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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月妖兰真的不知道,今天的话会成为真的,那一年,她抱着欧阳泽天将死的身体哭的像个孩子,他真的守住了,他真的遵守了他们之间的约定,却也真的用生命守护了。
欧阳泽天也没有想到,如今的话一语成鉴,他以为到死的时候都看不见她了,却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见到了那张自此一别之后日思夜想的脸,可是那个时候他还有命去为她抹去泪水么?
一切都是未知数,而现在他们哪里能想到这些呢?
祖兰靠在门边无聊的看着他们说这些事情,哎,公主就是想的事情太多,不过他很也很期待南湘的生活,卡西姆利那个家伙也不来凑热闹,真是无聊啊!
将所有的一切都收拾好,月妖兰起身看着外面逐渐升起的太阳,“我们走吧!”
马车缓缓驶离黎城,看着身后的黎城,月妖兰的心里总是挥不去的阴影,也许是她太敏感了吧。
“黑心女,怎么了?”苏夏有些担忧的问道。
“没事,可能是最近没休息好,有点太敏感了,没事的。”揉了揉额头,希望能缓解这些。
路上出了车辙的声音就没有其他了,只是…
“皇兄,皇嫂,不介意臣弟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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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停电,悲剧的锅锅本本上的电要用光了,先来这些,明日大章~
谢谢趣味小花的票票,还有wanjunhua的票票,谢谢乃们~嗷嗷~还有小二给我来碗泪流满面的花花,话说这名字取得…
19 梦境
一辆很大的看上去像是拉货物的马车在路上缓缓行驶着,周围有几个骑马的穿着粗布麻衣的壮士护着马车前行。
马车里,月妖兰安静的靠着软垫闭目养神,只是一想到黎城她就不放心,皱了皱眉头睁开眼睛,“紫,帮我磨墨。”
看着面前小桌案上的宣纸,月妖兰蹙眉盯着泛黄的宣纸却升起一阵烦闷的感觉,在宣纸上画出了一个圆圈阵法,一笔一划,画的细致。小桌案周围的云卓和苏夏还有安然时、李降悠都仔细的看着宣纸上的阵法,新的?
接连画了5张,月妖兰才放下笔,松了口气,在最后一张宣纸上面写下了如何使用这五张纸上阵法,以及使用的时机和地点,但愿能帮欧阳泽天点忙吧。
将车门打开了一点,看着外面的黑衫男子,“流月,找机会避开后面的苏彻把这个送到欧阳泽天的手里。”
流月接过月妖兰递过来的信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赶车。
李降悠两眼放光的看着月妖兰,“公主,可以给我也来一份么?”他看的出来那是在战场上才能使用的阵法,他真的很感兴趣啊!
月妖兰点了点头,“没问题,不过不是这些,这些不太适合帝都的守卫,到时候回去了给你新的。”
马车外看起来很普通,但是马车里却是极尽奢华,想要什么能没有?祖兰靠着马车的车壁苦逼兮兮的感叹之前自己的生活是多么的简谱,闭着眼睛就是不想睁开眼睛看见让自己想要发飙的马车装饰,哎,真是苦逼啊!
“我说女人,你还真打算让那三个人跟着啊?不会很麻烦么?”祖兰语气尖锐,对于苏彻他是没什么好感,即使他们同为微星,但是对于西门青青和苏琪琪直接杀了不就好了?怎么就那么麻烦的对付他们之后再杀?
“直接杀了多无聊,一点一点折磨之后再杀了才是最痛快的。”月妖兰没什么表情的淡淡说道,没想到苏彻竟然还带了两条尾巴,真是有点讨厌啊!
云卓放下手中的诗经,端起茶杯小酌一口,“让他们知难而退的最好方法就是一个月的风餐露宿。”
吃的东西自己弄,睡得是马车,几日可以,但是一个月呢?月妖兰都很好奇她们将会以什么样的方式离开!
“喂,女人,前面有人打劫,不过,是些实力不俗的人。”祖兰突然睁开眼睛,眼里闪过一阵兴奋,但是一看到马车里的装饰果断的闭上眼睛,靠,真容易晃瞎眼睛!
