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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胳膊奇痒难耐,之后蔓延至上身、下身、腿、最后连那张风华绝代的脸,也被自己狠狠的抓了两下,留下了几道恐怖的红痕。
百里初寒至此明白,他的爱妃绝不会轻易放过他,,原来是给他下药了,还是奇痒难耐的药,可是自己很小心的呀?
突然百里初寒脑中明了,等君的糕点!他只是吃了那一叠糕点呀?
百里初寒气得牙痒痒,等他好了的!小子!竟然算计他亲爹!
“是不是在心中骂我儿子呢?告诉你,百里初寒!要是敢动我那两个儿子,一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屏幽突然间,像是看穿了他一样,幽幽的说着。
百里初寒一会儿站起,一会坐下,手到处乱挠着,不时的发出嘶嘶哈哈的声音。
“哈哈,怎么会呢?我一定不动他,可是爱妃,你给为夫下了什么药?这实在是太痒了,忍受不了了!”
“这就受不了了?那一会儿就笑一会儿吧!”
“笑,笑一会儿?”百里初寒后颈部直茂冷气。
突然他十分夸张的手舞足蹈,开怀大笑,而且眼泪也簌簌落下,当然是笑得。
“爱妃!你可真够狠的!还给我下了畅欢散?”
“要不然只是浑身痒痒,不笑笑,不手舞足蹈一下,岂不是对不住你?”
“可是,幽,我的手不受控制,身上好痒啊,挠不到啊?”百里初寒可怜的看着屏幽,心中这个后悔呀,自己的毒娘子,绝对是不能招惹的。
“哈哈哈——哈哈哈——”
屏幽悠闲的坐在那里喝着茶水、吃着瓜子,眼睛偶尔的看一下,由于极度难忍瘙痒,想要去挠,却因为又中了畅欢散的毒,而不得不手脚不受控制的坐着夸张舞蹈动作。
百里初寒的脸通红,几道深深的挠痕,还有因为瘙痒而导致的浑身的通红,皮肤也异常的红紫。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已然没有力气和屏幽理论和争辩,只能时不时的用眼神,哀怜的看着屏幽。里面充满了祈求和告饶。
而窗户上,被捅了三个小洞,三只明亮的黑眼睛,透过那个小洞,在向里面窥探着。
等君摇头叹息,“哎,爹爹好可怜!”
从善亦道:“是呀,哥哥,我们是不是对爹爹太绝情了?”
千寻张大的小嘴半天才合上,“寒叔叔,实在是太难看了!”
她只看到一贯风流儒雅的百里初寒形象,从没有想到,今日这般,狂笑不已不说,还双手呈现怪异的舞蹈姿势,周身通红一片,尤其是衣衫凌乱,头发都是散落了下来,就连一度让千寻嫉妒的容颜,也被一道红肿的划痕,破坏了美感。
“哎——从善、千寻,如果我们不狠点儿,现在可能我们三个就是爹爹如今的模样!”
从善和千寻顿时浑身一抖,还是不要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百里初寒的大笑,不!应该说是狂笑,此时传遍了整个府邸,如果他知道一会儿他所有的属下,都会齐聚的话,一定会在此时,一掌将自己击昏,省得到时候连击昏自己的力量都没有,只能被属下怪异的同情和嘲笑。
“寒!你说,如果你的形象被其他人看到,会不会也像他们看到我的猫胡子一样的面无表情呢?”屏幽拿着手中的糕点,大快朵颐着。
“哈哈哈——不会吧——哈哈哈——”
“不会吗?我倒是想看看呢?”屏幽拍了拍手中的碎屑。
“哈哈哈——不要啊——痒死哈哈哈——”
“不要?可是可能想在他们已然来了!我只是通知他们今日要商谈大事,倒是没想到你正好在这个时候,吃了那些玫瑰糕!可是又不能失信于人,只能——”屏幽纠结道。
“哈哈哈——不,哈哈哈——要!”
