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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莎罗琳娜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白河弟弟’床上的战斗力和平时的战斗力是成正比的,被折腾了一晚上的她睡得很死,她睁开眼睛茫然了好几秒,才被身边的小萝莉和大猫吓醒。
她猛地坐起来用被单包着自己,和蹲在床边瞪着她的来福、小雪对视着;只见小萝莉的手和大猫的脖子绑在一起,大猫被一条粗粗的锁链锁在床边,看情况白河已经出门了。
。。。。。。果然还是不能让男人带孩子。莎罗琳娜头疼地想着。
。。。。。。
另一边,在附近进行探查的白河发现了奇怪的东西。
一个陡峭的悬崖上,悬浮着一个竖起椭圆状的黑色旋涡,白河困惑地凝视着它,然后伸出手轻轻触摸着,那椭圆旋涡有吸力,好像要把他的手吸进去似的。
这里离他们的家很近。
白河意识到这一点,然后握紧了身侧的弯刀,任由那椭圆的吸力把他整个人吸了进去。
进入椭圆状的黑色旋涡后,白河发现里面黑呼呼的一片,什么也没有,他慢慢地往前走了很久,四周依旧是黑漆漆的,只是空间开始扭曲了起来。
白河的脸色越来越沉,最后他停下了探索的脚步,开始往回走;大概走了和来时差不多的时间,那个椭圆色的黑色旋涡又出现了,只不过它已经不是黑色的,而是充满了色彩——蓝天白云,青山绿草,还有莎罗琳娜抱着小雪在院子里认字的影像。
这不是幻象。白河清楚地感觉到,然后他触摸着那充满色彩的空间漩涡,任由它将他再次吸了进去。
白河回到家的时候,夕阳已经挂在了天边;他照例将处理好的猎物教给他女人,然后在院子里的另一边沉默地打磨着他的宝贝弯刀。
小雪姑娘一觉醒来之后就忘了昨天的惊吓,开心地追着翩翩飞舞的蝴蝶,绕着她父亲跑来跑去。
“你想回家吗?”一片安静里,向来装哑巴的男主人意外地开了口。
在一边准备晚饭的女主人愣了一下,侧过脸看着她男人,淡淡地说:“我现在有你们了,这里就是我的家。”
是吗?
“怎么了?”
白河毫无意外地再次沉默了。
莎罗琳娜盯着□着上身、低头磨刀的白河,好久,她放下手里的食材走过去,从他身后抱着他,温柔地抚摸他的强健的胸肌。
“在担心什么?”
“没什么。”
。。。。。。
、在未来等我
。。。。。。
当天晚上的白河很狂暴。一向觉得自己体力不错的星辰姑娘都撑不住了。
“你吃春药了你?”
莎罗琳娜无力地推着身上的男人;白河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微微抬起头注视她;屋里昏黄的灯光映照在他的脸上;令他刚硬的脸部线条稍微柔和了一点。
“我带你们回你的故乡,好吗?”白河轻轻地抚摸着莎罗琳娜被汗染湿的额头。
灯光把他们的样子粗略地画成了黑影,映在墙上,两条黑影之间亲密的距离令这画面看上去很温馨。
“你要去哪?”莎罗琳娜双手搂住他宽厚的肩,手上用力迫使他更贴向自己。
“是不是战神堡垒那边又来人了?”
见白河不说话,莎罗琳娜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她立刻不高兴地在他嘴唇上用力咬了一口,把白河咬得皱起眉头。
“真是的,不是已经有了新的‘封印守护者’吗?干嘛整天来找你干着干那。”莎罗琳娜抱怨着,“莫愁也真是太不体谅人了;每次你一走就是几个月,我要看着小雪还得当家庭主妇,有什么事只能来福去撑着,再这样下去干脆让来福当男主。。。。。。啊~”
话没说完她就轻轻地□了一声。
“讨厌~干嘛突然进来。。。。。。嗯~轻点。。。。。。”
看着她被□熏染成的迷乱表情,白河闷哼了声,强忍着她带给自己的窒息的快感,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轻地问:“它能让你这样吗?”
