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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金与乌国联合十万军队攻打小金国,二者签了协议将小金国拿下之后土地财物五五分成。”
司徒旭没有说话,抱了装有她骨灰的罐子,一手拉了缰绳翻身上马。
司徒旭是与长公主的衣冠棺同时出现在俞京城门的,上一次也是有人抬了长公主殿下的棺材进城,这才不到一年的时间,长公主的棺柩再次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
而且这一次的棺柩里,也不曾有长公主的尸身,因为长公主殿下,葬身于鱼腹,尸骨无存!
这一次是皇帝陛下亲手护送长公主殿下的棺柩归来。
俞京城的众人俱都披麻戴孝,街道之上是厚厚的一层纸钱。
不同于别的城市里,长公主的事迹只是口口相传,可俞京城里的很多人,都是有见过长公主殿下,尤其是那一曲佳人歌舞,不知令多少贵族少年失了心魄!
司徒旭并没有坐肩舆,他一直坐在马上,他的胸前鼓鼓的有个包袱,那是她!
算来这还是第一次,皇帝陛下坐在马上接受百姓们的跪拜。
众人的在哀泣悲伤之余又无比的激动兴奋。
只是他们伟大的帝王,为何这么瘦?
瘦的双眼深陷在眼眶,瘦的好像是一阵风就可以吹走的薄铁片,若不是因为身上凌厉逼人的气势,若不是那种让人心生畏惧颤抖的威气,几乎所有人都要怀疑这么瘦的人是不是他们传说中的帝王了……
立马就有人为帝王这么瘦找到了答案,一定是帝王因为长公主的事情日夜难眠茶饭不思才会这样!
俞京城里因为欢歌的事情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下!
司徒旭在皇家庙宇里跪了三天三夜,众人只以为这是帝王仁爱,殊不知,那一直被司徒旭抱在怀里的瓶子上面在三天之后上面贴了无数的符咒!
千一不在俞京,庙里的高僧为他画了这符咒!
还有好几张符咒被他烧了扔进了瓶子里,那高僧说她的鬼魄还不曾离开骨灰,既然不曾离开,那他就要让她一直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除非他死,否则她便只能呆在这小小的瓶子里不得投生。
“陛下!”叔五进门,见司徒旭坐在窗户旁,面上静然,琥珀色的眸子在午后阳光的映照下有些炫眼,司徒旭的手底是一个贴满了符咒的红色瓶子,他的手指正似有似无的摩挲在瓶子上。
叔五自是知道那贴了符咒的红色瓶子装的是什么,所以每每看到司徒旭这般他都有种心里发毛的感觉。
“何事?”司徒旭没有回头!
可能是那次夜间淋了雨的缘故,司徒旭回来便大病了一场,颧骨都凸了出来,本来就狭长的眼睛更加显的大而长,消瘦使得他的脸越发的凌气逼人,尤其那双眸子,明明静然的好似很是无害,可却让人无法直视,叔五只瞧得他一个侧颜就垂下了头。
大病之后的司徒旭,许是发泄了郁郁之气,叔五瞧着司徒旭的眉眼里倒是没了大病之前的戾气死气!
世上谁没了谁也得一样活下去不是!叔五为司徒旭能这么快原先的轨迹而他心底高兴。据说越是冷清的人越是不容易忘情,叔五还生怕司徒旭真来个日渐憔悴来着……
“叔八传回消息,努努一路游山玩水,在迷路三五十次后到了小金国!”
“另一个女人呢!”
“那个叫楚三三的女子,她前几日只身一人来了京城。”
“可有注意她的动向?”
“她去了齐府,就是在户部的齐子然府邸,她与齐子然有婚约,这一次来京是去齐府退婚的。她的父亲去世了,掌门人之位被宵小觊觎,身为掌门的女儿,她继承掌门之位本是名正言顺,但玄武门里的很多人觉得她已是别人家的妇人,不算是玄武门的人了,所以她这次是来与齐府退婚。”
玄武门几乎与长生门一样出名,这两大门派里培养出的人物全都是济世之才,不过长生门是为帝王家培养人才,而玄武门里的人,只要是出师了便可任意来去,不拘去哪里,只要不会变成大歼大恶之徒,门派里的人绝不会去约束去牵制。
不过因为玄武门一直与长生门齐头并进,叔五才会关注这么多。
徒旭光火白。司徒旭问,“掌门是被人害死的?”
