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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况且我还在这里。”陆秀诗说道,笑了笑,“我一个女人,肯定不是端宁王的对手吧,若是叶凌欢有事。你不是直接就可以将我拿下?而且现在我根本不会对付叶凌欢,同族之人,不会自相残杀。”
李承霖纵欲默认了,冲着叶凌欢点点头。让她进去。
进了院子,深呼吸一口,除了有些淡淡的药味儿之外。温馨而宁静,更有一种熟悉感,这里的布置,还有晾好的衣服,摆放的东西。那些位置和习惯,都熟悉得惊人,叶凌欢的脑中突然就浮现了前任在乡下的小院子,似乎就是这个样子。
这是不是意味着……邱槿荷在这里?叶凌欢心猛然跳起来,都说邱槿荷下落不明。难道她……?
“娘?”叶凌欢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喊了出来,虽然没有看到人。也没有确认,但是直觉告诉她,邱槿荷就在这里。
“哎——”邱槿荷的应答果然想起,让叶凌欢有种如同做梦的感觉,不过当看到邱槿荷,当扑入她的怀抱,当母亲的气息钻入叶凌欢的鼻子的时候,做梦的感觉变得实实在在了,“欢儿,娘可想你了。”
“娘,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让你去荣祥城了吗?怎么你又……?”叶凌欢松开了邱槿荷,“都说你不知所踪,谁也找不到,我真的好担心你是否出了什么事情,如果你有事,我该怎么办呢?”
“傻孩子,我没事的,我只是不放心你一个人而已,说服了青莲和王力,叫他们体谅一个做母亲的人的心理。”邱槿荷说道,声音有些哑哑的,“这里有这么多人要对付你,你有那么多的麻烦,就算我帮不上忙,我也要默默的看着,知道你好不好。”
“娘……”叶凌欢呼唤道,那种升起来的责备的心理都消失得无影无踪,罢了,母亲的心,是了,就是这样,她虽然没有做母亲,但是作为女儿,她能够感受得到的、
“娘这次回来,很庆幸。”邱槿荷说道,“我看到你安然无恙的和仁和伯府脱离了关系,看到了叶颜绍被抄家,被扣上谋反的帽子,我还……还见到了他,我真的此生无憾了。”
“他……你是说?”叶凌欢的心跳起来,回头看了看院子门口。陆秀诗和李承霖正看着,她回过头来,“是不是陆秀诗她告诉你了他还活着,我的父亲端木绝还活着?”
“是。”邱槿荷没有否认,“是她,一直以来她没有一丝丝的感情了,但是现在她的举动我很感激,她是一个好人。”
陆秀诗是一个好人?平时听起来这么滑稽的话,此刻却让叶凌欢认同,她点点头,然后问道:“他在哪儿,我想见他的?”
“跟我进屋。”邱槿荷拉着叶凌欢的手进入了房间中,简单的房间中充满着一股苦苦的药味儿,三张桌子上都摆满了瓶瓶罐罐,一个高大的背影正在摆弄着这些瓶瓶罐罐,似乎是尽量想让他们显得整齐一些。
“绝,别弄了,已经很整齐了。”邱槿荷说道,带着浓浓的笑意,“她来了。”
那背影回过头来,叶凌欢看到了一张扭曲的脸,是丑陋得很扭曲,像是被烫伤之后留下的痕迹,又或者是像蜡像一般,古怪僵硬,面部表情一定会十分为难他。
“你就是端木绝……就是我爹?”叶凌欢有些迟疑的问道,“或者你是……夏千绝,是……是夏寒的爹?”
