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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对上了她的:“容我提醒小郡主一句,莫要在这件事上面求证什么,有那些时间,还不如想想你的使命。”
扶摇白了他一眼:“不用你提醒我。”
说着也别过了头去。
一路无言,车队飞奔在官道上面,天短雪路难行,免不了要留宿在驿站,因为二人说话也算是不欢而散,之后一直真的再没说过话。
天黑之前,到了驿站,大小官员客气相迎,扶摇也未带任何的仪仗队,一切从简,除了一队侍卫,她的身边甚至只有顾燕北这么一个人,连个伺候着的都没有。
这也是她的风格,除了宝林别人她还真看不上,可是顾若善一个人留在营地,她不放心。让宝林伺候着,那个机灵鬼平生最爱装傻其实机灵着呢。
北唐官员齐齐吊起了心,婧宇太女可是让他们好好照顾着的,人小郡主一身戎装,没有半分的女气,可比太女。她的身边只跟着个看不着脸的傻大个,果真是天生有气场!
赶紧的,安排宴席,安排驿站,安排人给太女送信。
扶摇就是讲究低调,大冷天的,她也只愿意在暖暖的被窝里面趴着,能闲一日闲一日啊!
她婉拒了邀请,直言说太累了,那个什么大人连忙将人迎进了去喝茶,吩咐下去好生打理郡主的事。
先前,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处于礼貌也跟着他们喝了点大北风。
北唐在南唐往北,这天冷得不是一个阶段,扶摇坐了一会儿,觉得脚都要冻麻了,顾燕北也暗暗踢了她的椅子示意可以离开了。
她连忙告辞。
北唐官员面面相觑,都在彼此眼中传达了完全准备好了的意思,笑得极其暧昧。
扶摇不是没看见,只是当做没看见而已。
她此次来的正是北唐最苦的时候,婧宇太女不可能不礼遇她,相对来说,甚至是会奉为上宾的,她要去休息,早有人过来引路。
她也没注意,大概是个少年。
顾燕北就跟在她的身后,她脚有点麻了,走得很慢。
二人距离不远不近,忽然就想起了宝林来,还是他最有眼力见,回头瞪了他一眼,前面少年立时停下了脚步。
他提着灯笼,毕恭毕敬地对她躬身:“郡主怎么了?”
她没有让陌生人近身的习惯,顿时摆了摆手:“没事,快走吧。”
说着又瞪了顾燕北一眼。
夜色里,昏暗的光亮在前面,扶摇刚一迈步,腰间立即多了只手。
她抬眸,顾燕北却是看着前面:“小心。”
他紧紧揽着她的腰肢,几乎是架着她一样,扶摇也不客气,将整个人的力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不过他似乎并未在意,能看见面具下边的双唇甚至是微微勾起的。
幸好没人看见,不然和侍卫这般亲密怕是惹人生疑。
到了门口,顾燕北早松了手,少年打开房门,笑意融融。
扶摇先一步走进,顾燕北在身后关门,也许起初,他们还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笑得那样暧昧。而一走进里间,顿时就明白了。
就在给她准备的那张大床上面,一个少年整个人都缩在被底。
看着他挂在一边的衣衫就能猜出,被底估计也没穿什么……
顾燕北最先反应过来:“起来!谁让你上床的!”
少年吓了一跳,连忙从被底跪了起来:“是我们大人让我来给小郡主暖床的。”
二人这才看清他竟然是赤身裸体的,他口中说的很科能就是单纯的暖床,到了冬天,贵人们为了睡觉的时候能被窝里面能热乎,就让人裸着先进去温着。
不过扶摇是什么人,也很有科能是故意为之,为了讨好送的少年。
她也没来得及多想,甚至是都没看清,顾燕北就已经挡了她的身前:“还不把衣服穿上!”
