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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卓流相信,再经历一段时日,大家会越来越信任景。不管怎么样,原卓流绝不会让原卓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生活。这是一种兄弟的感情,也是一种私心。
“皇上,怀安王爷休妃之事,不宜推迟。”礼部尚书冯大人在梁国吃了钉子,现下对曾家满腹牢骚,曾毅的儿女梁国的太子妃不帮忙就算了,还不卖他面子。他堂堂原国礼部尚书竟然被一个妇人看贬,在梁国一个月,冯老头的老脸几乎没处挂。而且曾家三女儿的事人尽皆知,好的没有丑事一大对,这样的女人怎么能成为王妃,这皇族的脸面威仪怎么能顾忌。因此对怀安王爷的休妃这件事上特别较劲。
“当下怀安王爷不在,这事暂且不讨论,下一个议题。”原卓流对这件事的打压态度也是非常强硬。犹记得景揶揄地叫他不要随便给他换王妃,他这回铁了心不听这班老臣。
不过曾琴雅所谓出墙这事,吴良辰也解释清楚没有疑点。当时若不是俪妃和杨漓漓两个女人添乱,事情也不会搞得众所周知。曾琴雅的名声刚好一点,连着发生两起事情又开始臭名昭著,连带王府的霉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原卓流私下问景想法,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不在意也不表态。休不休也不说一个字。
筱雅思量了两个晚上决定要与原卓景见面,事不宜迟。
还是在过湖亭里。阳光明媚,清风徐徐,似乎时间地点都回到了第一次对话的场景。他依旧是站的笔挺背对着她,她礼貌谨慎地问好一时语塞。他那时对她是讨厌的,她对他是陌生的。而如今他说不清道不明自己对她的态度,她则已经看清自己与他站在一起中间永远是隔着一道鸿沟。从未走近,只是相互利用罢了。
她一直利用他对自己的宽容,试图从他身边逃走。现在也一样吧。筱雅向他走进一步,扬脸清晰的看到他纹理细腻的皮肤,分明俊俏的轮廓。
“王爷。近日过得可好?”筱雅可以看到他眉间隐隐的愁绪,她没想到自己的第一句话忍不住关心他。
“很好。”原卓景回望她乌黑的眼眶,心想她是不是睡不好。
“那就好。王爷看起来也没有再生我的气了。在船上那晚发生的事是个误会王爷必定能够了解,但我的确又给你添麻烦了,请你原谅。”
原卓景看她低垂着额头下抱歉的笑靥,复看向远处的湖景。
“现在说这个事情已经没有意义了。”原卓景淡然,事态已经不是三言两语。或者道个歉就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好像做不好王爷的王妃。”筱雅戚戚然说出自己的想法,他既然不生气了也了解实情,可为什么不解除她的禁足令?既然事情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为什么还不放手?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原卓景愕然的看向她。
“我想向王爷提个中肯的建议。”
“建议?你以为本王的王妃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你想让本王休掉你?”原卓景抢白直视她无畏的目光,她显然是考虑过一番才敢向自己提起的。
“王爷在外勉强维护我也无济于事,我不管从哪一方面都无法与王爷相配。本不应该得到王妃这等尊贵的身份,更何况发生那么多事。我想,休掉我。王爷会不会轻松一点。”筱雅心里其实非常清楚自己的存在的价值,也知道皇上和皇后在自己身上寄予的期待,但筱雅始终认为,站在那样的高度的大前提下,不适合的人放在不适合的位置。终究是徒劳无功的。
他们又不相爱,何必跟大家较劲呢?
