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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把柄
东方朔的心情此时是乱七八糟,他不停的叹息:古人有云:“为乐当及时,何能待来兹”,由此看来,我也是那“常怀千岁忧”的愚者了!
因而,他在乡政府的门前的小吃摊上,胡乱的吃了一些,便起身向乡政府走去。这时,突然听到手机两声怪异的叫声。
他打开一看,竟然是丁盈盈发来的短信。他粲然一笑:这丫,什么时候也像她姐似的跟我玩起短信来了?
他准备看看短信的内容,忽闻有电瓶车驶来,他一见是张大菊。他刚准备要叫上一句“大菊儿”,戏耍她一番,自己也好开心一番。可一想起自己的理论,以及理论带来的实惠——他至现在还认为:早上遇着那“妹”,以及与那“妹”的亲吻,都是自己理论上的胜利。
“哦,张主任,你早!”这个叫法,是他对自己理论的忠实实践。
张大菊停下车来,四处张望,这句话儿好像凭空从天而降。她望了望了东方朔,此时,她绝不相信这话是东方朔说的。
现在是上班时分,上班的人多,张大菊努力在人群中辨别着,是谁叫了自己这么一句,然而,她虽努力,但硬是没有辨别出来。
东方朔本打算看看短信内容,见自己叫了声张主任,张大菊却一点反映也没有,这明显与他心目中的理论不合,因而,他举目向她望去。又脸带微笑,和声叫道:“哦,张主任,你早!”
“你……早……”张大菊上下牙齿如同快板的两片竹板,不停的碰撞。她说不出是惊讶,是激动,还是这人的长像是东方朔而实质上是非东方朔矣。
“怎么啦?张主任,你哪里不舒服吗?”东方朔依旧笑盈盈而真挚的问道。
常言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昨天他还嘻皮笑脸的喊我小大菊呢,他这才一夜啊,与那三日相比,未免也太短了吧?
莫非,这小家伙也想叨我的豆腐?不……不能让她叨!他的年龄太小了,自己宁愿给严书记,也不能和他……
“你是张主任吗?”东方朔见连叫两遍她没有理睬,认为自己那理论上是正确的,自己的实践也中规中矩,他见张大菊那一脸惊愕的样子,开始怀疑自己认错人了。
“是……这个吗……叨豆腐……唔……我是张大菊呀!”张大菊一时间语无伦次的说道。
“请进吧……嗯,张主任,你等会儿上我办公室来一趟。”东方朔说时,脸笑得如菊花儿一般。
啊!
张大菊心中一惊:昨天到曹甸去买打卡机。买完后,叫司机找车拉回去了。严书记说要开个房间儿谈谈工作。可是,他倚酒三分醉,工作没谈多少,倒是对自己的身体谈论开了:还说我就连那个地方儿也比别人的好看,真是羞死人了!
这书记倒是有情趣之人,自己并不讨厌他!可是,这小乡长也要求和自己发生那事儿,自己自然不便拒绝。不过,只是两人为这事走一起打了起来,那如何是好?
我真的有那么好看吗?
人家的评价是:气质还可以,身材也不错,不过,这脸自己年轻的时候就不是令男人神魂颠倒的那种,现在都三十五六岁了,这脸就算好看,又能好看到哪里去?
就这样,张大菊魂不守舍的推着电瓶车向车棚走去。
……
谁知,就在张大菊走向车棚的这一段时间,东方朔自认为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理论受到颠覆——起因竟然是丁盈盈的那封短信。
东方朔打开短信之后,这才发现:丁盈盈发的短信不是一封,而是三封。
……
早上,丁盈盈和东方朔争执了两句,然后反思:自己跑步虽然天天锻炼,速度却大不如前,快要又被那王长腿超越,于是,不免焦躁,这些,完全不能怪罪于人家东方朔。
然而,不怪他而去怪自己,又心有不甘,于是,胡乱吃了两口饭,又坐到电脑旁边。她的心情非常糟糕,简直是一无是处。她打开自己每日必看的港城纵横栏目。由于郁闷,她正打算关掉电脑出去找个地方散散心之际,只见栏目中又出现了东方朔的新闻:
“东方乡长艳闻新鲜出炉”。
丁盈盈看了惊出一身冷汗:以前,关于东方朔与姐姐丁香香的风流韵事铺天盖地,后来,有人提到东方朔与自己,不过,一般都是浅尝辄止、一笔轻轻带过,并未往深入处说。
自从自己和东方朔在山洞里,自己欲献身于东方朔而被他拒绝之后,至今,尚未再见到有关他的新闻。今天,仅这个题目就触目惊心:难道有人又拿我做文章?