“死的太突然,估计是,玄武门里高层一直分为两派!”叔五几乎是百分之百的肯定这是谋杀,不过没有确切的证据,他不敢对司徒旭那般说。
“去着人查一下玄武门的事情,继续监视那女人!”
长公主的离去不知让多少文人墨客写出了惊世绝伦的诗词,更有无数妓子因为那一首佳人歌唱的好而日渐成为楼里的顶梁柱。
据说还有更多的人则去了庆林河去祭拜了长公主殿下的香魂。据说其中还有俞京城里的好多高门贵公子!
大概是去庆林河祭奠长公主殿下的人太多,没得一两个月,庆林河捞起那条吞了长公主殿下鱼的地方就盖起了一座座的凉亭,什么断魂亭,什么落叶亭,什么葬香亭!
一个个光名字就让人听着毛骨悚然,偏那些文人墨客们好这一口,那些郁郁在闺中的女子们更喜这口!
日日有穿了红衣的女子戴了红色纱笠的女子在那亭子里跳舞,一首一首的佳人曲日夜在这奔腾不息的庆林河上空回荡。庆林河岸处的灯火又最开始的一盏两盏,变成了最后的繁若星辰。
还有长公主落崖的那地方,也有人立了碑在那处,请了大秦最是出名的书画大家将那首佳人曲题在碑上。
每到朝霞快要出现的时候女子们就成三成五的走上鬼道来这处地方祭拜长公主殿下,当然这些人最希冀的事能霞光满身,名动天下。
碑对面的墙壁也在多月后被那些文人墨客们题满了爱国抒情惦念长公主的各种诗词,有那懂商机的人将这些诗词收集后印成小本,在庆林河的那些亭子里叫卖。
总之后人评论这一次长公主坠崖,觉得这一次事件完美的推动了庆林当地的旅游业,且引进了各种的商机以及商人,使得曾经穷山恶水穷民遍地的庆林在短短的几年内就变成了大秦的一个可与二等城市媲美的繁华城市,而且这个繁华城市还在持续的发展中!
大秦的皇帝陛下,亲自将这一处区域规划成一个城池,命名为永昌城!
据说长公主曾住的府邸就是叫永昌府,由此可见陛下对长公主的兄妹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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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是推荐八百的加更了吧,唔,忘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码出第七更来,我尽量吧……
第009章 许你宛金国后之位
更新时间:2013614 18:16:10 本章字数:3382
欢歌以为宛金是自己藏身的好地方,殊不知这一藏就把自己藏了进了沙特城,这藏的太凄惨,连自己都拉不出自己了。殢殩獍午
不同于大秦的斯文,这宛金这都城几乎就是一个暴徒横行的城市,走在大街上说不定就会遇到一个人无缘无故的要和你打架,是的,无缘无故,或许可能是他看你不顺眼,一打就要决定生死……
欢歌无法想象这么有血气的国度怎么能孕育出来老皇帝那么个奇葩。
不过欢歌许是不知,宛金人崇尚斗武,而且只要是斗武就是一种不死不休的境界,因为斗武使得他们有可能随时随地的死去,所以他们潜意识里便要及时行乐!
