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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慕晚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头却隐隐含着一股兴奋,那是前世的她在面对各种阴谋挑战之时所挑起的兴趣,就好像猎人找到猎物那般激动。日后,或许也因着这张脸,会有很多人被她玩得团团转。
未来的日子,或许比前世更加有趣也说不定。毕竟,这里有着至高无上的皇权,若是她哪天心血来潮,也可以试着去挑战挑战的。
这样想着,慕晚歌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
蓝衣看着镜中那嘴角含笑的慕晚歌,一时间竟忘记了手中的动作。
小姐以前很少笑,并且眉眼间总带着些许忧愁和阴郁。
而现在,小姐的笑却是发自内心的,比以前的任何一个时刻都美,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华,让人看了移不开视线。
浣绫和她都知道,自从小姐醒来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但是这样的改变,她们喜欢!
慕晚歌静静看着呆怔在原地傻笑的蓝衣,秀眉微挑,侧目调侃道:“怎么?看到你家小姐如此好看,竟傻了不成?”
蓝衣回过神来,小脸顿时一红,忙低着头替慕晚歌梳理起来。
、卷一 异世孤魂 第十二章 主仆联手
这边蓝衣梳理完毕,那边浣绫却也端了早膳进来。
慕晚歌看着小碟子中那寥寥无几的食物,心里冷笑一声,却还是优雅从容的用完了早膳。
昨晚累到了极点,慕晚歌进了阁楼躺在床上后来不及梳洗便睡着了,也没有好好的打量这破旧的阁楼。此时方有机会好好看看这屋内的摆设。
这一看,却让慕晚歌蹙起了秀眉,然后清冷的目光转向他处,眉头更是紧蹙,眸光里冷意乍现。
这房间跟她前世所看到的贫困山区里的村民房屋有得一拼了。
桌子是掉了脚的,椅子的四条腿都变得畸形了,窗前的木棱子一见就是朽木,估计风大点就会吹倒。喝水的茶壶,杯子,都被磨得很平很光,显然是有些年头了。
而昨晚她所盖的棉被已经是薄的不能再薄了,床边的帷幔也洗的发白,只能依稀分辨出帐顶的淡紫色痕迹。
昨晚在院门口看到的整体景象,更让慕晚歌眸光里的冷意加深了几分。
蓝衣只觉周围的温度骤然降低,抬眸看向慕晚歌,却发现她的眼里藏着条条冰柱,直欲将人冻僵。蓝衣向来敏感,自是猜到她定是因屋内的景象而发怒,心里叹了口气,随即上前一步道:“小姐,昨夜相爷提议让你搬到钟翠园去,你为何不答应呢?这样,小姐以后的日子也好过些,寒疾发作的时候也不至于连条暖身的厚被子都没有。”
慕晚歌却是冲蓝衣摆了摆手,冷声道:“不必。我自有主张。”
据她所知,刘枝那人最是注重名声。昨日她刚登上“正妻”宝座,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维护正妻的“贤良温婉,端庄大方”的形象。
只是,若是让外人知晓了昔日相府嫡女所过的是种什么样的生活,知晓她对昔日的相府嫡女做了些什么,不知道这正妻的位置她还坐不坐的舒服,坐不坐的稳了?
而昨日洛王府送嫁妆过来的除了大部分的侍卫,还有几个婆子。她清楚,虽然婆子是从王府出来的,却依旧难改妇人长舌的本性。
况且这个世界,最不缺的就是这些说长道短、煽风点火的妇人。那些人唯恐天下不乱,定会将所看到的传播出去,到时候她再暗地里添一把火,加把柴,足够刘枝焦头烂额上一阵子了。
这样想着,慕晚歌嘴角一勾,招来正擦拭着桌子的浣绫,在她耳边低声吩咐着事情。
只是,越听到后面,浣绫小脸上的惊讶却是越堆越多,似是不明白小姐此举是为何意。刚想出口问问,却发现蓝衣慌慌张张的小跑进来,只好将心里的疑问压下。
慕晚歌给了浣绫一个脸色,浣绫会意,似是怕被人发觉般,十分小心谨慎的从偏门走了出去。
看着浣绫离去的身影,慕晚歌眼里划过一丝赞许。如此谨慎的行事风格,她喜欢!
