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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师父对你们一定是没安好心的,我已经着暗卫调查他了,暂时还没有消息汇报上来,他这个假和尚做太久了。”
龙骏长而轻地叹息了一声,“你师弟身中藏花毒,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一月两月甚至一年两年的事了。”
藏花毒?聂谨言微忡愣了一下,他不是用毒的高手,但市面上大体流行的毒和各门派各世家的独门毒术,他还是清楚些的。
比如第一次遇见温小婉,温小婉身上散发出来的夜来香,他当时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依着温小婉那家世,这么顶端的入脑麻痹型高级春药,她怎么能弄得到呢?
特别是在前一段时间,得知这药并不是嘉妃黄沛莺给的温小婉后,聂谨言越加怀疑起来,他心里清楚这事必定与他师父开光大师逃不开关系?这难道是那时……开光大师就早早地与睿王龙麒有了联系吗?
聂谨言猜测着这夜来香,是睿王龙麒从他师父开光大师手里弄来的。在通过某种他们还不知道的途径放到那时还不是温小婉的婉儿小宫女身上的。
——睿王龙麒是活过一遍的,他肯定记得若没有温小婉的到来,按以前事情发生的经过,婉儿小宫女那一晚要爬的床,是晋安帝龙耀的。
若这事是睿王龙麒做的,那他这么做的惟一目的,就是想扶持爬床的婉儿小宫女,利用婉儿小宫女扰乱晋安帝龙耀的后宫,他从中渔利。
但是,这人算不如天算,经着一世后,睿王龙麒以为他自己未卜先知了,谁成想老天爷又给他出了另一套路,温小婉突然来到这里,又把一切都改变了。
聂谨言觉得温小婉的意外到来,是他这一生惟一的也是最大的安慰,他才能有一个不好的开始,却善意圆满的结局。
聂谨言微动着的嘴角带出一丝温暖来,可看着躺在床上半死人状的莫绯漾,唇角那点温柔尽褪。
“你是说小莫中了藏花毒,而这毒还是开光大师下的?”
哪怕心里已经有了开光大师这人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印象,听到这个消息后,聂谨言着实还是震惊不已的。
“应该是你们那怀着阴险心思的开光大师下的,依我瞧着你师弟的样子,这毒中了应有十年以上了,”
别的不敢肯定,但玩毒这方面,龙骏虽不如他三师兄寂寂大师那么励志那么娴熟,却也绝对能挤身江湖前五名以里了。
龙骏若是敢如此肯定,那这事j□j不离十了。
聂谨言的心底,一片冰冷。
莫绯漾跟在开光大师身边,也有将近二十了。对于开光大师吩咐的事情,从来都是尽心尽力完成的,从未做过忤逆开光大师的事,开光大师为什么还要给莫绯漾下毒呢?
聂谨言实在想不透,蹙紧着眉头,目光更加阴沉了。
龙骏一语道破,“开光大师城赋极深,是个谁都不相信的人,哪怕是他自己养着的徒弟,也要防着后手,握着一样要紧的把柄,以免出现莫绯漾如今被俘的这种状况,也能被他所用,不至于出卖他。”
这等阴暗的用心,真是枉叫了‘大师’这个神圣的名头啊。
聂谨言压在胸口的那份愤懑,更加沉重,几乎无法释放出来,如PM2。5般厚重,治理不去。
当年开光大师那么对他,那么对他们聂家,他直到现在也没有想清楚,如今又添了莫绯漾中毒这事,他对开光大师的情感越发地复杂晦涩到难以言喻了。
有一点却是可以确定的——开光大师这祸害绝不能留。
“你瞧着小莫他……他还有救吗?”