少年什么也没穿,也是很冷,伸手抓过自己的衣服就穿戴了起来。
扶摇只听着衣料窸窣的声音好奇刚一从他身后探头,立即又被他大手按了回去。
那少年飞快穿上衣服,立即又下了地跪好。
顾燕北淡淡瞥着他,倒也不见恼意:“去给小郡主打点热水,再拿一床新的被褥,告诉你们家大人,我们小郡主有婚事在身,休要准备那些没用的东西。”
少年连忙应允,忙不迭的去了。
之后果然再没有人过来打扰,少年给送来了热水,重新铺了床褥子,将自己躺过的都换了下来,这才低着头退了出去。
扶摇洗漱一番,拢着斗篷在炭盆处烤火。
顾燕北拿出随身携带的东西都摆放床头,她搓着手看着他哼哼着:“人赶走也就算了,你换被子干什么?大冬天的,才从外面抱进来还不凉死了?”
顾燕北迅速脱掉衣衫,他淡淡瞥了她一眼,开始解腰带。
扶摇眨了好几眼:“你干什么呢啊?”
他动作飞快,直到只剩了条裤子在身上,可不管凉不凉一下钻进了被底:“等着,一会儿就给你暖好。”
说着拿起了床头上面的古书,侧卧着看了起来。
他乌发垂在一边,半张美颜尽收眼底。
她看着他,他翻过书页,也压低了书本回眸。
扶摇觉得她的鼻涕又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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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玉书有三宝,胸大无脑厨艺好。
引得少爷暗叫妙,稀里糊涂得宠了。
她用这三宝在深宅混得如鱼得水,可眼看着距离卖身契约到期还剩下一年了,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咦,得宠怎么就停不下来?糟糕,她走不了啦!
、第55章 昔日战神
四目相对;他神色坦然。
扶摇却是轻咳着别过了脸去,她挑着火花;假意没看见他一样。
真是的,她动作粗鲁,啪啪将火花挑得乱溅哪都是;心里暗骂自己没用。比他好看的男人不知看过多少,刚刚那一眼,怎么就觉得他那微微挑着的眉眼;勾住了魂一样呢!
顾 燕北自动忽略到她拿懊恼的表情,翻过一页垂眸看书;本来就是打发时间的,可过了半晌,她还在炭盆那期期艾艾的没有动静;他忍不住瞥着她,观察了一小会儿发 现她根本没注意到他的目光,飞快翻过了几页,还翻了个身背对了她。时辰还早,只不过冬日严寒,都早早休息而已,还是没动作,他实在没忍住,看了里侧的那个 软枕开了口。
“小郡主还不睡吗?被底已经热了。”
“啊睡,”侧耳细听,她未动半分:“可是阿大你不会觉得很奇怪吗,我的侍卫和我一起睡,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奇怪的,”他淡淡开口:“不是贴身侍卫么。”
“说得也是。”
扶摇不再矫情,起身走了过来,她坐了床边刚要脱鞋,忽然听见他嗤笑一声,顾燕北就转过了身来。他双眸如墨,看着她不同于往日的木然,却带着丝丝的笑意,略显温暖。
她刚想问他笑什么,强压下去了不理会他。
这小姑娘倒也绷得住,顾燕北淡然开口:“一口一个要睡我,现在机会就在眼前,为何又退缩呢?”
扶摇斜眼,开始脱衣服,动作是慢条斯理:“你想得美,是你想睡我吧!”
他失笑,忍俊不禁:“放心,我没有那种想法。”
她嗤笑一声,飞快脱掉衣服挂好,就着床边推了他一把:“这热乎的地方给我,不是给我暖的床么!”
顾燕北当真让到了里侧去,掀开了被子,扶摇也并不客气,直接钻进了被底。
明明是住在一个被底的,她卷着被子只露出两只眼睛看着他:“当真没有想法?”
