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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离现在都要乱套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月妖兰扯了扯嘴角,“我让你们拿着这木牌是因为我想知道赵阳梓他们想得到这个木牌的作用,所以我让他去扮演被查出来的花匠,让对方放松警惕,这样赵阳梓的人就能漏出什么马脚,趁此机会便能知道木牌的用处,不过似乎你们做出来的事情超乎了我预料。”
“小姐,赵阳梓的人的确来了,是一个姓陈的管家,这块木牌是那个管家交给花匠的。”阿离着急的说道。
月妖兰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后松开了脚回到自己的椅子上,端起茶杯慢慢喝着,一句话不说、一句话不问,只是淡淡的看着自己手里的茶杯,是自己太多疑了么?还是有谁在撒谎?但是不管怎么说暂时听一下算了。
“你们继续说。”
被月妖兰一脚踹倒的那个黑衣人只是从地上坐了起来,咳了两下之后说起了这块木牌的用处,“这块木牌是一块军令,专门用来号令军队的,但是森林那边已经没有了留存,赵阳梓他们认为是被人拿到了这里,所以…”
“也就是说这块木牌的作用就相当于一个将军的令牌,打仗用的?那为什么有两个?”芷静兰皱着眉头看着这黑衣人,一般的将军都只会做一块军令,毕竟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多做一个?这不是闲的没事儿给自己找罪受么?
“这个暂时还不明了。”
不明了?还真是让人觉得搪塞的理由。芷静兰皱紧了眉头,这些人似乎并不是特别的在意小东西生不生气啊。月妖兰挥了挥手让他们离开,用了这样的一个办法却反之带来了更大的疑惑,到底是这些暗卫中有人背叛还是赵阳梓用此方法挑拨离间?
“灰阳,在么?”
“嘿嘿。”阴涔涔的笑声让屋子里的温度再度降了下来,众人只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灰衫少年从阴影里走了出来,背后还背着一口棺材,只不过这次不是简单的木质棺材,而是紫檀木的、而且还刻着华贵花纹的棺材,就连月妖兰都是挑眉有些惊讶,据她所知,灰家的脂棺只有在对待重点人物的尸体才会用这样的棺材装着研究。
灰阳双手插在宽大的袖子里端在身前,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另一双眼睛依旧隐藏在帽子之下,“小姐,有何吩咐?”
“我让你办的事情如何了?”月妖兰将手里的茶杯放下,眼神锐利又兴奋的看着灰阳。
灰阳这才嘿嘿的笑开了,一甩手,屋子的所有门窗被关的死死的,就连只蚊子都飞不进来。将背后的棺材放在了地上慢慢打开,里面有一个女人的尸体,很漂亮,跟商云非常的相似,但是却也跟商晴天很像。
“小姐,为了这个尸体,我可是被人追了好几天,嘿嘿。”灰阳一脸委屈的看着月妖兰,背这口棺材逃了好几天才逃出来,他容易么!
“嗯。”月妖兰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随后蹲在棺材旁边看着这女人的尸体。
灰阳嘴角一抽,“小姐,你就一句嗯,就完了?太伤心了!呜呜!”