及时行乐,与女色当然脱不开。
老皇帝年轻时也是个响当当的心横手辣的汉子,只不过被酒色浸泡,就成了现在这副四肢发达猪头人身的模样。
且说欢歌自进了沙特城,沙特城里因为各方势力相争封了城门,城门只许进不许出,而且查的非常严。
欢歌住进了暗卫提前置好的院子就没再出去过,她有时候坐在院子里反思着,这样窝在院子里,当初还不如选择大秦的某个城市呢,还不至于提心吊胆会不会有一队豺狼突然闯进院子当什么歼细给抓了去。真是的,现在是自己给自己编织了一个牢笼。
当初真没有想到,沙特城里的局势敏感成这样了。
她住的这院子还在沙特城比较高级的住宅区域,但也免不了各方人马来检查。
几乎三五天就来一波,每每来人都是一直打理欢歌起居问题的暗卫沉屑露脸去应付这些人。
那些卫兵在欢歌刚搬进这院子的时候来的频繁,后来就甚少露面,欢歌先前以为是沙特城的局势好转了,她完全没有想到她自己已经被郝连骥云盯了上。
“寻我何事?”见榻上郝连骥云不答,欢歌声音扬高,被郝连骥云盯上是一个意外,她的眼睛颜色太过让人记忆深刻,所以那些卫兵们检查院子的时候,欢歌可以在身上缠裹一圈圈的白布,也可以将皮肤变黄一下,甚至可以女扮男装,唯有这眼睛没法变,欢歌只能装一个蒙着双眼的瞎子。
郝连骥云的嗅觉太过灵敏,一个瞎子也能联想到她,欢歌真不知是该赞扬他还是讽刺他。
“沙特城这几日会有点事,你去我的府邸躲躲!”
“不去!”介于那屏风能看到模糊的影子,欢歌并没有走出浴桶穿衣,而是一动不动的坐在浴桶里。
“你那些暗卫的确厉害,能保你安然无恙,但是却不能保你一直不被人发现,你那眼睛,就算没有人见过你,只要看你一眼就会往大秦长公主那里联想!”榻上的郝连骥云一直盯着屏风上映出的影子,他的声音严肃,并不曾与欢歌嬉笑。
他这话是就事论事!
“不去!”欢歌依旧拒绝,对欢歌来说,郝连骥云可比这院子要危险的多。
而且欢歌自己也说不上对这人的感觉。他曾掳过她,他也曾帮过她,他之前接近她应该就想着利用她。所以对这人,欢歌且恨且怨且警惕。不过这恨这怨并不深。其实如果不见面如果不说话,欢歌对这个人绝对就放在了路人甲的位置。
所以对这个人,欢歌能不扯上关系就不扯。
“你该不会是想着夜黑风高的时候,让你那些暗卫领着你翻越沙特城城墙吧!”郝连骥云笑,声音朗然,“你若不去,我立刻就将你的消息送给大秦的皇帝!”
“这个代价你付不起!”如今欢歌已不是当日那个没有半点势力的长公主,对郝连骥云这话,她连眼皮都不眨。
床榻上的郝连骥云半晌没有了声音。
浴桶里的水渐渐变凉,欢歌也不催促那人,低头望着因为她身体微动而荡起一圈圈涟漪的水。歌以特人要。
榻上的郝连骥云突然道,“我们合作吧!”
欢歌没有出声,郝连骥云也不纠结于欢歌的答复,而是顿了顿又继续道,“你助我登上这宛金国君之位,我用鼎国之力助你偿你所愿!”
郝连骥云说到这里,忽又笑,他属于那种爽朗之人,笑起来的声音豪气肆意,“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我初见你的时候就想着要把你收罗在我身边,我可没见哪个女子脚腕上烙伤成那般还能与陌生男子侃侃而谈。后来知道了你的身份,就想着把你的心捕获过来,这样你就可以为我所用,少女惷心最是容易到手,而且我又是人中龙凤,想来并不难!”
郝连骥云说到这里,歪头望着屏风上一动不动的身影,“欢歌,我若真心求你,许你宛金国后之位,你可愿意?”
“不愿!”
没有任何犹豫的声音,干脆利索,冷然无比。
“就知道你这么回答,所以,我们合作吧!”这话也不拖泥带水,倒是极其坚定。
“我所愿,你知道是什么?”郝连骥云说的这些,欢歌在得知他是宛金的一个皇子的时候就已经猜测到了,所以郝连骥云这一番坦诚话语并未引得欢歌的诧异。
她声音淡淡的,似乎对郝连骥云的提议并无兴趣。12pVZ。
“自是大秦那位帝王!”郝连骥云歪身大字型躺在塌上,双手枕在脑后,他望着屋顶道,“杀母之仇,辱身之仇,你难不成还能把这都忽略?还不成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