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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惹翠一摆手,将她的话截住,道:“你忙你的去吧,我们是故地重游。”
涟韵又见后面跟着的老熟人鸣颜,遂心想,怎么这样一老一少两个祖宗就总是阴魂不散呢?不行改日得和主子商议一下。
鸣颜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跟着百里惹翠上楼。
但是没等他们步入房间,便听到里面哀嚎连连,一片哀嚎之声,同时也惊动了站在门边的乌尔,他迅疾的打开门一看,就傻傻的不动了。
百里惹翠和鸣颜疾步一看,顿时皱眉,这是什么情况?
房间里面,毒怪的衣衫凌乱,斜倚在床上,那十个姑娘则是纷纷跌倒在地上,手指手臂漆黑,显然是中了毒素,个个痛苦不已,有的甚至是想自杀,却没有力气。
百里惹翠一下子就傻眼了,不是喝醉了么?这样都能被下毒?再一看毒怪,仍旧半梦半醒之间,好似还未醒来。
鸣颜则是掩嘴偷笑,十分开心的摇着头,看向沉醉的毒怪嗔道:“茂老头儿还真是的,竟然喝醉了还给人下毒。”
百里惹翠则是气恼,看来计划泡汤了。
她瞪了乌尔一眼,吓得乌尔向后缩了一步,心道:“完了,完了,又成了公主的出气筒了。”
于是一场设计毒怪逛含情院的闹剧就这样收场了,当然是以百里惹翠的完败而收场的。
而鸣颜则是轻轻的一唤,便将毒怪叫了起来,鸣颜让毒怪给那十个姑娘解了毒后,二人琴瑟和谐的走了。
百里惹翠的火气实在没地方发泄后,便在含情院中大闹了一场,当然还要回了花出去的二百两白银。
畅意轩中。
百里初寒坐在榻上,屏幽站立在床边,欣赏着美景:杨柳依依,完全绽开的枝叶,脆嫩可爱,树干笔直,柳条柔软,在风中摇曳。
百里初寒手中拿着一本《国策》,不时的翻一页,屏幽则是看着外面的美好。
这时候,沫儿进来道:“王爷、王妃!皇帝身边的总管江清求见。”
屏幽回转,百里初寒亦放下书籍,互相对视了一眼,不知道江总管所来为何事?
“请进来吧!”百里初寒道。
江清须臾之间,便随着沫儿进来了,见礼后,道:“寒王爷,我是来宣旨的。”
江清拿出一卷圣旨,缓缓的展开。屏幽和百里初寒赶紧双双跪下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寒王爷和寒王妃治理瘟疫有功,擢升寒王爷百里初寒监国!寒王妃予以辅佐!”
“谢皇上隆恩——”
二人接旨后面面相觑,不知皇帝这是意欲何为?一直是太子监国,遇到大小事情,都是他出面处理,但为何此次就是因为瘟疫的事情么?
但不管怎么说,他们都只好暂时接旨了。
“寒,我怎么有不详的预感呢?”待江清走后,屏幽为百里初寒揉着额头道。
“你是担心太子多心?”百里初寒也是有此担心。
“不,你们之间早晚有一战,我有心理准备,我是担心皇上有易储之意。”屏幽的眉心皱在一起。
“不会吧?毕竟他当了这么多年的太子了。”百里初寒淡淡道。如果能不生在皇家该多好?
