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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当日崔浩与金轮、银刀三人定下协议,崔浩将“通天鼎”拱手相让,以后双方互通往来,联手在中原行事,各取所需。
待崔浩走后,二人又有一番密谋。
“金轮,你说无名派急着要这‘通天鼎’所为何事?”
“不晓得,可能是为炼制什么宝贝。”
“可也不一定。王上命我二人潜入中原,是为了找到当年青莲秀士遗留下来的肉身。你说这鼎是不是与此有所关联?”
“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道理。”
“不如我们隐身后,再去探查一番。”
“假使这鼎与青莲秀士的肉身有关,不妨藏身在鼎内,然后让无名派的人找到,自然会连鼎带人一起抬回去。”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样便可以进入无名派最隐秘的所在,说不定竟真的能看到青莲秀士的肉身哩。”
“那就有劳金轮兄了。”
“废什么话!你怎么不去。”
“嘿嘿!要不,还是老规矩,猜拳定输赢,谁输了谁去。”
“猜就猜!”
结果可想而知,金轮自然是输了。使了“隐身咒”躲在鼎内,让无名弟子们抬了回去,随后便放置在了闭关室内。
金轮躲在鼎内,大气也不敢出,只想着能快点见到青莲秀士的肉身,便做成了大功一件。
岂料,无名弟们将一方万年寒石放了进来,金轮暗自感到事情不妙,正待设法脱身,无名派掌门柏鼎天便已开启了通天鼎!
通天鼎一旦开启,金轮想飞出去也是不可能了。竟与那万年寒石一起,在鼎中被炼化起来!
金轮施展通天法力,后来又躺在万年寒石上,方才堪堪躲过一劫。饶是如此,也已是急火攻心,受伤不轻。
金轮的身上散发着皮肉烧焦的味道,心中暗自感叹自己真是霉运当头照!若非金刚不坏之身已有小成,只怕真要变成人干儿了。
金轮将内息调理一番,大大咧咧地在椅子一上靠,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陆铮见他目中无人,连番询问,就是不肯回答,心中不禁有些生气。
“你到底是何人,为什么会在鼎内?”陆铮的语气明显地不再客气。
金轮看了看陆铮,不屑地说道:“我自修成大道以来,想去哪里便去哪里,便是比无名派名声大得多的道派,我也没放在眼里。”
金轮言语倨傲不逊,言下之意,无名派在他眼中真是算不得什么。
陆铮再也难以遏制心中的怒火,对崔浩说道:“兄长,看此人绝非善类,我们合力将他擒下,交由师父处置。”
崔浩见陆铮居然要动手,将金轮拿下,心中暗自着急。以他二人的修为,便是再来十个八个也绝不是金轮的对手,何况自己还与金轮私下里结盟,这事如果捅了出来,于自己将来的计划大大的不利。
正在崔浩沉吟不语之际,金轮忽然一闪,便不见了踪影!
陆铮见此人使出了“隐身咒”,立刻明白了,大声道:“兄长,我知道此人,定是劫了宝鼎那人,对不对?此人必定是西方‘自在王’的手下。”
崔浩不晓得,陆铮怎会知道金轮的身份,也顾不得多想,将“啸天剑”“呛”地一声拔出,叫道:“兄弟小心!那人是‘自在王’手下的护法,道法了得,不可大意!”
第四十七章 取丹疗伤(求点、红、藏!)
陆铮听了,急忙将丹田内的真元自“玄关窍”中引出体外,心念所至,只见那团紫色的真气瞬间便化为一杆铁柄长枪。
崔浩看了,心说,“这是哪门子道法,我这兄弟竟有这手段,能将空幻虚无的道家真元,化为法宝使用,倒是让我开了眼界。”
陆铮情急之下,使出了当日开凿“一线天”时无意间创出的技法。便是昨日与蛇精对阵之时,也未想起使用。方才听了崔浩所说,心知此人乃是大敌,不由自主地便将这招使了出来。
陆铮手提长枪,看上去无论如何也不像是个武士,倒是显得有些不论不类,滑稽可笑。
那杆长枪品象也是丑得可以,枪头奇长,铁柄过短,拈在手中头重脚轻,极不趁手。与当日他所幻化的长枘大刀或有有一比。
陆铮将长枪一抖,紧张地四下张望,突然一道金光闪过,一面金轮直扑面门而来!