藏花毒,聂谨言之前就听说过。
这种毒刚中之时,并不觉得有什么,身体是根本感觉不到的,他的解药就是他的毒药,长久循环着吃下去,解毒就是中毒,等到终有一日,连解药都不好用时,人就彻底废掉了。
莫绯漾这个师弟对他是真心的,他不希望莫绯漾这么年轻就送了命,还是被……,哎,聂谨言自认他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但这等事情,他绝计是做不出来的。
龙骏沉默了好一会儿,默默地摇了摇头,“我用了我三师兄研制出来的专门克制藏花毒的解药,药效看着还行,他已经舒解出了很多,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但他中毒的时间太长,中毒也太深,只用克制藏花毒的药……怕是不行。”
提起他三师兄研究的这些个稀奇古怪的药,脸皮厚如龙骏,也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你也知道,我三师兄从不研究补身调养之药,他研制的这款藏花毒的解药,还是……还是一种高级春药,用着一次两次还好,用得多了,怕是还未等藏花毒发作,你师弟就死在X尽人亡上了。”
龙骏这话说得聂谨言也是一阵的脸红心跳,他暗暗决定,以后见着龙骏他三师兄,一定绕路走。撞墙也不出现在这位怪胎的面前。
这都是以后的事,莫绯漾的毒却是迫在眉睫。
“到是有个人可以找他试试,但这人已经在江湖上消失几十年了,不太好找。”
只要有希望,聂谨言就不打算放弃,他连忙问道:“是谁?”
“鬼医刑玉堂,你可听过这个名号?他这人行事低调,江湖上知道他的人,少之又少,但他的医术却是极其高明的,我师父还提过他几次呢。”
能被龙骏的师父虚无道长提起的人,那必定不是一般人物的。一个人活一百多岁,这漫长的一生,得经历多少人,能记得住谁,那不只是荣幸的事了。
龙骏不说还好,他一提这名字,聂谨言的脸色又变得丰富多彩起来,他何止是听过,他还和这人住过一段时间呢。
原来刑四爷在江湖上还有这么一个称号啊,他当时听刑玉堂的名字时,并不知道他有‘鬼医’这个绰号,他只记得他家里出事前,他母亲与他提过这个人的名字。
他母亲是个内向敏秀的女子,轻易不会多提起谁的,特别还是外姓男子,这本身就是个奇怪的事,何况又是在他家里出事的前三天,这更值得他仔细思考了。
在小刑村住的那段时间,他曾与刑四爷密谈过一次,但刑四爷的嘴,就像刑四爷求着温小婉开的那把锁似的,死紧死紧,像蚌似的,怎么撬也撬不开。
该说的不该说的,他一句话没问出来,但有一点他却可以肯定,这位刑四爷刑玉堂,一定知道不少关于他家当年出事的秘密,至于为什么不说……
——他管他说不说的,他若想知道,怎么也要问出来的。
好,很好,既然莫绯漾解毒治病,也是需要刑四爷的,他不妨着人去请他一趟。
小刑村那地方好找,且他和温小婉离开的当天,他就把探子暗卫插在那里了,一点儿不怕刑四爷玩金蝉脱壳。
“找鬼医刑玉堂的事,就交给我了,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伸手的,你尽管开口。”
这是聂谨言和龙骏合作以来,聂谨言最大方的一次,龙骏怎么能放过。
他立刻开口道:“什么事都行吗?”
聂谨言犹豫着点了一下头,他直觉有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将要发生。
果然,在他点头之后,龙骏立刻贱气兮兮地凑过来,“你和我妹在床上,是怎么做的呢?”
聂谨言死活没想到龙骏竟问出这么一句极其欠揍的话来,立时被问得脸红脖子粗,几欲气噎过去,缓了好一会儿,他才硬生生地憋出一个字来,“滚!”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看情况吧,哎哎,公司有状况,不知道能不能赶回来,亲们不要等了,晚上不更,明天早八点至九点之间,也能更上来的。
、第125章 吐血事实
聂谨言本是个端肃的人;奈何身边的人都太不靠谱了,活生生地把他的性格逼得偏离了正常的轨道,时而就顶着一头黑线;强抑制着抓狂了。
他一脚往龙骏那里踹去,龙骏闪身躲过并飞身离开小院后不久,温小婉也大战完睿王龙麒;摇摇晃晃地回来了;手里用做道具的小手绢,转得很是活泼。
温小婉进来后;聂谨言的第一句话就是,“以后离你哥远一点儿,他想问你什么,都不要答应他。”
他很难想像龙骏把刚才那话问到温小婉这里;会是一个怎么可怕的情景——这兄妹两个搞不好会坐在一起当学术交流似地探讨的——龙骏这厮自从前不久湿身后,整个人越发的没个正经模样了。
果然,在聂谨言黑着脸如此说完后,温小婉转着手绢的小手停了下来,瞪大了眼睛,有些不解道:“怎么了?我哥又说了什么语不惊人誓不休的话了?快,快告诉我!”
