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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天闷闷地点点头,道:“是好吃!”
闻笛闻萧也是赞赏有加,吃得额头都有了汗意。
雪儿兴奋地吱吱地叫着。
屏幽得意地道:“你们爱吃就好!师父,赶紧把你的桂花酿分给大家些。”
于是四人愉快地吃着火锅,喝着桂花酿……
但是另一处,王府的厨房重地,此时熊熊的大火正冲天而起,三间厨房,瞬间被大火吞噬,府中的下人大呼着:“不好了,不好了,厨房走水了!”
于是,全府里的人,有的提着桶的,有的端着盆的,有的随便拿过什么容器,齐齐的运水参与到救火之中,当然,除了问心阁中的热闹地吃着火锅中的六个人和一只狐。此时他们都有了些许醉意,因此即使全府如此吵闹,也未曾让他们注意到。
当大火终于被征服的时候,原先的厨房,已经变成了一片灰烬,面目全非,只剩下烟熏火燎之后的凄凉与颓败。
百里初寒来到的时候,大火已经快被熄灭了,他查问了管家和叔几句,得知是屏幽来过,遂了然,想逼他写休书么,此法似乎很是拙劣呢。遂对和叔道:“把那几个管厨房的赶走吧,请人重新翻盖,如果再出现此类事情,一律打死!”
和叔一阵错愕,此种处置如何让人心服,但他素知王爷脾性,也不反驳,只能好好地打发了那几个无辜之人。
一日,两日,三日过去了,屏幽没有等到大发雷霆的百里初寒找上门来,却只听说那十几个管厨房的人都被赶出了王府,据说这几人都是家养的奴才,几代人都在王府干活。还有就是全府的人近几日的吃食一律都从尚品楼定,直到厨房修好为止,屏幽愤愤地将藏起来的糕点和水果,悉数扔到了门外。
屏幽的感觉就像一记拳头重重的打在了棉花上,出手虽狠辣,但是对方没有丝毫反应。但也激起了她的斗志,想冷淡地对待她么?想躲在一边看笑话是吧,那就来吧!
可是,正当屏幽准备和百里初寒进行持久战的时候,阴谋却悄然成型,一个天大的陷阱却已经为她挖好,只等着她这只不安分的猎物自投罗网呢……
夜色,如死水一般沉寂幽深,月牙儿发出的熹微亮光透过窗纸,照在云幽幽那成熟饱满的身段上,她今夜无眠,时不时地看向夜幕笼垂的窗外,面色有一丝焦灼,一丝期待。
今日是每月和太子百里冰曳约好相见的日子,可是沙漏的声音在耳际格外的响亮,提醒她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她等待着的人儿的身影依然未出现,难道他有事不来了?虽如此想,但还是时刻准备着看到他突然出现时候的身姿。
夜色越来越浓重,就在她准备放弃继续等待的时候,窗户终于发出令人激动的“吱呀”一声响动,太子一身黑衣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云幽幽此时千言万语只化作激动的一扑,便投入了太子的怀抱,“太子,我,我以为你不来了呢?”
百里冰曳亲切地拍了拍云幽幽的后背,道:“一月一次,我不会忘掉的!今日有事耽……唔……”
不待百里冰曳说完,云幽幽便用那诱惑的红唇将他的嘴堵住了,香舌顺势游入他的口中,与他的舌纠缠不休……
眨眼间,云幽幽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全部都飞到了地上,牙床之上,两具年轻的身躯,如磁石般紧紧地吸合在一起,一起云雨巫山,一起跌宕沉沦。
当久违了的激情逐渐在二人身上退却的时候,云幽幽披散着一头乌发,枕在百里冰曳的胸腹间,疲惫至极地道:“太子!何时我能与你厮守在一起,不受这离别之苦!”
百里冰曳一脸的满足状,道:“你再忍耐一时,只要你偷到那半枚兵符,我便亲自迎你回府!”
