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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蔡康奇的说法,蔡明安在最近疯狂的练习一种武功甚至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有一个制造药人的地方。一个普通的女人不可能会也没有那个财力,那么她的背后一定有一个人,至于那个人是谁我们并不确定,但是唯一确定的是商云进入了永济城之后是在城主府消失的身影,也就是说商云带来的那两个孩子放在了蔡明安的身边。”
唐蕊看着苏夏,“也就是说那两个孩子根本就知道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苏夏点了点头,“而且那个女采花大盗的事情也是商云放出来的消息,于是我们将计就计,按照商云的计划顺藤摸瓜,找到了蔡明安藏匿药人的地方,引出蔡明安跟妖妖一战。本想引出背后的那个人却不想蔡明安并没有说出来反倒是被杀,不过商云的事情也顺理成章的被引了出来。”
唐景之弹了一下月妖兰的脑门,“你可知这样有多危险!还好蔡明安的本质没有变,你要知道这种赌注很难有赢的机会!”
月妖兰揉了揉额头,撇撇嘴,“我知道啦!我们都是安排好一切才开始的,除了苏夏和紫的中毒跟重伤在计算之外以外,其他都是按照计划进行的。我们成功的救了两个孩子,也没有让他们怀疑我们是故意的,于是一路上虽然在马车里的机会有限,但是他们还是将商云事先准备好的毒粉撒在了车里,因为我对毒药的敏感,提前将解万毒的药丸给他们吃了。”
唐景之瞪了一眼月妖兰,“你还有理了!”
月妖兰缩了缩脖子,瞅了苏夏一眼,妖孽,接下来你来说!
苏夏顶着巨大的怒瞪压力开口,“信的到来是来告诉我们正和城内的所有事情都已经布置好,而且蓝竹也将大军备齐开始上路。于是我们快马加鞭的赶往正和城,争取用最快的速度解决这些。我们是真的进了正和城,但是因为提前布置的阵法以至于其他人只是看见了我们的长相。”
月妖兰端着茶杯接过苏夏的话,“这个阵法便是寒衣调和剪影的组合,你们应该也知道君妖妖的三大围棋阵法,我只是加以利用改变了一下,让他们在阵中的时候只能相信眼前看见的所有。但是世界上有一句话,那就是,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
耸了耸肩膀,月妖兰现在的表情极为欠扁,要是商家的人在这里的话一定会气个半死。
“可是你这么做会很有风险的,就算有那个毒在也太…”唐景之还是不放心。
月妖兰摇摇头,“我出使南湘还有任务在身,这段时间里,危名峡谷绝对不能爆发战争,所以,我只能这么做而争取时间。那个毒是我研究了十年的毒,为的就是今天用在商家的身上!我也要让他们尝尝不受自己控制的人生是什么样!”
所有人沉默着,十几年的寒毒折磨,如果不是月妖兰的意志力强大又如何能挺到现在?
气氛沉默着,只是还有很多问题等待解释,芷静兰问出了所有人都想问的一句话,“那你是怎么控制这么多人的?”
月妖兰一脸得瑟的说道,“君家的第一秘法催眠,只是第一次这么大范围的控制人让我有些吃不消,那些个人皮面具都是简流阁的兄弟们贴上去的,对于人皮面具这个东西他们可是得心应手。”
可是这么多人去贴面具不被发现不太可能吧?这不仅仅是芷静兰的怀疑,也是其他所有人的怀疑。
苏夏指着简流阁每一个人的腰带上那8个不同的黑玉,“那个阵法是四方阵,可以消除人的危险气息,而且简流阁的人最擅长的就是暗杀,隐藏自己的身影完成任务很容易。不过商云的调换的确在我们意料之外,但是为了不打破大局我们也没有办法。”
“那真正的商云呢?”唐蕊更在意这个,如果是这样,他们根本就不知道真正的商云在哪里。
月妖兰和苏夏却安静的不再说话,整个大厅里变得极为安静,就在这个时候一抹蓝色凭空出现在大厅里,所有人看着那抹蓝色,正是单膝跪地的信。
“小姐,成功了。”信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传来。
但是他身上的血腥味却让月妖兰皱紧了眉头,“去梳洗一下,影呢?”
