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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这个时候,正是不能做那般事的,只好一顿手抚唇吻,想着可以暂时熄火,哪里想到如同 火上浇油,眼看着就要发作了。
等着两个人都有些呼吸急促时,晋安帝连忙转移了话题了,提了别的事。这事一提,果然就熄了火。
“明天一早,靖皇叔、顺王以及薄景云就要率领得胜之师还朝了,同回来的还有朕新封的温婉郡 主以及……聂谨言。”
晋安帝提起聂谨言的时候,面上的表情尤其端肃。
在晋安帝的心中,宫里的安稳,决定着整个晋安朝大半的安稳,而这些个能致宫中不安的因素里 ,聂谨言尤其为上。
嘉妃的头脑也迅速清酲下来。
经过一次失宠后,嘉妃整个人越发明白宫中的形势了,对自己的定位准确明了 。如今再次有孕, 整个人精明得要滴出水来。
嘉妃听到晋安帝先提起温婉郡主,后提起聂谨言,心生警觉。
她连忙收敛起容色上情动的痕迹,笑道:“是呢,说来啊,温婉郡主是和臣妾自幼大的,有着姐 妹一样的倩份,如今能得皇上的垂爱,封为郡主,也是她的福份了。”
晋安帝眉间动了一下,说道:“靖王爷很是喜爱她,她在塘州栈道舍身救靖王爷的义举,朕瞧着 也颇感欣慰。”
嘉妃这时的心思已经周转过来,她一双琉璃状的眼睛,波光激艳,笑道:“有件事情,放在以前 ,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但这个时候……说起来,就是大事情了。”
嘉妃已经确定晋安帝龙耀必是知道了聂谨言与温小婉的关系,她若再有意隐瞒,不但会引来龙耀 对她的不快和怀疑,还会叫有心人钻了空子,得不偿失。
晋安帝龙耀沉声问道,“什么事? ”心里却明镜似的了。
靖王世子龙骏的密报奏折早几天就呈上来了,晋安帝初看时,也是大为吃惊,甚至有些光火,但 宫中太监宫女对食之事,是祖宗法规里明令的可以,就算聂谨言权势炙手,但他身份逃不脱太监,而 温小婉当时又确实是宫女,这里挑不出毛病来的。
“婉儿在臣妾身边的时候,就与聂司公……有了……有了对食之约。”
嘉妃瞧着晋安帝的哏色,缓缓地说出口,看到晋安帝的脸色并未太变,她知道她猜对了,又接着 说道:“这事,大约有半年多了,臣妾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没和皇上说的。”
嘉妃这么说,挑不出毛病。确来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她宫里的一个贴身宫女,攀上了宫里权势 炙手的大太监,互做了对食。
这样的事倩,宫里也不是没有发生过,都是到各宫主子去报备,还真没有哪个跑来皇上这里报备的。
太监结对食,不许行婚礼。
宫里是天家门第,这里永远只能有皇上一个人的喜事悲事,其他人的都不算在内。
因着没有昭示他人的婚礼,是以太监和宫女结对食,往往都是好一阵子,才会有人清楚的。
虽说聂谨言在宫里的权势炙热,但聂谨言行事一向低调,自不会四处宣场,也正因着这一点晋安 帝对他不喜,却也没有到抓紧一切机会铲除他的地步,多还是想利用的。
“原来是在你这里备过的啊,”晋安帝扯着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来,“那就好说了 。”
“什么好说? ”嘉紀觉得晋安帝这句话转得太直接了,一时转不过来。
