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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府?简直笑话,这燕京还有哪家官府敢办他瑄郡王世子?
世子爷被搞得有些烦躁和后怕,他自己都尚未搞清状况只想脱身,他打算直接付了钱就走,不再理他们这种叽叽喳喳的杂种。
他掏了掏衣服,顿时发现钱包不见了,出门前明明摸过是带着的,这时候钱包怎么没了。
他思前想后忽然想到,肯定是刚才那个撞到他的乞丐做的,那个不要脸的杂种偷了世子爷的钱袋,害他只能白嫖!
想到火就大,他直接踹开围在他面前的人就打算出去,那老鸨立刻抓住他的衣服说道:“世子爷你别走,官府还没来,而且你也没付钱。”
此时许多人都已经聚集了过来,因为世子爷已经走到了明月楼的门口,随后他一脚踹开老鸨吼道:“滚开,老子会没钱?但是老子今儿就是不想付了你能怎么着?”
人群立刻吵嚷了起来,“这不是瑄郡王世子爷吗?”
这时候有人把那小红抬了出来,只见那满身是血和鞭痕的小红昏躺在那里,那老鸨拿着染血鞭子指着世子说道:“人赃俱获,世子爷你想跑到哪里去?你虐待我们楼里的小红,还打算吃白食。”
“大爷的,说了本世子不打人!”
这时候,人群中探出来一个小脑袋,世子爷看的脑子一热,那不就是之前撞他偷他钱袋的那个小乞丐吗?
他一阵暴怒,立刻走过去揪着那乞丐的耳朵把他从人群中揪出来,然后拉到正当中立刻一阵拳打脚踢,发狠的毒打。
这时候那老鸨看到后,立刻说道:“你看,还说不是世子爷做的,世子爷打一个乞丐都那么狠,别说我们楼里的小红了,实在是太可怜了,官府怎么还不来。”
“就是,世子爷还说自己不打人,现在揍一个乞丐揍的那么狠,小红肯定也是他虐待的!”
世子爷听到那些人的议论,此时他已经气炸了,觉得眼前这些人全部是白痴,全部脑子有坑。
他红着眼,发狠指着人群里骂道:“本世子爷警告你们,谁在污蔑本世子我就当众掐死你们!”
随后继续开始揍那个乞丐,人们不敢说话,也只好渐渐散开人群。
这时候,人群中一位老者始终站在那儿看了半天,此时他叹着气摇了摇头,默默地走开了人群,回去之后,瑄郡王世子就从举孝廉的名单中给划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除奸细
清晨的古寺,弥漫着松香和晨露的湿气,置身于浓雾中的塔顶只能看见那小小的塔尖,上面好像有敲钟人的背影。
柳慕言走进这件寺庙的时候,空无一人,安静的只能听到落叶擦在地上的声音,她一步步踩着地面稀薄的灰尘走进了一处角落。
那里一个小尼正握着扫帚在打扫地面,她还没有剃度,将头发都塞在蓝色的帽子里,她沉默地打扫着,一声不吭。
柳慕言走过去,一双杏色的绣花鞋出现在那小尼的眼皮下,她抬头看去,在看到柳慕言那一瞬间,脸色顿时变了。
那原本平静的面容此刻只剩下愤恨和怨毒,她死死磨着牙盯着柳慕言,她就是柳慕婷。
柳慕言并不在意她那可以戳死人的目光,她说:“我只是来看看你,没什么其他意思。”
柳慕婷张着嘴像是要吃人那般,她从喉咙深处发出嘶哑的声音,“柳慕言,你怎么还不去死。”
柳慕言不紧不慢说道:“我不会死,让你失望了,我还会活得很好。”
柳慕婷的眼睛就像要瞪出来一样,惨白的可怕,她咬牙切齿,“我恨不得你死,我娘恨不得你死,爹也恨不得你死,我们全家都恨不得你死。”
柳慕言轻轻笑了,语气带着一丝逼迫,“希望我死?你们的信,爹我还真不信,他还打算靠我发达呢,怎么会希望我死?”
