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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的众人也顾不上对天羽宗赶尽杀绝,反正大阵已经毁掉了,这会儿天羽宗也没剩下几个人,没什么后顾之忧,这么好的机会,不回去抢宝贝还等什么!
于是方才还拼尽一切想出来的人们,又有许多被秘宝晃花了眼的立即不顾一切的重返了回去,便是其余心有余悸没有进阵的的,也都犹犹豫豫的,完全不像方才般紧盯着天羽宗剩下的*人不放了。
不过这样的现象却反而让清羽更受打击,举着青锋宝剑的手不停颤抖着,瞬间仿佛苍老了几十岁般满面的仓皇无措。
而一旁的王涟却完全没理会清羽的感觉,看见了这样的机会后,只极其敷衍的对清羽躬身行了一代表歉意的大礼后,便毫不犹豫的掐了遁诀,带着已重伤昏迷的莲华远远逃离了这是非之地,仿佛被带动一般,王涟之后,又是两人做了一样的举动。
但是这时的清羽却似乎无知无觉一般,对此毫无反应,只是面色衰败的呆呆立着,怔愣了一般连已到了面前的攻击都视而不见,生生硬抗了一南华男修的灵器金钟之后猛然吐出了一口鲜血,被抽干了气的皮球般软软的躺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应该说,再也不会动了。
不过在场的人也都清楚,与其说清羽是死于金钟的这一下的攻击,倒不如说是,因为天羽宗已经彻底消亡,他也便没有了继续坚持下去的理由与信念——哀莫大于心死,
心死,寂灭。
、第88章 回宗门
看着躺倒在地,紧接着瞬间被掏干净了的清羽尸首;易苒楞了许久才终于真正意识到这事实一般;移开了目光;张了张口,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转身缓缓问道:“我们呢;就这么走,还是再回去?”
翠心却是对清羽毫不在意般;带着些俏皮的笑意摊开了手;让易苒看了看她手心里长长一串款式各异的储物袋:“我倒觉得不用了!阵内出口那倒下的人差不多都被我收拾干净了,他们便是进去;怕是也找不到什么!”
易苒一顿,看着翠心狡黠的笑也想到了什么:“怪不得你比大伙都晚出来那么久呢!难为你那会就能想得到。”
翠心得意的笑着,歪头满怀深意的看了一眼一旁的林山:“这还得多亏了林师兄啊,在他的吩咐下,我可没少干这事!”
林山扯着嘴角轻飘飘的笑笑,没有说话,应该说他自从在性命的胁迫下,和易苒签下了主仆血契,又成功出阵脱离了危险之后,他就一直处于这样一种有些恍惚的状态。
对此易苒表示理解,也不在意,想想后便也摇摇头,干脆的下了决定:“既然如此,我们这便离去吧,卷轴这事折腾的够久了,我们也算收获颇丰,实在不必回去在元婴手里抢食。”
几人自然都无意见,闻言答应着,便都各自拿出了炼化过的武器飞剑准备御剑离去,只是没过多久,甚至还没出了卷轴外围的大漠,易苒灵兽袋中便忽的传来了一阵很是猛烈的熟悉波动,抗议着要出来的样子。
是小白花嘤嘤,易苒以为这还是嘤嘤不愿在灵兽袋中呆着了,本不愿麻烦不想理会嘤嘤等的回了清炽宗再说的,但嘤嘤神识的动静实在太大,又锲而不舍的持续晃动着灵兽袋。易苒不得不在半路中又降了下来,把嘤嘤放出了灵兽袋。
可刚刚放出的一瞬间,嘤嘤便又猛然发出了一道和在母液中化形时一样的白光,似乎比那时更加刺目,同时仿佛人修升阶时开始不停的吸收起了周遭的灵气,半刻钟后甚至在周围刮起了一道灵力的小漩涡,这威势,少说也是炼器筑基才能有的动静,乍看下还很像那么回事。
往灵兽袋内看看,里面剩下的母液果然已经一丝不剩,因此虽然不太明白嘤嘤这是要干什么,但这么久以来,嘤嘤这还是第一次不是往外放,而是这么大规模的往自己体内吸收灵气,易苒倒很是乐见其成,也不着急了,与翠心等人说过后便就地坐下,安心的等待着嘤嘤升阶完毕,顺便也算是在旁护法。
嘤嘤倒是没有让大家等太久,不到一个时辰,原本刺目的光芒便越来越淡,渐渐柔和下来,直至消散不见,原本袖珍到极致的小人此刻已经完全变了样。
当易苒满怀着期待仔细去观察时,便直觉的眼前一扇,看到了一具白花花的肉,体向自己扑了过来,紧接着手上一沉,便饱了个满怀。
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幕,易苒张大了口,呆呆看着自个怀里的生物,大脑一片空白,但眼球却已有自主意识般将怀里这东西从上到下完完全全的瞧了个遍——
不像之前的娃娃或者玩偶了,这时嘤嘤的身形大小完全是个十岁出头孩童的样子,,全身都光溜溜的,一根汗毛都没有,分不出男女,因为上身和下面都同样的,也是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当然,最后的重点,这家伙还是顶着一张和自个一模一样、如出一辙的脸!
