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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这些暗卫都没有亲人在世,一旦成亲,就不能再做司徒旭贴身的暗卫。
欢歌含笑望着叔八不见了踪影,那笑才渐渐的隐去,唇角微扬,似乎心情甚是舒畅。15409185
叔八是怕她下一句会问司徒旭能活多久,那盅有什么影响所以才会跑得这么快吧!
这盅,从小种在司徒旭的身上?会是何人所中?难不成是父皇?若不然司徒旭也不会不愿让任何人提起。
叔八这个消息让欢歌更加的确定,司徒旭是绝对不会拿那夜的事来打击报复她,司徒旭估计是日日夜夜都祈祷着让她忘得一干二净吧。
哈!
欢歌眼睛米米的,突然就觉得今日阳光甚好,最是适合外出。
欢歌这想法刚一出,就看到一侧的回廊里阿雅婀婀娜娜的走向她。
因为离得有些远,欢歌乍一眼觉得自己就像是看到了往日的母妃一般,一直到阿雅走近到欢歌身边,她这才缓缓的移开视线,继续往湖中投食。
“殿下!”阿雅朝欢歌福了福,站在了欢歌的侧后面处!
“嗯!”欢歌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声。
欢歌这声音,明显不想多话!
阿雅跪蹲在欢歌的腿前,双手为欢歌敲着大腿。
她像是能感受到欢歌焦躁的心情,欢歌不说话,她便那般柔柔的低着头也不开口!
“不用这般!”欢歌道,“你如今是县主,这种事情是婢子该做的!”
欢歌的声音有些严肃,阿雅微微一愣,脸色慢慢的染了一层胭脂红,她停了手,却没有起身!
因为垂着头,有几缕发丝飘飘扬扬的在阿雅的脸颊上散了开,欢歌甚至还可以看到阿雅的耳朵像是滴了血般的嫣红……
母后每次害羞或是尴尬,浑身都像是染了一层晚霞一般的红,耳朵更是!
欢歌心中叹了口气,声音温柔了许多,“一步登天做了县主,肯定有许多的人嫉妒着你!我在还好,因着我的关系那些人暂时不会动你,可我若走了,那些人第一个要下手的就是你!我并不是你的福人,而是你的祸!阿雅,既然当了县主,一举一动都得有县主该有的样子威气,不然那些人会把你灭的渣滓都不剩!”
“阿雅……”阿雅抬头望了欢歌一眼又快速的低头,她咬了咬唇,开口道,“阿雅想代长公主殿下去宛金!”
欢歌没想到上次不仅没把阿雅的心思打消,阿雅还变本加厉了来。
生怕欢歌打断她的话,不等欢歌开口,阿雅又急急的说道,“殿下,您不用担心,到时候阿雅直接暴毙,然后代您和亲,您可以,您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用再当这个长公主,您,您的梦想也都可以实现!您放心,这事阿雅不会告诉任何人,绝对不会!”
欢歌望着就差赌咒发誓的阿雅,心思突然就恍惚的,身体每一个地方像是被温润的湖水漫过了一般,柔柔软软润润,说不出的感觉,她手指微动,却没有去握阿雅的手,只那样一动不动的愣了片刻,方轻笑,“傻姑娘!”
“殿下,阿雅没有说笑,阿雅不傻,阿雅身子好,阿雅,阿雅也懂得怎么去讨那些人的欢心,阿雅去宛金还可以活的很好,阿雅没有去过那么远,刚好可以去见识一番,殿下,阿雅,阿雅绝对不会露陷的,而且就算阿雅露陷,到时候殿下可以大隐隐于市,没人回知道殿下所在,殿下可以找一个喜欢的人,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见欢歌笑,阿雅声音更加的急迫,她的两手揪着欢歌的裙子,手上沁出的汗水将她捏的那一角裙子都浸湿了。
“有些人,享受了什么,就得去做什么,我享受了长公主的身份,就得去做长公主要做的事情,这是责任!阿雅,别再说这种话了,你更应该清楚,我这样的容貌没有一个强大的权利做盾,只会沦为别人的玩物!”
