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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妻也撩人-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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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晗允听得云里雾里,什么长得很像,什么没有环戒也能找到婴儿,他忽然觉得自己不该如此急躁,这一路舟车劳顿,自己都受不了,又何谈这半百的老者了。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连忙关切道:“师傅,想必您也累了,倒不如先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儿,等您休息好了,咱们再商量商量。关于此事,是徒弟过于急进了!”
“不是,老夫不是这个意思……”张老知道他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还想说什么,却又听到凌晗允朝着外面吩咐道,“来人,带张神医下去歇息。”
张老颇是哭笑不得,对这“神医”称呼颇是无奈。只是,他也心知有些事情不能急在一时,倒也没有多辩解什么,而是随着侍卫往准备好的厢房走去。
凌晗允若有所思的看着张老的背影,隐在阴暗处的面颊浸了一层雾色,虽不至于接近于黑暗,却也同时让人看不真切。
“父王……”门口处的光线忽然暗了下来,走进来一个人,轻袍玉带,紫眸俊容,却因覆着一层霜雾,而显得清冷了些。
凌晗允听的这一句轻唤,不期然的撞上来人的目光,随即有些狼狈的移开视线,淡淡道:“远儿回来了,一路上可有遇到什么事儿呢!”
“没有,儿臣不过是送淑怡郡主回肃亲王府而已,父王以为会遇到什么事儿呢!”凌暮远缓步走至他身侧,在原先张老的位置上坐下,定定的看着他,道,“方才张老的话,儿臣也听了一些。只是,儿臣始终都想不明白,那枚环戒为何会在倾颜郡主的手中!那不是咱们王府……”
“远儿都知道了?”凌晗允举手打断了他的话,转头看向他,语气里有着一丝欣慰与释怀。
凌暮远凝视了他半晌,随即点了点头,声音是少有的平静无澜:“该知道的,儿臣已经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儿臣等着您来解答。不过,有个事儿却是肯定的,父王与张老重视环戒的原因,肯定不一样。只是,其中到底是牵涉到了什么,儿臣实在是想不出来。父王可否为儿臣解惑?”
“呵呵……”闻言,凌晗允却是轻笑了一声,笑意里却带着凌暮远所不能理解的悲凉,只听他长叹了声,怅然道,“这么多年,远儿都长大了,想问题也愈发透彻了。父王不在京都的年岁里,倒是让你受了委屈。远儿,可有怨过父王?”
“呃……”凌暮远有些愕然,脑海里却是闪过一幅幅过往的画面,高座马上却被人嘲笑紫眸的愤怒与苍凉,长年累月冰冷殿室的相伴与追随,伴随着那些年里孤身一人独对风雨的凄楚,早已慢慢的渗入他的骨髓心肺,此刻一想起来,便像是细针密密扎住的疼痛,细碎却令人忍不住狠狠的吸气。
本来以为,这一辈子都这么过了,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男人不要他,那便平淡的活下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谁又能想到,在看到那个男人归来的那一刻,他忽然感觉到阳光的明媚与灿烂。
原来,幼年时残留在心里并压成尘埃的奢望,从来都留存在自己的体内。他理解并原谅了这个几乎没有尽到一丝为人父责任的男人。
“父王多想了。您能回来,儿臣觉得十分欢喜。”他半偏着脸,看了看眸光幽深的凌晗允,温和一笑道,“母妃去得早,这世上,儿臣与父王相依为命……”
凌暮远开着玩笑,可对面的凌晗允却没有丝毫的笑意,定定的看了他半晌,从齿缝里吐出一个字,“不!”
凌暮远一怔,为此刻自己父王的坚定与决然!


