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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朔编好短信之后,看了一看,非常满意。因为陈楚红在欢送自己当村长的欢送会上,见过冯得贤。自己就是不提醒,她迟早也会想出来的。
因而,他把这封自己看来是无懈可击的短信发了回去。
陈楚红看了短俼仔细回想起那中年丑男自己在哪里见过。忽然想起他那夸张的面容应该是在欢送会上的冯大队时,她吃了一惊,难道真如东方朔所说,他们是在执行什么任劼
高度紧张之中的陈楚红,在头脑中紧张的回忆着他们俩的对话。紧接着,她感到受了欺骗,又编了短信发了过去:“那你们刚才谈论的打飞机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要认真回答,否则,在这个词上就容易露馅。东方朔到底是东方朔,反应总是比常人快出许多:“楚红,这一句是暗语,是一句与犯罪分子作斗争的同志之间设的一种暗语,只是和那种比喻的词巧合而已。楚红,这个词有关机密,恕我不能解释。”
“你不会解释打…飞机不是犯罪吧?”
“嘻嘻……这打…飞机是不是犯罪吗,解释权在司法部门,不是我一个小乡长能够解释得了的!”
第228章 一条重要原则
上章讲到解释权的问题,一向自负的东方朔,这一次并非谦虚,他倒说的是实情,关于“打飞机”一事,他还真的解释不了。再说啦,他解释了也不算。
陈楚红本来是一肚子气的,听他这么一说倒是噗嗤一笑。当然,他们之间只是短信来、短信去的,她的笑声东方朔自然没有听见,要听见的话,他倒是又要乐上一会儿了。
陈楚红感到这样发短信,倒是让他占了不少便宜,于是,拨通了他的电话:“东方朔啊,你说可以找马市长将他恢复一线工作,他怀疑那卖…淫店与你有关,难道这些都是暗语吗?”
“这……”东方朔在反思,自己这样说下去到底能不能自圆其说,自己今后与人交往是否更应该主张公平交易,而不像现在这样总有亏欠人家的感觉。
“东方朔,说真话,无论你怎样,那是你的自由。不过,作为老同学,我还是祝愿你少去那种场合。老人有句话说得好呀:那个东西,是盐卤坛儿,不是糖罐子呀!”陈楚红痛心的劝道。
“什么什么?”东方朔见她说这话非常富于哲理,但是,他没有理解。因而他连声问道。
“……”
唉!这些都是低级下流的话儿,我这是作个形象的比喻,为了让你能够听得明白,这又怎么好向你解释啊?陈楚红如此想到。
“楚红,求你再说一遍好吗?你没听过吗,说一句话能够改变一个人的一生吗?既然是老朋友,你又这么关心我,何不再说一遍,让我的一生得到改变呢?”
陈楚红见他说的情真意切,便又向他说了一遍:“老话说的好:说那个是盐卤坛儿,不是糖罐子呀!你该听明白了吧?”
“那个?那个又是什么呢?”东方朔真的没听明白,便再次追问道。
“……”
陈楚红还以为他故意装不明白,是在戏弄自己,便是非常的生气:人家好心好意劝你,你却跟人家指山说磨!
“楚红,我真的没听明白你说的‘那个’是什么,如果我要说谎的话,那我就是鸡巴!”东方朔一着急,竟然对人家女孩说出了这么粗俗的话语。
陈楚红被他说的满脸通红,鸡皮疙瘩阵阵泛起,她必须要缓一缓才能再说下去了。于是,她对着手机喊道:“‘那个’,就是你嘴啊,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她说完,便火速挂断了手机。
“那个”就是我的嘴,这句话我怎么就不理解呢?
东方朔带着这个疑问,走到停车场。董自洪早已向他打招呼,东方朔向他走去,坐进汽车,汽车起步之后,他还在考虑着这个问题。
“小董啊,你说什么样的东西不是糖罐子、是盐卤坛子呢?”东方朔皱着眉头问道。
“……东方乡长,你怎么突然问这么一个问题呢?”董自洪的脸一红,难为情的说道。
听话音,这个家伙肯定知道,只不过是故意回避我罢了!于是,他突然提高声音道:“你给说,它是什么?”