第163章 求陛下为臣妹与母妃做主
更新时间:2013610 19:22:49 本章字数:3335
司徒旭这厮自从那夜之后一直没有露面,欢歌非常满意这种结果,就对屋子里的那个铜花瓶各种爱不释手,连睡觉的时候也是将花瓶平放在枕头上给盖上被子,然后某一天起床,花瓶就不见了……
欢歌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后知后觉的想,这是不是在变相的嘲笑司徒旭,司徒旭是不是已经愤怒的快要疯狂了。殢殩獍午
宛金皇帝等不得,所以欢歌在这府里没有逍遥几天就被宣布三天之后是大吉之日,适宜远行、嫁娶!
欢歌的这府邸里已经满满的全是人,跟随她去宛金的那些宫人们自不必说,光给她做陪嫁的美姬就有二十人。负责这次送嫁的大秦使者叫姜檀育,四十多岁的文官,而护卫的军队,则有新提拔上来的程磊负责!
皇太后还送来两个教习嬷嬷日日夜夜的跟着欢歌,在欢歌的耳边念叨规矩之类的东东。15409902
春啼趁着与欢歌独处的时间问欢歌,为何不把这两老太婆轰走,欢歌似笑非笑答,“让府里的人捧着她们就是!”
春啼似懂非懂,不过也就这么两三天,欢歌说捧着,她便让府里的宫人们把这两嬷嬷捧的高高的,那规格那待遇几乎是当了皇太后来侍奉。
那两嬷嬷本就被皇太后身边的珍嬷嬷特意嘱咐过,如今又被府里的人这般奉承拍马屁,每次说欢歌的时候欢歌也不会反抗只笑着应是,于是她们便越发的飘飘然,觉得自己就是这府里的天,觉得欢歌的一举一动都不符合皇家的规矩,觉得没有她们俩纠正,欢歌嫁到宛金只能给大秦丢脸!
于是府里的大大小小的管事,没得一天的时间就被两个嬷嬷训骂了个遍,因为有上面的吩咐,管事们也只有忍气吞声的份,偶尔有脾气倔的朝两嬷嬷辩驳几句,立刻就得到了两位嬷嬷更疯狂的开火。
于是没有两天,府邸里就是一片的乌烟瘴气!
第三日出行之际,各种预备妥当,两嬷嬷一大早敲开长公主殿下的门却不见了长公主殿下的踪影。
院子里花园里假山里各种找遍都不曾找到欢歌,这两天府里都是两个嬷嬷在掌管大权,一瞧找不到欢歌,两嬷嬷便准备将欢歌近身侍候的几个婢子大刑侍候!
不过几个婢子刚被绑上木条凳子,司徒旭亲封的和亲大使姜檀育与丞相周显明领人进门!徒旭手放放。
却是欢歌遣了春啼给这位和亲大使送信救救府里的婢子,这位和亲大使淫官场多年,看了春啼的送信,立刻就请了丞相一起前来,两个嬷嬷便刚好撞在了枪口上。
两个内宫妇人犹不自知大难临头,反而狡辩是这些婢子将长公主放了跑,并声称长公主殿下逃婚,要眼前的两位官人全城搜捕长公主殿下。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语两个嬷嬷竟然能理直气壮的把声音吼的这么高,且不说长公主殿下没有走失,就算走失,有这么吼的吗?让整个俞京城的人知道有什么好处?