太、太猎奇、太羞耻了……一旁围观着的林大早已不忍直视般扭了脸,紧接着连整个身子都僵硬的扭了过去,看样子简直恨不得连整个身体都埋进地里的样子,好像在众人面前□的是他一样。便连林山都忘记了刚才的出神恍惚,张着口满面惊诧的盯着这一幕,相比之下,就是之前得知要为人奴仆失去自由时都没呆愣这么久。剩下的翠心,则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了一般,一脸新奇的盯着造型独特的嘤嘤,满面的惊异兴趣。
猛地一颤,易苒终于反应了过来,惊叫了一身:“衣服!这次怎么没衣服?你的衣服呢?!”同时手下也没闲着,已一刻不停拿出了储物袋翻找着,想先找出自己备用的衣服先给嘤嘤套上。
“衣、服,衣,服!”嘤嘤却完全没在意易苒的话一般只是满面兴奋的重复着“衣服”这两个字,音调还有些怪异,像是才刚咿呀学语的幼童。
易苒才管不了那么多,动作敏捷的找出了自己的一身道破,立刻便先套到了嘤嘤脑袋上,虽然成人的衣服对它来说明显大了一号,但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
不过嘤嘤却很不乐意穿衣服的样子,挣扎了好几次见易苒态度十分坚决、不容置疑,这才很不情愿的腾出了手指,在地上瞧了瞧随便抓了两把沙土起来在身上抹了抹,易苒还未来得及阻止它,便看见本来寻常的沙石忽的化成了流质一般,在嘤嘤身上一阵翻涌,几息功夫便变成了和易苒身上一般无二的义务衣物,只不过颜色变成了沙漠的土黄,大小也刚好合身毫不累赘。
于是刚刚回过了神的易苒又被这一幕惊了一跳,这才想起来探出了神识仔细察探了探面前的嘤嘤,刚一接触,便因面前浩瀚的灵力威压弄得一愣,这样的程度已经完全不亚于自己,完全已是金丹中期甚至后期的积累了。
这时易苒也想起了嘤嘤还是一瓶中的白菊是就已说过了,等它一化形就直接可达到曾不凡那样的水平,那时只以为是金丹期就已很是厉害了,没想到还是金丹顶峰,差一步便能凝结元婴的水平吧。
易苒很是高兴,但紧接着就又想到了更重要的问题,便一脸严肃的将嘤嘤扶正摆到了自己面前,认真问道:“嘤嘤,你到底是男是女?”
“是、男、是、女、女~”嘤嘤立马激动的跟着她的话这般重复着,易苒这会自然也看出来了,嘤嘤压根就不是在与自己交流,只是在无意识的学自己说吧罢了,不过这么说来,她倒是也隐约猜到到了,嘤嘤这样的草木之精,恐怕压根就是不分雌雄的,或者说,男女皆可?
