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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是人家的错而是你太过的多事了,其他人的感情你又能够体会到多少呢?也许你看到的这一切只不过是表面现象罢了,也可能有人喜欢将真心掩盖在面具之下。总之你在没有弄清楚真相的情况说出这些话,的确不妥也难怪人家会对你这般的恶言恶语。允蝶你要记住不要总是执着于表面现豼这些很有可能只是用来迷惑你的障眼法。更不要对别人如此轻易的就说出你的以为,这样不仅会伤了别人的心也会害了自己。”轩辕郁突然间很是严肃的对着枫允蝶说道。接着又转过了头去对着其余众人赔笑道:“你们不要怪这个丫头她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根本就不懂得人情世故还望诸位多多饱含。特别是对这位姑娘我代她向你致歉了,还请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她计较了。”
“我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就原谅她了!只不过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说三道四的了,否则的话我是不会再给她赎罪的机会了。”沐雪弃望着那一旁的枫允蝶很是张狂的说道,现在看来这个紫衣女子的道行也不过如此啊!还没说几句就要其他的人来为其解围了,看来之前真是自己太过的多虑了啊!不过她越是这般的柔弱就越是引起他人的同情,甚至于会让羽殇产生要保护起她的欲望来。不管她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人是好是坏,沐雪弃都要用尽一切办法将她赶离。
“懒得理你们!你还没有告诉我那凌幻颖会不会来啊,我现在还很是越来越想要看到她了啊!”枫允蝶听罢很是不悦的转过了头去,但就在此时枫允蝶的双眸之中,竟然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狡猾之色。可等到她抬起头来与羽殇面面相觑的时候,她的眼神又恢复到了那般纯洁无暇的色彩,接着就看她对着那傻傻发呆的羽殇轻声问道。看来这个女人也不是表面上那么好欺负的啊,真不知两个城府极深的女人在一起较量争抢,到底谁会道高一尺而谁又会是魔高一丈呢!
“如此关键的时刻我也很想与她一同度过的,但可惜也许直至死去我都无法再看到她了。不过当我第一次看到允蝶你的时候,我就曾错愕的以为是她回来了。否则的话这世间上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就算是那亲姐妹也不可能会相似到这个地步的啊!勾人心魂的双眸、窈窕玉立的背影、绕梁三日的声音,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令我始终无法忘怀。除了说你与颖儿是同一个人之外,我真的找不到第二个理由来解释了。”羽殇眼神很是迷离的对着枫允蝶说道,众人从来都没有见过羽殇如此的失魂落魄。好像他的整颗心都飞到了这个紫衣女子的身上,似乎他的眼里除了枫允蝶之外再也容不下其他人。甚至于连身边那一同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在此刻也变为了那微风中的尘埃无法入他的眼。
不得不说他的柔情他的痴缠全都在这一刻表露无遗,好像他真的认定了这个紫衣女子就是凌幻颖一样。将这些时候以来藏匿的所有真挚感情全都,投射在了这个身份不明的枫允蝶身上。虽然在方才的言语之中她的眼神是那般真诚,根本就无法从内找出一丝一毫的作假成分。但羽殇还是觉得这个紫衣女子的身份,并没有他们所想象的这么简单。再加上她与那浮幽明假扮而成的轩辕郁,这般的亲密任谁都看出了在他们之间的那层,剪不断理还乱根本就说不清的复杂关系。依羽殇看这二人根本就不是什么青梅竹马,更不要说是那能够以心相交以命相惜的知己了。要知道不管是以前的浮幽明还是现在的轩辕郁,这个男人的身边甚至与在他的心底从始至终,都只有那个身份复杂多变的仙界之女一人而已。
除此之外的女人就算再怎么精明能干,再怎么妩媚动人也根本就没有那个资格,靠近他一步更别说是能够推心置腹的了。所以这个枫允蝶绝对不会是他们自己所说,是那从小就一起绕青梅弄竹马的知己良友。她很有可能就是羽殇心心念念的凌幻颖,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根本就没有死去,辗转千回后才以现在这个身份示人。而那个所谓的轩辕郁很有可能是幕后黑手,促使这个单纯的傻丫头间接的助他一臂之力。但是他最终的目的到底会是什么呢,他这么做又会得到些什么好处呢?羽殇无论如何的苦思冥想还是得不到答案,但他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眼前这个枫允蝶,十之八九就是他那突然间死而复生的颖儿。虽然她遮挡着自己的面容又刻意装作不认识他,但羽殇还是一眼就看穿了这个傻丫头的真实身份,要知道这多年来的相处可不是没有用处的啊!