车上的一群人看着祖兰,相隔这么远他是怎么知道的?而且连对方的实力都能知道,他有什么诡异的能力和方法么?只是马车缓缓行驶了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之后,他们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本以为会有打斗声或者说话声,可是马车停下来之后外面安静的只能听见鸟语虫鸣,祖兰兴奋的坐在车门的位置,眼睛死死的盯着车门,只等对方打开车门就一刀杀了他。
“搞什么?为什么不冲进来?”祖兰皱紧了眉头小声嘀咕了一句,外面安静的有点诡异啊!
仿佛终于感觉有哪里不对劲的月妖兰缓缓抬起头,不论怎么回事流月都会说话的,可是就连流月都没有说话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祖兰,开门!”
所有人握紧了自己的武器,只要在开门的瞬间有人攻击他们就可以挡住,而唯一没有什么动作的大概就只有横躺在马车最里面的月妖兰,还有坐在两侧距离她最近的苏夏和云卓了。
祖兰小心的开开车门,第一个看见的就是僵硬的坐在车上的流月,“流月?”祖兰轻声的叫了一句,他的样子有点奇怪啊。
流月只是脸色有些惨白的转过脸瞪了他一眼,指了指前方,“骨头。”
祖兰翻了个白眼,不过就是骨头么?将车门完全打开的时候祖兰傻眼了,车上能看见外面的人也傻眼了。
是一群骨头没错,可是这不是一群普通的骨头,而是会动的骨头,关键是它不仅仅是一副人类的骨头,虽然脑袋还健在,只是到处都是白色的粘稠液体,眼睛也因为经脉而吊在眼眶上,即使是脸上也到处都是鲜肉外翻,但是已经变黑了。
这马车门一打开仿佛是一个开关一样,所有僵住的护卫都捂着嘴找个地方吐去了,安然时和香可也冲下了马车抱着一棵树就开始大吐特吐起来。
月妖兰眯了眯眼睛,“祖兰,上面有控制他们的线,砍掉。”
不用月妖兰说,祖兰已经冲了过去,8支短剑飞了出去却被弹回,这样的短剑竟然拿那些线没有办法?祖兰瞪大了双眼,这不可能!
“哈哈,你那破小刀才没有用!识相的就留下金银财宝,否则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突然从旁边冲出来了一群大汉,一脸嚣张的看着月妖兰他们。
“各位爷,这后面两辆马车才是我家主子的车,那好东西都在那上面呢,我们这只是装日用品的马车啊。”李降悠一脸讪笑的出了马车,顺便将门关的小了一点。
“哼,算你识相!”带头的一个大汉往后看去,果然看见后面有两辆由重兵把手的马车,“兄弟们,去后面!”