“你这算是站在本王的立场考虑过?你真的认为本王休掉你。会轻松一点?”原卓景轻蔑的嗤笑出声,他不是没想过她不在乎自己会不会被休掉,他只是想不到她会亲自要求他把她休掉。这一刻。他的心一点点的变寒,不受抑制的想要颤栗。
“王爷,我是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人,我不但什么都帮不到你,还不断给你制造麻烦。这样的我不应该舍弃掉吗?我也想为王爷解忧排难,可我显然只是一个拖油瓶。我想至少我最后的请求是明智的。”
“求王爷,成全我吧。”筱雅抑制悲伤在体内逆流,伸手拉住他的袖边。眼神哀求。而他只是一动不动,听完她的话之后,似乎更加怒不可遏了。
“你就这么迫切想本王把你休掉?“原卓景的语气很淡,有丝寒冷。”然后你就顺理成章的想和徐铁安在一起就在一起?做梦!”
“不是王爷你想的那样的!”留下又有什么用,于你于我?就算她心底还渴求着另一种结局,可她不敢争取,她有自知之明。
“不是那样还能哪样?枉你费尽心思制造那些误会,可就算本王如你所意把你休掉,曾琴雅你还是哪里也不去,你一辈子也只能待在北院。你的如意算盘是打不响的。”原卓景冷笑甩开她的手,离她两步远居高临下的轻视她。
筱雅惊愣。难道她以为她是故意接近吴家兄妹,然后让别人误会她和吴良辰有什么关系吗?
“王爷为何要如此想我?难道不管王爷休不休我,我也只能待在北院吗?”筱雅惨笑,原卓景早已无言转身大步离去。
“王爷答应我的承诺,不作数吗?”筱雅咬唇大声质问,眼泪不知不觉在眼角蔓延,掉落。
不记得多久没有流泪,可现在她会莫名的哭泣,当她开始抑制不住的思念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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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中毒昏迷
一纸休书如筱雅所愿的落在北院萧索的院子,大家形容枯索。天气进入寒天,清风说过立冬开始转冷,小雪之后便开始下雪。是的,筱雅看到她人生中第一场雪了,卧在床头上,看门外白雪纷飞。
屋内燃起炭火,勉强维持床榻边的一角温暖。噼里啪啦的燃烧的声音,寂静了筱雅的思绪。
她已经不是王妃。一个月零八天。
她自从和原卓景见面后便开始病倒,非常突然。
一个月前一班大臣陆陆续续的从御书房里出来,良久,人影走远了,杨千匀和原卓景前后脚的又从御书房里走了出来。
刚才他们一群人在御书房激烈的讨论了一番。经过严密的调查莫子扬的事件已经被查明,莫子扬与鹤云外贼私下勾结卖国完全是污蔑陷害。莫子扬被释放,而统央城的太守因为诬告莫子扬受到了警告。原卓景抓获了鹤云的杀手,后续调查移交刑部处理,代笔者被流放。
至于曾毅艇游节失守遭袭也送回了调查文书。调查文书上说曾将军非常配合调查,恪尽职守,从未疏与防范外贼。艇游节当晚守城的士兵临时进行了调动,怀疑与遭鹤云士兵突袭身亡的校官有关。最后曾毅被定了一个治军不严的罪名,扣一年饷粮,择日卸甲归田。曾毅得知被撤职,一双神采奕奕的眼神顿时变得黯然,又经历的大半年的战争,人似乎变得更疲惫衰老了。
两件事查明后似乎都与原卓景不搭边,嫌疑和污蔑不攻而破。但经过这么两件事后,本来就没什么人缘,不得同僚信任的原卓景,声名更加狼藉,人心更加惶恐。群臣对原卓景的要求更加严格。可谓锱铢必较,同时他们很希望原卓景主动休妃来涤荡浑浊的皇室威仪,又加上皇后临盆在即,将是全国上下一大喜事,若这时怀安王爷另娶贤妃,更是喜上加喜。
贤妃人选,非右相杨小姐,无人敢推荐其他也。
原卓景跟在杨千匀后面出来后,深吸了一口气,多日沉闷的心情终于挥散了不少。他力排众议。还以杨千匀眼色,不管是休妃之事还是另娶贤妃之事,将无限期拖延。
“就算臣弟把曾琴雅休掉。臣弟的王妃也不会是杨小姐,右相不舍得的,是不是?”
