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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点,我刺的不深!”
“哪里不深,都流了这么多的血,若不是我躲的快,这可就刺进我胸口了!”难得见欢歌这副神色,齐子然不依不挠,“我这胳膊都伤了怎么上药?不若你帮我上药吧!”
“真的要我帮你?”欢歌歪头望着齐子然,笑的甚是温柔,“我帮你?”
齐子然双目盯着欢歌痴痴的点了点头,见欢歌面上的笑突然收起,竟是蓦然没有了半分笑意,心底突然就激灵灵的打了个颤,忙抱着胳膊坐在椅子上道,“不用,我自己来,自己来!”
欢歌知道自己那一下并没有伤齐子然太深,或许就是戳破一点皮而已,所以并没有强求,坐在齐子然对面的椅子上问,“你怎么进屋也不说一声,若我手中的是刀,你可就不是流点血这么简单。”
说起这个刀,齐子然就想起了那晚上欢歌刀起刀落干净利索切那人玩意的情形来,冷不丁又打了个颤,齐子然无比后悔的嘟囔,“谁让你睡着的时候和醒着完全不一样,教我一时看的痴了去呢!”
“你怎么过来这里了?”欢歌自动将齐子然这话忽略。
“我知道那人是谁了!”齐子然收了面上委屈神色,一脸疑惑的望着欢歌,“苏姑娘怎么会惹了那样的人?”
欢歌失笑,一脸的无奈,“你看看我有什么本事惹那样的人?”分明是那人惹她才是。
齐子然盯着欢歌的脸恍悟,一脸郁结的叹气道,“唉,人都说红颜薄命,其实薄命的不是红颜,是那些觊觎红颜的色中恶狼!”
“你说的极对!”欢歌严肃点头,“所以你以后还是少爬几处墙罢!”
齐子然哪容得欢歌泼他污水,忙辩解,“我可不是什么色中恶狼,我是君子,风流不下流的君子!你可不要听阿三乱说。”
“阿三可没有乱说!”欢歌一本正经教育齐子然,“其实我觉得,大多数的女人都喜欢风流且下流的君子!”
齐子然拿药的手一哆嗦,一包药全都洒在了地上,不过他倒是没有顾得上药,大张着嘴巴瞪着欢歌,半晌方自言自语,“好好的一个美人和阿三呆了没有三天就成了这般模样,阿三这家伙,真真是祸人不浅!”
“三郎,为何我帮你做了这么多事,你却总是在说我坏话,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的,不知道在背后说人长短是街头巷尾的妇人才会做的事吗?”阿三人未到声先至。
“阿三,我受伤了!”深知阿三的嘴利,齐子然立刻转移话题。
“活该!”阿三掀帘进来冷笑道,“最好哪一天连那祸根一起伤了,也省得你祸害别人!”
“阿三,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这种话是你能说的?”齐子然恼怒道,“成日里钻厨房到也罢了,好歹你做的菜好吃没人比得上,可这种话却不是你能说的,定是那些厨子说荤话带坏了你,改日我将他们都辞了去。”
“啧啧,这酒楼你可是盘给我了,你现在坐的地方也是我的地盘,说这话之前你可得想清楚些!”
阿三走近齐子然,刚一抬脚,齐子然就嗖的一下从椅子上起身后退了几步,“你你你别踢我,男女授受不亲啊你懂不,一个姑娘家家的成天动手动脚,小心你嫁不出去!”
阿三颇有些不屑的瞟了齐子然一眼,稳稳的坐在了椅子上,“谢了啊,劳驾你堂堂齐家三郎来给我让座位!”
齐子然的脸顿时又红又紫,颇有些调色彩的意味
“城里这两天怎么样?”欢歌笑着替齐子然解围。
“查的严,就差挨家挨户了,城里所有的郎中都被请进了城主的府邸!”齐子然视线在屋里搜寻,竟然没找到第三把椅子,只能故作潇洒抱着受伤的胳膊依在门柱旁。
公孙大郎估计是要那些郎中接上他那血肉分离的阿弟,也或许是想从郎中嘴里问出她的下落,还好身上的上没有找郎中,欢歌沉吟片刻抬头一脸认真的对齐子然说道,“齐三郎,我笔生意想和你合作。”
听着欢歌这话是有求于自己,齐子然笑脸一甩故作高姿态道,“苏姑娘,我好不容易来看你一次,可不可以不谈生意!”