“我是端木绝,也是夏千绝。”端木绝说道,声音十分好听,从他的背影声到脸,根本就是货不对版的感觉,他说得很慢,认真的看着叶凌欢的脸,“我不是夏寒的生父,我是你的爹,亲生父亲。”
一时之间,叶凌欢有一种不知道说什么,心中各种冲击,各种复杂的情绪,不知道该怎么做,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明明心理面疑问很多很多,却又不知道该问哪一个,沉默着,目光最后落在了端木绝和邱槿荷紧紧握在一起的手上。
“欢儿,他是你爹,真的,快叫爹。”邱槿荷说道,带着几分急切,“你怎么不说话?他……”
“我想知道一个问题。”叶凌欢终于知道自己最想问什么了,盯着端木绝那双好看的眼睛——这是他全身唯一不扭曲的地方,“我想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你都不来找我们,我要一个理由。”
安葬了之后,李承霖和叶凌欢一同跟着陆秀诗在林中穿梭着,直接到了小望月湖的废村之中。这倒是个隐蔽的好地方,一般人都不会到这里来,死气沉沉,只有阴深深的感觉。
一路上三个人都没有说话,进入废村之后,便朝着村子的深处走去,不远处似乎有隐隐绰绰的灯火了,那里应该就是陆秀诗说的要见叶凌欢的人。
“到底是谁?”越是临得近了,叶凌欢越是紧张激动,“是不是他,端木绝……就是我……我爹?”
说话都有些结巴了,爹这个词语,陌生得很,上一世的父亲几乎都没有拿正眼瞧过她,叶凌欢甚至怀疑,如果是在路上走着,她那个父亲是否真的认识她?不过没关系,她也不在意了。
只是端木绝不一样,他是邱槿荷爱过的人,不对,是邱槿荷一直爱着的人,这个人是这身体的爹,他对自己会有怎样的心态呢?他是否和邱槿荷一样,会善待她,,将她真正当做女儿呢?
各种忐忑,手心都出汗了,李承霖一直紧紧的握着叶凌欢的手,像是通过手心正在给她传达力量。
“你进去吧。”灯火亮着的小院子就在眼前了,陆秀诗指了指,让叶凌欢进去,“端宁王还请留步,让叶凌欢一个人进去吧,她会很高兴见到屋中的人的,如果你去,会打扰到他们、”
李承霖正想反驳,叶凌欢却率先开口了;“不用担心你,我自己去看看就行了,你在门口等着我。”
“谁知道她是否说的是真的?”李承霖看着陆秀诗说道,“万一里面是陷阱怎么办?”
“不会的,陆秀诗若是真的要对付我,有无数次的机会的,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叶凌欢说道,捏了捏李承霖的手心,让他安心,“我没事的,如果里面不对劲儿,我可以喊出来的。”
“况且我还在这里。”陆秀诗说道,笑了笑,“我一个女人,肯定不是端宁王的对手吧,若是叶凌欢有事,你不是直接就可以将我拿下?而且现在我根本不会对付叶凌欢,同族之人,不会自相残杀。”
李承霖纵欲默认了,冲着叶凌欢点点头,让她进去。
进了院子,深呼吸一口,除了有些淡淡的药味儿之外,温馨而宁静,更有一种熟悉感,这里的布置,还有晾好的衣服,摆放的东西,那些位置和习惯,都熟悉得惊人,叶凌欢的脑中突然就浮现了前任在乡下的小院子,似乎就是这个样子。
这是不是意味着……邱槿荷在这里?叶凌欢心猛然跳起来,都说邱槿荷下落不明,难道她……?
、198、香消玉殒
原来叫一声“爹”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不,是从心底承认这个人也没有那么难,他所说的,她都相信,他足够真诚,关键是邱槿荷相信他,她也愿意去相信这个人。
“欢儿……”端木绝刚刚一直平静的声音终于颤抖了,又看了看邱槿荷,喃喃说道,“太好了……太好了,欢儿她刚刚叫我爹了,你都听到了吗?”
“听到了,我都听到了。”邱槿荷点着头,是哽咽着的,靠在端木绝的身上,“我就说欢儿是个懂事的孩子,一定可以理解你的,也一定会相信你。你还担心,看白担心了吧。”
叶凌欢看着,突然觉得很幸福,有如此在意自己的人,门外还有李承霖等着,好像一切都这么完美,如果没有那些烦恼和必须去面对改变的事情的话,那该有多好。
可是,李承霖还必须度过他的大劫,这种劫数逃是逃不掉的,还不如选择在这里面对,而端木绝……他身体先看起来无恙,但他不是说他服用了什么药物吗,现在依然是说不定随时可能死去的状态。
“爹,告诉我,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如何?”叶凌欢开口问道,虽然在这个温馨的时候,她真的不想说这么煞风景的话题,“是不是身体好了,所以选择在这个时候和娘亲相认?”