“好吧!你是以后就是男人了,知道吗!”因为长得和自己完全一样实在是太困扰了,要是性别不一样的话,就算是很类似的五官应该也是不一样的感觉吧!易苒想了想,不怎么负责任的就这般替嘤嘤做了决定,同时还趁热打铁的立刻指着一旁的翠心林大对它教导着:“你看,翠心——女人,我——女人,林大——男人,嘤嘤——也是男人!记住了吗!”
“嘤嘤!男人!记住吗!”嘤嘤果然也立马高兴的重复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说过了几句话的缘故,已经不像刚开口是那样一字一顿,大致上已经能连贯起来。
“对!就这样!嘤嘤!男人!”易苒也不管那么多,立马点头夸赞着,就这样板上钉钉的确认了这一事实,接着拍拍手站了起来:“好了,那咱们就接着走吧,赛姐在门内说不定都等急了!”
翠心干咳了几声,也站起了身与林大林山一起收回了方才的目光,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重新上了路。只不过不同的是这次的嘤嘤是死活不愿意再回灵兽袋里面呆着了,而这会面对着和人无二的嘤嘤,易苒却是也没办法再次无视它的意见将它硬塞回袋子内。
于是最终的结果便是易苒的比方剑背后又加了一个嘤嘤,估计是一个一直长在地下的植物的确无法使用高空的缘故,在御剑飞行的过程中嘤嘤还一直在紧紧抱着易苒大腿,也不学她说话了,只是满面委屈的瑟瑟发抖。因此易苒不得不一面御剑一面安慰着胆小的小白花,忙乱之下只觉着自己简直是莫名的多了一个孩子!
好在卷轴外围这一段也并没有多远,即便因为有嘤嘤刻意放慢了速度,也不过一刻多钟的功夫易苒便也出了卷轴,刚刚出轴,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乌泱泱的人群,不止船子峰上被挤的密密麻麻,便连整个天空都有许多人或是飞行器械拥挤着,几乎一眼都看不到头。
看到易苒出来后,这群在外等待的人似乎终于发现了目标,一拥而上的围聚了过来,呜呜嚷嚷的声音在耳边猛的炸起,聚在一起完全分辨不清每个人都说了些什么,不过大致还能听出来多是在问阴阳卷轴内情况的。
只不过刚刚经历了大起大落的易苒实在是没有心情应付这样的关注,当下“虎躯一震,”放出了身上的威压立马便开出了一条道路,毕竟他们连人带花,怎么也是四个金丹聚在一块,对外面这些炼器筑基的低阶修士们还是很有些威慑力的。
耳边终于清静下来,易苒正想动身,迎面便奔来来一女子熟悉的身形,声音激动:“宗主!”
“赛姐!”易苒笑着应着,上前几步:“你怎的也在?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进轴时没这么多人啊。”
赛姐却满是庆幸的口气:“您总算是安然无恙的出来了!让我们担忧了这些日子!”
易苒一边走一边问着赛研情况,等的远离了众人的包围,上了清炽宗的飞舟,大概也清楚了,船子峰之前是没这么多人,但自从几日前,仁长岛和红月府两派,所有的掌门长老在宗门内存放的元神牌几乎前后脚的先后破裂,这消息一传出来立刻便在南华界起了轩然大波,更莫提之后又陆陆续续有各宗的元神灵牌大规模破碎,关心的、担忧的、想乘机浑水摸鱼的,自然都一拥而上,聚集到了船子峰,这才有了易苒方才看到的那一幕。而赛研自然也是因为这消息放心不下,这才放下了清炽宗的事情匆忙赶了过来。
易苒这才了然,问过清炽宗一切正常后也向赛研大致说了他们进阵后的经过,可虽然他们在卷轴内的经历称得上是波澜四起、九死一生,而在卷轴内获得的大批灵丹灵草、储物袋,以至于林大林山的效忠都可说的上是收获颇丰,若是平常,赛研恐怕早就高兴的不能自持,满怀雄心壮志的开始计划凭着这些东西能让清炽宗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但现在,听了半天也依然没有听到自己想知道的赛研,却是完全不怎么想理会这些,而是终于忍不住的打断了易苒的话头,指着自己已经观察了好久的小白花问道:“不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