此时蓝衣已站定在慕晚歌面前,睁大了眼睛望向浣绫离去的方向,随即又看向慕晚歌,似是询问浣绫的去向。
慕晚歌却只当没看见,姿势优雅无比的坐了下来,淡淡问道:“蓝衣,慌慌张张的做什么?你身后还跟着老虎不成?”
蓝衣平息掉刚才因小跑而紊乱的气息,语气里带着不加掩饰的焦急和不安,“小姐,王大夫来了,说是奉夫人之名给你看诊,如今人已到楼下了。小姐是否要见他?”
慕晚歌闻言,眸子里闪过一丝亮光,随即吩咐道:“请他到偏厅稍后片刻。”
“是。”蓝衣愕然,却还是立即走了出去。
慕晚歌站起身,绝美的面容上尽是一片平静,眼底深处隐含的睿智在此刻闪闪发光。
自她九岁落水染上寒疾后,刘枝便以医治寒疾为由,给她请了一名大夫。这大夫便是这位王大夫。只是,方才她把脉后却有了意料之外的发现。
而那王大夫给她看诊看了五年,到底知不知道她体内潜藏的异样?
又或者,王大夫不仅知道,还在刘枝的授意下,在她的药里动了手脚?
慕晚歌冷笑,以前的她不懂得如何反抗,不代表现在的她仍需屈服于那些人的淫威之下。有些事情,根本不值得自己动手,只需动动脑子借用他人的手脚即可。
正思索间,却见蓝衣去而复返。慕晚歌朝她点了点头,往偏厅走去。
偏厅内。
一身烟灰色长袍的王大夫端坐在椅子上,见到慕晚歌走进来却是呆怔在了椅子上,一双浑浊的老眼里尽是猥亵之色。
蓝衣见状,小脸顿时浮上愤怒之色,直要上前训斥一番,却因慕晚歌给了她一记凌厉的眼神而生生止住了动作。
慕晚歌在首位坐下后,纤手拿起茶盏抿了一口,平视前方,回味过三后淡淡开口:“王大夫,今后你就不必再来这凝曦轩了。”
王大夫回过神来,待意识到慕晚歌说了什么后满脸震惊,“腾”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急急说道:“五小姐,您说什么?草民可是夫人请来给您看诊的啊!”
“那又如何?你去告诉夫人,我这里不再需要大夫了。”慕晚歌瞥了一眼那令人作呕的老脸后立即移开视线,手中的茶水似乎也失去了味道,变得浑浊起来。
真是可惜了这一杯好茶!
王大夫闻言,眼里划过一丝不解,老脸上皱纹横生,此刻看来竟有些狰狞扭曲。片刻,他冷笑了一声,冷冷说道:“五小姐这话,应该对夫人说。草民不过是一介大夫,自然是作不了主的。还请五小姐伸出手来,让草民为五小姐诊脉诊脉。若是耽误了五小姐的治疗,且不说草民担不担得起这个责任,就是五小姐也会倍受寒疾之苦。”
语毕,王大夫竟不理会主仆尊卑、男女之防,径自走上前去,欲要给慕晚歌诊脉。
慕晚歌见此人心思歹毒、不知悔改,立即给蓝衣一个眼色,蓝衣会意,快速走到王大夫身后,朝着他的膝部便狠狠的踢了下去。王大夫眼里只有慕晚歌那张绝美的脸,一时不察便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只是眼里却闪着淫光,一看即知他心中所想的污秽事情。
王大夫冷不防被人从背后偷袭,顿时勃发大怒,刚想站起身往慕晚歌冲去,膝盖却在这时疼痛起来,身形摇晃之后又跌回地上。
蓝衣见状,大着胆子走上前,还欲狠狠的揣上几脚,却被王大夫眼里的阴毒神色吓住,踌躇着不敢挪动脚步。
慕晚歌冷笑,站起身拿过王大夫放在一旁的药箱,打开来细细翻看着其中的草药,越看嘴角的冷笑越深,周身的冷意越浓越重。
王大夫见自己的药箱被慕晚歌随意翻看,一时竟慌乱起来。欲起身却又被蓝衣从背后偷袭,又一次跌坐在地上,朝着慕晚歌怒吼:“谁允许你动我的药箱的?赶快给我放下,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你给我闭嘴!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悔改!”一旁的蓝衣看不过此人的肮脏嘴脸,又想到这些年他助纣为虐欺负小姐,顿时发起火来,朝着他又是狠狠的一脚。
王大夫狠狠的瞪了眼蓝衣,转而看向慕晚歌。却见慕晚歌浅笑盈盈,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她手里正拿着一枚黑色药丸,目光含雪带霜,漆黑如夜的双目如一片冰芒般晶莹剔透,让人不敢直视。
明明就是一副再悠闲不过的表情,王大夫却从中觉察到了杀气。她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好像一把杀人于无形的利刃,利刃一出,瞬间便能让人命丧黄泉。
、卷一 异世孤魂 第十三章 惩治恶医
“啧啧…真是没用啊…”慕晚歌冷眼看着整个身子几乎趴伏在地上的王大夫,嘴里却吐出一句让王大夫恐惧无比的话,“你说,如果本小姐让你服下这枚药丸,结果会怎样?”
