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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小婉灵巧的舌头,勾着嘴里含着的那物,缠成了诡异的角度,虽目力不能及,但身体感受得到的美好,远远是用语言无法形容的。
聂谨言再也无法任由温小婉侍候下去,他觉得他的身体已经处在于爆炸的边缘。
这丫头这些年来,越发像个妖精了,连自己这种……,哎,都能被她挑逗琢磨得快乐无比,很难想像这丫头要是许了一个正常的男人,该是怎样的人间尤物。
只要这么一想,他整颗心就像掉到了晋西的老香醋里,酸溜溜的无法用语言形容,连着身体里滚动的那股子岩浆,都要一起醋成酸海了。
温小婉折下来的那半个身子,完全贴俯在聂谨言的身上,她已经感觉到了聂谨言身体的变化骚动,嘴里收紧了牙齿,只用舌、口腔里的软肉吸裹着那物,加大吸吮的力度,让那物快乐起来。
在聂谨言一个翻身,连抱住她连压住她时,她快速地吐出那个东西来。
在没被聂谨言完全压下去时,一口吻在聂谨言的胸间,大叫着,“相公,你好棒!”
她的激励与称赞,无疑让聂谨言徒生出更多的精气神来,他压起温小婉两条柔韧有力的双腿,搭在他的肩头,坐着最后的努力冲刺。
可惜……,这世间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事。
“大爷,大爷……不……不好了,”
自从聂谨言带着温小婉独立开府后,以前在宫里侍候他的那些人,也被他一起带了出来,都知道他生活是个什么习惯。
是以,向这种在外面扯脖子喊的人,绝对不会是他手下的人,但能一路喊到他院子里来的,他手下的人还没有出手把这人一脖子勒死,应该不会是小事。
但是,哪怕是天大的事,对于这时的聂谨言来说,也是不可并提的,这世间,就没有什么重与他和温小婉两个人的人事的。
如今被生生地打扰了,还是用这种方式,聂谨言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多少情趣预热以及前戏铺垫,都在这扯着嗓子制造出来的燥音里,消失怠尽了。
聂谨言气得拿起床上的一个枕头,重重地扔了过去,内堂结实的红木大门,差一点没有抗住,凌乱破碎了。
屋外面扯着嗓子喊的那位,自然也听到了这重重的一声,还有拦着他,不让他喊的小禄子,脸都哭丧下来了。
只是那位顾不得那么多了,要是他现在不喊出来,一会儿让大爷知道了,不定怎么罚他呢。
他们清晖院的下人,和主院的下人不同的,都是开府时,由聂大爷采买进来的。
他们不随着主院的仆人叫聂大爷‘司公’,而是随着外面其它宅院的叫法,叫聂大爷‘大爷’的,叫自己院里那位主人‘二爷’的。
“大爷,你快起吧,二爷……二爷他……二爷他留书一封、离家出走了。”
扯着嗓子吼的那位,已经嚎啕大哭出来了。
“什么?”
听得弟弟离家出走了,这回聂谨言也顾不得发怒了,从床上跳下去,就要奔门口。
温小婉连忙扯着一件袍子,从后面追着,“相公,裤子还没穿呢,可不能出去啊,相公……”
他们夫妻两个在一起住时,从来都没有什么可顾忌的,几乎都是赤诚相见的,两个人都贪恋这种肌肤相亲的舒服。
温小婉囫囵着给聂谨言穿好,又把她自己简单收拾了一番,等她出去时,聂谨言已经看完聂谨行留下的那封信了,满脸都是惆怅。
温小婉从聂谨言的手里,扯过聂谨行留下的信,从头瞧到尾。
那信的意思大体就一个,聂谨行委婉地表示,他实在不想被兄长逼着娶妻,又说前二十几年,一直困于一方之地,如今终于自由了,想出去游览一番山河,请兄长嫂子勿要挂念云云。
温小婉没敢开口说话,她离着聂谨言最近,已经清楚地感觉到聂谨言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气了——聂谨行这傻小子,他以为他有多大的本事,能逃离他哥的手掌?太异想天开了,纯属自找麻烦。
果然,聂谨言在胸腑迂出那口气后,手臂一挥,墙头左右还有许多注意不到的暗处,立刻飞身下来十几个黑衣人。
“参见司公大人!”跪得整齐划一。
聂谨言沉着一张脸,面无表情,“今天晚上之前,我要知道人在哪里!”