她是想起了那日争吵,他也说过类似的话,嫌弃她身子稚嫩之类的,这时候想起来,就加了些火气在里面。他仰面躺好,却也不看她闭上了眼睛:“快睡吧。”
扶摇哪里睡得着,她恶从心生一脚横过去放了他的大腿上面,男人一下睁开了双眼。
她偷笑,一手也伸过去按在了他的胸膛上面,顾燕北偏过脸来看着她,却未开口。
她在心里暗笑不已,又游弋着探入他的衣内,刚放了她的心口上面感受到了他那颗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越来越快,一把被他捉住,并且钳住不动了。
顾燕北目光灼灼:“我说过别试探我,小郡主总记不住。我是没有想法,但是有人挑逗的话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话是这么说的,可他松开她的钳制就是了,男人重新闭上眼睛,却又将她的手送回了衣内他的心口上面。这下子扶摇却是拿回来也不是,继续放着也不是了。
她咬着银牙,胡乱摸了两把:“伪君子!”
他忽然翻身,侧身对着她,男人神色特别的诚恳,动作之间她的手脚都滑落了下去,他甚至还伸手捞起来架在自己的腰间,看着她表情无辜:“怎么样?好摸么?好摸不摸了?”
怎么这么不要脸!
事实证明正经人不正经起来真要命!
她甘拜下风,伸腿踢了他一脚,将自己缩了一边远远的:“离我远点,我要睡了!”
说着紧紧闭上了眼睛,再不看他一眼。
顾燕北也睡不着,只好将杂书又捡起来翻着看。
开始时候还都是睡不着,偶尔,会对视一眼,飞快别开。
不知道为什么,她每次睁开眼睛一偷看他就会被他发现,索性也就真的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开始分散注意力了。也是路途遥远,到底困乏,闭着眼睛先是真的装睡,可没过多久,就真的睡不着了。
“啪……”
那本书一下从手中滑落,顾燕北一下惊醒,他一直看书不知不觉竟然打了个瞌睡。伸手捡起来探出半身将书放了一边去,再回来时候发现被子已经被他带走了,扶摇整个人蜷缩着,许是感觉到冷了,那莹润的脚丫子还不老实地横了过来。他赶紧给她盖好被,重新躺了她的身边。
挨得近了,姑娘家特有的馨香不时窜入鼻底,他伸手拉起了点被子,她毫无察觉,当真是睡得很沉。
男人先是看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半晌见她没动,这才垂眸,被下能见少女娇躯。
扶摇的脖颈上还有根红绳,他伸手轻轻挑起,从她内衣里面滑出一块薄薄的铜牌来,顾燕北仔细一看,似乎是保平安的香符。他轻轻放下,她还真是一点不马虎,里面也穿得严严实实,除了那洁白如玉的颈子,就只能看着她那张平日张扬的脸了。
他放手,侧过身来看着她的脸。
怎么看怎么舒服,他的印象当中,这姑娘就一直是神采飞扬的,她俏皮却不任性,她懂事理明进退成长得惊人。
忍不住就靠近了一些,感念上天,也许这姑娘当真能一生陪伴。
感受得到她的呼吸,顾燕北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睡得可真是沉,扶摇似乎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还就真的爬了顾燕北的身上,他不是没想法么,她就趴了他的身上啃他,一直啃一直啃……
也不知啃了多久,她脑门一凉,忽悠就醒了过来。
顾燕北背对着她,已经在穿衣服了:“快起吧,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她还没睡够,伸了个懒腰,看着他宽厚的背影懒洋洋地不爱动:“是你被人发现了不好吧,关我什么事。”
他飞快转身,披着外衫,从她身上跳过下地,真是奇怪,明明就要换衣服,这会儿还披着干什么,她白了他一眼,继续闭眼,刚才做梦梦见什么了,突然忘记想不起来了。
男人一手提起了包袱,他回头看了眼继续在被底拱来拱去不愿起来的姑娘,大步走了镜前。
镜中男人脸色微白,眼底略青,他小心掀起衣领来,上面明显的紫红印记不止一个,赶紧盖住了。
穿戴整齐,那始作俑者又睡了个回笼觉。
他成心报复,又叫了她两次,也是门外真的来人伺候着了,扶摇知道形象重要,赶紧起来了。
宝林不在,她没有叫别人伺候着的习惯,自己洗漱准备,昨日来的少年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