“你不是游刃有余么?”月妖兰瞪了一眼耍宝的灰阳,随后看了看这女人,“啧,这女人就是商星品要救得人?早就死透了啊。”
灰阳耸了耸肩膀,随后也蹲在了旁边,“准确的说是因为他们傻,竟然将这女人放在冰馆里这么多年。就算冰棺有冰冻防腐的作用,但是长时间的寒气侵扰也会让这女人在假死的状态下染上了寒毒。所以,这女人本来是不用死的,可惜,被他们用寒毒给毒死了。”
“这算自作自受吧?”苏夏撇了撇嘴,聪明反被聪明误,就算赵阳梓真的答应他们用秘法,但是这人死了就根本没用了不是么。
“这女人,少说也死了十年,十年前的商星品就应该知道这件事情了,难道他这十年期间都没有打开过冰棺么?”芷静兰皱紧了眉头,十年前,那个时候赵阳梓应该早就已经来了。
“也许是商星品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女人已经死了。”紫觉得这种可能性比较大,“赵阳梓得到商家的帮助是因为她答应了商星品将这个女人救活,而商家的秘法因为还有不完善的地方,所以必须依靠赵阳梓,如果借用这一点的话,赵阳梓就能完全的控制商家。”
紫说的不无道理,但是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待考究,而这个赵阳梓便是所有人中的关键。这个女人让月妖兰本能的觉得很危险,这种危险不是任何人能够比拟的,月妖兰总觉得这个女人似乎有点偏激的样子。
“灰雾呢?还没回来?”月妖兰起身不再看棺材里的女人,转头看着灰阳问道。
灰阳耸了耸肩膀,“我也不太清楚,我们分开行动,而且灰烟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对了小姐,刚才的那个人是无辜的哦,赵阳梓做了不少这个木牌,而且越做越精致,基本上已经能够以假乱真了。”
“知道了,我知道木牌在哪里就是了。”月妖兰不怎么在意。
灰阳见月妖兰这样也没多说什么,对于小姐来说,这些人真的是否可信并不能真正的确定,即使是月夫人手底下的人,但是就想商信一样,跟了月妖兰这个人十几年都背叛了,更何况是刚刚跟着小姐的人呢。
“你去盯着商云和唐景之,不用跟得太紧,看清楚即可。”
灰阳点了点头,“是,可是小姐,这个女人的尸体怎么办?”
指了指棺材里的女人,这女人总不能一直让他背着吧?好累啊!
“这尸体有什么特别的么?”月妖兰皱紧了眉头看着棺材里的女人,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
“没啥,要是给我我就直接扔哪了。”灰阳耸了耸肩膀,不要说他不善待尸体啊,真的对他来说没用,他喜欢死法更加有趣的死人。
“那就扔了,总之你自己看着办吧。”月妖兰收回目光,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意味着没有什么可以研究的价值,既然只是一副死了的尸体,那就死了吧。
灰阳背着棺材离开之后,房间的大门忽然开了,月妖兰安静的看着外面光秃秃的院子陷入沉思,不管怎么说,不管赵阳梓究竟想要干什么,至少她现在找到了可以去除寒毒的办法,只要没有了这寒毒的折磨,这个身体便会以最快的速度恢复原状,到时候便可以放开手脚了。
不过在她恢复的这段期间,还是给赵阳梓找点儿事情做吧!
一群人看着月妖兰阴涔涔的笑容之后黑线挂满头、撇了撇嘴无语了一下,她又想要干什么坏事儿了?只见月妖兰拿出了那个小波浪鼓,咚咚咚的敲了好几下,而且速度很快。
“这个时候让商晴天出事有什么好处么?”苏夏挑眉看着月妖兰,这个时候用这个?
月妖兰将拨浪鼓收好,“当然有用,在我解寒毒的这段期间就拜托赵阳梓做点事情了,别来烦我是主要的。”
这是找点事儿做的架势么?这是找了很多事儿的架势啊!
“静兰哥哥,这两天早点睡,不要累着了,别总是看这么多书,好好养养身体准备解毒。”月妖兰看着芷静兰手里的书皱了皱眉头,这两天似乎他一直在看书。
芷静兰点了点头,合上手里的书乖乖坐着,不想再被关禁闭罚抄佛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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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可的房间里,几个大夫围在一起讨论着药方,香可纠结的看着面前的瓷瓶,要是师傅也能来就好了,师傅,万一配不好怎么办?
“香可?你咋了?”香橙纳闷的看着一直低垂着头不怎么说话的香可。
香可叹了口气,“要是师傅来了就好了,也不知道我们讨论出来的药方对不对,万一不对,小姐的毒不就没有解的希望了么,马上就要跟商家开战的话…”
香可的一句话让几个人完全沉默了下来,他们虽然是简流阁一流的大夫,但是如果说医术的话还是不敌香主的,而且阁主的寒毒一直以来就连香主都没有办法,这次就他们几个,能行么?