陆铮扬起长枪,这枪乃是其自身真元所化,可谓心意相通,只见长枪突然平空消失,代之的却是一只紫色布袋。
陆铮瞬间将长枪化为了布袋,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他将布袋张开,便向金轮劈头盖脸地罩去。
金轮猝不及防,一头扎进了袋中,陆铮一把将袋口扎紧,对崔浩大叫道:“兄长,我将这金轮捉住了。”
崔浩看得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无法相俼?陆铮如变戏法般,能随意幻化出各种法宝。更吃惊的是,竟然真的将金轮给装了起来。
只见那只金轮在袋中左冲右撞,力道惊人,陆铮拈在手中,几乎有些把持不住。
崔浩见了,大声说道:“弟兄别慌,我来了。”说着,便待要上前相助。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嗞拉!”一声,陆铮手中所持布袋被割个一道口子,金轮从中急转而出,瞬间变为金轮护法,一个筋斗落于地上。
这金轮护法也真是倒霉,先是被“通天鼎”活活炼了一个昼夜,后来又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书生当成耗子玩,心中不禁愤恨之极。
陆铮见手中的布袋被金轮割破,不由得一愣,正在神思恍惚之际,金轮护法大喝一声,“好小子,吃我一掌!”便见金轮那蒲扇般大小的手掌盈盈拍来。
崔浩大叫一声:“金轮护法,手下留情!”待要出手相助已是来不及了。
陆铮感到金轮的掌风四溢,未到跟前已感到呼吸不畅,气息为之一滞。
这书生看似性格柔弱,实则是遇强则强,骨子里有一股不服输的精神。见金轮巨掌击来,并未想着躲闪,口中却大喝一声,“来得好!”
电光火石之间,陆铮提足真气,伸出右手,与金轮拼了一掌!
只听“砰”的一声,狂风四虐,室内的杂物被吹打的东倒西歪,破碎之声不绝于耳。
金轮平空翻了一个跟头,牢牢地站在了地上。
陆铮则如同喝醉了酒一般,连退了七八步,步履蹒跚,嗓子一甜,一口鲜血便要涌了上来。
陆铮极力忍住腹内巨痛,将舌下的鲜血强行咽了下去。兀自站立不动,怒视着金轮护法。
崔浩这时一把将陆铮搀住,颤声问道:“兄弟,你没事吧。”
陆铮用手背将嘴角溢出的血迹一擦,笑道:“兄长,小弟不碍事。”说着,盯着金轮护法,冷声喝道:“西方‘自在王’座下的护法,也不过如此!来来,我与你再兑一掌试试。”
金轮护法上下打量了陆铮一番,奇道:“看你年纪轻轻,居然能受我三成的真力,倒是让我小瞧了。”
崔浩把着陆铮的脉豼?感觉陆铮脉象浮沉,若隐若现,丹田之气荡然无存,内腑已受伤极重。不禁大吃一惊!
