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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
本已被他吓得不轻,忽听到这个数字,南宫霓娇躯一颤,脚下一滑,当即便刺激过度地差一点从树上掉了下去。好在燕礼眼疾手快,大手一捞,一个倒挂金钩,便又将她稳稳地圈在了怀中。二人半吊在树上,燕礼戏谑的声音,又在她耳边环绕:“公主,你小心一点嘛!万一真的掉下去了,可就会鼻子眼睛摔得一般平了,那画面太美,我可是不太敢看的哟?”
被他半抱在怀里,南宫霓的表情仍旧难以平静,她揪着他的衣领,表情狰狞:“你说你要以硕妃名义送的大礼是十个男宠?”
“嗯啊!”
“你说那唇蜜要和男宠一起用才有效果?”
“嗯啊!”
“所以,那唇蜜是……是……是……”
“女人用的花肥。”
这个答案一出,南宫霓的脸,当时便白里转了红,红里转了紫,紫里又转了黑。女人用的花肥?那,那天她帮太后试用了后,岂不是也等于用了那种东西?
血,瞬间冲回了头顶。
恼羞成怒,南宫霓也不顾自己和他还半挂在树上,揪着燕礼便是一阵拳打脚踢,踢着踢着还不解恨,她踢得那样用力,他却纹丝不动,只是死死地将她护在怀中,不让她因动作太大而掉到地面。
他不挣扎,她反而更觉得生气,一时冲动,气得张嘴便咬上了他的肩。直到她尝到满口腥甜,她才倏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慌乱地松口,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南宫霓第一次觉得,越来越疯狂的人不是燕礼,而是她自己。
她,她疯了吗?
咬人?她怎么能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躲在不远处的花丛里,七公主和太子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约而同地咽着口水。
“太子哥哥,公主姐姐平时也这么彪悍吗?”
“没有啊!皇姐平时可好了。”
“好?真的好么?怎么看着不像?”
“呃!可能,可能是在对燕大哥撒娇。”
“撒娇?这也叫撒娇?谁告诉你撒娇是这么撒的?”
“燕大哥说的,他说,他的女人是用来宠的,所以,皇姐无论对他做什么,都是撒娇。”
闻言,七公主又一次艰难地咽着口水,千万分感慨地想,或者,他皇兄注定是要输给燕礼的。不是因为没有他帅,也不是因为没他有手段,更不是因为得不到大公主的心,而是因为,他永远也不会像燕礼这般纵容自己的女人。
从燕礼的身上,七公主这个穿越千年的现代人,终于明白了‘宠’这个字的真正含义。
绝对绝对的最高境界了啊!
有木有?有木有?
第六十七章:我要成亲
自那日干了蠢事之后,南宫霓已有好几日未曾见到燕礼了,也曾想过去打听打听他的情况,可惜,话到嘴边,就是问不出口。
直到香如看出她的矛盾,旁敲侧击地向元宝问了些事情,南宫霓的心,才算是慢慢安了下来。其实,她知道他伤的不重,虽然自己下口是用了点力,但,那家伙可不是普通人,那一点小伤又怎么可能伤得了他?
只是,想一想,还是觉得心存内疚。
其实,燕礼对她真的很好,虽然他总是一脸没个正经的模样,但他做的每一件事,似乎都是为了自己。包括,那十个如花似玉的男宠,还有那十二罐让人心情不怎么愉快的女用‘花肥’。
重活一世,她不再是无知少女,太清楚独守空闺是何等的寂寞,太后想收男宠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一气收下十个男宠的气魄仍旧让她瞠目结舌,这个女人,可不就是比她还疯么?只不过,她们疯的不是同一件事情而已。
但,问题就在于,凰宫里的女人,一个个都似要疯了,可燕礼那个妖孽的男人,却似乎比任何人都要清醒。那样的感觉,让她越来越意识到了燕礼的重要性,想要重修旧好,和他不再怄气,只是,面子上过不去,始终没有勇气回头去找他。
日暮西沉,月落初升。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似乎每一件事情,都在照着计划按部就班地发生,太子和七公主的婚事定下了,林子越从军征南之事也定下了,安宁侯毒茶谋害当朝重臣的证据也找到了,甚至连硕妃也莫名其妙地因为一个宫女而失宠了数日。
越皇贪恋美色,喜新厌旧之事本也不算奇怪,只是,当南宫霓某日无意中见到那名被晋封为玉美人的宫女之时,她方才明白,这一切,似乎又都是燕礼的杰作。只因,那个玉美人竟是长得和南溏美人图里的美人一模一样,而那幅美人图,恰恰便是燕礼让元宝送来,被自己当成礼物送给越皇的那一幅。
是巧合么?她真的不信。很想找燕礼问个清楚,只是,他却似乎有意无意地在避开自己,南宫霓以为他还在为那天的事情生气,只能一直忍耐着,直到,越皇赐婚的圣旨,直接被送进了紫宸宫和平阳殿。
看着圣旨上定下的婚期,南宫霓再也坐不住了,也不顾什么面子了,也不端什么架子了,直接便一口气跑去了平阳殿。可是,当她去了他的寝殿,却根本没找着燕礼的人。正失落间,她忽而又想起了什么,回头对香如和香怡两姐妹交待了一声后,她便毅然爬上了燕礼的床。
摸索了好一会儿,始终找不到入地宫的机关在哪里,南宫霓正懊恼之时,忽感身下的床板微微一颤,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她只惊呼一声后,便直接翻滚着掉了下去。
预料之中的痛意不曾传来,她也没有被意外地被摔成肉饼。腰间的触觉很有力,怀抱的温暖很熟悉,她意识到了什么,倏一下便睁开了眼,当她看清燕礼那略带调侃的眼神里,她原本紧悬的心,却终于稳稳地落回了肚里。
“你知道我在上面?”这不是问句,这是肯定句,从前,或者南宫霓还会怀疑燕礼的能力,只是,经过了这么多事后,她已再没有理由怀疑。这个男人,显然比她想象中还要强大,只是,她竟是现在才发觉。
他不语,只是浅浅的笑,与平时的那种笑意不同,这一次,燕礼的笑里,只有温暖。
她没有刻意挣扎着要从他怀里下来,只歪着头问他:“入口的机关在哪里?”