端木绝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和邱槿荷对视了一眼之后,才说道:“是,我的身体已经好了,你不用担心我了。”
他们肯定隐瞒了什么,两个人的脸色和动作太明显了,叶凌欢几乎能够确定。端木绝的身体根本不是他说的这么好,而邱槿荷也知道这一点,不过两个人都选择不让她知道而已。
叶凌欢也没有追问或者拆穿,尊重他们的决定,至少他们现在是幸福的。她第一次见到邱槿荷的脸上会有如此幸福的笑容。端木绝明明很扭曲的脸上,似乎有一种独特的魅力。让他看上去也是明媚的。
三个人继续说着,叶凌欢知道了端木绝许多次悄悄出现的声音,包括她跟李承霖讲过的有人欺负上门,那个丑陋的人出手相助,也是端木绝。好像他一直存在。贯穿着他们生活的始终。
而邱槿荷之所以能见到端木绝还是因为陆秀诗,邱槿荷回到了岚华城之后,没有地方可去,便到了白云庵中。前几日。碰巧正是宗亲王妃来白云庵的日子,而之后,邱槿荷就没有回来了。端木绝果断失踪,两个人就在废村这边呆着了。
“欢儿,你的天赋觉醒太早了,这并不是一件好事。”说着说着,话题突然就转到了关于端木族天赋的事情上来。“如果没有玉浊丹,你最多能活到三十岁,就算有玉浊丹,也不会超过四十五。”
“嗯。”叶凌欢点点头,“如果我尽量不使用这个本事呢?”
“也是一样。你使用便会让你更快的面对死亡而已。”端木绝说道,转身在床头边拿出一个盒子。“这里面有十二粒玉浊丹,你拿着,若是紧急的时候可以用,但切记不可依赖玉浊丹,服用超过十五粒之后,玉浊丹的效用便没那么大了,离魂的情况会更加严重。”
“嗯。”叶凌欢点点头,拿过那个长盒子,突然问道,“那……夏寒呢?夏寒是不是用过太多了?”
“我怎么劝说也没有用,他心中的仇恨……”端木绝叹口气,“我可以理解他的恨,他会被任何一个端木族人都强。无论谁也劝说不了,他为此连命都不要了。”
叶凌欢沉默,夏寒的执着真的无人可以撼动,现在也不知道他情况如何了,重伤逃走,身边没有一个人……对了,叶娴玉失踪就是为了去找他吧?也不晓得叶娴玉找到了他没。
“玉浊丹不是长久之计,我知道端木族有一种药物可以让人失去天赋的能力,变成普通人。”端木绝再次将话题拉回来,“我已经尝试了很多次了,我希望能在……之前做出来。”
“什么之前?”叶凌欢很犀利的问道。
“你的情况继续恶化之前。”邱槿荷接过话头,“我知道前几日你肯定连番用过天赋的本事了,算起来你已经用了很多次了,我们必须尽快。”
果然是瞒着自己,叶凌欢心中清楚,挣扎了许久,最终只是问道:“端木族有能让人天赋消失的药物吗?”
“是有的,许多年前,一个出色的制药天赋者穷其毕生心血研究出来了的一粒,献给了当时的吐姜王,一直流传下来。但是在端木族灭族的时候遗失了——当然端木族都不存在了,这药自然也就没用了。”端木绝说道,眼中有着坚定,“现在我就是要将这药物再研制出来。”
原来桌上那么多瓶瓶罐罐就是为此,叶凌欢感动着,轻声说道:“你别太辛苦了,一切随缘便是。”
刚刚说完这句话,叶凌欢便觉得自己的头一阵昏眩,身体瞬间寒冷无比,像是堕入了冰窖之中,几乎站不住,用手扶住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