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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夏却玩味的翘起嘴角,“紫,你该打断的是安然时的腿不是我啊!放心,他是绝对不会有那个机会的。”
安然时么?昨天他看见了一眼,是个绝色少年,不过太弱小,真不适合黑心女呢,因为一不小心就会给玩儿死啊。
上前一步霸道的搂住月妖兰的腰,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月妖兰无语的瞪了一眼苏夏,不要以为你跟紫的话她没听见,听得清清楚楚!翻了个白眼,随便你们怎么对付安然时吧,不过安然时确实不怎么适合呆在她身边,没什么特长却弱得要命,连洪璐璐那种人都对付不了,简直就是一个小兔子。
两个人相携走出房间就看见安白和安然时站在外面,只是安然时在看见月妖兰的时候脸色红扑扑的有些害羞,可是当他看见一直跟在月妖兰身边甚至霸道的搂着月妖兰的苏夏的时候,安然时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懊恼。
“公主殿下,昨日没来得及向您道谢,老夫在这里谢过公主殿下相救。”安白带着安然时跪在了地上。
月妖兰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昨天不过是为了收拾洪家,他们安家的人对她而言没有任何关系,不过路人甲一个根本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就算他们家家破人亡又与她有何关系?但是碍于自己公主的身份,遇见了能帮就帮,不能帮也没有办法,而且一年之后安白恐怕就要恨她了,恨她夺走了一半的兰辽拍卖行。
“起来吧,本宫不过是说了几句而已,安少主身体还好吧?”月妖兰看向安然时的时候,这少年竟然又低头了,是她太可怕还是他太害羞?
安然时有些局促不安的站在那里,昨天昏迷的过程中,有一段时间他昏昏沉沉,半梦半醒的还以为看见了天女下凡了一样,可是今早起来之后父亲告诉他,那个梦里的仙女是真的,是他们蓝月帝国的月耀公主。
月耀公主代表了什么他知道,所以一直感叹这位公主的强悍,只是今天见了她却发现她太过强大耀眼,而且身边已经有一个强悍的男人为她扫除一切障碍争风挡雨,反观自己却练武功都不会,除了会处理一下账册以外没有一丝一毫的用处。
“公…公主殿下…那个,谢谢您救了我…我…”安然时有些结巴的看着月妖兰,只是他想说,他想站在你的身边,成为一个可以为你遮风挡雨的人,只是如今是否早就已经没了这个机会?
苏夏翘了翘嘴角,在安然时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直接开口,“安行主,我和夫人已经收到了你们的请帖,明日定会前去的。”
“额…是,安某恭候月耀公主和逍遥王的大驾。”安白一愣,不知道苏夏突然开口是个什么意思。
安然时张了张嘴,却因为苏夏的这句话而悲伤的低下头,他的爱甚至来不及述说就已经完结。逍遥王,他怎么会忘了这件事,月耀公主此番离京正是去南湘国和亲的。
月妖兰看着安然时,叹了口气,她还不认为会有人只是在半梦半醒的时候见过她一面就能爱上她,她自认没那个能耐,虽然长了一张绝色的脸。可是这个少年终究是不能站在她身边,总要带他走出这种心情。
“安少主,午后的游湖,希望你能来。”月妖兰决定将这一切说清楚。
安然时猛的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高兴,可是看见月妖兰那双镇定甚至可以说淡漠的双眸时,他知道,今天午后他的美梦就会完全破碎。
安白带着安然时去了书房,书房里,安白看着低沉着的安然时愁容满面,这孩子从小到大身体就不好,被他跟他娘保护的太好了,“孩子,月耀公主终究不是我们家能高攀的起的,你今天也看到逍遥王了。”
“我知道,爹,但是…能待在她身边就是一种幸福,我能跟着公主么?”安然时两眼泪汪汪的看着安白,希望能跟在公主身边,能够安静地看着她幸福。
“只要公主同意了就好。”安白最终也只是叹了口气无奈的答应了,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今日的这个决定也带来了他日安家的辉煌。
安白和安然时离开之后,月妖兰叹了口气,“紫,去吩咐准备船只午后游船,另外将我们的马车收拾好,明日我们坐自己的马车去。”
“是…”紫刚答应,一个黑影就出现了他们的面前,“谁!”