王大夫看了眼慕晚歌手里捏着的一小粒丸子,认出那是他平时惩治家中不听话的下人时所用的药丸,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药丸服用后的惨状。一颗心顿时沉到万丈深渊里,面色顿时惨白如纸,立即磕头求饶,“五小姐,饶命啊!小人做错了什么,您要这样对小人?您就不怕夫人知道了,治您的罪吗?”
只是,说到最后,原本趴在地上的身子不自觉的直了起来,似乎“夫人”二字对他而言,就是他所有的底气一般。
而这次,他却算错了,就算此时刘枝在此,慕晚歌也绝不会给她留半分情面!
“哦?这么说来,本小姐还动不得你了?这些年,你和夫人也是走得很近的。你说,若是本小姐将你和夫人私通的事情告诉相爷,他会如何对你呢?”慕晚歌弯下腰,浅笑着问道。
她的声音不大,清浅莹润,可落在王大夫的耳朵里却如晴天霹雳一般。
“五小姐,您不能随意冤枉人啊!夫人是什么人?小人又是什么人?又岂会做出这等苟且之事来?”王大夫义愤填膺的吼道,只是在慕晚歌看来,却是欲盖弥彰。
慕晚歌冷笑,自己不过就这么随便一说,狐狸尾巴就迫不及待的露出来了。若不是这王大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是这相府后院着实不干不净了!
“五小姐,您就算给小人一千一万个胆子,小人也是万万不敢的!五小姐您不能如此黑白不分、是非不明啊!”王大夫见慕晚歌只是但笑不语,心里又没了底,有些语无伦次道,平时对刘枝的那点色心也不复存在,一个劲儿的想撇清这莫须有的罪名。
他知道,若是此事传了出去,不管是虚实如何,相爷肯定不会放过他。
慕晚歌冷哼一声,“哦?你不敢?本小姐看你敢的很!在相府嫡女的药里下慢性毒药,你的胆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呀!”
王大夫猛地抬起头,满脸震惊。他一直以为,慕晚歌是不知道他在药中下毒的事情的,不仅因为自己所用的药隐秘不易被发现,更有夫人在上头顶着罩着。可是,五小姐又是如何知道药里有毒的?是现在才知道还是早就知道了?
慕晚歌却不待他开口,径自说道:“这些年,刘枝给你的恩惠不少吧?可她有没有向你保证过,当一切被揭穿时,这些恩惠你是否还有命去享受?嗯?”
她说得很缓慢,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落在了王大夫耳里,听来就如催命符咒般,死亡的味道随之可闻。
直到这时,王大夫才真正发现慕晚歌的可怕。如此深的心机,如此狠戾的手段,瞬间便将敌人打击的不留余地,就如一把利刃,不出鞘则已,一出鞘便要将敌人置于死地。动作干净利落,狠绝果断,精准无比!
一时间,王大夫的额头竟不由得微微沁出一层薄薄的冷汗。虽然楼外烈日炎炎,他却只觉四肢冰冷,犹如身在冰窖中一般!
“五小姐,饶命啊!若不是夫人以家中妻儿来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