“重伤,在香可那。”信的语气里多了一份担忧,如果不是影的话也许他就已经暴露在商云面前了,这样给小姐带来的会是无穷无尽的麻烦,而正和城的这一切也就白做了。
月妖兰猛的站了起来却因为刚刚退烧而有些晕眩,被旁边的苏夏一把扶住抱在怀里,“你慢点!”
拨开苏夏的手,月妖兰急忙寻着香可的地方走去,影重伤?影的功夫如何她最清楚,有的时候就连她都会很吃力,商云的武功并没有那么厉害,可是为什么会受伤?
一个还算大的民房便是香可救人的地方,这里躺了几个重伤的兄弟,而影就是其中之一,看着一头红发的男人,香可知道这应该就是阁主身后的三个人之一,师傅说过如果有三个异色头发的人来求医就一定要优先对待,因为他们是保护阁主的。
影*着上身坐在床边,而他身上的伤便是从右肩膀一直滑到左侧小腹的位置,而且是一条极为深的刀口。
香可看着那道伤口,如果是放在他身上他在就嗝屁牺牲了,哪里还像这个家伙竟然面无表情的坐在这里!
拿着潮湿的白布小心翼翼的清理着伤口,对方的刀口上应该有毒,伤口的周围已经变成了黑色,这样的话要尽快解毒,否则毒一旦通过这个伤口侵入五脏六腑就糟糕了。
“你忍着点,我要点药粉帮你解毒。”香可看了一眼影,可是无奈他还是那样的面无表情。
影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香可没有说话,那么安静的等待着疼痛的降临,但是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香可虽然佩服影的自制力,可是他现在真的很担心他能不能挺住,不过香可在救人的时候会便的很彪悍,所以他冷着脸将解毒的药粉洒在了影的伤口之上,那一定是钻心的疼痛,就连影都只能咬紧牙关握紧了双拳爆青筋的硬挺着。
“你再忍一下,马上就好了!”香可满头是汗,就算是他也不一定每个人都能救活,所以即使他是大夫,其实他还是比任何一个病人都紧张的,手有点抖。
影看着香可,然后一双大手抓住香可略小又细长的手,“快点。放心,不会死。”
香可被抓住手的时候就是一愣,抬头看着影,这个男人明明很疼都不会说出来的么?将一根捣药草的小木棍放在影的嘴里,“不要咬牙,疼了就咬这个吧。我尽快。”
影松开香可的手,将木棍放在嘴里,在香可撒药粉的时候咬住了那个木棍,不断的传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在香可将伤口的最后一个地方也清理干净之后,咔嚓一声,那根木棍光荣的牺牲了。
香可傻眼的看着那个木棍,他的木棍!他还要捣药材呢!他给咬折了他用什么啊!哭丧着脸,立刻化身小可怜的香可蹲在地上拿着两半了的木棍悲哀着,他的木棍!他的木棍啊!
影喘了一口气实在不明白这个小家伙搞什么,他在干嘛?清理完伤口不是应该包扎么?戳了戳香可的脑袋,换来的是香可的两眼泪汪汪,马上无法反映的影愣在了原地,他最不擅长对付这种装可怜…貌似他是真的可怜巴巴的人了。
“那个…我赔你一个…”影笨拙的将香可从地上拽起来。
香可心里却在鄙视他,赔?赔什么?这可是他磨了好几天才磨出来的!可惜一个没有站稳的香可因为影突然拽他而身形不稳的朝着影砸了过去。
一声闷喝,影再度感叹他的伤口还能不能好了?不过这个小家伙怎么几乎没什么重量?难道大夫都这样的?
香可傻眼的看着被他压在下面的影,跟他比起来,自己太瘦了,要不哪天补补?师傅总说他瘦的跟竹竿一样,可是他也不想的啊!他是真的吃不胖啊!
