将对方的速度阻了一阻而已,见此,三人自是以道法作为攻击手法,倒是给动方造成了一些麻烦,但也仅仅是一些麻烦而已。
三人边打边退,很快便已到了那月神殿所在。
(非正文:作者怎么自己感觉他们三人进了一个副本了,其它势力的人都不能进来,如长生殿的白衣修士。好吧,我承认我魔兽世界打多了。本书的称谓是不是太乱了些,比如南宫夏有时又被称之为存古,柳羽长有时又被叫做柳风。)
十三卷 参商永离
121 箜篌乐乱笛音残
且说那冥虎见三人借助雕像的掩护行至月神殿门前,他心中自是大怒,又见那三人已准备进入殿中,他便以巨斧向三人奋力击去,其速度之迅捷,力道之猛烈,却是更甚于他以往各次攻击。
南宫夏三人本欲进入这月神殿,是以已经离开了美女雕像的掩护,此时见那冥虎猛击而来,三人来不及闪避只得以自己手中武器硬架。南宫夏将道力注入镇邪剑中,然后向对方巨斧架去,二者相撞,一阵巨大而又阴寒的气息自镇邪剑上传来,让南宫夏心头巨震,但剑上力道巨大,南宫夏正好借着这种力道进入了月神殿中。
而那柳羽长亦是以长杖相抵,虽然他也受到了不上的冲击,但也借着巨力进入了月神殿中,只有那雉姜以两柄短刺相架,巨力传来,她的两柄短刺却未能保持交叠相架的状态,这使得她未能进入殿中而是撞到了门侧的墙上,如此巨力的撞击她未能完全化去,所以她此时受伤却是不轻。
那冥虎见自己一击不但未能处死三人,反而让三人中的两人进入了月神殿之中,他此时自是怒极,只见他又举起巨斧向稚姜击来,无处躲闪,稚姜见此只得举起双刺欲架,但她未受伤时都不能架下对方一招,况且现在已是受伤不浅。此时柳羽长与南宫夏却已是来不及相救。
正在此时,在场几人却是听到一声极淡的叹息,其声音极为幽远,然后便有一女子声音道:“冥虎,你先下去吧,此处自由我来处理便好。”
“可是,主人?!”那冥虎道,听到主人制止,他便停下了一切攻势力,此时他的巨斧离雉姜却已只有数尺之遥。
“你先下去吧,此事我自会处理。”那声音说道,她的语气极轻极淡,仿佛这世界所有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一般。南宫夏听到这个声音唯有暗自皱眉,这种淡然他只有在琴姬身上见过。
听到此话,那冥虎便对月神殿一礼,然后他的身形便渐渐淡化,很快便已消失不见。在远处,那座冥虎的雕像却是渐渐清晰,那冥虎此时已回复到了雕像状态。
“敢问姑娘,你可便是那月之圣女。”南宫夏对站在月神殿主神像前的白衣女子道,这女子容貌秀丽,其眉目间与那日之圣女姬卓舞多有几分相似,当是那姬卓舞的妹妹无误了。南宫夏暗中以天玉镜观查,他发现这月之圣女也是幽魂之体,只是她的灵力相比那日之圣女姬卓舞要却弱上一些,但她的灵力却是纯净了许多,并无姬卓舞那些阴邪之气存在。
“是姐姐让你们过来的。”那白衣女子道,此时她语气淡然,往佛所谈之人是一个陌生人一般。
“是日之圣女姬卓舞让我几人来此告诉姑娘,那幽魂……”说话的依然是南宫夏本人,但他还未说完,自己的话已被另一人打断。
“我的好妹妹,这么多年未见,不曾想你的修为竟是依然无所寸进,真是让我这个当姐姐的为你难过。”姬卓舞道,此时她突然出现在这月神殿中,她抬头看着这许久不见妹妹,脸上剩下的唯有淡淡的笑意,只是这笑意中包含了什么,也许只是她与自己的妹妹可以理解了。
“我将你困于日神殿中这么多年,不曾想你最终还是来到了这里。”那白衣女子道,此时她走到那月神神像前,然后双手交叠深深一礼。
“你将我困在日神殿之中,而你自己也出不了这月神殿,我说我的好妹妹,你这又是何必,想当年你我姐妹二人互相扶植,互相鼓励,可现在,你为何却要与我有这般多的敌意。”那姬卓舞道,她走上前去拉自己妹妹的手,却被对方轻轻的避了过去。
“姐姐,你既然知道我们姐妹情深,你又何必再来为难于我,你如此作为,难道就没有想过他日会有怎样的惩罚等待着你嘛。”那白衣女子道,此时她看着自己的姐姐姬卓舞,脸上却多有惋惜之意。
“你我被困于此处多年,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要离开这里嘛。”那姬卓舞道,只时她的声音温柔,便如多年前一般无二,只是多年已过,物是人非,所以她的话中自有一种别样的愁思。
“离开这里?!”那白衣女子先是摇摇头,然后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姐姐,许久后这才开口道,“娘娘当时让你我镇守秋日月神殿,我们又怎能轻易离去。”
“娘娘?!这么多年来,她可曾再来过这里一欼?妹妹,事情并不是你想像的那般简单,有些事情你并不了解的。”那姬卓舞道,此时她似乎也感觉自己的声音过高,于是她又温柔的说道,“妹妹,娘娘已然损落了,我们现在必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