陆铮终于体力不济,再也无法站立,渐渐神智不清,身子软了下来。崔浩急忙将他搂在怀中,回首望着金轮护法,冷声说道:“金轮护法,你已重伤了我义弟,请就此罢手吧。别忘了,之前你我的约定,我们可是盟友的关系,日后你们用着我的地方可是还多着呢。”
金轮护法没有想到,陆铮一个乳臭味干的小书生,竟然有如此深厚的道家真元,来日定是“自在王”横扫中原的劲敌。
想到这儿,金轮护法便心歹念,想趁此机会,将陆铮除去。崔浩看出了他的心意,方才出言劝阻。
金轮护法思量片刻,权衡一番。心说,自己在“通天鼎”内已是受伤不轻,方才与陆铮兑了一掌,虽说将其打成重伤,可是自己此刻也是气血翻腾,极不舒服,需要及时疗伤。
何况,崔浩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身道法出奇的邪门。当日与银刀斗法,尚能接下他三成的真元力。
想到这儿,金轮故做大度地哈哈笑道:“这小子真元纯厚,来日定是个修道高手。既然是你的义弟,我也不为难他便是了。”说到这儿,顿了一顿,又不怀好意地笑道:“只是这‘通天鼎’本是你自愿奉送的,我须将其带走。”
崔浩看着这个贪婪的家伙,轻蔑地笑道:“本是我不要的东西,金轮护法想拿,便拿走就是了。”说完,回身查看陆铮的伤势,不再看金轮一眼。
金轮将一丝神念注入“通天鼎”中,令其变为酒杯大小,揣入怀中,见崔浩不再理采自忆,便幸幸地化为金光,穿墙而去。
崔浩将陆铮揽在怀中,看他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双眼紧闭,气息极不稳定,不禁心中大恸,强忍住内心的悲痛,大声呼喊道:“兄弟,你快醒醒,千万别睡啊!”陆铮丝毫没有反应,仿佛已经沉睡过去。
崔浩将陆铮的身子扳正,把他双腿盘在一起处,如老僧入定般坐在地上。崔浩坐在陆铮身前,一掌抵在膻中,一掌抵住丹田,暗运真气,想以自身真元助陆铮疗伤。
岂料双手刚一沾上陆铮所着的青衫,被感到如同抚在了空旷无边的虚幻空间之中,真元根本无法进入陆铮体内。
崔浩暗道邪门,索性将陆铮身上的青衫剥下,再次试探,方能将真元力输到陆铮体内。
此时陆铮的丹田气海一丝真元也没有,五脏也受了震荡,崔浩的真元一路上再未受到任何阻挠,顺畅的抵达了丹田之处。
崔浩将自身真元在陆铮体内走了一个周天,感觉陆铮身上多处受伤,自已这点真元根本不济事。
崔浩看着陆铮,气若游丝,若不是胸膛还上下起伏,看起来真的如同死人无异了。
“兄弟……”,崔浩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泪水从眼角落下。
短短几日的相处,二人已经建立深厚的感情,见陆铮已经命悬一线,崔浩急得五脏俱焚。
猛地,崔浩想起体内的妖丹,它是父亲千年修行的结晶,这几日分别与银刀护法、千年蛇妖斗法,这颗妖丹在关键时刻,总是给了自己极大的帮助。
自己不止一次用神识探入,可是妖丹的密度极大,神识无法穿透进去。虽然自己暂时还不能将其运用得当,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妖丹所蕴含的真元极其广大深厚。
崔浩从口中缓缓吐出了妖丹,想起父亲“天狼君”曾经说过,妖丹并非人类身体修炼所得,如果吐食之后,于人自身有百害而无一利。
可是陆铮现在已经处于生死边缘,崔浩也顾不得许多,将发着蓝色幽光大如鸽卵的妖丹,塞入了陆铮的口中。
第四十八章 梦中人醒(求点、藏、红!)
昼日移阴,揽衣起、香帷睡足。临宝鉴,绿云撩舞,未忺妆束。蝶粉蜂黄都褪了,枕痕一线红生肉。背画栏,脉脉悄无言,寻棋局。重会面,犹未卜。无限事,萦心曲。想秦筝依旧,尚鸣金屋。芳草连天迷远望,宝香薰被成孤宿。最苦是、蝴蝶满园飞,无人扑。
一座亭台小榭,屋前溪水潺潺流过,徐风吹来,激起水面荡起层层涟漪。空中几只轻燕掠过,留下几声欢快的鸣叫。
凭栏而立,一位女子眺望着前方,眉黛紧蹙,丹唇微闭,俏丽的面容与曼妙的身姿,与这方风景融入一体,远远观去好似一幅优美的春燕观景图。
女子目视的前方,渐渐显出一个黑点,越来越近,已经能看到大致的人影轮廓。
女子的脸上顿时现出一丝浅浅的笑意,用手轻捋着罗裙,金莲移下台阶,迎着来人走去。
走得近了,来者是位头带儒巾,身着青衫的年青书生,身后背着一只药篓。望着女子,面带笑意,“这无名山上竟真有绛珠草。”说着话,将背篓中的仙草取下,递于女子观看。
女子目光中隐含着无限的温柔,拉起书生的衣袖,笑着说道:“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