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一句话而已,但是却已经将钱奇美的那张小脸打入绝地深渊,众人看向了她的那张脸,厚厚的脂粉正在扑哧扑哧的往下掉,一想到跟她在一个茶馆里喝茶吃东西,呕!好恶心!
钱奇美这辈子活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等奇耻大辱,咬牙切齿的抽出旁边一个侍卫的剑冲着月妖兰而去。这下就连欧阳泽天都开始皱眉心里打鼓了,按照情报来看不管是月妖兰还是她身边的人那都是武功高强的,月妖兰就跟不用说了,能以一敌千那是什么概念?
叮——砰——
剑应声断裂,人被一掌震飞。
月妖兰的面前,紫和青晨全身煞气的看着被他们共同拍飞出去的女人,竟然敢伤害他们的小姐,真是找死!
两个人分别五成的内力,不死也重伤啊!不死那是避开了要害没有伤到心脏、脾、肺之类的,只不过胸骨断了好几根,钱奇美两眼一闭,昏死过去了。
“姐姐,我们赶紧去喝茶吧,渴死了!”月妖简一脸不乐意的拽着月妖兰的衣袖,他好渴啊,他现在只想喝水。
看了一眼月妖简,月妖兰直接转身去王府,看都不看那昏死在地的女人。
苏夏在临走的时候看了一眼钱奇美,又看了一眼欧阳泽天,那挑衅的还有不屑的眼神一闪而过,这就是你选的女人?品味真差,他收回刚看到花碧城的时候那句品味不错的话。
欧阳泽天妩媚的笑着,看了一眼昏死过去的钱奇美,“随便找个大夫,将她送回府并告诉她以后都不用来找我了。”
被抛弃了,这是钱奇美醒过来之后得到的第一个消息。那个女人是月耀公主,这好似钱奇美醒过来之后得到的第二个消息。可是就是这两个消息就足够将她震惊在原地了。王爷不要她了,因为她动口辱骂公主。
“爹!”看着进来的臃肿的中年男子,钱奇美充分发挥了自己的特长撒娇。
可是迎接她的却是那被她成为父亲的男人的一巴掌,直接将她的脑袋扇到了另一边,嘴角流血,脸颊瞬间红肿。
“看看你惹出来的祸!不争气的臭丫头,什么人都敢骂啊?那是公主,现在人家一句话就让我们钱家难看,还让王爷断了我们的种子供应,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听着父亲不断的咒骂,钱奇美低着头,脸上却是谁也看不见的狰狞,月妖兰那个臭女人,她一定不会让她好过的!
王府,月妖兰一脸悠闲的坐在上坐上喝茶,她的旁边是苏夏,王府的老王妃正站在正中间,“见过月耀公主。”
“王妃快请起,本宫可不能受这等大礼。”示意紫樱将老王妃扶了起来,月妖兰笑眯眯的看着老王妃说道。
玄氏谨慎的看着月妖兰,这个月耀公主果然不简单,一来就给他们这么大的一个下马威,不知道这朝廷现在是个什么态度,但愿不要伤害他们欧阳家才好。
手指有节奏的一下一下的敲击桌面,收起玩笑的笑容,月妖兰现在满脸严肃的看着老王妃玄氏、欧阳泽天、叶戴、摩尔基亚,“本宫想知道现在外蛮跟我们的之间的形势,你们最好不要有所隐瞒。”
叶戴仍旧闭着双眼,安静的靠在椅背上,“公主殿下以为会有什么样形势?”
看了一眼一直闭着双眼的叶戴,月妖兰紧皱眉头,这是个老狐狸,“叶军师应该比本宫明白。”
“本王还是很在意月耀公主是否像传说中的那样厉害,本王可不能拿这花碧城一百万的人口当儿戏,而且南湘国的人在这里本王是不会说任何事情的。”欧阳泽天如刀锋一样的双眸定在了苏夏的身上。
放下茶杯,苏夏一脸淡定的看着欧阳泽天,“欧阳王爷,你又有什么理由能让妖妖信你是真正的为了蓝月而不是那些个通敌卖国之人呢?”
