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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忍不住捂脸,“小爷是那么的玉树临风丰神俊朗,怎么可能是那副鬼模样?这女人的想法也太令人不敢恭维了吧!不行,等她醒过来,小爷一定要狠狠的教训她一顿。”
“知道为什么是迪迦奥特曼么?”玉景璃对他的“自恋”仿若未觉,笑着问道。
某人继续捂脸,一副“我不认识你凡是跟我说奥特曼的人都是怪咖”的模样。私心里还是鄙夷不已,都多大的人了,居然还看什么迪迦奥特曼。他都不看了,这些人可真是越来越退化了。
玉景璃却是很好心情的回答他,只是声音里却少了几分调笑,多了几分郑重,“我记得小歌儿当时说过,迪迦奥特曼是地球的光之巨人,因为…光…”
“光?”某小子扒拉下捂脸的手,疑惑的看着玉景璃。
“对,光!”玉景璃却是点了点头,神情郑重而认真,“于我们而言,你就是那束光,在我们最需要、最危机的时刻,给我们积极生活下去的能量。”
某小子不捂脸了,却是忍不住抚额望天,“臭小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煽情?特么的,你能不能别这么酸溜溜的,小爷听着都起鸡皮疙瘩。若是你们真当我是拯救你们的光,又怎么会动不动就想找死?坑小爷的吧?”
“我们没有坑你,信不信是你的事儿。”玉景璃起身,拍了拍有些褶皱的衣衫,不痛不痒道,“这可是小歌儿专门给予你的荣誉称号,你不要的话,估计她会很伤心的。”
卢朝轩瘪瘪嘴,虽然这是荣誉称号,可也太难让人接受了。
玉景璃却不理,只继续说道:“时候不早了,早点回去。小歌儿那里,你就多担待些了。若是方便了,我自然会过去找你们的。当然,淑怡郡主的事儿,你也不必担心。有我在呢,是吧?”
“嗯。那你自己小心点,这破地方的人,我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茬,估计是上辈子投错胎的猪狗牛羊,若是他们惹到了你,你也不必生气。你向来宽宏大量,不必跟这些牲畜置气,伤了自己的身子,毁了自己的心情,知道么?”
玉景璃闻言,颇是哭笑不得,谁跟他说,这小破孩儿白纸一张的?这张毒舌,简直就能将人骂个体无完肤啊!
随后,他又再嘱咐了几句,便也不再挽留,直接让从畅送卢朝轩出府。
而从畅送走了卢朝轩后,折返回来,低声问道:“世子,您可要先休息一会儿,再去陪王妃用膳?这几日,您也实在是……”
“不碍事。”玉景璃背对着他,修长挺拔的身子裹在素雅锦袍下,依稀可见宽松下来的痕迹。
世子瘦了。从畅心想。
“西南方向,玉景瑜的暗桩,都清理干净了么?”默了片刻,玉景璃又开口问道。
从畅乍然回神,下意识的应道:“已经清理干净了。只是未得您的命令,不曾将此事传入郡王耳中。世子,可需要属下将此消息传出去?”
原谅他小小的邪恶吧!沉寂了这么多年,一直以来都是让玉景瑜呼风唤雨,也轮到他们微风一把了。他忽然很想看,玉景瑜知道自己的心血被毁得连渣都不剩时的精彩表情。
玉景璃若是知道自己的铁血属下竟也有如此逗人的一面,怕是要无奈的摇头了。只是,他想得倒没有那么多。既然事情已经做了,就没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
“那就找个合适的时间,将这消息告诉那位尊贵的郡王吧。本世子向来心善,不忍心看他四处奔波以求暗桩消息,便好心帮一把,让他能够赶上那批人的头七吧!”
从畅闻言,嘴角狠狠的一抽,心想世子你确定你这是心善,而不是火上浇油别有企图幸灾乐祸?