也难怪她会转不过来,等着晋安帝说完,她不由得惊道:“什么?我国要和胡虏国和亲?太后点 中了婉儿? ”
这事还是秘密商量中的,没有公之与众。
晋安帝龙耀今日与嘉妃谈起,大部分原因是之前接到的靖王世子龙骏的密报,若温婉郡主与聂谨 言有对食之约,那这和亲是万万不能选中温婉郡主的。
这事说来有些意思。
玉门关那场大战,晋安国确实胜过胡虏国几次,但谈不上大胜,至少不够把十万胡虏大军全部吞 并,最多是打了开门红,赢了士气。
原本是打算接着好好打上一场,但谁知道这个坎节上,胡虏国发生了内乱,四皇子发生兵变。
幸好被太子窥得先机、及时发现,阻止了四皇子的谋朝篡位,但胡虏国老皇帝受不住这个打击, 日渐昏沉理不了政,只得借着太子扫平内乱的舂风,把皇位传给了太子,自己去安心养病,当太上皇 去了。
胡虏国发兵晋安国的事,本来是四皇子的意思。四皇子是想借着大兵倾巢边境,他趁着国中空虚 ,好发动政变。
如今四皇子大势已去,人也死在战乱之中,与晋安国为敌的十万大军,自然是被新任国主调了回去。
新任的胡虏国国主,在新执政期间,是喜欢以稳妥为主的,至少他没有把十万大军叫回去后,又 发还回十五万来继续打,而是一纸和亲书求了上来,说是想娶一位晋安国的皇族贵女为妃,以结两国永好。
大概皇太后那边也得了消息,原来被追封认定已死的温婉郡主没死,非但没死,还和她手下第一 得用的奴才扯出一段生死情来,这恐怕让她十分不舒服了。
是以自己那边把追封的圣旨换成加封、没两天在胡虏国送来和亲文书后,老太婆子就把自己叫了 过去。
她到是装作一片糊涂,说是有指把靖王爷家的温婉郡主指过去和亲,又好夸了一通温婉郡主如何 的孝义仁厚。这样的女子嫁到胡虏国,必有利于两国邦交。
她当自己还是三岁顽童,任由着她拿揑吗?
按着靖王世子龙骏送来的密报,直言聂谨言对温婉郡主十分上心,若想利用聂谨言手中的势力, 以此做为拉拢和威胁的方法,必是最利一招。
想必那老太婆子也是想到这一点了,反正这圣旨是由他下的,他既使和聂谨言解释了,聂谨言能信?
何况他一朝天子,怎么会和个奴才说些内情。如此,他又被老太婆子利用,激怒了聂谨言。
依着他自己手里攥着的势力,要是打败老太婆子,彻底於除太后一党,确实有些艰难,而且先帝 在位期间,长年征战又好奢迷浪费,到他接手时,国库空虚得连老鼠都搬家了。
这三年,他是本着休生养息的想法度日,但谁知时运不济,连着三年天灾又有如胡虏国这样时而 来骚扰的人祸,国库还是不允裕,没着办法,对某些事,只能睁一只眼睛、闭一眼睛了。
不过这一次,他似乎是看到了机会,胡虏国的和亲以及温婉郡主的出现,叫他眼前闪现一片金光
“原是点中的,但既然温婉郡主已与聂谨言有了对食之约,和亲之人定不能选她了,免得叫人家 胡虏国说我们欺人太甚。”
想到老太婆子会吃瘪,晋安帝的嘴角难得轻快了一下,在嘉妃望着他的目光里,抬手摸了摸嘉妃 的肚子,“你要好好保重,给朕争些气,平平安安地把皇子生出来,还有,你与温婉郡主既是从小要 好的姐妹,这关系别断了才好。”
嘉妃细细把晋安帝这话回味了一遍,心里一片澄明,笑着点头了。
、63掐你一下
溫小婉知道自己曾经差一点儿,就幸运地被点中成为和亲悲剧物,自然是在温小婉原主子嘉妃黄 沛莺那里。
这种卖好的事,既然晋安帝龙耀提前和她透了气,嘉妃怎么能不心领神会。
溫小婉当天随著靖王爷等大军进京的欢庆宴上,嘉妃因有孕荞胎去不了,没能见到到小婉,但她 并不急,只要温小婉回来了,以后有都是机会。
一一哪怕溫小婉和聂谨言回来后,哪个也没有回宫,而是住到了靖王爷府里。
果然,第二天,溫小婉按惯例往宫里递了牌子,先去太后、皇后那里请安。在那两处,磨了大约 有一个多时辰,然后便来了永孝宫。