和亲大使姜檀育与丞相周显明相互望了一眼,早在欢歌的亲笔信里就说了这两个老嬷嬷的来历,以及这两日在府邸里的种种令人发指的事情,欢歌当然没有写这是狐假虎威,而是字里行间都表达出,这两个嬷嬷的所作所为都是听皇太后的命令。
丞相周显明手一挥,身后的人就将两个老嬷嬷绑了去,两个嬷嬷一见这些人来意不善,以为长公主殿下不见了这些人是要将她二人做了替罪羊去,立刻将皇太后的名号抬了出来,大吼着她们是皇太后身边的人,是皇太后亲自指派来教导长公主殿下礼仪的礼仪嬷嬷,长公主殿下不见与她们没有半点关系,且她们是皇太后的人,由不得这些人来打杀她们!12EOO。
这话使得丞相周显明直接令人将她二人的嘴堵了上。
且说这个时候的欢歌,却是在先帝的皇陵之前跪着,据说她已经在这里跪了大半夜。
宛金的队伍出发在即,大家都不敢耽搁,丞相周显明与和亲的大使一边着人告诉宫里出发要来永昌府的皇帝陛下,一边领着亲卫去了皇陵。
不同于那一夜给众人印象深刻的血红群袍,今日的欢歌穿的是一身的白袍,及地的白色长袍迎风四舞,长发没有挽起,晨风拂来墨发凌乱飘散,耳鬓间插着一朵白色的月季花,许是晨露夜风的摧残,站在陵墓前的欢歌给人一种压抑的破碎感。
就好像眼前这个背影,随时都会变成破碎的纸屑随风而去。
和亲大使对欢歌也仅只是在宫宴上见过一面,可丞相周显明与欢歌并非一两面之缘,他与先帝私交甚厚,总是会见到欢歌,但自从先帝过后,那个印象里胖乎乎笑起来烂漫天真的长公主殿下再不复存在。而后每每见面,欢歌都给他一种新姿态新面貌,让他心中不得对这位长公主心生敬意,不过更多则是警惕。
自古最是忌讳的便是女子玩弄权术,而眼前这位刚刚及笄的少女,她可以将官场上的一切规则都能玩转于手心!可软可硬,可柔可刚,更是能屈能伸!
不过也幸好,这是大秦皇室子女,并非后宫妃子!
“微臣参见长公主殿下!”
周显明与姜檀育跪在地上朝欢歌行礼,欢歌低着头面对先帝陵墓,对二人的声音恍若未闻,却似不曾发觉他二人的到来。
两人抬眼对视,又齐齐望向前面少女,少女的肩膀单薄,这般看她的背影,就好像是一张纸随时随地都会被风吹跑,然而虽然如此,少女的肩膀却是挺的笔直,这种笔直,能让人在乍一眼望去时会油然而生一种肃然敬意!
就在二人斟酌着语气打算再次开口的时候,前面的少女却是出声了。
“父皇在世时,曾要废了如今太后娘娘,你们可知为何?”
这个问题多敏感!而且时过境迁的事情,谁愿意去考究,所以周显明与姜檀育俱是沉默以答。
欢歌也没打算让二人回答这问题,她又继续,“父皇曾说,太后娘娘只知妇人狠辣之术,却无半点身为一国之母该有的贤淑良德!”
这个话,貌似先帝也曾在朝堂之上嗟叹过!
跪着的两人并不曾附和欢歌。
几乎是欢歌说起先帝评论太后娘娘的时候,周显明就明白了欢歌的意图,他心中既惊又震撼,不知道欢歌是哪里借的胆子,竟敢连皇太后也敢动,可心底隐隐的又十分期待欢歌将那位皇太后撂倒!陛下太过仁孝,那妇人又是一个不甘于深宫的,当年的公孙氏几乎是在皇太后手中坐大,虽说如今也没有长孙氏可供皇太后依靠,可这种妇人的那些上不了台面的阴险手段,总是会影响到皇帝陛下!
这种话,他自是不能对皇帝陛下说,更不能对任何一个同僚说,因为陛下仁孝毕竟是好事。
“你们定是不愿我说这些了!”欢歌低叹,“我今日所作所为,让你们为难了,只是这一去山高路远,再无归来之日,我只是想多陪一下父皇!”
这哀声听在人耳着实揪心,在这话语面前,好似什么安慰都是多余,和亲大使张口,却半晌没有说出半个字,只又低下了头。
宫中的人速度也快,没过多久,皇帝陛下的肩舆亲自来到皇陵前,与在宫门集合了的众官员一同步行至先帝陵前。
今日是长公主启程远嫁的日子,俞京正街之上铺了一层的红毯,所有官员都在宫门集合本是要与皇帝陛下一起去永昌府邸,不想半道改了路,众人一时疑惑,却也没有人敢出声!
皇太后病体缠绵无法出宫,朝阳公主陪着她在宫中休养!所以一行人里除了阿雅县主再无女眷!
“欢歌这一去经年,却是该在走时来拜祭父皇,是朕疏忽了!”司徒旭几步走到欢歌身侧,伸手解了身上的明黄绣龙披风披在了欢歌单薄的身上,“听守陵的人说欢歌昨日半夜就到这里,你身体本就不好,怎么能这般不珍惜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