云幽幽一叹道:“我也曾注意过,百里初寒只是在他的畅意轩和书房,待的时间比较长,但是此处我暂时无法进去。”
百里冰曳轻轻地抚摸着云幽幽光滑如缎的肌肤,道:“我曾派人进去过,但是一无所获,因此我才忍痛割爱,让你取得他的信任,套出兵符下落以后,我们就可高枕无忧了!”
“太子殿下,我只是难以忍受这相思之苦,要说这兵符,半枚在爹爹手中,半枚为何会在寒王爷手中呢?你才是太子呢!”云幽幽疑惑问道。
一听此话,百里冰曳的脸上迅速地罩上一层冰霜,沉声道:“还不是父皇偏心,明明我是太子,却无半分兵权,他只是个王爷,却独得大锦的军政大权!自小我就想好好表现,希望父皇能像看三弟一样的眼神看着我,能像一个父亲一样的教导我,但是除了给我一个太子的头衔外,他的爱却一丝也不给我。”
云幽幽安抚地为百里冰曳按摩着胸口,道:“放心,以后有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别人也只是空欢喜一场!”脸上却呈现一抹坚定,她一定要帮助他登上至高峰,去俯视苍生!
“幽幽!墨玉之事我已派其他人寻找,你只要帮我得到那半枚虎型兵符即可!”百里冰曳双唇在云幽幽的藕臂上轻啄着。
“我琢磨着,似乎寒王爷对我五妹,感情不似对其他侍妾,不说大婚时所花的心思不一般,只是近日听说五妹烧了王府厨房,并且拔了他的菊园,但是寒王爷却似没事人一样,有些奇怪呢?”云幽幽把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
“哦?”百里冰曳眼前一亮,只要有在意的人就好,这些年送入他府中的美人不是被他杀死,就是至今未承宠,没一个成功的,也许现在是个机会呢,遂赶紧道:“他在意现在的王妃是最好,我们不是多了个软肋了么?”
云幽幽也是一喜,是呀,她怎么没想到呢,道:“的确,这是一个不错的棋子!”
“你似乎有计了?”百里冰曳问道。
云幽幽莞尔一笑,无限风情,道:“既然寒王爷在乎她,那你说将她在乎的人杀了,他是会继续疯得更厉害呢?还是突然就变得清醒了呢?无论是哪一种,对你似乎都无害呢!”
百里冰曳赞赏地在她的红扑扑的粉腮边狠狠地一吻道:“不愧是我的后宫女诸葛!此计一击必中。不过……那可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妹妹,你忍心?”说道最后一句,满是疑惑地看着她。
云幽幽眸中一抹儿狠绝,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岂可儿女情长,哪个帝王的成功之路上,不是手足相残,血流成河呢?为了你,切莫说是一个妹妹,就是我的整个家族,我也在所不惜!”
“好!说得好!这才是我的女人,有魄力,颇具母仪天下的风范!”百里冰曳恰到好处的赞扬和适时地抛出的橄榄枝,他相信这一句话,就会令云幽幽更加义无反顾的。
果然,云幽幽全身软绵的如一摊水一样,立即柔情万千地依附在了百里冰曳的身上,道:“有太子一句话,死也情愿!”
***的火苗,不经意间又在二人的耳鬓厮磨间窜起,于是又是一番雨骤风急、浓情蜜意的***大戏骤然拉开了帷幕……空气中遍布***的气息。
终于,在云幽幽不断地告饶声中,百里冰曳的躯体瞬间伏在了云幽幽的娇躯之上,足足一刻钟,二人才疲惫地分开,百里冰曳边穿着衣物,边道:“幽幽,可想好了如何谋算云屏幽?”
大庇寒士尽欢颜
更新时间:2014315 1:18:10 本章字数:5758
床上纤体横陈的云幽幽,疲惫地睁开双眸,半响才喃喃地道:“我想了还得用高彩衣这一步棋,能不直接出面是最好,以防万一不成,我们还有个退路,不是么?”
“对了,你的假怀孕的蛊毒只能维持六个月的时间,再长就露馅了!你还是早作打算吧!”百里冰曳提醒道。
“嗯!知道了!不过,为何都这么多次了,我还没怀上你的孩子呢,我倒是想有一个我们的孩子呢!”