 、卷三 谁主沉浮 第三十二章 环戒来历(中)
“父王,您口中的‘不‘,是因为什么?”凌暮远紧紧皱起了眉头,记忆中他从未见过父王如此严肃而凝重的模样,这让他心里浮起一股不好的感觉,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生怕错过些什么。
凌晗允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压抑下心中翻腾的怒海与火焰,待确定自己的情绪稍微稳定了后,才沉着声说道,“远儿,小的时候,父王就告诉过你,你母妃是因为难产血崩而死的,你还记得吧!”
凌暮远狐疑的看着他,点了点头,却没有多说一句话。
他也不恼,只是微微闭上了眼睛,整个身子靠在了椅背上,呈一个放松的姿态,如释重负般的气息缓缓吐出,绵长而悠远,清晨微凉的空气里满是怅然和缅怀的味道。
“远儿,这么多年来,父王骗了你。你母妃,并不是难产而死的,就连你父王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最后又死在了哪里。她死之前,父王连见都不得见过一面。”
“怎么会……”凌暮远大惊失色,隐隐预约觉得自己似是触碰到了什么禁忌,无数的疑惑残存在心底,想要一一问出口,却在触碰到了自己父王略微惨白的脸色时,顿时如鲠在喉。
他心下一惊,一股沉闷的感受瞬间便淹没了所有的意识,思考不得,只能填鸭式的接受着身侧那人嘴巴一张一合的信息灌输。
“当年,你母妃生你的时候,的确难产了。只是,难产后身子较虚,却不会伤及性命。可当年你母妃生下你之后,产房里外就起了一场大火,产房里的稳婆和你母妃……都没有从里面走出来。父王以为,你母妃就这么走了,至死都不能见一面……”
“什么叫做以为?父王,您的意思是,母妃当时并没有……”凌暮远惊呼,满脸的不可置信,可一触碰到他的眼神,那悲戚而空洞的目光却如一道道利剑直直射向自己的内心,眨眼之间便是白刀红出,令人心颤。
凌晗允没有察觉到自己儿子的失态,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径自喃喃道:“对啊,父王以为,你母妃就葬身于火海里,尸骨无存了。可谁想,父王的师傅竟然救下了你母妃,并且将你妹妹都救下来了。”
凌暮远猛地睁大了双眼,向来岿然不动如山挺立的男子,此刻也失去了言语。他着实是被话语中的平静与不可能给震惊到了。
谁又能想到,当年父王告诉他的难产真相,不过是遮掩所有问题的表象!而此刻最真实最根本的原因,却是一场大火而已。
许久,他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有些怔怔然的看向凌晗允,呐呐道:“妹妹……父王,你指的是谁……当年的大火,又是怎么回事儿……母妃若不是难产而死,难道还是被活活烧死的不成?”
凌晗允却不忍直视他悲楚万分的目光,连忙别开脸,怅然道:“当年的事儿,父王也记不大清楚了,远儿,你也就别问了。不过是陈年旧事而已。”
如今,人都死了,还有什么意思?
再问,也不过是徒增伤感罢了。更何况,作为她的夫君,他竟然连她最后一面都见不上,还有什么资格去怀恋当初的温暖与追究当年的残忍真相?
早在他抱着凌暮远走出产房、身后却是大火突起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失去了知道真相的资格。如今知道,也不过是承蒙上天怜他多年痴守的执着而已。

“父王不想说出当年大火烧起的真正原因,那总该可以告诉儿臣,妹妹……现如今在哪里吧……”凌暮远猛地后仰,颓丧的靠在椅背上,胸脯似是有些一起一伏。
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却令人一听便心底颤然的乞求与颤抖,似是无尽的欣喜,感慨于生命中最难能可贵的兄妹亲情,那般的小心翼翼,即便是多用一份力道,也都让人忍不住为其心惊。
凌晗允的眸光幽幽,头转向某个方向,迎着初起的朝阳,在万丈光芒中终于找寻到了那小小的归属之地,那个方向,便是元亲王府的府邸位置。

“远儿,以后有时间,便多去元亲王府看看吧!”