“不管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果皇上真有此意,我不会就这样屈服的,我还是希望你我二人过自己的小日子。”屏幽畅想着。
“放心,我也是此意,那个位置我并不喜欢。”
而就在百里初寒接到监国圣旨的同时,另一道晴天霹雳的圣旨,也在太子府宣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鉴于太子最近屡屡办事不利,难以处理妥帖,并且在瘟疫的治理中举荐不贤之人,故此,为历练太子,将监国之事暂且交由寒王爷代理,待日后尔能悔悟,再行接管。”
太子心中暗涛汹涌的接了圣旨,待宣旨太监走了后,便一把将那圣旨扔到地上,咬牙切齿道:“父皇是想废长立幼么?看来是心急了,如此小小错误,便将我禁足不说,还撤去我监国之职。”
云幽幽也是眸中深邃,道:“既然他不念情义,太子也要拿出狠心才行。”
“难道只有百里初寒才是他的儿子么?我算什么?”太子几近疯狂。
云幽幽担心的安抚着他的头,道:“太子殿下,是你的东西,我们就不要客气,该下决心了。”
自从上次云幽幽被屏幽接回云府后,云幽幽已然成为了实质意义上的当家人,也就是没有名分的王妃,府中大小适宜,皆得她拍板才行。
太子的眸光由痛苦,一点儿点儿的变的阴鸷和狠辣,他手狠狠的锤向桌子,道:“看来我不能再优柔寡断了,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太子,为何那个药还没发作呢?想必也就是这么个日子了?”云幽幽狐疑道。
“是呀,母后虽然下药了,但是毕竟量小,等待几日吧。如果再没有消息,我们就破釜沉舟了。”太子道。
“不会被人识破了吧?或者是被人出卖了!”
“你是怀疑她?”太子眸中一眯道。
毕竟那种毒药是云夫人托人从苗疆弄来的,只有她知道来源,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只有她泄密的,因为前一阵子云碧幽之事,触动了她的逆鳞,也不是不可能呢。
云幽幽点了点头,道:“她的女儿那么惨,也不是不可能的。也许会记恨太子的绝情呢?”
“有理!我会小心的,如果她真的不老实,我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的。”
“监国之职虽然被废,但是太子,别忘了你这些年的人脉?也许由明着转向暗着的,让寒王爷去坐风口浪尖,而你坐享渔利不是很好么?”云幽幽继续分析。
太子爱抚着云幽幽的手,赞许道:“幽幽,知我者,贤妻也!”
二人并没有因为监国而影响到情绪,自然一番亲热。
次日早朝,百里初寒心里忐忑的前来,既然皇上下了圣旨,那么以后他都得日日来上朝了,自然没有当个闲散王爷舒服。
“皇上,老臣有一事要奏!”丞相秦暮道。
“讲!”皇帝的面色颇显憔悴。
“老臣听闻皇上要撤去太子监国之职了,老臣觉得不妥,想来自大锦立国以来,监国之人非太子莫属,而太子虽然有不察之失,但是却是大锦的根基呀,不可动摇的,难道今日皇上撤了太子监国,老臣是否可理解为,他日皇上要废长立幼,动摇国之根本呢?”秦暮丝毫不看皇帝气的铁青的脸色道。
“太子乃是一国的未来储君,岂能有丝毫损失?我今日惩罚于他,也是在努力保住他的太子之位,所谓君王,不但要有雄心壮志,还要有慈爱之心,我看太子雄心有余,而慈爱不足,如果此次他吸取教训便罢,如果不,那么也不是不能易储的。”皇帝虽然气喘的厉害,但还是一口气说完。
如果没有屏幽和百里初寒二人告诉他,他的饮食里有毒,他还在大意,也早就死了,也许此事太子是脱不了干系的。毕竟最受益的人是他。
“皇上啊,皇上!”秦暮噗通跪下,连连叩头,道:“此乃大谬哇,废长立幼历朝历代都是兄弟父子相残,血流成河,这不是强国之象啊。”
“秦爱卿老矣,看来是不能胜任丞相之职了,既然这样,你就告老还乡吧,好好休养一下心性吧,你的职位就交给杜公允担任吧。”皇帝丝毫不给秦暮机会,一句话他便成了草民。
秦暮低头不语了,他震惊于一向什么都不在意的皇上,为何此时如此强硬。竟然将他也赶出了朝廷,难道真是有易储之象?
而朝廷上一片哗然,跋扈多年的秦暮终于解甲归田了,众人有的是窃喜的,有的则是兔死狐悲的。
杜公允没想到,自己在兵部任尚书多年,沉寂多年,如今却突然升为丞相,颇为惊讶于皇帝的雷霆之怒,难道皇帝遇到什么大事了?
