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说着,也不等玉云洛拒绝,大手一举,身后三千禁卫军顿时一分为二,跟在他的身后浩浩荡荡的往京都外的某处别院行去。
玉云洛愤恨的瞪着那远去的身影,只恨不得上前将他揍一顿,省得他老是在自己面前炫耀。
“王爷,咱们去哪里?”褚冰连忙问道。
玉云洛被他这么一提醒,连忙回过神来,冷声问道:“太子现在在哪里?肃亲王又在哪里?”
“据暗卫回报,太子从肃亲王府的地道出城后,便乔装往胥城方向而去,如今怕是已经到了胥城了。而肃亲王的踪迹,依旧不能确定。”
“那就去胥城。务必要将太子带回去,见父皇!”玉云洛遥遥望着胥城的方向,想起这么多年来为了那个位置而舍弃的一切,很快就有回报后,嘴角勾起了一抹满足而得意的笑容!
而这边,元宇倾在策马奔驰了将近一个时辰后,终于来到了那座别院前。他凌厉的目光大略扫了一圈,随即朝着身后的禁卫军冷声命令道:“一部分人将这别院包围起来,另一部分人前方开路,一定要保证里面的人毫发无伤!”
“是!”声音冲入云霄,就连地下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此时,别院地道中,一男一女站在地道口,听着地面处传来的混乱踩踏声,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太子皇兄,是元宇倾带的兵,那我们要怎么办?不然就冲出去吧!总不能就这么被他抓了啊!”那女子清脆的声音响在这个狭窄的地道口中,话音里隐藏的那抹紧张瞬间被放大开来。
这女子,便是梁羽国三公主梁碧疏。而旁边的男子,自然便是梁羽国太子梁瑾天了。
梁瑾天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心中既懊恼又悔恨,原本还期待着这次来紫启国能够有些收获,可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一国太子,居然沦落到这样的地步,想想都觉得很气愤!
“里面的情况如何了?”拽过一名暗卫,梁瑾天沉着声怒道。
“太子,卑职……卑职也不知道啊……”那暗卫连忙回道。
“不知道?”梁瑾天面色忽然变得狰狞起来,冲着他吼道,“不知道还不赶紧去看看!难道还等着本宫自己去看么?你是干什么吃的?滚进去!”
“是……是……”那暗卫立即脚步踉跄的往里面走去,那仓皇的模样,简直就像是后面追着一头狼。
这边,项锦和沐晚歌的对话依旧在继续,这时,从石门处忽然走进来一名暗卫,躬身候在了门口。
项锦连忙起身,走过去与那人说了一会儿,便又见他折返了回来,笑眯眯道:“郡主可想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沐晚歌淡淡瞥了他一眼,爱说不说!
“皇上连发了几道圣旨,却不见太子出来接旨,估计是听说了肃亲王府宾客被抓的事情,特命洛王和元相带三千禁卫军前去营救。如今元相已经将这里包围了。”
“然后呢?”沐晚歌甚是无所谓的反问。
项锦面色一怔,随即快速反应了过来,笑着道:“你说,若是我将你带到那些禁卫军面前,让元相看到你的狼狈模样,结果会如何?”
“不会如何!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你被逮捕,而我被营救。”沐晚歌拍了拍身下的鹅卵石,漫不经心道。
项锦哑然失笑,动了动嘴唇,最后才缓缓说道:“郡主似乎对元相很有自信!”
这不是废话么!她不对元宇倾有自信,还能对谁有自信?