“这……”董自洪惊了一下,感觉这话还是难以启口,再说,他也不理解东方朔的本意。他想:像这样小儿科的问题,他该不会不知道吧?
“你给我说!它与我嘴有关系吗?”东方朔是个急性子的人,他感觉遇到董自洪这样的慢性子,是自己倒了八辈的霉了!
“没……没关系……”董自洪见他大喊大叫,才知道问题有些严重。便实事求是的答道。
“你给我把车在路边停下,这个问题你不给我说清楚了,你这车也不要开了!”东方朔怒气冲冲的吼道。
董自洪感觉问题严重了,于是急忙解释道:“东方乡长,我说你可不要生气啊……你说的那个呢,真的和你的嘴儿一点关系也没有,倒是女同志的身体那个部位有关……”
“哪个部位?”东方朔再次吼道。
“东方乡长,我不能再解释了,你就是把我开除,我也不能再解释了!”董自洪坚持自己的做人底线,那个部位决不能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
“……”
东方朔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这时不再埋怨别人,要埋怨的话,只能埋怨自己太笨!因为这个老实人既然这样说,在他看来,已经是很清楚了!
董自洪看他那痛苦的样子,也不由得埋怨起这说话之人,便愤愤不平的说道:“东方乡长,这是谁对你说这话……把妇女的那个比喻成你的嘴,这不分明是耍人吗?”
东方朔听到这里,突然恍然大悟……这个陈楚红,也真是的,什么不好比喻,竟然把我的嘴比喻成那个?
想到此节,他打开窗户,连续向窗外吐了几口唾沫。
不过,把那个比喻成盐卤坛子,倒是别具新意。
东方朔从陈楚红耍自己这件事儿,联想到君子应“日三省乎已”的古训,便反省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让人不尊重的地方。
经过反省,他认识到,只有不和女孩开玩笑,人家才会尊重你。因而,他决定告别与女孩开玩笑的习惯。
于是,他尊重其事的给陈楚红发了短俼
“楚红,虽然你把那个比喻成盐卤坛儿,不是糖罐子,这一点很形象,也很生动。如果单从修辞角度讲,无懈可击。不过,把那个比喻成我的嘴,便有诸多不当之处:其一,这有耍我的意味;其二,女属阴,男属阳,这个比喻有阴阳失调之嫌。以上是我的一点看法,如有不妥之处,请批评指正!”
“不可救药!”啪啪几下,陈楚红的短信便又打了过来。
东方朔见了,感到莫大的冤枉。于是,他把短信让董自洪看了,除了掩盖嫖…娼一事之外,把事情原委向董自洪讲了一遍。
董自洪笑而不答。
“好好好!你们都是温良恭俭让之人,我是粗野之人……这样总行了吧?”东方朔此时气得呼哧呼哧的,强令自己闭上眼睛。
……
黄家皮把卢二豹家的拖拉机开去拦路,被东方朔叫董自洪开到北边沙滩之上。东方朔曾告诉一拾荒者,说这是肇事车辆,夜间可带人悄悄的拆走,可是,那拾荒者性急,却带着四个人在这大白天的拆解开了。
东方朔见了,点了点头,心想:很好!
这一幕,让他心气爽了许多。
东方朔来到办公楼之前,心想,再有两个月,自己就可以正式入住三楼了!嗯,三百多平方,一个人,嗯,不是任何人都能有这样待遇的!车,房,都有了。两个月后,药也炼成了!
哈哈……
不过,他想起冯得贤那样又黑又丑的老男人,花了钱,就有那么好看儿的妹子笑着就与他那个了!
注意用词——东方朔也学会含蓄,把那事儿直接说成“那个”了!