也许是祖兰看起来不好对付,也许是大汉更喜欢后面那华丽的马车,总之所有的强盗都去了后面,连带着那个操纵骨头的人也一并去了后面。
祖兰和李降悠抓着还在吐的安然时和香可迅速进了马车,吩咐流月赶紧赶车,迅速离开战斗圈。马车缓缓的行走起来,最后开始一路狂奔,将后方的苏彻他们远远的落下。只是车上的月妖兰还在想刚才操纵骨头的那个人,那个人虽然阴沉了点但是应该还不是苏彻的对手,只是可惜了这么个人才,谁让他偏偏惹上了她月妖兰。
听见后面刀剑相向的声音月妖兰翘起了嘴角,所有人赞赏的看向李降悠,小子,有你的!干的好!马车在急行了一段路之后又慢慢趋于平静,继续朝前正常的行驶着。驾车的流月看着前方的状况,还算是个不错的小路,旁边有个小树林,看样子应该可以用来正午休息的。
“小姐,前方有个地段还算不错,还算适合正午休息。”流月的声音淡淡的传来。
看着已经有些睡意的月妖兰,紫轻声的打开车门,“就那吧,你们去看看那周围安全部,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下,顺便去找一下水源。”
听了紫的吩咐,流月将马车赶到了那里,停在了一条细小的泉水流旁边,虽然细小,但是有水源总比没有强。一群士兵小心的在周围察看了一圈,确定没有了危险之后才将这里画了个圆圈开始轮流守卫。
月妖兰就靠在马车里睡着了,早上一直在想着黎城的事情有些乏了,正好睡了一会儿。紫嫣在月妖兰的头下垫了一个软垫,给她盖好被子便出了马车朝着泉水而去,小姐醒了一定要梳洗的。
其他人都下了马车去梳洗的、去打猎的,各自干各自的,有条不紊,而且极为安静。
生好火,紫他们将抓来的山鸡、兔子之类的野味在火上不断的翻烤,不一会儿香味就传出来了。祖兰惊讶的看着紫和流月的手法,吼吼,他们真厉害,难道经常在野外生活么?当然祖兰是无论如何都不知道他面前的这两位就是每次都会跟他们家族抢生意的简流阁司主,所以他现在只能算是一脸惊讶的看着他们了。
“紫樱,去叫小姐下来用膳了。”紫将自己手里的山鸡片成小份儿然后装在带出来的碗里。
月妖兰有些迷糊的走出马车,打着哈欠一脸困倦的坐在铺好的草席之上,接过紫递过来的吃的慢慢吃了起来。今天的天气很好,真是适合赛马啊,只是…看着拉着马车的白兰和追月,没这个希望了。
吃过午膳的几个人休息了一下,跟旁边的士兵聊聊天,一群人的这个正午过的心情舒畅,果然没有讨厌的人将这里弄得乌烟瘴气真是一种幸福。
“夫人,能不能问问你是怎么学会带兵打仗的啊?”一个士兵摸着脑后勺憨厚的问着。
自从亲身体会一次月妖兰带兵打仗的功夫,他们这一帮老爷们算是彻底的服了,而且听蓝月的人说,夫人在军营的时候吃穿用度跟将士们差不多,这让他们羡慕他们蓝月有这么一个好将军。
月妖兰一愣,随即笑着回答道,“带兵的事情是跟父亲和师傅学来的,多年来在他们的熏陶下学习了不少,也懂得了带兵之事,周水之战算是第一场正式战了。”
“女人,行啊你。没想到还挺厉害。”祖兰叼着根草瞅了一眼月妖兰来了一句。
“还行,谢谢夸奖!”月妖兰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
一群人就着行兵打仗的事情聊起了天,谁让他们都是一群上过战场的大老爷们,这些事情最喜欢唠叨了。
“夫人最佩服哪位将军?我们都最佩服王爷了,王爷可是无往不胜啊!”一群老爷们赶紧趁此机会在月妖兰的面前给他们家王爷宣传宣传。
苏夏点点头,兄弟们,干得好!自己也是眼神灼灼的看着月妖兰,虽然不认为她会说自己,但是应该也是月将了吧?
月妖兰眼神一晃,最佩服的将军么?说起无往不胜的将军除了月棉以外就只有自己的大哥了吧。翘了翘嘴角,放眼天下大概就只有她大哥君绯和月将月棉没有吃过败仗了。不,大哥吃了败仗,一场来自西野本国的败仗!
“我最佩服的?君府的老大君绯,如果说父亲是沙场战神,那君绯就是战场死神。”
这是来自月妖兰的最高评价,但是提起君绯,不少人都心存感慨。君绯,那可是君府最强悍的人物了,为名传遍了三大国和危名峡谷,十几岁便外出打仗且无往不胜,为西野帝国打下了一片天下,让他们恨得牙痒痒的同时也同样的深深佩服着。但是那位英才却最终抵不过西野帝皇的猜忌,被围剿没有活成。
“君绯的确是一代名将,当之无愧啊,他的每场战役堪称一个经典,是每个国家将领都要细心学习的。”云卓的眼神深了深,那个一身冷冽的少年上战场的唯一信念便是保护家人,哎…只可惜,谁能想到君府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