不过,她可没有任何想要炫耀的意思,手下撑着石子起身,顾左右而言其他:“右相大人,我们是不是该走了?还有,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京都城郊外的一处别院,只不过咱们所处的位置,是在地下罢了。不过,要想出去,也不是不可能。这一切还有赖于郡主的配合。”说着,便见他率先走了出去,沐晚歌无奈,只得跟在他的身后。
说是地下,其实一点都看不出来。沿途均有夜明珠照明,明亮如白昼,转了几个弯后,沐晚歌脑袋有点晕,最后却停在了一道门前,而当看到站着门前的两人时,她不由得双眼微眯,不再向前走一步。
“倾颜郡主,好久不见。”那石门前的两人转过身,笑着跟她打招呼。
沐晚歌见状,在心里做了个摇头的姿势,看着眼前笑得得意的梁瑾天和梁碧疏,想着昀孝帝若是看到了现在的景象,应该会被气得吐血了,堂堂一朝天子,居然连自己的右相是本国人还是异国人都不清楚,这皇帝当得是挺失败的。
算了,为了不打击他的皇帝自尊心,她还是要好好考虑下,到底要不要将此事告诉他。
“梁太子出现得可真是令人意外,”沐晚歌以为自己的表情一定很木讷,只是有些话还是要说,“不过我好奇的是,几位为何会一起出现在这里?据我所知,目前除了我之外,好像还没有人会知道几位的关系!那么……这是……”
她可不认为梁瑾天会闲得无聊,故意在自己面前露面,然后挥挥衣袖送她离开。
梁 瑾天别有意味的盯着她看了半晌,随后才幽幽叹道:“郡主这话,可真是说错了。早在前日,左相元宇倾便已察觉到了本宫与项锦的关系,只是没有任何证据,才会 派出六名风云卫追踪本宫。你知道的,风云卫所向无敌,本宫被逼无奈只得躲到这里来了,更重要的是,此行还有郡主做伴。虽有损本宫的形象,但也不失为一个好 方法,不是么?”
他话音刚落,沐晚歌不禁暗自咬牙,不是说风云卫只是听从现在主子的命令么?为何她这个现任主子受了危险没有人来营救,反倒是听从了最终主子的命令?姓元的,你居然敢骗我!
而此刻端坐在马背上的元宇倾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说吧,你们要做什么?”沐晚歌心里恼着元宇倾是一回事儿,可如此摆脱现在的处境进行自救,又是另外一回事儿。可她很快就知道,这两回事儿根本就是一回事儿。
梁瑾天看了她身旁的项锦一眼,面色凝重道:“外面已经被禁卫军包围了,带兵之人便是元宇倾,郡主的身份特殊,为今之计只有利用一番了。请!”
说着,便见他侧身让到一旁,很明显是让她先行开道。
沐晚歌已经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了,嘴唇动了动,随即看向项锦,挑眉问道:“梁太子,右相大人……呵呵……两位还真是神通广大……只是可惜了啊……”
梁瑾天眼里划过一丝不满,只是却没有当场发作出来,只淡淡问道:“郡主,我们可以出去了么?”
“可以了!我没说不可以啊!”沐晚歌点头如捣蒜,当先一步走了出去。
推开头顶的那块顶板,沐晚歌只觉眼前一片明亮,心里忍不住赞叹,原来这重见天日的感觉是那么的美好啊!
只是,很快她就不觉得美好了。因为她一走出地道,一把寒气森森的利剑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身子也瞬间僵硬了起来,连动弹都是奢侈。
她恨得牙痒,只是当看到对面那笑眯眯的男人时,就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愤恨的瞪着那男人,心里早已经在想着回去后要如何惩罚他了。
“歌儿,你没事吧?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元宇倾依旧笑眯眯的看着她,他几乎可以想象成亲时她的娇俏模样了。
想想都令人心动啊!
“元相摆出如此大的阵仗,还真是令本宫受宠若惊啊!只是,今日你怕是不能拿本宫怎么样了。毕竟,倾颜郡主还在本宫手中。若是想要她安然无恙,还请你的人退下去。”梁瑾天给了梁碧疏一记眼色,随即押着沐晚歌走了上去,所过之处,都被元宇倾喝退了下去。
“主子,一切都已准备完毕。”这时,久不见人的宁渊策马到了元宇倾身侧,只是眼神有些闪躲,不敢去面对那两道强烈的视线。
元宇倾没有觉察到他的异样,只淡淡说道:“那你带着人先回去,务必将人安全送到各府之中,不得有任何差错。”
闻言,宁渊如蒙大赦,连忙带着手下的禁卫军退了下去,他不敢想象,若是再多待一会儿,会不会直接被沐晚歌含着强烈恨意的目光给撕个稀巴烂了!