柳慕婷咬紧牙关骂道:“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猪狗不如的东西,害你亲妹妹,你良心何安?”
柳慕言无辜地说道:“害你?若不是我看穿你的计谋,被害那个应该是我才对吧?我的好妹妹,你有什么脸和我说这话?”
柳慕婷的下唇已经被她洁白的牙齿咬的发白,还能看到隐约渗出点点血色,她忽然用那纤细嫩白的手指指着柳慕言,双眼仿佛能看到发了狠似得血丝,“你这个贱人,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这张脸,你能有什么本事,你凭你这脸你能有什么作为?你还指望沈玉公子这种身份的人会看得上你,简直痴心妄想,还不如把机会让给我,我怎么也做的会比你好。”
柳慕言嘴边微微扬起一个笑容,她站在风中笑得洒脱,她道:“如果你真的觉得你有那本事,现在站在这儿的就不会是你了,没想到你还执迷不悟陷在自己的井底。”
随后她转身就打算离开这儿,边走边道:“我本来想看在我们毕竟是血亲的份上,给你一次机会,可是既然如此,你还是继续呆在这里吧。”
“笑话,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给我机会?”
“我能让你名誉俱损,也能让你恢复声誉,这一切,不过是我一念之间。”
柳慕婷站在原地狂笑不止,“柳慕言,你真是狂妄至极,我不信,我偏不信。”
“那你就继续呆在这里吧。”随后柳慕言就走了,一步一步踩着地面扬起的尘土走出了兰若古寺。
————
兰若古寺香火鼎盛,此时已经到了晌午,热闹的人群挤满了寺庙。
沈峨光从古寺中走出来,早上已经在里面祈福了一个上午了,她走在回去的路上,却忽然看到从里面悠然走来的柳慕言。
沈峨光自从上次在兰若寺中柳慕言救了自己之后对柳慕言始终怀着感激和崇敬之情,她立刻叫住了柳慕言。
“柳姑娘。”
柳慕言走到沈峨光身边说道:“不要那么客气,叫我慕言便可。”
沈峨光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慕言,你是打算回家吗?”
柳慕言点了点头,随后沈峨光又道:“晚上去府里吃个饭吧,你最近都没怎么来府里了。”
柳慕言推辞道:“不用了,我想还是早些回家。”
沈峨光想到最近家里不景气,大家都浑浑噩噩的,便想找个人说说话,看到柳慕言自然不会放过,她带着恳请的语气说道:“没关系,最近我一个人闷得慌,你就来和我说说话吧。”
柳慕言见沈峨光如此恳切,便也不好再拒绝,“那好,但是就不要惊动阁老了,我去你那儿吃个饭。”
沈峨光温婉地点了点头,便拉着柳慕言走了。
路过长云观的时候,沈峨光忽然盯着一个人看着,柳慕言很敏锐地察觉到了,她问道:“怎么了,你认识那人?”
沈峨光有些踌躇和犹豫,“那人,好像是我们沈家的家丁,不知道往长云观那儿去做什么。”
柳慕言若有所思地朝着那巷子的尽头望了一眼,那个家丁好像确实有点眼熟,沈峨光此时摇摇手说道:“好了,别管那么多了,我们走吧。”
却看到柳慕言一副想心事的样子,两人又走了一段路,柳慕言果然说道:“大小姐,那家丁朝着长云观那儿走,怕是要去别人府里。”
沈峨光不解道:“别人府里?我们沈家的家丁为什么要去别人府里?”
柳慕言长长的睫毛微微下垂,覆盖住那双平淡的眼眸,她说:“去的应该是瑄郡王府。”
“什么?我们沈家和瑄郡王向来不和,他还去瑄郡王府?”
柳慕言道:“两家既然关系不和,明里暗里安插一些奸细也是很正常的事,那家丁怕是就是其中一枚奸细吧,而且沈家府里怕是不止那一家的奸细吧。”
沈峨光一向是过着优越的生活,不食人间烟火那般,从来不知道这政治斗争还有这一手,安插奸细。她不由得愣住了,然后有些不可置信地说道:“那,那这种人在我们府上,岂不是我们府上什么事都被知道去了?”