嘉妃见到溫小婉,拉著失是一痛小哭,悲悲切切地说了一大段别后的思念之情。
瞧著自己前任主子那西子捧心的楚楚模样,温小婉一头黑线一一这货这点演技在晋安帝那里或许 能搏个柔弱的名声,但在自己这里……
你说谁跟谁,谁不了解谁哬……
溫小婉心里一痛腹诽,嗡上又不好说什么,一边配和着空嚎了两声,眼泪真是一滴也挤不出来, 一边也说了些想念的话,并且保证哪怕意外得了一个郡主的名号,也会一辈子把嘉妃放在心里,最为 重要的。
溫小婉来到这一时空,除了与聂谨言出事那次,在岸边瞧见聂谨言右腿支出来白森森的腿骨,是 真心哭得鬼哭狼嚎外,还真没为别的什么人什么事掉过眼泪。
有了温小婉一派表衷心,嘉妃更是放心了,慢慢地杷晋安帝与她说的渗透了出来。
溫小婉听著嘉妃拐着穹抹着脚说出来的这些话,心头一阵冷笑。心底那个小人,巳经拿著著小棍 棍在角落里画出几个圈圈,开始诅咒了。
那个该死的老太婆子,刚刚还对自己一片笑模笑样呢,说与自己有缘,头次见到就喜欢(送寿礼那 回),如今做了郡主,更要遵守规矩,有皇室贵胄的风范。其实就是一顿训话,却只字未提聂谨言。
笑面虎笑面虎,说得就是这头母老虎。当面是一套,背后是一套。
难为聂谨言对她一片忠心,她这是真想榨干聂谨言,不给留活路哬。
溫小婉心思灵透,晋安帝龙耀通过与她有过主仆关系、幼时情份的嘉妃,变着法地给她传话,当 然不是为了她这个便宜捡来的义堂妹,而是为了聂谨言。
温小婉觉得晋安帝龙耀对于聂谨言,应该是又爰又恨,以想收复又怕被无间道的。
溫小婉在那古怪书楼里读到这本书时,能品得出来,晋安帝他既想拉拢利用聂谨言,又不敢信任 放手聂谨言,往往徘徊在这个怪圈里,左右转不出去。
最后,晋安帝终于杷聂谨言转死了,对算彻底放下心来。
如今,因著莫明其妙地来了,因着她和聂谨言有了这样一层如胶似漆的关系,还因着她和嘉妃 这层看著很牢靠的‘姐妹情份’,晋安帝龙耀灵感的大门蹭的一下子打开了。
无论是这本小说里,还是溫小婉以前那个时空,封建君主制的国家里,讲究得是家国天下,君君 臣臣父父子子,这个国就是自己的家,而后宫则是家里重中之重的地方,所谓后院平,则天下平。
晋安帝龙耀一直觉得他的后院,不太平顺。前朝不少事情,都是后宫这一亩三分地里搅和出来的。
晋安帝龙耀的生母在先帝朝时,并不受宠,出身又低,生了他没几年后薨了,他被抱到当时的 后宫之主皇后身边养着。
开始还好些,皇后愿意拿他当回事,可后来皇后自己有了儿子,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冷的坏的, 他都经历过,也没地方诉苦去。
好在先帝虽好武斗勇,但在自己儿子身上却有仁慈的一面,毕竟是他的嫡嗣子,将来要继承皇位 的,先帝瞧着皇后不上心,立刻抱走,给养大他的老太后抱去了。
老太后是真心良善,被先失帝以及先帝还以及现在这位晋安帝,三朝皇帝分别从年轻到老死身后 ,生平所有事情,一点点写入进贤后传里的。
老太后对晋安帝百般慈爰,算是把生活在水深火热里的小晋安帝拯敉出来了。在老太后为他撑着的羽冀里,活到了成年。
但是老太后有一点不好,老太后这人不争不斗,一生不揽权更不理权。
不过,她自己运气不算差,不但高寿活了三朝,一生除了没有儿子,所受三朝皇帝敬仰宠爱,却 一分未少的。
她在做皇后的时候,晋安国后宫里的皇子皇女数量,是连着几朝里最繁茂的,惟她自己不能生养 ,对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