“还有什么事儿么?”玉景璃继续问道。
“有。”从畅忙不迭点头,从怀中掏出一本折子,呈递到他面前,低声道,“这是您手下各商市掌柜联名传来的十万火急的消息,您看看。”
玉景璃翻开来,看了看,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片刻后又丢回到从畅手里,淡淡道:“这些事儿,以后就交给卢朝轩解决。你一会儿就交给他,顺便给赵琦、灵玉、刘冰三人传个消息,让他们赶回京都城,协助卢朝轩做好相应的部署和防卫,切不可丢了这么多年的倚仗。”
“是,世子。属下这就去办。”从畅连忙应声,随即很快便退了下去。
玉景璃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日上三竿,阳光明媚,可经卢朝轩那小子一闹,积郁在胸中的郁结顿时少了许多,但一摸到嘴角脸颊,还是有股轻微的疼痛感。这小子,也不知道手下留情些,居然专挑着这张脸挥拳了。
这脾气,果真是跟小歌儿如出一辙啊!
回屋擦了擦药酒,他便顶着一张令人诧异的脸,直接去了肃亲王妃的寝居处。
刚一进门,他便柔声喊了起来:“母妃,儿臣来看您了。”
里间顿时响起一阵衣裙窸窣声,随即便看到肃亲王妃在身旁嬷嬷的搀扶下走了过来,只是当看到他脸上的淤青时,笑意一僵,连忙拂开嬷嬷的手快步走到面前,满眼心疼道:“璃儿,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对你动手?这脸,怎么被打成这副模样了?”
“母妃,儿臣没事,您就不用担心了。”玉景璃温和一笑,随即小心的将她扶到桌前坐下,又给她舀了碗燕窝粥,这才缓缓道来,“母妃,儿臣有件事儿,想问问您。”
“什么事儿啊?搞得这么郑重!”肃亲王妃拿起勺子,吃了一口,笑着道。
玉景璃也不卖关子,直接问道:“儿臣想知道,淑怡现在何处?”
闻言,肃亲王妃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解的看着他,“璃儿,你问这个做什么?”
“母妃,您若知道,就告诉儿臣吧。儿臣一朋友病得严重,急需精通针灸之术的人进行一番诊治。而淑怡的针灸之术挺不错的,若是能得她相助,凡事都好说了。”玉景璃假意看不见她眼中的冷意,只苦口婆心的劝道。
肃亲王妃沉默了片刻,随即放下了勺子,开口问道:“璃儿,你所说的这位朋友,是倾颜郡主么?”
玉景璃面色一怔,却也不想隐瞒,“是。”
“上次,咱们去看她的时候,她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病得严重了?可不要是为了博取你的同情,而使出的…”
“母妃,”玉景璃有些不耐的打断她的话,“别人我不知道,但是小歌儿的秉性,我是一清二楚的。她不是那样的人,也没有必要博取什么同情。当日,咱们去看她时,她确实好好的,可就在咱们离开郡主府后,她就吐血晕倒了,一直到现在都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她身子向来虚弱,且早年又被人下了毒,毒素残留在体内除不去,此刻已慢慢逼至心脏了。为今之计,只有让她清醒过来,才能进一步治疗这病。”
“吐血晕倒了?为何会吐血晕倒?”肃亲王妃有些慌乱,连忙握住他的手,急道,“璃儿,是因为母妃扇了她一巴掌么?那母妃岂不是…”
“没事,母妃,这不关您的事儿,不过现在要找淑怡,您若是知道她的去处,不如直接告诉儿臣吧。不管您跟小歌儿有什么恩怨纠葛,总归是一条人命啊!”玉景璃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声说道。
许是手背上的安抚力度给了她安定,肃亲王妃的情绪才稍微稳定了下来,叹了一声,道:“说起来,淑怡这孩子,也算是柳侧妃那些人里的异类了。这么多年,好好的郡主不做,就喜欢在外游荡,说是要行医救人,一直都没有回来过。母妃知道她早些年曾在湛城和胥城救过人,柳侧妃当时还拿此事与我说项来着,但如今身在何处,却也不得而知了。”
、卷三 谁主沉浮 第二十八章 各方反应
在玉景璃与肃亲王妃用膳的同时,肃亲王的书房里却有两个人在无声对峙着。