有了元宇倾的吩咐,别院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元宇倾皱着眉看着沐晚歌脖子上的利剑,颇是不满道:“梁太子,人,本相已经遣走了,你是否可以放开歌儿了?若是有了什么三长两短的,本相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看来倾颜郡主在元相心中的分量很高啊!既然如此,本宫也不能就立即放了她。否则,谁知道你有没有在某个地方里设下什么陷阱,等着本宫跳下去呢?”梁瑾天忽然眯起了双眼,笑着道。
谁想,元宇倾却是朗声大笑道:“梁太子远来是客,即便犯下了什么错,也是可以原谅的。只是,梁太子可以离开,你身后的那人,必须要留下来。项锦好歹也是紫启国的右相,犯下了错,必须要受本国法律的制裁。”
沐晚歌暗自好笑,项锦可不是紫启国的百姓,只要人家一个否认,然后梁瑾天在旁帮忙说话,怕是昀孝帝也奈何不了他。
果 然,梁瑾天面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连忙辩解道:“元相误会了,本宫身后这人,可不叫做项锦。他是本宫的幕僚,名字叫杜钊,此次跟随本宫出使紫启国,也算是 使者了。元相总不能捉拿下我梁羽国的使者吧!不过,杜钊有一个癖好,便是出门喜欢戴面具,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才让元相错认了吧!杜钊,摘下你的面具,让元 相看个清楚。”
“是,太子。”项锦,不,杜钊连忙摘下自己的面具,一张与项锦完全不同的脸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元 宇倾的唇瓣忽然抿成了一根线,眸光里似是有暗潮涌动,只是,片刻后,却又见他展颜一笑,似乎方才的深沉根本就不存在一样,“既然梁太子都这么说了,本相自 然没有什么好怀疑的。许是项锦这狗贼做了错事,不敢出来见人了吧!也罢,本相便不追究。如今误会也已经解开,梁太子是否可以将歌儿放开了?”
“那是自然。”梁瑾天朝着梁碧疏点了点头,便见梁碧疏伸手解开了沐晚歌的穴道,随即站到了梁瑾天的身旁,不发一语。
沐 晚歌回头狠狠的瞪了杜钊一眼,想起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爹”,手臂上顿时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随即迈开脚步往前走去。刚走到马儿旁,整个身子顿时 一轻,瞬间便坐在了元宇倾的身前,俯视着下面的几人,郁闷的心情顿时变好。突然眼前一黑,整个人顿时睡了过去。
元宇倾朝着梁瑾天拱了拱手,掉转马头,便转身离开。
“走吧!”梁瑾天眯着眼看着远去的背影,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这一日,京都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太子玉云烨在肃亲王府玉世子的大婚之日,拘押了诸多朝堂官员及官员子弟,其用意不明。后得益于左相元宇倾和洛王玉云洛的聪明机智,及时识破了太子的诡计,不仅解救出了被拘押的人员,更是由洛王兵临胥城之下,抓住了太子,也将胥城百姓从水深火热中解救了出来。
而太子也因为这次的事情,被昀孝帝痛斥了一顿,后因朝中大臣的联名上书,申明太子德行不恭,品行不正,并有诸多大臣拿出这么多年来太子所做出的有污耳目的事情说项,种种累行,直把昀孝帝气到了极点。
于是,一纸诏书,太子被废黜,终生幽禁于京郊别院里,不得传召,不能踏入别院一步。
同时,肃亲王平生所做的不好事情也都被揭发了出来,但昀孝帝念及他有功于社稷,夺了他的封号,罚其终生困于护国寺中,为皇室先祖抄写经书,为紫启国百姓祈福。
整个过程说出来,也只是寥寥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