第二百六十六章 巧合叠加 便是刻然
“在这个世间之上为了各自的目的,而苟延残喘活下去的人何其多。其中的一两位有着相似之处并不为奇,这也许只不过是我们很有缘分罢了,并不代表我与她就是同一人啊!我想你可能太久没有见到自己的心爱之人,由于过度的思念而引发出了错误的幻觉吧!你要明白我是我她是她不可以混为一谈的,就算我不在乎她也不喜欢如此的错误吧!毕竟又有哪个女子会愿意让心爱之人认错自己呢,这无疑是给彼此间的感情划上重重的一刀啊!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二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劝你还是早一些去将她寻回到自己的身边吧!继续拖下去受伤的不只是她一人还有你,到时候弄得自己精神错乱就不好了。”枫允蝶听罢便在轻轻一笑之后说道,看她此时的样子倒是也没有说谎的迹象,可羽殇依旧不相信她那苍白无力的辩解。
“是与不是只要将你脸上的这条遮面之巾,摘下来让我们几人看个究竟不就知道了。说句不好听的大爷我一直都没有弄明白,你脸上为什么要遮上这么一块布头。到底是你长的太过的勾魂生怕有小人,看中了你的美艳姿色前来恶意骚扰,才不得已遮起那张动人心扉的容颜。还是你在故意营造出一种迷离的神秘气氛,令某些人神魂颠倒从而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呢?”小隐很是不留情面的对着那枫允蝶质问道,他到越发的觉得这个女子是凌幻颖了。同样的狡猾阴毒同样的能言善辩,她们二人实在是有太多相似的地方了,说这两丫头不是一人也没有人相信啊!不过自己能够赶她第一次就能够有第二次,这个女人说什么也不能留在臭小子身边。任她有千百个理由来为自己的背叛辩解,他小隐也不会对其起一丝一毫的恻隐之心,除了离开或是死去她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你以为我很想要带着这块丝巾过活吗,我也想要将自己的容颜示于那人前啊!无论是美是丑都好那毕竟是我真实的面容,怎么也比现在这块遮面之巾要好得多啊!我真的很羡慕你们这些可以光明正大的,以自己真实的容貌活在这纷扰的世间之上。而我只能这辈子都躲在这块丝巾之后,过着根本就无法示人的阴暗生活。有的人说我是个故作神秘的清高女子,可他却不知我才是最向往简约平凡的。”枫允蝶一边轻抚着脸上的遮面之巾,一边对众人很是激动的大声说道。本以为这个女子心如止水却没有想到,她也会有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时候。看来这一块遮面之巾给她带来的伤痛,是真的无法用言语来讲清道明的啊!不知道在这其中又蕴含了怎样的故事,又会有多少的泪水流淌回那逝去的曾经。让那过往的伤痛重新的在身体内蔓延,腐蚀着她那好不容易愈合了的心。
“其实允蝶并不是你们所想的城府极深,她根本就不想凭借这块丝巾成就好事。相反她从小到大都很是厌恶有它的存在,却始终都无法摆脱这遮面之巾的束缚。我曾听允蝶的家人说过在她出生的那一天,就有个人送来了这块遮面之巾要她带上。还说此等容颜现于这人世间必定是个祸害,一定要在她还没有所成的时候遮挡起来。并且那个人还在这块丝巾之上施展了秘法,就算修为再高的人也无法将其撕扯下来,且连允蝶自己也没有那本事将其摘下。除非有一天她遇到了那个与之有缘的人,这块遮面之巾才会随着那人的手而落下。只可惜允蝶直到现在还没有遇到那个人,真不知道该去何处寻找这所谓的有缘人。”轩辕郁听罢连忙为那枫允蝶解释道,生怕别人会对她有所不好的误会似的。不过他越是这样就越惹得羽殇和小隐怀疑,看来接下去他们要与其打一场硬站了。
“真没想到这块小小的遮面之巾的背后,竟然有着这么个离奇有趣的过往啊,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在这讲故事呢!既然如此就让大爷我看看这块烂布头,是不是真的有你们所说的那么神奇!”说罢小隐便抬起手来猛的向枫允蝶袭去,等众人反过来之后他早已碰触到了那遮面之巾。本以为这块丝巾被小隐这么一扯会很容易的落下,却没有想到在啊的一声过后丝巾还原封不动的待在,枫允蝶的脸上可小隐却满目狰狞的退了回来。众人随之望去小隐的手上早已沾满了猩红的鲜血,仔细一看手掌内外竟然多出了一道道细微的血痕。那鲜血便是从这伤口之中缓缓的流出,且其根本就没有丝毫要停止的意思。看到这众人不由得很是默契的倒吸了口冷气,这样的结局是他们谁也没曾想到的啊!而那块丝巾的威力更是让他们目瞪口呆,甚至于不敢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一切。
小隐明明只是与那块遮面之巾轻轻的碰触了一下,怎么现在却像是被那锋利的刀尖砍伤了一样呢?要知道身为血红蛇灵的小隐身体就是它的战甲,一般的神兵利器根本就不可能伤到他分毫啊!但如今却被这条薄薄的丝巾伤得血痕累累,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众人根本就不会相信。可现在这一切已经真真实实的在他们,眼前发生了除了接受就再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了。不知道为何当羽殇看到小隐的伤口之后,突然冷哼了一声接着便无奈的笑了起来。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底里很是酸楚,但却又不知这种感觉是因何而来的。尤其是他抬起投来向那枫允蝶望去的时候,这种尤其揪心般的酸楚就变得越发的强烈。他甚至能感觉到这种酸楚慢慢的在身体内蔓延,甚至于在他体内的每一个角落之中扎根滋长。此时的羽殇有些说不出来的难过,就如同凌幻颖死去的那日一样,他的心仿佛也同撕裂般的痛楚。
“你这条小蛇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轩辕兄明明都已经跟你说清楚了,这块遮面之巾的与众不同之处了。可你还非要让自己亲自感受一下它的威力,这下子你满意了差一点连手都废了。你也不好好想想若是自己出了什么事情,我一个人在比试场上可该如何是好啊!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事前该仔细衡量一下,要知道这伤在你身可是痛在我心啊!就当是为了我你好好的爱惜自己一下行吗,不要再让我这般的担惊受怕了好不好!”一旁的岚雾见状赶忙拿出了袖口处的丝帕,硬是将小隐那只受伤的手拉到了自己的面前。接着便很是小心翼翼的为他擦拭着伤口,且对他又是心疼又是恼怒的责备道。看得出这个丫头是真的很担心他,甚至眼眶里早就已含满了泪水。却还是故作坚强的不让其流下,生怕别人看到她软弱的一面。可她越是这样众人看得越是心疼,尤其是小隐恨不得将其揽入怀中,但碍于双手很是刺痛就只能无奈作罢。
“我哪知道这块布头真的如他所说的那般厉害啊,我只不过与之轻轻一碰便就这么血染当场了。真不知道这到底是一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