影抽了抽嘴角,这个小家伙竟然在神游!可是他的伤口真的很疼啊!
“香可!影他…额…你们继续…打扰了…”冲进房间的月妖兰愣在了房门口,然后傻呆呆的退了出来顺便将门关上了。
后赶过来的苏夏一脸不解的看着她,“黑心女,你不是着急看影的状况?他们说香可就在这里啊,你怎么不进去?你脸红什么?”
“咳…那个,妖孽啊,我们先走吧!”月妖兰眼神闪烁了一下推着苏夏就要走。
苏夏看着月妖兰的脸色非常奇怪,难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转了个身环住月妖兰却让她无法再推着他,上前一步不顾月妖兰的反对推开了们。
“额…你们继续…我们先走了,呵呵…你们继续啊!”苏夏一脸赔笑的关上门,转身环着月妖兰一步一步僵硬的离开。
月妖兰却转头兴奋的看着苏夏,“妖孽,刚才明明香可在上面的!”
“一看香可就知道是在下面的那个,所以刚才看到的才是正确的。”苏夏一脸兴奋的纠正了一下。
“那可不一定!他那么瘦,影一下就能推倒!但是万一香可反抗了一下呢!”月妖兰一脸不可能的抬头看着苏夏。
苏夏一脸偷笑的耸了耸肩膀,“这不就推倒了么!所以反抗没有成功,香可只有被推倒的命。”
月妖兰非常不服气的挺胸、抬头、收腹,一副我才是正确的模样,“谁说的!我哪天问问香,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香可养胖了,这样香可就有可能推倒影了!”
“你不要妄想了,影的身体状况什么样你还不知道?香可那小子连武功都没有,影一根手指头都能推倒他。”苏夏一副我很无奈的表情拍了拍月妖兰的头,不要想这种可能性了,那有跟没有是一样的!
“我可以教他武功的啊!”月妖兰撇了撇嘴依旧不死心。
“让香可蹲马步?你认为有这个可能么?只要他跟你两眼泪汪汪你还能忍心?”苏夏翻了个白眼,这个想法太不切实际,所以只有影推倒香可的份!
低头憋屈了一下的月妖兰全身哀怨气息很浓厚,苏夏搂着月妖兰一脸春风得意。
当然他们的对话屋里的两个人听得清清楚楚,脸上不正常的红润渐渐出现,但是现在两个人心里都有一句话,你们能不能不要当着他们两个当事人的面说这些!
可惜这些话也被后赶过来的简流阁的兄弟们和刚才大厅里的那些个关键人物听了去,在抽搐嘴角无语的看着两个人的同时,心里都在不停地想着两个人说的话,香可跟影?嗯,香可一定是被推倒的那个!
月妖兰因为背对着青晨他们,所以她并没有注意到紫他们的到来,兴奋的抬头看着苏夏,“妖孽,你说紫和腾飞两个人谁会被推倒?”
紫直接僵在原地,腾飞捂脸,夫人,你说他们干嘛啊?他记得没有得罪你啊!
苏夏自然看见了月妖兰身后的那些人,不过谁让紫平时总是打扰他了,所以苏夏此刻摸着下巴一脸思考的样子,“我觉得还是腾飞推倒紫比较有可能。”
“也不一定,紫发飙的时候还是很厉害的!也许就会推倒腾飞了!”
“也有这个可能,要不互相推倒?”
“嗯嗯,这个还是有可能的!谁推倒谁都是有可能的!”
紫果断的暴走了,握紧了拳头,一拳揍向了腾飞的右眼,一声哀嚎,没有任何准备的腾飞被打了个正着,捂着眼睛蹲在地上默默流泪,天啊,为什么每次都是王爷惹祸,而他却是承受的那个!
月妖兰冲着苏夏眨了眨眼睛,很明显,他身后那个灼热的视线一定是紫的,因为刚才腾飞嚎叫了一声,听上去挺惨的。怒瞪苏夏,这家伙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