“怎么会,怀安王爷莫要揶揄老臣。”杨千匀阴霾了一张脸,原卓景说他不舍得显然是在讽刺他五年来迟迟不肯松口把杨漓漓许配给他。
“本王没有乱说。右相心中不是早已物色好乘龙女婿,刚才那几个老臣真是糊涂了,连这点眼光都看不出来。皇上您说是不是?”
原卓流一愣。景这话真是问倒他了,不过他看出来景这是问来气他的。脸上只是哂笑,并未回话。
“老臣物色的乘龙女婿便是怀安王爷,怀安王爷怎么不自信?”杨千匀神色一松。笑纹纵横,暗里藏刀。
“不是我不自信,只是众所周知右相一心忧国忧民。想必早已想好要奉献出女儿的一生幸福,远嫁他乡冷暖自知。从此原国与鹤云重修旧好,救民于水火之中……”原卓景暗自感喟,唇角挂着戏谑的笑意。此话一出杨千匀顿时瞪鼻子怒眼,随后原卓流悠悠的会意一叹。杨千匀心里咯噔一下,不敢散漫也没空理会原卓景。连忙引论解释哀求,让她的女儿和亲万万使不得啊。
原卓流在位上低笑,景这是当着杨千匀的面挖了个大坑给他跳啊。瞧,杨千匀紧张的样子,的确让人心情舒畅多了。
原卓景回想着正暗自得意,杨千匀回头看他的时候,原卓景并不在意,打算从其身边悠然的踱过去。
“怀安王爷,请留步。”杨千匀叫住他,原卓景站定,一脸稀奇。
“不知右相有何指教?”
“老夫怎敢指教怀安王爷。”杨千匀讽刺的说:“不过老臣的确有一问。”
“请说。”原卓景直接无视杨千匀假意的笑容,施施然道。
“怀安王爷不但不肯休妃,而且一直袒护王妃,怀安王爷对王妃看来是真的日久生情了,只是这是虚情还是假意呢?”
“本王若说只是有趣。”原卓景冷哼一声,漆黑的瞳孔闪着桀骜的光芒,容不得杨千匀蔑视。
“原来如此,有趣也不错。”杨千匀听到他的回复,并没有失望愤怒,而且抑制不住的大笑。
感原卓景气息变化,杨千匀闻色肃然,布满黑胡子的嘴角暗暗噙着一丝笑。
“老夫有预感,怀安王爷很快就会改变想法了。”杨千匀说完,趾高气扬跨步而去。
原卓景凝眉,无法理解他的从容从何而来。他会改变想法?改变什么想法?难道杨千匀那么笃定他会休掉曾琴雅,然后他会迎娶杨漓漓?杨千匀的表现太奇怪了,不管自己的态度如何,他似乎都不着急,也不争取,甚至不发表过多看法。难不成他有绝地重生的后招?回府的路上,原卓景闭目养神,思索整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自和原卓景见面,建议没被他采纳,还遭他背弃承诺,筱雅情绪微微有点低落,但北院依旧保持着安安静静,日起而作日落而息。北院隐匿在繁华的都城,偌大威严的王府里头,若不是街头巷尾都在沸沸扬扬的讨论王妃的事宜,北院那角落的主人似从未被人所知,从未存在一般,日复一日,自生自灭。本该如此的,筱雅的存在非常微弱。只是突然传来她病倒的消息,若不是,原卓景真要狠心的把她遗落在北院里。
清风过来通报的她昏迷的消息,原卓景听了是从椅子上弹起来的。他一面担心焦虑一面又欣喜着有借口与她见面。
然,原卓景没想到她会说病就病,而且发病的那么急。原卓景连忙派青瓷进宫传御医,以至于可以见到两辆马车载着三五个御医匆匆的从宫里头快马加鞭的进了王府。御医在屋里头把了半天的脉,摇了半天的头,竟没有一个说得明道得清筱雅得了是什么病。
原卓景站在她的床头看着她大汗淋漓痛苦的样子。心焦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