百里冰曳眸中一暗,道:“会有的!”但真的会么?他也只能自欺欺人罢了,为了练那种邪门的武功“红雨剑”,恐怕今生再无生育的可能了呢!这一切都是为了巩固这个太子之位,付出再多也在所不惜。
安分了几日的屏幽,今日早起后,就十分的憋闷,这种想吵架,却没人搭理的感觉不爽,不行,既然你寒王爷能装聋作哑,那她云屏幽干嘛要客气,趁此良机,不如出府玩玩,要是能让问天带她去飞来峰,就美极了龛。
想及此,便唤来了沫儿,道:“沫儿!想不想出府去玩儿?”
沫儿其实也是无聊的很,听后立即双眸发亮,道:“真的?小姐,我们能出去么,王爷会不会怪罪?”
“那个不用管,快,你去叫问天来,带上雪儿!躯”
屏幽赶紧换上上次出去穿的男装,一直留着,这次倒是不用麻烦了,待问天沫儿一到,一行人便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走了出去,开玩笑,她可是王妃,谁还敢管?
在他们出去大门的同时,闻笛闻萧已经将这里的情况报告给了百里初寒,虽然他们暂时归屏幽管,但是遇到这种分歧的时候,他们当然还是要忠于原先的主子。
“你们两个暗中保护着,休要惊动她们,没有危险时便不必现身!”百里初寒听到二人的汇报后沉思一会儿道。
“是!”闻笛、闻萧领命而去。
屏幽此次出来,也不带任何银两,见到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就一并收入囊中,有用的、没用的,看着稀罕的,就连沫儿和问天都一连买了好几身衣服,小雪儿更是什么好吃的吃了个遍,乐得上蹿下跳的。
当屏幽又在一个糕点房,把所有种类的糕点都买了一大包后,屏幽对着满脸喜色的老板娘道:“所有的银钱一并到寒王府找百里初寒结算!”
老板娘脸上的喜色顿时变成了苦瓜,不会吧,好不容易碰到个大主顾,竟然还赊账,不禁有一丝不痛快,遂道:“不会是想赖账吧!”
沫儿在一边又是捏着一把汗,今日不知已经是第多少次了,被人质问是否为无赖!哎,希望小姐还是那么好运。
屏幽双手向后一背道:“你看我像是赖账之人么?看好了,我可是寒王爷的亲弟弟!兄长给弟弟付账那是理所当然的了。”
“寒王爷的亲弟弟?那不就是皇帝的儿子?哎呦!你看我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呀!好说!好说!来呀,快给这位小王爷装好!”老板娘脸变得极快。
屏幽傲气地扬着小脑袋,满意地道:“我给你留下字据,一定要去及时要钱啊,寒王府可不能在这种小事上,名誉受损!明白么?”
“那是,那是,一定!”老板娘点头哈腰。
三人走出糕点铺子,沫儿小声地道:“小姐!这么多东西了,不要买了,都拿不了了,马车上都已经装满了,再说如果寒王爷知道了,会不会发怒啊?”
“发怒?我还求之不得呢!沫儿,今日小姐我心情好,看到什么,尽管买,反正有人付账。”屏幽无比轻松。
“算了吧!还是……咦?小姐,你看菜市附近的乞丐好多啊?那么多的乞丐围在一起干什么呢?”
屏幽顺着沫儿手指的方向,定睛一看,确实,有十五六个乞丐,年纪多不大,也就十几到二十之间的年纪,衣衫褴褛、全身都是脏兮兮的,头发如蓬草般上面或是粘着一些草棍,或是黑色的渣滓,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忙活着什么?还有细微的哭声……
屏幽有些好奇,莫不是碰上丐帮的了?想了想,好像是上辈子的小说看得多了吧,遂赶紧驱身上前,道:“你们在此做什么?”
众位乞丐也惊讶地转身,要知道,一般人看到他们都是避之犹恐不及,不会主动搭讪的,突然听到这个好听的童音,不禁都忘记了在做的事情,回头看来。原来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公子,看穿着就是富贵人家,有些失望,不想再理会屏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