丁盈盈流着眼泪哆嗦着点开题目的下级菜单:“东方乡长艳闻新鲜出炉:干部中的败类,纨绔子弟东方朔,今天早上刚刚发生的艳闻。”
接下来是一连串的照片:东方朔与一位小姐夸张的热吻,这位小姐的脸作了模糊化的处理。小姐那白嫩的手儿像握手榴弹柄儿似的抓住他的那个部位。
“畜生!”丁盈盈刚才就在流泪,现在流速远胜于刚才。
她的浑身更加哆嗦不止,给东方朔发去了短信。
……
好奇而纳闷的东方朔打开短信一看,只见上面又出现了迷语般的文字:“东方朔,今天我才明白‘把柄’这个词的含义!”
可笑,真是可笑!都是快要上高三的学生了,才明白“把柄”这个词的含义,还好意思说!切……
感到丁盈盈幼稚可笑的东方朔,又打开了第二封短俼这封短信是一张图片,图片上是自己刚才与那多个酒窝的白净女孩接吻的画面。他大吃一惊:坏了,真的被她抓住“把柄”了!
他在惊愕中慌忙打开第三封短信,他这一看,其惊恐程度远胜先前:这封短信仍是一张图片,这张图片上是那多个酒窝的白净女孩紧握自己二弟儿的画面,才是一个真正的“把柄”!
东方朔此时真是欲哭无泪:这照片她是从哪里得来的?
时至此时,东方朔才想起自己接吻时有电光闪过,当时并没朝心里去,这时他才想起来:那闪过的电光应是照相机,这么说:那多酒窝的、白净的、称自己为我哥的、说她也姓东方的女孩,并非敬仰我这个哥哥,而是有人给我设了陷阱。
更为可悲的是:我掉在陷阱里而不自知!
那么,谁是设陷阱之人呢?
难道是她丁盈盈?是丁盈盈的恶作剧?想到此节,这位有时候没心没肺的东方大人,倒坦然起来:我损失什么了呢?你搞这恶作剧能起什么作用呢?你还不是看我吻吗?
好笑!真是好笑!
“你如果感兴趣的话,你也可以打开港城纵横看一看。”
东方朔正打算怎么回个短信给她,正在他紧张思考之际,丁盈盈的短信又发过来了。
怎么?她把这个都发到网上去了?
他高度紧张中打开电脑港城纵横栏目一看,他愣住了,因为丁盈盈搞恶作剧的话,决不会把它发到网上。
当然,网上的图片更加丰富多彩。根据短信中如此恶毒的内容,东方朔又感到不是丁盈盈在恶作剧,因为丁盈盈决不会用“干部中的败类”和“纨绔子弟”这样的用语。
为了试探是否是丁盈盈所为,他发去短信告诉她:这图片不是真的,是人工合成的!
丁盈盈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她再也不想一个字一个字的去发什么短俼她迅速拨通东方朔的手机,接通之后,她第一句便是:“东方朔,你太卑鄙了!你那‘把柄’都被人家攥在手里,你还不承认?”
第250章 我不是推卸责任
至此,东方朔还无法判断是不是丁盈盈在恶作剧,于是,他尽量克制住自己那波浪起伏的情绪,道:“盈盈,早上我告别你之后,我到乡政府门前吃了早点,吃过后就去上班,在大门口遇见张大菊,要不你可以问问张大菊,看是不是这样。”
“……”
无疑,这位工于心计的东方朔,此话大有以偏盖全之嫌。而平时自认为冰雪聪明的丁盈盈却没听出来。
东方朔继续申辩:“你不是很聪明的吗,怎么合成的图片你都没看出来?如果你不俼就凭我这三流的合成水平,我也可以把那‘把柄儿’安到你的身上,你敢跟我打赌么?”