“三郎意思是要和阿圆你谈谈情说说爱,顺利的话还可以一起滚滚床单。”一旁的阿三接口。
“阿三,这个月的月租想不想免掉!”虽然阿三说的是实话,可阿三用词太俗,导致齐子然的牙齿立马就嘎吱吱作响,那副望着阿三的表情恨不得将阿三一口咬在嘴里使劲蹭两蹭。
“俩月!”阿三素来是能一口吃个胖子的时候绝对不会把自己变成瘦子。
“好!”齐子然的脸又黑的一层,跟着阿三在一起久了,他这白嫩脸蛋生生变成了黑脸。
“阿圆,我先走了啊,你一会想吃什么,我给你送来!”达到了目的,阿三笑米米的,就连声音也是无比的轻快。
“随便,谢谢阿三!”欢歌嘴也甜甜的回,阿三做的菜太好吃,导致欢歌潜意识的就想笼络阿三。
一直到阿三出去,齐子然才又坐回刚刚的椅子上,脸上已经收了那副吃瘪的表情,而是极其认真的与欢歌道,“商人的生意我真不做!”
“的确是商人的生意!”欢歌道,“不过利润却不是钱财,若是得利,你可以平步青云官途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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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九在门外唤着欢歌启程的时候欢歌真没有多少诧异,在阿三这里修养了半个月有余,胸前的伤口愈合的几欲完好,因为怀疑是齐子然从家里弄的好药,所以走的时候她将这些伤药全都打包带了上,被阿三喂养了半月,竟然发觉自己难得的又长肉了,下巴被阿三捏着的欢歌,此刻两眼泪汪汪的望着阿三。
不是舍不得,而是下巴被阿三捏的太疼。
“阿圆啊,我的饭菜好吃吧,瞧瞧你,都有了双下巴,还这么肉!”
“好吃!”欢歌内牛满面,碍于分别在即,实在不好意思说要阿三将她下巴放开的话来。
“阿圆啊,这半个月我对你不错吧,瞧瞧你脸色红润,一看就是吃好喝好睡好的缘故!”阿三丝毫不理会欢歌的小纠结。下下月圆小。
“阿三对我很好!”下巴被捏住的欢歌只能含糊回答。
“那你有没有觉得这样白吃白喝很是过意不去啊?”
唔,貌似吃喝齐子然都给银子了吧,而且还不是一般般的给吧……
自然,这话欢歌是不能说的,“嗯,改天阿三去了我家,我一定好吃好喝的供着阿三!”哪里来的什么家,不过是客气客气的话语。
“那你可要说话算话啊!”
“自然是!”自然是算话的,不过等有家那一天还不知是猴年马月。
“阿圆果然爽快!”
阿三将欢歌的下巴放了开,拍了一下欢歌肩膀,双眼米米笑成一团,“那走吧!”
嘎?
见阿三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包袱挎在了背上,欢歌一时还有些无法反应。
“走啊,还愣着做什么,瞧瞧你家这位斗笠大哥都等的不耐烦了呢!”阿三与青九自来熟的打着招呼,“大哥,你师承哪派,功夫真是好哈!”
阿三收获的是青九的一个背影。
“他不是我家的!”欢歌跟上阿三的脚步,“他是前面那辆马车家的,这些也不是我的什么家人,阿三,你确定要跟着我走啊,可不能反悔!”
“我楚三三顶天立地说话算话,自然没有反悔这一词的。”阿三拍着胸口豪然道。
“阿三,你叫楚三三啊,三三就挺好,为什么要唤成阿三啊!”害的她老是想起印度阿三这个词来。
“人在江湖要低调,我这是在隐姓埋名!”见欢歌爬一个马车慢的与蜗牛有得一拼,阿三手一提,拎着欢歌的后领将欢歌提上马车,“你以后也别唤我大名,若有人问,一定要回答不知道!”