其实没用到晚上,只是下午的时候,就有暗卫回来报信了。
聂大爷那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二弟聂谨行,出城后连十里地都没走出去,就在过山沟沟的时候,被一位占山为寇的山大王绑上山去了。
聂谨言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很急,几乎要拍桌子调军队平山了,但在暗卫说那山大王是个女人时,他忽然就淡定了。
“儿大不由爹,何况我只是长兄,他不是愿意离家出走吗?让他去外面试试也好。”
温小婉捧着茶碗,在旁边偷偷地抽嘴角,希望那位敢抢聂谨行上山的彪悍女汉纸福气够大,在聂大爷未带齐军队平山之前,能快速地生一窝姓聂的小崽子,否则……后果很严重。这无需用言语解释。
、第98章 上梁下梁
温小婉没见靖王妃之前,还以为靖王妃是个如黄沛莺般;外表瞧着林黛玉;捧着多愁多病西子心,内心多少有点李纨的怨妇型美妇人呢。
没想到等她真正见了这位传说中的靖王妃时;之前所有的猜测;都成了浮云,这真人才是传说。
等着靖王爷父子互相诉苦以及互相埋怨完事、他们得以进府后,温小婉发现一个奇怪的事情。
以前她和聂谨言与靖王爷父子一起走时,是他们两个跟随在靖王爷父子的身后,这是正常的行止规矩;但今天却不同了。
延着入府的那条主路;越是往里面走去,也就是越离王府正堂近了,靖王爷父子,就是越觉往后钻,把她和聂谨言完全地让位到了前面。
温小婉有点想不通,她偏头瞄了一眼聂谨言。
聂谨言神色如常,仿佛没有发现这种不合常理的现象似的,只在温小婉朝他望来时,冲着温小婉轻轻地摇了一下头示意她不用担心,一定不会有事的。
既然聂谨言这么说了,温小婉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她只是想不明白,听着靖王府的这一系列故事以及靖王爷混蛋行径的所作所为,怎么也该是靖王妃是小白菜受气包那类的啊,这怎么瞧着好像靖王爷才是……
进了王府正堂,见到靖王妃后,温小婉立刻恍然大悟,顿时有一种腿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连走路都有力气的通畅感了。
靖王妃其人,在长相上,谈不上美艳也谈不上端庄,她五官长得大器,颇有一点薛宝钗般的明朗,一身月白色道袍穿在身上,颇有几分遍然仙气,姿姿如皎月了。
温小婉他们进来的时候,靖王妃正独坐正堂中央的上座,单手捧着一碗青花瓷的茶盏,袅袅茶香里,靖王妃就仿佛九宝莲花座上的玉面观音。
温小婉一下子就看呆了,觉得这位便宜义母妃,真是太美好又太美妙了。
因着心里,本就有喜欢的想法,所以连行礼请安时,都格外用心,温小婉那一颦一笑,也在那轻轻一礼福下去后,入了靖王妃的心。
“这是婉儿吧,母妃在庵堂的时候,就听你兄长提起你了,如今见了,果是讨人喜欢,可比你那个混球兄长强多了。”
被自己母妃毫不客气地点到名,一直躲到温小婉和聂谨言后面的龙骏,讪讪扭头,正好瞧见他没有被点到名的父王,已经傻笑成一团,嘴角不自觉地抽了一下。
温小婉也没有想到靖王妃的表达方式,是如此直接,与靖王妃自身展现出来的缥缈佛香气息,完全没有相同点。
在温小婉微囧的一瞬间,靖王妃已经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聂谨言的身上,温小婉没有想到,靖王妃对聂谨言的态度,出奇得好。
“这是谨言吧,说来你的满月酒我还吃过呢,哎……”这一叹就有些伤感了,温小婉支起了耳朵,只听靖王妃说:“我与你母亲,也算得手帕之交,当年,每有闺阁聚会,你母亲长我几岁,常常照顾与我,现在想来,仿佛还在昨天。”