“你猜啊!”
见她并未挣扎,他抱着她走向另一边,直到进入了某间石室,这才轻轻地将她放了下来。
南宫霓坐了下来,径自找了一条看上去较舒服的石椅上坐下后,这才又继续道:“要是猜得到,还会这么狼狈地掉下来吗?说吧!在哪儿呢?”
“告诉你了也没用,今晚我就会从里面将那个出口封上。”
一听这话,南宫霓惊道:“为什么要封了?”
“以后都不住这里了,不封上等着被别人发现吗?”
“你不住这里住哪里?”
闻声,他忽而一笑,意有所指道:“住公主府怎么样?”
“……”
南宫霓的脸,霎时又红了,她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了呢?她来这里,不就是要找他说这个事的么?如果他们成亲了,她一定会搬出凰宫,拥有自己的公主府,而他做为她的驸马,肯定也是要一起搬出去的,这平阳殿的入口,自然也是没有用了。
可是,她还不能离宫啊,不能啊!
猛地又站了起来,她一把扯住他的手,焦急道:“燕十一,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再拖延一下婚期?”
他不看她,只是拧眉道:“为何要拖延啊?我早就想和你成亲了,马不得现在就成亲呢!”
“你急什么呀?我还能跑得掉?”说这话的时候,南宫霓的脸色绯红,娇羞的小女儿姿态显露无疑,燕礼一见,心又柔了,可嘴上还是不饶人道:“当然急了,花千树那小子还虎视眈眈呢!万一你又被他迷住了怎么办?”
“我什么时候被他迷住过了?”
燕礼乐呵了,很是期待地问:“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从来没有喜欢过花千树那小子对不对?”
未料到他这么接了一句,南宫霓愣了一下,似是想反驳,又似觉得没有必要去反驳,内心挣扎了良久,她终于还是红着脸说了一句:“你要是觉得这么想心里能高兴点,你就这么想好了,我只希望,我们的婚期能向后拖一拖。”
她喜欢过花千树么?应该是喜欢过的,只是,不是那种意义上的喜欢。儿时那样亲近过的玩伴,在心里留下点痕迹似乎也应该正常,虽然,分隔的五年间,她们都已改变,但对方的身影,却早已印在心间。如同亲人一般,有着抹也抹不去的痕迹。
“那不可能,因为是皇上的旨意。”
这个理由多么正当啊!他可没有找借口,他可是质子啊!质子怎能左右大国的皇上?对不对?
南宫霓嘟嘴,一脸的不信:“你一定有办法的。”
“没有,你都没办法的事,我哪办得到?”
“燕十一。”
她突然柔柔地叫了他一声,语调婉转,清清柔柔。那样酥酥麻麻的感觉,有如一股暖流直逼入心间,让他从里到外都给她酥懵了。可是,人再荡漾心也不能摇晃,该坚持的地方,他是一点也不肯含糊:“叫我也没用,反正,我就是要成亲。”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不是说喜欢我吗?就不能再多等我几天?”
似是抓到了她的语病,他突然神情一转,满是幽怨地问道:“是啊!我是喜欢你,那你呢?喜欢我吗?”
“……”
一句话便被问到开不了口,南宫霓怔怔地看着他越凑越近的脸,想否认的,却又觉得否认不了,想承认的,却也觉得承认不了。她喜欢他吗?一开始,明明是不喜欢的不是吗?可是现在,为何听到他这么问自己,她也开始犹豫了呢?
等了半天,又是白等一场。
没有听到想听的回答,燕礼一脸的失望,那幽怨的小眼神儿,活脱脱就好似南宫霓做了多么对不起他的事一般:“又不说话,那就是犹豫喽?犹豫就是还不确定喽?既然你都不确定喜不喜欢我,那更得成亲了,成亲了你就会喜欢我了。”
他的逻辑,她完全无法认同,可是,她的口气,却又让她又好气又好笑。知道燕礼这人是吃软不吃硬,南宫霓突然轻轻依了过来,放软了口气,央求道:“燕十一,你放心吧!我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嫁给你的。只是,我还不能离宫,要是我走了,母后怎么办?智儿怎么办?”
“总有一天你会离开的,你能守着他们一辈子么?”
“至少等我安排妥当啊!现在走的话,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她知道燕礼说的对,也知道自己护得了一时,护不了他们一世。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越皇竟会下旨让他们下个月初就成亲啊!只剩下半个月的时间,这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快了。
燕礼一笑,意味深长道:“不是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的,有时候,只要用对了棋子,自然会有人替你去冲锋献阵,这样不是更好?”
“那也得有棋子才行啊!”这么短的时间内,她根本来不及安排什么亲信在皇后和太子的身边,这叫她如何放心?
“棋子么,我自会替你布,至于你,安安心心等着嫁我便好。”
闻言,南宫霓的语气又是一变:“燕十一,你真的都安排好了?”
“怎么?又不相信我啊?”
“信,我信你。”
那一刻,南宫霓几乎是想都没想便签了出来,答得那样快,让她自己都愣到了。
第六十八章:不值一提
抬首,是他深情款款的眸光,她羞赧地垂下头,轻声低喃:“可是,我要知道一切,我不想再这样傻傻的什么也不清楚,这种感觉,让我很没有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