阿三这语气无比的严肃认真,导致欢歌觉得阿三这又是用哪一出来诓她。
赶车的青九没有多事,对阿三加入马车里没有发表言论,有了阿三在,这一路过的极其快,马车里总是阿三在说,欢歌在听。
阿三说的无非就是她的那些师兄们,介于阿三把她的那些师兄吹的飞檐走壁天上地下无所不能,所以欢歌在心里默默把阿三这些话归类于消遣一类型。
“楚绚的确是个天才,这天下没有人比得上他的炼铁术!”饭桌上的阿三对欢歌唾沫横飞说起自家的某位师兄的时候,一旁的千一突然就插嘴。
这一路上,欢歌将千一当了影子存在,两个人之间就没有再说过话,就算同桌吃饭,也都是相看无言,何况欢歌有了阿三作伴,早将这位洁癖狂撇的十万八千里远,没想到某一日这位洁癖狂还会主动说话。
“你认识我三师兄?”因为欢歌将千一说成了烂人中的烂人,三三自然也是对眼前这位没有什么好印象,见千一说话,她立马就警惕的打量着千一。
“曾托他炼过东西!”千一放下手中的筷子,用手绢擦拭着没有半点脏污的嘴唇。
见千一这慢悠悠的动作,欢歌与阿三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
“我三师兄从来不轻易给人炼东西的,这十多年来也只听他说炼过一样物什,还害的他差点没内力全失,你什么时候找他炼的东西?你炼的是什么,我三师兄炼出来的东西,个个都是宝!”
“原来你真有这么厉害的一个三师兄?改天介绍我认识一下可好?”欢歌两眼放光,炼铁术了得的人,截铁术应该也了得,她脚腕上这根链子,说不定有希望能弄开了。
“当然,我的那些师兄,一个个都了不得的很!”阿三自豪道,转头又问千一,“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
“十多年前找的他!”千一缓缓道,“我们俩人一起在山上呆了十年!”
“啊?”11pbk。
“啊?”
同样的两声,阿三是惊讶,欢歌是疑惑,阿三惊讶的是自家师兄嘴里的那人原来是眼前这位,而欢歌疑惑的是千一在山上呆了十年怎么就没有戒掉这洁癖的毛病。
“那你们炼的是什么东西?”阿三满脸兴奋道,“我三师兄说那是什么妖物,你快拿出来我看看,什么样的妖物?”
“妖物?”欢歌也好奇,“打铁打的不是铁器吗?妖物是活的东西吧,怎么还能炼制?”
“这你就不懂了吧,很多东西是带灵性的,能炼制的东西好多呢,不一定只有铁!”阿三得瑟,继续满脸期待的望着千一。
呃,这个欢歌倒是明白,能炼制的物质太多,不一定只是铁。
“我不拿着!”见阿三两手兴奋的朝自己抓来,大有他再不交货就搜身的势头,千一道,“在她的脚上!”
这个她,指的是欢歌。
“你说什么?”一旁看热闹的欢歌被波及到,一时无法反应。
或许说欢歌是无法接受,这一路来欢歌在千一与青九的面前一直隐瞒着自己脚上的链子,她没想到自己努力隐瞒的事情,在千一的眼里竟然什么都不是,而且自己这脚上的链子还是千一与一个叫楚荀的炼铁师一起炼制的,那炼铁师唤这链子为妖物……
千一没有回答欢歌的问话,淡淡的瞟了一眼欢歌,虽然只是一眼,欢歌却从千一的眼里感受到了怜悯之意。
这还是欢歌第一次感觉到千一有表情情绪,不过这表情也就一闪而过,若不是欢歌一直盯着千一,都会以为这是错觉。
“你胡说吧,我三师兄说过那妖物寻常人是碰不得的,要不然我三师兄也不会差点废了一身功夫。”阿三哼了一声望着千一道,“你不想给我看就直说呗,何苦编这样的谎话!”
寻常人碰不得?
欢歌极力让自己镇定,可手指却仍是抑制不住的颤抖着,“阿三,那妖物长什么模样?”
“我也不知呀,不过听三师兄说那妖物是血红之色,传说那妖物善吸人精血,所以才是血红之色!”阿三素来大大咧咧,并没有发觉欢歌的异常,只以为欢歌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