说谎的核心本领,在于能够自圆其说。如果能够自圆其说的话,完全可以制造出“白马非马”的经典理论。
这一点,东方朔历来就不是外行。
“啊……呸!呸呸呸!”
丁盈盈听说东方朔要把那“把柄儿”合成到自己那个位置,她略加想豼便感到恶心不止,连续呸呸之后,仍然感觉脏的发慌。
“你现在相信了不?要不的话,我把那‘把柄儿’合成在你那对应的位置,发到网上让你看一下?”东方朔“诚恳”的征求她的意见。
“如果你要敢这样做,那么,你到今天晚上再也见不到活的丁盈盈!”丁盈盈紧咬银牙,恨恨而吼。
“唉——”见自己阴谋成功的东方朔,故作一声长叹:“这天下之人啊,无不自私自利!有人陷害我,而作为朋友的你竟然起而攻之。而我欲以同样的方法加害你,你却以死相胁!还是常言说得好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啊!”
“东方朔,你别难过,我相信你还不行吗?从作案时间来看,你确实没有……我错怪你了!”
好了!摆平了!心有戚戚的东方朔,至此终于如释重负。
“好了,盈盈,我们共同走好自己的路,让那些造谣者去造谣去吧……革命者永远是年轻……不……革命者永远不做那下三癞的事……嗯,我现在可谓是公务繁忙,我要工作了!再见!”
“再见……”丁盈盈没想到这个家伙还会说“再见”这样的客套话。
……
时至此刻,东方朔才对自己总结出来的那几条原则进行了自我否定:“少摆架子,多给笑脸;多为他人着想,少为自己着想;也许这样,就会赢来友谊,赢来信任,赢来笑脸。”这些纯粹是商人用来骗钱的幌子,而我却如获至宝!
这些原则的中心的“赠人玫瑰手有余香”,更是荒谬至极!昨天夜里,那三个小混混向我开枪,我却救了他们,这是何等的赠人玫瑰?我手留余香了吗?
今早,那多个酒窝的女孩热吻于我,我也报以强烈的热吻,这难道不属于赠人玫瑰的范畴?我手留余香了吗?余香倒是没有,倒是像被喷了一身的粪便?刚刚摆平丁盈盈,陈楚红迟早会看到这消息的,自己还不知道要费多少口舌才能摆平他呢?
当然,这件事远没有完,今后,还会有来自各方面的攻击,领导也会找谈话。他们围我万千重,我当自岿然不动!咬定一句话:那是合成的!
就是那女孩出现在面前,我依旧这么说:那是合成的!
道祖虽然教导于我道家弟子:“俗人昭昭,我独昏昏。”但我目前还无法做到,我一定要以牙还牙!
“东方乡长,你叫我来一下的……你有事吗?”张大菊见东方朔那恨恨的表情,本打算退出,但这乡长召见,又不好不来。但愿苍天保佑,这位乡长不要提出有关性方面的问题。
“大菊啊,你坐!嗯,我给小殷打个电话,叫她也来一趟。”由于东方朔对自己那套理论的否定,撕去伪装,又直呼大菊,直呼小殷。
说着,他给殷欣瑶去了电话。
张大菊极不情愿的一屁股坐到沙发之上,心中愤愤:这个家伙也太能拿架子了!刚才还张主任呢,现在又大菊了!
“大菊啊,你还记得你给我写的那封信的内容吗?”这一斯文的语调,东方朔对自己感觉很满意!进而想到,这才是一个真实的自我。
“……当然知道,我是留了底根的。”张大菊此时的态度与以前也有不同,她也是二者相害取其轻:只要你东方朔对我的身体没有非分之想,你就喊我小小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