莎罗琳娜哼了声,双腿圈着他强健结实的腰:“什么时候你一年不回家试试,说不定。。。。。。啊!~混蛋~你轻点。。。。。。”
很快,这个不受欢迎的话题就结束在了和谐的运动里。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很快小雪姑娘就长到了三岁,而那一夜白河的异常已经被淡忘在莎罗琳娜的记忆里,夫妻俩在山底下过着快乐又性(?)福的生活。
而白河知道,这段快乐的日子终将会结束,永远存在于他最美好的记忆里。
又是一年夏天。
这天正午的太阳很热辣,白河很不同寻常地到外边呆了很久,直到夕阳挂在天边才回家。
当他回到家的时候,小雪开心地捧着一串特别的项链跑了出来,抱着白河的大腿撒娇。
“大白大白~抱抱~”
白河勉强扯了扯唇角,然后弯下腰抱起女儿。
“小白做的!”小雪很高兴地举起白嫩的小手为他套上那串项链。
白河低头一看,是一串莲子做成的项链,小雪的颈上也带有相同的。
“很香,”白河仰头看着女儿纯真的小脸,轻轻笑了笑,然后他犹豫了一会,又说,“小白,我要出门一趟,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那,那大白什么时候回来呀?”小雪低着头,带着困惑的表情看她父亲。
“还不知道。”
小雪奶声奶气地用不标准的通用语问:“那要是大白回来,小白长大,变漂亮了,大白认不出人家怎么办呢?”
白河一愣,似乎没有想到小雪会问这样的问题。
但很快小雪又自作聪明地想到了办法,她扯了扯白河胸前的莲子项链,得意地说:“那小白戴着这个,大白看到了就能认出来了。”
白河失声地笑了笑,然后转头看了看,看到莎罗琳娜在屋子里煮粥,于是抱着小雪走了进去。
“回来了啊?先喝点银耳莲子汤吧。”莎罗琳娜坐在桌边,细白的胸前也安静地躺着已传‘小雪牌莲子项链’,好像在预示着他们是无法分割的一家人;她对桌上的碗露出了骄傲的表情,继续说:“我家那边很有名的甜品哦,我特地让来福拖了只冰雪兽当冰箱呢。”
白河放下小雪,拿起桌上的‘银耳莲子汤’一口喝完。果然是自己从没见过的东西,入口就凉到了胃里,很解暑。
“还要吗?”
“不。”白河回答,然后转身进了屋里,边走边说,“我要出一趟远门,你看着小雪,忙不过来就到堡垒那边去,我都安排好了,夜师叔会照顾你们。”
“咦?又要出门?”莎罗琳娜跟着走进了屋里,“这次又要去哪里?”
白河没回答,在屋里走来走去,翻着他的全套装备,莎罗琳娜跟在他后面一边碎碎念着,见白河不理她自己在一边换装备,很快就上火了。
“好歹你要告诉我去哪里、去多久啊!不然万一你扑在哪个深山老林谁去给你收尸啊?!”
已经换上全部装备的白河回过头,面无表情地回答:“能让我失手的地方,你也不准去。”
莎罗琳娜看了看白河,只见他已经换了行动方便的劲装,除了手里常备的弯刀之外,背上还交叉着背了两把长剑,腰间绑着一只弓弩,靴子里分别藏了两把匕首。
“你。。。。。。你这是要去屠神么?!”她惊叫了一声。
她当然知道自己男人的实力,别看这厮平日里不说话,就拎着一把破刀到处晃,而且还是习惯性拎着,一场架打完都没见他□过,就好像大家都知道他有刀,他自己反倒忘了一样;但只有莎罗琳娜知道,这家伙傲着呢,一般凡人都不在他眼里。
但是现在——他居然装备得像个人形凶器一样说要出远门。。。。。。
“老白!”她往前一扑抱住白河结实的腰,夸张又戏剧性地吸了吸鼻子,“你要丢下咱娘俩相依为命么?”