这两个人,便是肃亲王和太子玉云烨,一站一坐。
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玉云烨心里百感交集。
从小,他便知道自己是江山未来的主人,父皇待他虽不算亲厚,却也尽到了一个父亲该有的本分。而母后却是以慈和的方式辅助着他的成长,这么多年都不曾变过。可自从玉云洛出现,成为他皇位争夺的对手后,他和父皇之间的父子亲情就变得有些疏远了。
反倒是渐渐与自己的皇叔亲近了起来。可以说,这个皇叔,交给了他很多东西,年少时也替他摆平了不少难缠的事情,对于他的对手——玉云洛更是毫不留情的打击。
于这个皇叔,他是感恩的。
可感恩,不代表什么都能够接受。尤其是在接到那封隐秘的书信后。
一切的冲突,来得如此猝不及防。若不是昨晚元宇倾给他使了绊子,拖住了他的脚步,他肯定会大半夜的跑到肃亲王府来,问问眼前这个男人,书信里所讲的,到底是真是假。
可这一刻,即便来了,他也问不出口了。不为什么,就因为彼此对峙之间无尽蔓延的令人窒息的沉默,就已经让他失去了开口询问的资格。
“太子殿下,您的脸色不是很好,可是需要宣太医看看?”最终,还是肃亲王率先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
看着玉云烨脸上一一闪过的复杂神情,他心里又何尝不是百感交集。只是,就算有再多的情绪,也只能放在心里罢了。
玉云烨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冷不防被他突然出口的话吓了一跳,微抬眸看向肃亲王,眼里有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恐慌和紧张。
只见他猛地站起身,微微后退了一步后,才望进肃亲王那双深邃而冷寒的眸子里,冷冷问道:“皇叔,本宫抛下早朝,来到王府,便是来问你,昨晚你给本宫看的那封信,所讲的内容并不是真的,对不对?你为何要这般玩弄本宫?究竟有何目的?”
“太子以为,本王会有什么目的!”肃亲王却岿然不动,只静静的看着玉云烨,眼神有着些微的复杂和紧张。
“本宫若是知道你有什么目的,哪里还需要来这一趟?皇叔还是坦诚相告吧,否则本宫不敢保证,为了这最后的目的,是否会做什么有损于你的举动来!到时候,你可千万不要怪本宫!”玉云烨又后退了一步,面色比之方才,愈发肃然起来。
肃亲王暗自叹了一声,面部线条却是有些柔和起来,听了玉云烨这满含嘲讽的话,也不过是无所谓一笑,颇是有些感慨道:“太子又何必去在意那么多?有目的又如何,没有目的又如何?太子的利益,终究还是皇宫的那把椅子,不是么?本王向来乐于助人,太子既然有意于那把椅子,如今所做一切,也不过是为了能让太子如愿以偿而已。”
“皇叔当真没有别的想法?”玉云烨有些不信的看着他,内心里却是十分挣扎。
不知道为何,他私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总感觉自己就像是时刻都走在悬崖边上,就怕是满心提防警惕,最后也不过是得到了身坠深渊粉身碎骨的结局,更甚至是以一己之身为他人作嫁衣裳。
如今,关于那个位置,能让他忌惮的人,除了玉云洛,便是眼前这个人了。
“太子莫要将所有人都混为一谈。你看重的,在本王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但既然你想要,本王便助你得到,这也算是全了…的一份念想。”许是觉察到了玉云烨眼中的敌意,肃亲王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努力压制住心底里浮上的烦躁感和不悦感。
只是,他这一番话落在玉云烨的耳中,却让他瞬间变了脸色。
那个位置,是他千辛万苦想要得到守住的,如今竟然被肃亲王贬得一文不值,心里欣喜于他没有此种想法的同时,却也存在着几分的恼怒。就算肃亲王没有那个心思,那也不该当着他的面说出来,否则,被人弃之如敝屐的东西,自己却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