“皇上,老臣惶恐,恐怕难以担当大任。”
皇帝道:“杜爱卿莫要推辞,此位置非你莫属。”
百里初寒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道:“父皇,我看杜公允颇为合适,毕竟那个位置如果是个心术不正之人便会有作恶之嫌。”
太子一直站在那里静默不语。
秦暮不时的给那些平日里交好的幕僚示意,让他们出来力荐。但是那些人却纷纷低下头去,装作看不见他的示意。
秦暮无奈的摇了摇头,道:“罢了,想我秦暮一生为大锦鞠躬尽瘁,也无愧于心了,今后颐养天年也好。”
皇帝也不理会他的话,只是对百里初寒道:“从即日起,你来处理大锦事宜,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大可以奏我,但是太子你要闭门思过,不要再生事端了,否则我不会再轻饶了!”
“父皇,儿臣有话要说,毕竟这可是监国大事!”百里初寒道。
废长立幼
更新时间:201456 8:47:58 本章字数:6498
皇帝看向俊朗风姿的百里初寒,道:“寒儿,说吧!”
“父皇,儿臣虽然有为您分忧之心,但是却无监国之才,监国非小事,儿臣却懒散惯了,我看二皇兄倒是不错的人选呢,不如。。。。。。”百里初寒想着还是不掺合朝廷之事为好,能推出去是最好了。
“寒儿,我意已决,休要推托,你一病多年,也该为父皇分担一些了,毕竟我这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了,你日后还要辅佐你的皇兄呢,提前历练一下也好。”皇帝不给他多说话的机会。
百里初寒见皇帝主意已定,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遂道:“是!儿臣领旨。”
太子面无表情的立于一侧,心中惊涛骇浪般,儿子都是一样的,但感情却不同,亲疏立见钕。
下朝之后,百里初寒便顺道去了肖贵妃的梨花宫,几日未来了,肖贵妃一见到他,便笑意盈盈,本就是花容月貌,如今更显得容光焕发,亲切道:“寒儿,屏幽怎么没有一起来呢?我都想她了呢。”
百里初寒眼眸轻斜:“母亲偏心,儿臣来了,却说是想了儿媳妇,改日只要屏幽来就好,我就不来了。”
肖贵妃轻笑:“看看你的这个小心眼儿,和自己的媳妇也吃那不着调的醋!凄”
肖贵妃满面喜色的拉着百里初寒一同坐下,道:“寒儿,你们是不是该给我生个小孙子了?我可是等不及了呢,我怕见不到了呢。”
百里初寒浑身一震,回握住肖贵妃的手道:“母亲,不要这样说,你的身体没事的,我还想给你生十二个小孙子,让你带的,你不要心烦就好。”
肖贵妃一下子就精神了起来,手足都无措起来:“寒儿,生十二个?好,我带,只要我能带动,十二个都要放在我的宫中,哎!只怕是力有不逮呀。”
肖贵妃说着,喝了一口茶水之际,便又咳了起来。一时之间竟然面目憋的紫红。
百里初寒面有忧色的给她拍打着后背,道:“母亲,如今天气逐渐转凉了,您要注意身体呀。”
咳嗽了一阵,肖贵妃逐渐恢复了,遂继续道:“寒儿,你父皇的身体也是一日差似一日,你要做好准备了,到时候,一旦你父皇有个三长两短,那太子他恐怕是容不下你的,我最担心的就是你的。”
“母妃!”百里初寒喊道,每当他用这个称呼的时候,就是极其重要的事的时候,或者是有外人在场的时候。
“寒儿,有什么事,你就直言,这些年的风风雨雨,我都走过来了。”肖贵妃看出百里初寒的踌躇。
“母妃,可能父皇的毒是皇后下的,也许他们要行动了,我怕一旦大动干戈之时,你是极其危险的。”百里初寒严肃的表情一下子将肖贵妃说的胆战心惊的。
虽然她日夜担心有此一事,但是事到临头了,还是不能接受。
皇后自是不喜欢她,但是这些年却没有你死我活的地步,如今这个时候,恐怕是每个人都难以自保的了。
“他们就如此迫不及待了么?你父皇也有他的苦哇!”肖贵妃苦笑道。
“母亲