“你!我欧阳世家几代下来百年的时间为这蓝月帝国守住西南边界从未失守,逍遥王的意思是要说我欧阳世家想要叛变另立为王么!”欧阳泽田咬牙切齿的看着苏夏,这个男人该死!
“欧阳家的荣耀,欧阳泽天你很看重呢。永济城、正和城、风雪城叛变都是本宫和逍遥王一同拿下的,如果欧阳王爷不信本宫也不会强行让你相信,本宫只想知道现在边界的状况!”月妖兰的手一拍桌子,整个桌子化为粉末消散在空气之中。
叶戴这个时候睁开了双眼,那淡蓝的双眸冰冷的看着月妖兰,这个女人真的不简单,若是他们的朋友还好,若是敌人,恐怕整个花碧城都将保不住了。
又再度闭上双眸,叶戴缓缓的说出了现在的状况,“花碧城的对面百年来都是琼地的外蛮一族,他们是外蛮族中最骁勇善战的部落之一。但是最近几年,因为各国边界经常受到外蛮一族的骚扰,这里已经大大小小打过几百场战争了。公主殿下说说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月妖兰双眼直直的看向门外,几百场战役?短短几年?是啊,当她还是君妖妖的时候,大哥有一半以上的战争对手都是外蛮,但是为何最近几年外蛮活动如此频繁?难道就因为背后的那个人?真是有点无法理解。
“最近的一次是在什么时候?”
“半个月前。”欧阳泽天阴沉着脸看着月妖兰,他们才刚刚休整,不知道对方会在什么时候再次攻击。
半个月?半个月足够恢复元气的了,可是看花碧城的状况根本没有怎么好转的意思,“欧阳铁骑号称70万大军,果真如此么?”
欧阳泽天全身紧绷的看着月妖兰,要说么?要说么?
面对欧阳泽天的迟疑,月妖兰的气焰突然旺盛,“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说实话!半个月的时间足够外蛮充分的恢复实力,可是看看你们欧阳铁骑的速度呢!基本上没有怎么恢复不是么!琼地部落的外蛮大军少说50万,你们的状况分明就是连30万大军都不到!”
欧阳泽天猛地站起来,一脸凝重气愤的看着月妖兰,“是30万又怎样!我欧阳家的铁骑一个个都是精兵良将,才不是酒囊饭袋!”
“我当然知道欧阳铁骑的厉害,但是30万对50万大开?翻倍的人数你想怎么办?就算你的兵再精锐,面对人海战术你能赢么!”
“你以为谁都会像你一样以一敌千么!你以为谁都能像你一样有几万军队调动保护么!你是个没有真正打过仗的女人!你懂什么!你懂我们的难处么!保护一百万的人口,保护蓝月帝国的边境,你以为是简单的皇城之战么!”
欧阳泽天一但发火便会口无遮拦,可是他却真的不知道自己已经触怒了月妖兰心里的忌讳,那天的皇城之战,惨烈?血染?这些甚至都已经无法形容当时的状况。
“以一敌千?有军队调动?没有打过仗?不知道你的难处?欧阳泽天,你放屁!”月妖兰双眼通红的想要上去打欧阳泽天却被苏夏拉住,而也想冲过去的欧阳泽天则是被叶戴拉住。
看着对面的欧阳泽天,他掀起了月妖兰心里最不愿意掀起的悲哀和愤怒。
“皇城之战的时候你在么?新皇登基,皇城之内不过几十人被一万人的军队包围,不杀出重围保新皇我们必死无疑!以一敌千?如果我不以一敌千,现在的皇帝就蓝沁那个乱臣贼子!如果我不以一敌千,月府上下将会一片血洗,所有按照旧皇意思支持太子的人必死无疑!”