“什么?你到底是不?还是要啊?好吧,那就要吧!”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
当百里初寒终于积聚最后的一点儿力气,想要阻止屏幽去开门之时,由于用力过猛,而且现在动作不协调,基本身体不听自己的使唤,一下子从门中撞了出去——
正在门口敲门的恰是白墨和涟韵夫妇,刚刚站在门口,便被突然袭来的一道快速的白影吓得一躲,白墨一下子拽开涟韵。
但百里初寒却悲催的恰好撞到了对面的墙上,一个硕大的人形,也随着他的嵌入,而深深的刻在墙上,图案是诡异的大字型。
被惊吓的涟韵拍着自己的胸脯,“百里初寒你这是练得哪门子功夫?”
百里初寒努力挣扎着下来,用力过猛,一下子仰躺在地上,看着头上照下来的,放大了的白墨和涟韵的一张隐忍的笑脸,只能眼含热泪,不停的:“哈哈哈——哈哈哈——救我!”
随着百里初寒的怪异的笑容,涟韵可是不管不顾的拍着一侧的桌子,笑得直不起腰来,而且几次都将那张红木桌子捶出了窟窿。
白墨自然不能如此放肆,可是一边将狼狈的百里初寒扶起,一边双肩抖动,脸上已然憋成了猪肝色,就连一贯淡然的面容,都呈现了诡异的桃红色。
“白墨,涟韵,你们来了?”
屏幽自屋内出来,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好像外面发生的一切,她皆没有看到一般,只是扫视了一下被扶起的百里初寒的撞得青紫的脸,淡淡的道:“那么急?说好了,我来给他们开门的!”
涟韵顿时直起腰来,那笑得梨花带雨的娇容,强力抑制住笑意,道:“百里初寒!~啊哈哈哈——你对我和白墨,也太热情了吧?”
白墨点头,“是呀,寒!从未见过你还有如此一面!”
屏幽温柔的走过去,贤惠的给百里初寒拍了拍一身的尘土,又体贴的拽拽他的露出半个胸膛的外袍,“不是告诉你了么?以后笑也只能对着我一个人笑,怎么笑着笑着,就激动了呢?”
回答她的只有百里初寒鬼哭狼嚎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
屏幽继续絮叨,“你还夸我一笑醉天下,再笑醉天神,我看夫君你才是真正的一笑醉三界呢?你说是不是,涟韵?”
饶是在不知道百里初寒是被屏幽给整了,那涟韵可是白活了,遂随着点头道:“是哦,今日我才知道,当年我倾心过的人,原来还这般有意思?哈哈哈——哈哈哈——”
白墨真羡慕那两个女人:一个可以如常的唠着家常,一个可以肆无忌惮的狂笑。他却只能隐忍——
拜祭师父
更新时间:201489 0:57:59 本章字数:10027
白墨想要笑,又不能太过放肆,不笑,也是在忍不住,实在是煎熬!
百里初寒也用余光看到了白墨的隐忍,遂用一点儿软绵绵的力气,甩出了一个警告的眸光给他。
白墨自然君子般的调整脸上的表情,又是一副云淡风轻瑚。
这时,外面又响起了一群脚步声,百里初寒“哈哈哈”大笑的同时,用眼神儿祈求的看着屏幽。
屏幽自然知道他的意思,遂道:“知道错了?”
百里初寒努力点头,眸中满是忏悔和自责。不要再让他丢人了!
屏幽知道不能让自家飞夫君太过丢面,点头示意白墨,“将他送到内室,这个给他服下,哎!如果不听话,日后再用尽情流试试!”
白墨得到指示,赶紧扶起百里初寒向内走去,同时听到后面涟韵的声音,“死女人!没想到那么厉害的百里初寒被你拾掇成这个模样,我太崇拜你了!哎,将你那个毒粉给我一些,日后白墨不听话,我也试试!”
白墨扶着百里初寒走着,腿一软,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让他家娘子,远离这个危险的女人铄。
吃了解药的百里初寒瘫软的躺在床上,却听到外面的人道:“听雨、听雪、闻笛、闻萧!给主子问好!”
屏幽道:“好好!你们早来一会儿,也能看会儿好戏!”