能把聂谨言气得炸毛,那定不是什么好话,温小婉很是好奇。
瞧着温小婉一点儿没有警醒,反而很是有些期盼的可爱萌样,聂谨言在心里暗暗叹气,决定转移话题。
“睿王爷走了?”
他宁愿在这时提睿王龙麒这个令他堵心的名字,也不要再与温小婉纠结龙骏那个淫棍神棍杂交的混蛋了。
“走了,他不走,我还能留他吃饭不成?还是他敢留下来吃饭?不怕我下耗子药吗?”
耗子药未必,真怕药死睿王龙麒,必竟没到时候,但为莫绯漾准备的巴豆盛宴,到是可以提前请睿王龙麒试一试的。
吃坏东西拉肚子,这不算事,就是报到皇太后薄氏那里,也说不出来什么——俺们又没上赶子请你过来吃,是你自己主动来的,那吃坏了肚子,还要找我们咩,哪说理去,皇上也不能让啊。
“他是来探虚实的,”聂谨言淡淡地叹了一声,“开光大师的失手以及悄然消失,令他有些坐不住了。”
温小婉捏起放在桌子上面的一颗栗子,利索的扒开,扔到嘴里,一边嚼着一边说:“快过年了,全国上下一片忙乱,他不会是想趁乱生事吧?”
聂谨言笑了笑,温小婉对于时事的波动越发的敏感了,这令他欣慰的同时,又心疼不已。
女人越活越小,才是受宠到极致,要是越活越聪明了,那就是他这个相公没有做到位啊。
聂谨言坐到温小婉的旁边,拿过温小婉手边的栗子果盘,长指灵巧地在栗子上面过了一遍,壳就掉了下来。
聂谨言捏着熟黄的栗子肉,喂到温小婉的喂边。
温小婉杏眼含波地横了他一下,却还是乖乖地张开嘴,把聂谨言喂到她嘴边的熟黄栗子,一口咬到嘴里,牙齿在碰到聂谨言的手指时,轻微地带了一点,好像在聂谨言的心口划了那么一小下似的,痒痒的又甜甜的。
聂谨言在退回手指时,以为温小婉在吃栗子,没有注意他,便把还粘着温小婉的余温的手指,凑到了唇边,无声地闭上眼睛。
温小婉吃完那颗栗子,还在等后续呢,却好一会儿没有下一颗送来,她扭过头去看,聂谨言仿佛石化一般,坐在那里正在做‘嘘’的动作,模样静谧的好像入了佛境。
这是怎么了,修炼什么呢?温小婉好奇地贴过去。
她的脸面刚贴到聂谨言的面前,俏挺的鼻尖顶到聂谨言那根竖起的手指处,还未等她反应过来,聂谨言那根横在他们两个嘴唇边的手指,已经消失,随后是聂谨言温柔而又缠绵的吻。
两个人彼此舌尖的碰触,舌尖与口腔软肉的摩擦,迅速产生一种电流酥麻了两个人的全身。
聂谨言开始只是想着这一吻就可以了,刚刚身体与心头所有的空虚,便都能被弥补,可真的一经碰触,哪里舍得这么分开。
温小婉就势骑上聂谨言的双膝,臀部悬在聂谨言的大腿上方,紧致结实的双腿紧紧地缠在聂谨言垂顺着的双腿处。她的上身紧紧贴着聂谨言的上身,那两团丰满的柔嫩刚好贴到聂谨言的胸口上销骨下。
吻那东西总是不能太长久的,换气什么的,总是会打断那良好的结奏的,但是□做的事,却是可以一直做下去的,即使做得累了,也可以好好地抱在一起……睡着休息。
就如龙骏所说的,最近这两天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