欧阳泽天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几个人低着脑袋,一副不要搭理我我正在当鸵鸟的气氛,挑了挑眉,这是怎么了?不过他的金龟是不是爬来了?找了一圈也没看见金龟的欧阳泽天再度郁闷了,难道真的又被那只总是抽疯的蛇弄走了?他怎么就那么喜欢自己家的小金龟!
不过这次欧阳泽天真的想错了,因为小蛇现在正在到处躲那只两条尾巴的小狐狸,哪还有时间管那只金龟?这狐狸已经折腾他好几天了,要让蛇忍受不了了!
“我说香可,你看见我的金龟没?”欧阳泽天拍了拍香可的肩膀,这家伙搞什么?
香可一副不要打扰我的表情瞪了一眼欧阳泽天,“没有。”
欧阳泽天嘴角一抽,他只是问问金龟的下落而已,为什么要被瞪,话说他们这是怎么了?
蹲在香可身边,欧阳泽天一脸好奇的看着他们,“我说你们干吗都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这解毒的药方很难做么?”
“你懂什么?要是一旦做错了,小姐出事了怎么办!”香可咬牙切齿的瞪了他一眼。
欧阳泽天抽了抽嘴角,“所以你们不敢做?还是想交给香来做?”
“我们…也许做不出来。”香橙一脸纠结的说道,“如果真的做错了,阁主就真的…”
欧阳泽天翻了个白眼,起身拍了拍衣服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我认识的月妖兰可不会因为这些事情就退缩,既然她将这些交给你们便是信任你们,如果不是信任你们,也许你们连碰到这些东西的机会都没有。相信你们,所以才让你们自己做,没有香你们就不行了么?香不能跟着你们一辈子,香可,你早就已经出师了,难道连踏出去一步的勇气都没有?”
“这一步可是在拿小姐的命开玩笑!”香可握紧了双拳,恶狠狠的看着欧阳泽天。
“所以呢?月妖兰都敢踏出这一步,你们却不敢么?”环顾一周,欧阳泽天撇了撇嘴,一帮小屁孩,“月妖兰也不是不懂毒药和解药的成分,如果有什么事情她会告诉你们的。放心做吧,时间不多。”
挥了挥手,欧阳泽天再度踏上寻找小金龟的路程,而留下了房间里的几个小鬼大夫。将房间的门关上,欧阳泽天转身看着靠在长廊里的月妖兰,“呦,任务完成。”
“嗯,你家小金龟在前面院子里晒太阳呢。”月妖兰指了指前面的院子,这金龟逮到机会就开溜。
欧阳泽天无语的前往前面的院子,这只金龟,今天一定要让他知道开溜是一件多么不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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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可在房间里不断的改写着手里的药方,一但做出了一个药方之后便会用月妖兰和芷静兰的血先做试验,如果血液里的寒毒可以解掉的话便可以加一些对身体有益的辅助药材,这样在解毒的过程当中就可以维持身体内里的平衡,不至于出现散功和内脏承受不住的状况。
香可摸了摸头上的汗,一遍一遍的试着一个个药方,然而他们几个大夫废寝忘食的制作药方的同时,时间也在一天一天的过去。
一直到还剩最后一份血液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4天。
“香可,就只剩下一份了,如果这次不成功的话…”香橙皱紧了眉头,之前的那些全部都失败了,如果这次还不成功的话…恐怕…
香可皱紧了眉头,他们改了4天,没有一次成功的,不能再让小姐放血了,对于小姐本身来说放血都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更不用说芷静兰了,“最后一次,实在不行我出谷去找师傅。”
几个人紧张的看着香可将最后的药方熬成的药倒入最后一份血液里,等了两个时辰之后,血液从暗黑色变成了鲜红鲜红,跟正常人的血的颜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