里面的百里初寒用无力的手,紧紧的握着拳头,但转瞬松开,哎!自家的娘子,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白墨道:“你休息一下,我看着涟韵去,一旦弄到了那个药,我可就倒霉了!”
看着白墨一溜烟儿的跑了,百里初寒无力的摇头,看来他的形象成为了典型了。
外间,听到闻笛问道:“主子,这门怎么破了?这墙上怎么有个人形?”
屏幽淡淡道:“门被猪撞坏了,那个墙上么?是百里初寒没事练功用的!”
涟韵噗嗤一下,被屏幽的一瞪,赶紧收敛了笑意。
四人虽然觉得这个回答牵强,但也没深究,主子的心海底针啊。
“主子,您找我们来有事吩咐?”听雨躬身施礼。
看涟韵仍旧独自笑个不停,屏幽咳了咳,她这才安静了些,屏幽道:“你们都说说各自管辖的地界情况如何了?”
恰好白墨也安顿好了百里初寒,走了出来,坐在了涟韵的一侧。
“白墨你先说!”屏幽道。这次主要是想看看各国对药材是否反映强烈,如果真是引起其他国家的皇族的注意了,也该放放了,毕竟他们主要目的是敛财。
“是,夫人!”白墨每次一谈正经事,便以“夫人”称呼,这可能就像对自己的上级,喊官职一样,习惯成自然了。
“自从上次对北辰放了一些名贵药材后,基本价格都在四倍以上,我们进项不少,可是依夫人嘱托,没有放多少,还请您示下!”白墨虽然经商多年,可是做事一直很谨慎恭谨。
“好!北辰那里,是阿古拉的国家,我们不宜太过苛刻,我看不如放开吧,按需供应,抓紧时间将药材放到大小药商手中,以防止,我们五国同时放开时,阿古拉的那边再过渡囤积!”
屏幽考虑的很多,一旦全面放开,必然造成药材价格的小降,那么那些小药商便有可能,血本无归,纷纷破产。
提前给阿古拉一些时间,相信也能做一个缓冲,消化掉一些市场内的突然涌出的药材。
阿古拉屡次相帮于她,她不能将阿古拉害了。
“闻笛!说说东升国的情况吧?”
负责东升国济生堂生意的闻笛,赶紧应声。
“主子,东升国皇帝喻落尘,这次与大锦国对战,虽然开始时,连夺三镇,可是随着百里冰曳将三镇夺回,并且发现其他三国也只是围而不攻,所以现在他也在观望!按兵不动了。”
闻笛对知道这次的战争是王爷和王妃挑起的,所以先说的是战事。
“那他可是有什么异动?”
一侧的涟韵赶紧正色道:“据我的情报人员来报说‘喻落尘可能不在皇宫中,具体去哪里了,还在查!”
屏幽脸色一变,难道他还没有死心,屡次在自己的手中吃亏,想必是想挽回一点儿颜面吧?哼!喻落尘,你最好不要自讨苦吃,否则她可是不会客气。
“涟韵,继续查探他的下落!”
“好!”
“闻笛!东升国对药材,可是有所察觉?”屏幽最关心她的药材,毕竟还指望在东升国捞到大油水呢?
“主子,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只不过是目前喻落尘的边关作战的将士,可能药材短缺,我想这次十有八。九他是来搞药材的!”闻笛一向白衣,翩翩佳公子般。
“好,既然来了,就给他一些甜头吧?闻笛,以小药商的名义,将一些药材,向他出售,价格就按照八倍左右的,一定不能低于八倍,具体的你自个儿拿主意,如果能九倍出售,多余的就给你,娶个媳妇吧!”
屏幽的一席话,却是肺腑之言,这四大暗卫,都是从小跟着百里初寒的,如今他们都已然不小了,也该婚配了。
闻笛一听,脸上一红,“属下不敢!”
屏幽笑笑道:“这有何不敢的,按理说我应该给你们张罗一个媳妇,就如听雨一般,他现在都快当爹了呢?”
听雨自从成婚以来,多了几分成熟,毕竟肩上的胆子不同了,但是却多了一丝人气一般,人也比较感性了。
“是,还请王妃给我们做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