嗯,管它呢?反正,钱这东西真的不错……
这时,在他的视线的余光中,发现丁盈盈穿着蓝底白色圆点的连衣裙,跳跳蹦蹦的向他行来。
经过这次他称为短信事件,他总结出一条重要原则,不能和女孩开玩笑,更不能无缘无故的进行身体上的接触——因为,这些都是导致女孩对自己不尊重的重要因素。
“东方朔。”
东方朔听见丁盈盈的叫唤,他慢慢的转过头来。
丁盈盈看他的脸上一点儿表情都没有,像结了冰一样,她望着他惊讶的、喃喃的道:“你怎么像个机器人似的?”
“小丁同志,我再正式告诉你一遍:我是朝阳乡的乡长。”
“你是乡长又怎么了吗?”丁盈盈来时兴致勃勃,而此时的心里是凉丝丝的。
“小丁啊,一个好孩子,在家要尊敬父母,在校要尊敬老师,在村里要尊敬村长、乡长,小丁同志,这是常识吗!”
“东方朔,你怎么啦?是不是今天中午酒喝多啦,还是发烧了呀……”
“东方朔,你赔我家的拖拉机!”丁盈盈还未说完,卢二豹的媳妇张琴便向东方朔扑来。
第229章 宜在人间
且说卢二豹媳妇张琴,正准备找人将在沙滩边的拖拉机开去家,她到那一看便傻了眼。那拖拉机被几个拾荒者拆得七零八落,绝大部分已经被拉走。
她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一个年约七十的老汉,厉声吼道:“你个老比养的,你凭什么要偷我家的拖拉机?”
老汉是个规矩的拾荒者,拾荒的工龄与改革开放同步。自从改革开放的春风在祖国大地刮起的那刻起,他就在那一时起开始拾荒,他把半辈子的生命都贡献给了拾荒事业。他除了不满意这小女人给他一个“老比养”这个侮辱性的语言外,还有一个就是一个“偷”字。
其实,他是一个正直的拾荒者,对偷东西深恶痛绝,他一直以一个正直的拾荒者自居。
“我这怎么能是偷呢?你们村的一个青年干部说这是一辆肇事车辆,叫我们把它拆走的。我这样做,难道不是有偿劳动吗?”
在老汉与张琴理论之时,其他几个拾荒者却依旧装的装、拉的拉,眼看看就剩下几个轮胎,这叫人怎不痛心啊!
张琴从沙滩上返回村里,准备找东方朔拼命,却见他在那欣赏办公楼。于是,她向他扑去,叫他赔她家的拖拉机。
东方朔头脑经过短暂运转,立即想起自己叫拾荒者拆她家拖拉机之事。
张琴即将抓扑到他身上之际,他认为躲避那是一种软弱,让陶家庄的乡亲见了,这威信便将大打折扣,当然,好男不与女斗,更是我中华民族的源远流长的对好男子的一个评价标准。
当然,我东方朔无疑是一个好男……也许陈楚红不这样认为。
毕竟张琴已经扑来,时间已经容不得他多想。于是他动用意念对她予以阻止。虽然自己的道气经过与大灰蟒搏斗几乎消失殆尽,但阻止张琴这个瘦小女人还是绰绰有余。
张琴突然感到一股阻力,使她前进不得。但她想冲破这个阻力向他发起进攻,进攻的部位她也已经选好,那就是他那既薄弱又强劲的地方。
张琴站在离东方朔不到一米远的地方,就这样一进一退。作为张琴,她是处于受阻与冲破阻力的搏斗之中;而在其他人看来,却看不出她为什么如此摇摆。
张琴不仅向前受阻,就连声音也同时受阻。经过一个时间的挣扎,她累了,身体后撤一步,稳了一下身体,思索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豼
难道他真的像别人所说的是鬼,不是人?思索的这一结果令她大吃一惊!拔腿向家走去。
平时,张琴在陶家庄喝动一声,整个陶家庄都要抖上三抖。今天这情状,令村里人大感意外。
东方朔见张琴走开,他也迈步向山上走去。
“东方朔……”丁盈盈见他瞅都没瞅自己一眼便独自离去,她深感意外。以前的他见到自己总情切切、意惶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