“正是。”
“那,那怎么才能阻止那些奸细进入我们沈家。”
柳慕言异常平静说道:“没有办法。”
沈峨光一副忐忑至极的样子,“那,那岂不是很过分,我们难道就没办法对付这些奸细了?”
柳慕言迎着暖风缓步走着,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当然是有的。”
“是什么?”
“一个个抓出来就行了。”
“这偌大沈府那么多家丁,怎么一个个的抓出来?”
柳慕言压低了声音,眼眸也深了下来,她说:“人做事总是会留下痕迹,只要发现这些痕迹要抓人自然还是可以办到的。”
沈峨光抓着柳慕言的手说道:“慕言,等下回去,我把所有的家丁都找来,你帮我查出他们之中的奸细好吗?”
柳慕言道:“可以,但是在那之前我还需要看些东西。”
随后柳慕言和沈峨光回到了沈府,她们并没有惊动她们,沈峨光悄悄地把府中管事的妈妈给叫了过来,然后让那妈妈把府中家丁的出入情况登记表拿给了柳慕言。
登记表上记载了家丁奴仆几时出门,出门多久,去了何处,去做了什么,一条条细则都写得清清楚楚,柳慕言拿到后便坐在椅子上全神贯注看了起来。
她一边看一边还拿着一支红色的笔在上面圈圈画画,沈峨光则是站在一旁问道:“难道看这些出入名册,便能看出端倪?”
柳慕言边看边道:“我心里自然有评判的准则,其实要是官家和妈妈平时用心观察,我觉得都不需要查这些东西就能看出来。”
随后柳慕言看着那管事妈妈说道:“妈妈你觉得呢,有什么人你觉得行为举止比较怪异,有明显的通外府迹象,你把他们的名字写下来,我会对照看一下。”
那妈妈似乎心中也早已对几个人满是疑惑,便在纸上写下了两个人的名字,拿给了柳慕言,柳慕言对照地看了下便直接画了两个红圈,随后她又画了两个圈,然后把那名册往桌子上一放,站起身说道:“大小姐,去把所有家丁都集合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扬鞭立威,杀鸡儆猴
此时沈府的下人们都人心惶惶地在那里议论着,怕哪一天沈家倒了他们要跟着倒霉了,所以最近做事也不怎么麻利了,能偷懒就偷懒,都想着怎么把自己赎出去。
这时候一群人叽叽喳喳围在一起说话,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一个名叫翠兰的婢女在那里一副危言耸听的模样。她也是奸细之一,是来自郡王府的,郡王给她的任务便是在沈家散布谣言弄得人心不稳。
翠兰小声地把一群人拉到身边说道:“你们看,大爷都被关进去那么多天了还没放出来,看来是真的要出事了。”
“是啊,之前还以为过两日就会出来,看来这次阁老都解决不了。”
“我已经动用关系,想办法看能不能把我从沈家赎出去,不然岂不是要跟着倒霉?”
翠兰说道:“是啊,我说不如我们去郡王府找郡王吧,就说我们愿意投靠他。”
“可是郡王和沈家一直不和,你说……”
翠兰道:“我大娘在郡王府做管事妈妈,我和她说过了,到时候如果我们这里有愿意过去的,就想办法把我们的卖身契给弄过去。”
“这……我们……”
“我们只需要配合郡王府做一些事就行。”
就在这时,忽然远处有人说:“大小姐来了。”
那群家丁立马擦擦手拍拍灰,不再说话两边分开站好,沈峨光和柳慕言一走过去,跟在后面的管事妈妈立刻让人搬了个椅子过去让沈峨光坐下。
沈峨光坐下后,手里拿着一块手帕,在手指上绕了几圈后她说道:“今天我不说话,慕言姐姐你来说吧。”
柳慕言站在一边,她目光凌厉地扫了一圈那群下人,随后说道:“刚才过来的路上听到这儿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那翠兰咂咂嘴说道:“没说什么,就是说些家长。”
柳慕言冷冷一笑,“家长?家长需要说投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