……
刚刚过去的这一夜,有人相拥而眠,也有人百思不得其解,更有人焦头烂额忙得不知东西南北。
柒月楼的掌柜议事处,弥漫着一股压抑沉闷的气息。卢朝轩散乱着头发,衣衫略显脏乱的坐在众人中间,神色凝重严肃,眼底是少见的冷厉阴寒之色。
在他下首,或站或坐着数名掌柜,神色各异,眼底却是如出一辙的沉重。
沉默与压抑,在小小的房间无止境的蔓延,似是要将此种气氛推上巅峰,好在最顶端的那一刻猛然一推,落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公子,如今我们万不能坐以待毙了。就算是想守,怕是那些人也不允许。是否需要将隐藏在京都分围的掌事都召回来,共商对策?”一人再也忍受不住如此冷寒而窒息的气息,率先打破了这份笼罩在各人头顶上空的寂静沉默。
此言一出,所有的目光顿时唰的射向桌案后的卢朝轩,有些人还兀自点着头,期待能够从他口中得到些什么好的解决方法。
只是,卢朝轩却像是没有听到这些话一样,双手枕着脑袋,靠在椅背上,双脚一搭便搭在了面前的桌案上,随即面无表情的扫视了一圈,冷冷道:“如今的情形,你们也都知道了。西南方向的商市已经发生了严重的动荡,且有渐渐蔓延至京都的趋势。可古怪的是,这样的动荡过后,竟然平静得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诸位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而那些在西南方向的商铺,如在胥城的,或多或少都遭受了影响,依诸位掌柜之见,可有什么比较好的解决方法?”
众人面面相觑,却都很识趣的沉默不语。他们若是能够想出什么好的法子,也不必待在这里,一待就是一个晚上了。
“怎么?个个都哑了?竟连个法子都想不出来?”卢朝轩阴沉着一张脸,不免有些烦躁,只是这急躁并不是为着此次的商市动荡事情,而是为着元亲王府内某个即将要醒过来的人。
据说,那什么淑怡郡主已经回到京都城了,此刻天都已经快亮,那所谓的“针灸之术”到底有没有用?小歌儿醒过来了么?
若不是此刻不能抽身离去,他倒是恨不得狂奔回元亲王府,随时随刻都守在小歌儿床前。
只是,他不能。柒月楼是小歌儿的产业,若是在自己手上出了什么闪失,他这辈子都不用去见她了。
从没有哪一刻,会比此刻更让他觉得世间任何一种身份都是累赘,就连向来推崇的能力与势力,都是不能触及的阻碍,不经意间便隔去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长青,你有什么看法?说一下吧!”默了片刻,卢朝轩问向下首的一位灰衣男子,脑中却是想着他的小歌儿是否已经醒了,为何到了此刻都没有人来通知一下他呢!
该不会是那左相霸占了小歌儿,就连消息都封锁了吧?
他皱了皱眉,却让即将开口的长青提心吊胆了起来,诚惶诚恐道:“公子,为今之计,便是舍弃西南方向的生意,将所有的资金都转移到京城,一则可以增强京都城的资金聚拢,有利于预防京都的商市动荡。二则舍小为大。咱们的主要力量都不是在胥城等周边城池,此刻出现这种状况,也是鞭长莫及的缘故。若是舍弃胥城方向的生意,反倒是赢了一线生机,打破了久守不攻的被动局面。”
此言一出,有些还沉默不语的掌柜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似是在商讨着这样的计策是否合理可靠。
“公子,长青掌事的话,小的不赞成。”这时,却见一名黑衣男子起身反驳道,“若是为保京都的生意而舍弃掉其他城池的,那以公子遍布全国的商铺范围,是否也需要全部舍弃?在场的诸位也都看出来了,此次商市动荡来得过于突然而蹊跷,难保不是对手自导自演的戏码,目的便是让咱们放弃。若真的放弃了那些远在京都的商铺,岂不是寒了商铺各掌事的心,也如了始作俑者的意?公子,还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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