“夫人,阁主,徐玉儿已经被那人送回南湘,此刻已经由我们的人接手了。”
一阵沉默,苏夏低着头思考着很多事情,“我知道了,让我们的人明天再将徐玉儿送回徐府。谁都不要碰她,就连刀剑都不要碰到,她身上有毒。”
黑影渐渐消失,苏夏依旧皱紧了眉头。
紫诧异的看着苏夏还有月妖兰,有毒?有了他们简流阁给的解毒药,就徐玉儿那点用毒的计量怎么可能伤到金木阁的人?
“苏夏,你那件染毒的衣服扔哪了?”月妖兰突然开口问道。
“你问腾飞吧,他仍的。”苏夏耸了耸肩膀,他只知道梳洗了,哪里还顾得上衣服扔在哪里。
染毒的衣服?紫蹙眉,他记得徐玉儿一直跟在苏夏的身边,也碰过苏夏的衣服袖子,难道就是那次?可是是什么毒能碰过袖子就能染上的?
似乎看出了紫的疑惑,月妖兰笑看着他,“是临行前香给我的,只要轻微触碰就能透过人的皮肤染毒,而且若有其他人碰到她还能接着传染。而且这种毒是一种慢性毒药,我们到达南湘的时间应该是在一个月之后,这一个月的时间足够染遍整个徐府。”
“小姐,你是打算毒死他们?”紫蹙眉,这不太可能。
却不想月妖兰反而摇摇头,“不是毒死他们,而是让他们渐渐起疑,看着他们跟国师两个人相互残杀。”
国师?对了,他怎么忘了国师这个人了,国师跟徐府虽然关系紧密但也不是密不透风,一开始就有间隙的合作必然不会长久,再加上这染毒后的毒发,那么两者之间的争端便会就此开始。紫点了点头,然后去准备下午的游船还有明天要做的马车,他要做的事情很多啊。
苏夏拉着月妖兰坐在院子里的石椅上,“女人,小翼那边你决定了么?云卓怎么说?”
“暂时不会有动作,小翼虽然是兽人一族的,但是卡西姆利的话我也不会完全相信,没有见过甚至接触过的人就让我相信他会为我好?那根本就不可能。师傅那里虽然有些眉目,但是他也没有见过这次劫人的人。”
“嗯。去南湘,怕么?”苏夏拄着脑袋笑眯眯的看着月妖兰,果然看见了她送给自己的白眼。
“妖孽,你是之前脑袋充血傻了啊?怕?怕的话我来干嘛?”月妖兰丝毫不给苏夏面子的怒斥,这个男人怎么都快到南湘了反而开始总问这种问题。
“女人,南湘很危险,比你想象的还要危险,不论是二皇子还是国师,不论是徐家人还是雍王,每个都是要小心对付的对手,事情远比我们知道的要复杂的多。女人,我不希望你会在南湘受到伤害。如果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带你去。”
看着苏夏,月妖兰有些头痛的叹了一口气,“苏夏,就如我在蓝月的时候非常相信你、把事情的一半分给你,同样的,你也要相信我有能力帮你解决这些事情。”
“我知道,但是你总是会不顾自己的危险做一些危险的事情,我怕一但将事情交给你,你完成是完成了,别到最后又弄得全身是伤,那还不如不交给你呢!”
“喂,我哪有!”
“你哪里没有么?不知道是谁昨天被香可训了还不敢吭声,不知道是谁今天早上被香可数落的哭丧着脸向我求救啊?”
“咳…该死的妖孽,你就不能提点别的事情啊!”
“哎呀,疼啊,反正你每次出丑我都看见了,不差这一次了。啊!疼啊!下手这么重!”