一边的小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见她老娘这样,立刻有样学样抱着她爹的大腿哭了起来。
“大白不要小白了吗?~”
白河被这一大一小俩娘们哭闹得头疼。
“莎罗,别闹!”
听这语气,莎罗琳娜知道白河是认真了,于是悻悻地站好,顺手抱起哭得认真的小雪,埋怨着:“那你倒是说明白啊。”
白河缓和了表情,沉默地看了她们一会,然后用力地抱住她们。
“。。。。。。你们是我最重要的人,永远。”
莎罗琳娜听着白河这样低声地说着近乎表白的话,愣了好一会,等她回过神的时候,白河已经松开她们,转身快步出了门。
“哎,等等!你倒是把你的酒壶戴上啊!”
。。。。。。
白河知道妻子在身后叫他,但他不敢回头,生平第一次他有了不敢面对的人。他飞快地离开了院子,在寂静的森林里迅速穿梭着。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不对。那一夜在她身边醒过来,他没有这三年里的任何记忆,莫名其妙地成了她的丈夫,他们成婚了,有了一个可爱聪明的小女儿,他们避开别人,在深山里过着悠闲快乐的生活。
就像他以前偶尔想的那样,他主外她主内,没有别人来打扰他们。
这个世界非常美好,甚至古国遗民已经摆脱了看守封印的宿命,开始大规模迁徙到更加安全的地方繁衍生息,艾泽大陆一片和平。
一切都像他所希望的那样,美得像个梦境——或者说,一个被伪神制造出来的‘未来’,是的,是掺夹着真实的梦境,不是纯粹的幻觉。
从那次进入黑色的空间之门后,白河就已经开始怀疑了,可莎罗琳娜时常冒出来的一些新鲜词汇干扰了他的验证——她总是有更多他没见过的,没听过的新鲜信息,这不该是幻觉和梦境应该有的,除非制造这场美梦的人和她来自同一个地方。
所以白河用更多的时间试图证明这是自己多疑,证明活泼开朗的妻子是真的,聪明可爱的女儿是真的,但可惜他失败了——他忘了他和莎罗琳娜是同时掉进了封印里,而敌方的伪神阿克蒙德或许可以用别的方法做到令他无法怀疑的那一点。
当生活中的一切都美好得像一场梦境,或许我们都该提醒自己该警觉起来。
悬崖上的黑色空间之门还安静地悬浮在那里,只是这个旋转着的黑漩涡比一年前更大了,就像天空被捅出的巨大窟窿,黑漆漆的看不到尽头。它的异常令白河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任由它这样这样放大下去,将来有一天会吞噬这个理想世界也说不定。
白河站在它面前,深深吸了口气,逼自己不准去想这一年里的一切,怕自己坚定的意志力会动摇。
‘不要想,她们都只是梦境而已’
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就当白河要一脚踏进黑色的空间之门时,他的身后响起了莎罗琳娜的声音。
“老白,你不要我们了吗?”
白河转头,看到他那小了他将近二十年的妻子抱着他们的女儿,站在那儿一脸悲伤地看着他,手里还拎着他匆忙间忘记带出来的酒壶。
他知道酒壶里一定装满了他最爱喝的烈酒。她一向都是这样全心全意地为他着想。
“大白~小白听话,大白不要走。。。。。。呜呜呜。。。。。。”小雪哭红了双眼,伸手想要父亲抱抱。
白河眼前一阵模糊,他没有再向前一步,却也没有走向她们。
眼前的世界开始崩塌了,天空、云彩、树木,高山流水,都碎成了一点点星辰。
“在未来等我。”
他对她们说。然后他向前走了一步,眼前的一切终于彻底粉碎了,就在他的眼前,他那满脸泪水的妻女碎成了一点点星尘,随风散去。
。。。。。。
、回到现代
白河用力闭了闭眼;就像是发泄一般,手里的弯刀‘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