聂谨言没有接话,只垂首而立,静静地听着,面上的表情只比刚刚进来时,略变了变,并不见什么大起大落。
反倒是温小婉,她只觉得满心满腹地沉痛,还有怎么都无法释怀的心疼。
这人明明应该金骄玉贵般的长大,入仕林、掌家业、顺当地娶妻生子,一生平安顺利,而如今却深陷这般惨烈之中。
聂谨言等着靖王妃皆数说完,才俯身施礼,“谢王妃娘娘还记挂着,家母在天之灵,定然欣慰。”
靖王妃苦笑着摇头,眼角见了些湿意,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幸好上天垂怜、佛祖保佑,你顺当娶了妻,以后的日子慢慢也会好过起来了。”
温小婉旁观,靖王妃说这些话时,表情极其的真诚,瞧着聂谨言的眼神,也是满下子的怜爱,当真是有着慈心长辈的风范。
可惜靖王妃带给温小婉的这种好感,还没有持续片刻呢,靖王妃就在她的面前,立刻打破了之前的形象。
“你们父子两个像一对老鼠似地躲在那边,当我眼瞎看不到你们吗?”
靖王妃的口气轻松转换,瞬间扯掉慈悲长辈的温情面纱,令温小婉一时间适应无能,眼睛不由自主地瞪大,几乎要飞出眼眶了。
“兰儿,”靖王爷被他不孝儿子龙骏一把推上前,满脸讨好地往靖王妃身边凑合。
那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插条尾巴,都已经可以晃起来了。
温小婉不厚道地笑了笑,心中暗道果然风水轮流转啊,不管多臭屁的人,也是一物降一物,有意思。
靖王妃的脸和扑克牌似的,翻起来老快,之前面对温小婉和聂谨言时,就是一副慈母情怀,温柔疼爱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对象换成靖王爷,那脸色压得就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雷鸣电闪。
靖王爷摇了好一会儿尾巴,靖王妃非但没理,反而把视线放到了之前点过的混蛋儿子龙骏身上。
“你不用躲,为娘决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为娘在莲观庵住了十年有余,凡是去那里上香的各府大家闺秀,为娘统统有留意过,怡王府的潇潇郡主,是最得为娘心的。”
卧槽,温小婉万万没有想到,靖王妃打着被靖王爷气得离府移居莲观庵的旗号,竟不是专心上香念佛,而是为了潜伏京城大家闺秀常爱去的莲观庵,躲在暗处,以旁人不能为的角度,为她儿子挑选媳妇啊。
真乃高人也,此计妙哉!温小婉已经在心中,竖起大拇指了。
龙骏的脸色分外糟心,说话的语气都抑制不住地颤抖了,|“母妃,儿子是方外之人,如何娶妻……”
龙骏颤微微的话还没说完呢,靖王妃已经把手里捧着的茶盏狠狠地拍到了旁边的桌面上,重重的一生,温小婉吓得一缩脖。
聂谨言连忙伸手,把她拉近,并且拉着她不动声色地退后一小步,远离战斗圈子。
“放你爹的狗屁,什么方外人士,你算得什么方外人士,当初虚无道长把你带走的时候,为娘我就与他说过,念什么经都行,媳妇必须照娶无误,你师父亲口答应为娘我的,准你带着你媳妇一起念经的,”
温小婉额上的冷汗,都流了出来,之前靖王妃在她心里竖立起来的形象,经过这几波变化,彻底支离破碎,荡然无存。
好吧,靖王府一家子,都是怪胎,和他们相比,自己简直太正常了。
她真的很替那个被靖王妃看中的,什么怡王府的什么潇潇郡主悲哀,可预测到的一幕悲剧,正在悄然上演。
难道人家妙龄姑娘嫁过来,竟只是为了陪龙骏念经的咩?
“为娘观察那姑娘好几年了,那姑娘颇有佛心道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