“哼,不疼掐你干嘛!我又不是闲的无聊。”
翻了个白眼,月妖兰准备去看看青晨和任时音怎么样了,再跟这个妖孽呆在一起绝对会出更多丑的,真是失败!揉着腰间被掐青的地方,苏夏笑眯眯的跟在后面寸步不离,开玩笑,一个安然时就够让他郁闷的,万一这个任时音又参合进来他就不用干别的了,天天光撵情敌玩儿了。
月妖兰不得不说这个任时音真的是个个中高手,二哥看人的眼光一向很准,如果当年听了二哥的话不跟慕容傅云有来往,君府就绝对不会有事。败得…太惨。
午后,在小睡了一会儿之后紫樱就将月妖兰叫了起来,迷迷糊糊的梳洗了一下便出了小院。
黎城的中心小湖上,月妖兰翘着二郎腿悠哉的吃着盘子里的葡萄,只是这里的气氛有点诡异,要问她为什么?你可以猜猜,不过在猜之前来看看这里都有谁吧…
紫一脸阴沉的坐在月妖兰的身边拿着白布细细的擦着手里的剑,虽然他不常用剑,但是这剑还是可以起到威胁的作用,所以在他非常郁闷有男人不知‘廉耻’的围绕在小姐身边的时候,他通常都会这么擦剑。
苏夏悠哉的坐在月妖兰的另一边跟青晨下棋,青晨的棋艺不错,虽然不如月妖兰,但是至少跟自己已经是势均力敌的架势,非常小心的能赢就已经不错了,最主要的是青晨学会了剪影的摆法,那可是自己磨着月妖兰教他两个月都没有能成功的围棋阵法啊!
月妖兰的对面是安然时,只是此刻安然时有些局促的看着月妖兰,但是在跟任时音聊天的时候,这个绝色少年却体现了自己商人的一面,精明的话语,从不吃亏的反驳。月妖兰眯了眯眼睛,这个少年果然不简单,如果能把他留下来帮青晨那就再好不过了,但是前提是这个绝色少年真的没有什么问题,否则养虎为患就是这样诞生的。
安然时的旁边是任时音,毕竟他想在黎城站稳脚至少目前还是要依靠安家,否则怎么实现一年之约?但是让任时音惊讶的是安然时绝对不是一只无害的小兔子,这个绝色少年在经商方面绝对是一个人才!看来占据半个兰辽拍卖行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云天和李降悠正在船板上比武,两个人中一个是少年将军、一个是云卓的关门弟子,这两个人都是喜欢武艺的人,这一找到了切磋的对手自然不会放过机会了,此刻已经不知道打了几个回合了。
“安然时,你跟我来。”月妖兰终于放下手里的盘子,带着安然时走出了船舱。
此刻李降悠和云天正在比武,看着两个人在甲板上来来回回,船也忽悠忽悠的,月妖兰的太阳穴直突突。飞身上前,正好挡在了两个人的中间,左面一掌、右面一拳,直接将两个人分开,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停歇。
“公主?”李降悠本来是要反抗的,但一看到是月妖兰就不太好意思的揉了揉肩膀,这一掌可不轻啊!
“妖姐姐,你干嘛?好疼啊!”云天那高大的身子抱团站在月妖兰的面前寻求安慰,揉了揉自己的胸口,这一拳好重啊!如果这是敌人的话他就死定了,他一定要继续努力的练功!
月妖兰翻了个白眼,然后一人一个脑瓢,“给我乖乖进船舱呆着去,好好的游船都让你们给破坏了!”
两个人可怜巴巴的回了船舱,他们什么也没干啊!
站在甲板上,细细体会着微风拂面的感觉,站了一会月妖兰才回过头看着身后一直偷偷看他的安然时,“安然时,你的感情我没有办法。”
“公…公主…”安然时一愣,随即两眼泪汪汪。
他曾想过无数遍这样的场景,可是当真的发生的时候他才知道是一种多难过的痛。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只是半梦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