欧阳泽天愣在原地,几十个人对一万?这是什么概念?拿鸡蛋碰石头的恐惧么?就算是叶戴也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月妖兰。
安静的站在原地,月妖兰低着头,长发挡住了她此刻的脸,看不清上面的表情,却在眼泪坠下的那一刻震惊了在场的几人。
“几十对一万,太子府出来的所有护卫全都死了。皇城门边,两万对两万势均力敌,谁来救我们?靠苏夏?是啊,靠他了,可是在他成功进入皇城之前我们只能自己救自己,只要是敌人就要杀,杀的人多了便杀红了眼,便麻木了,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杀人?快乐么?不,那是一种恐惧,杀的人越多就只能说明你越恐惧。你知道那种感觉么?看着自己的兄弟倒在自己的面前,身上染满了他们的鲜血…你知道么,那个时候我甚至连他们身体里血液流动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苏夏抱着月妖兰,将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他知道那种痛,当他进入皇城的时候,倒在鲜血中的唐蕊便是让月妖兰发疯的这跟导火索,彻底点燃了月妖兰心中那埋藏至深的凶狠。
大厅里安静的没有声音,欧阳泽天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月妖兰,他不知道那天的皇城之内究竟发生过什么,他只知道那一天尸横遍野,血流不止,却不知,那以一敌千又是怎么出来的。
“对不起…”
“30万对翻倍,不是没有机会赢,但是现在能够战斗的人绝对不到30万。”
叶戴看了一眼月妖兰睁开了双眸,眼里是坚定,“能够战斗的只有25万。”
25万?对上骁勇善战的外蛮部落仍旧是很困难,但是如果有长距离的、力量强大的弓箭就好了,而且要多准备几尊火炮才行。
“准备带有可以燃火的弓箭,让擅长长距离射箭的弓箭手在城门上随时待命,另外你们有几尊火炮?”
“50,你想怎么做?”欧阳泽天皱着眉头说出了他们的数量,不能光靠火炮压制敌人。
“拿上投石机和火炮一起攻击,一尊火炮如果使用正确的话可以以一敌百,不说杀光他们也会让他们大大折损。因为可以随意的改变方向,所以投石机可以用来声东击西,火炮只要朝着它的反方向开火就行了。”
剩下的便是布阵了,但是花碧城之外的布阵并不好弄。外蛮,琼地外蛮的好战她是知道的,但是几年间不过是小打小闹的几场小战役,双方都没有损失多少东西,这如此大范围的骚扰边境,真是不知道他们的用意如何。
“喂,女人,不要说只用投石机和火炮就完了。”欧阳泽天坐在椅子上又恢复了一身软骨的妩媚模样,说出来的话也开始没大没小。
可是月妖兰却没有理会他,而是拿出了一个小鼓,然后翘起嘴角邪恶的笑了笑。
欧阳泽天看着那抹笑容,为什么会有一种全身发凉的感觉?苏夏则是扶额无奈,她怎么又想起来这个了,现在摇这个小鼓都成了她想不出来好方法的发泄了。
咚咚咚,三声响过,月妖兰心情极好的将小鼓收进了衣袖里,心满意足的坐在位置上喝茶,心情真好!
而此刻的商家,商晴天抱着身体通的脸色惨白、冷汗直冒、全身打滚,好痛!好痛!果然当初就不应该去招惹月妖兰,不该去招惹唐门的人!商云,这个该死的哥哥到底在哪?就不应该听他的话,狼子野心总有被逆袭的时候!
某个秘密地点,一个人单膝跪地,他的前方是一个一身水墨色长衫的男子,“主子,花碧城那边…”
那水墨色长衫的男子只是看着手里的一幅画,温柔的看着里面的那个小小的小女孩还有旁边画着小少女长大后的模样,“琼地的人都退回去吧,有点让她疲于拼命了,不好呢,就让她休息到南湘吧。”
“是。主子,慕容傅云那边传来消息,说是西野败仗,问您怎么处理。”
“西野啊…既然她想要就送给她吧,不过要一点一点的送给她…让龙天行最近老实点,再给我惹出麻烦就直接扔进万蛇窟。还有,董瑾那个家伙好好的让他活着,她似乎特别想亲自掐死董瑾,这是个好事。”
“…是。”
墨色一闪,原地那单膝跪地的人便消失了踪迹,房间里只剩下那水墨色长衫的男子,如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